“真是神奇,看來這種謊言還真不能隨便說。”
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秦羽嘴角微咧,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離說謊也不過一個小時,馬老就應(yīng)驗了。
“不行,我得再找機會試試。”
秦羽覺得這種謊言都帶實現(xiàn)的能力,必須要驗證,合二為一才行。
“等救護車過來,只怕來不及了,來兩個人抬著馬老,得趕快送他去醫(yī)院。”
保鏢們應(yīng)聲前去抬著馬老。
可就在這時,莫婉柔卻上前攔著道:“等一下,你們這么做,反而會害了馬老。你們應(yīng)該立即將病人平放在地上,并且保持頭低身高的姿勢。”
“滾開。”
瞧著有人攔住去路,保鏢陰冷的吼著道。
“我是醫(yī)生,聽我的沒錯。”
莫婉柔急聲說道。
“什么,你是醫(yī)生?”
其中一個中年人微微皺了下眉,有些不太敢相信,畢竟現(xiàn)在社會復雜,人心不古。
不過聽她說得這么真切,應(yīng)該是吧。
“這是我的資格證。”
莫婉柔因為職業(yè)習慣,所以隨身都帶著自己的醫(yī)師從業(yè)資格證。
那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證件,這才露出和善的笑臉:“莫醫(yī)生,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兒。”
莫婉柔微微一笑,隨即又詢問道:“馬老以前有過這樣的癥狀嗎,突然暈倒,一般會有幾種情況,比如說心血性病癥,還有腦梗塞以及精神方面的。”
“沒聽說過啊。”
中年男人納悶的看向旁邊的保鏢問道:“馬老以前有這些病癥嗎?”
“沒有。”
保鏢個個都搖頭否定。
“莫醫(yī)生,還請你幫忙給看看。”
另外一位中年人誠懇的說道。
“這我知道,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情況,他這是心律性突然不協(xié)調(diào)所導致的。”
莫婉柔笑了笑,在給馬老做了檢查后,嘗試著給馬老做一些常規(guī)性心律起搏按壓。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馬老也沒有丁點蘇醒的跡象。
“莫醫(yī)生,你到底行不行,你看馬老臉都開始變成那種蒼白色了。”
見馬老半天還是沒反應(yīng),有人開始懷疑其莫婉柔的能力,語氣帶著質(zhì)疑。
“我沒有儀器,先送醫(yī)院吧,但是剛才那樣,確實對馬老不好。”
莫婉柔站起身來,抱歉的解釋道。
她心里也很奇怪,做了心律起搏按壓,病人應(yīng)該不會臉色愈發(fā)變白,而是有緩解才對。
可眼下馬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得更加嚴重。
“他不是心律突然不協(xié)調(diào)所致,而是吃了辛辣的東西。”
此時,一道篤定的聲音自人群中響起。
他不是別人,正是秦羽。
“吃了辛辣的東西?”
先前那中年男人皺眉疑問道,他細細品味了下這話中意思,恍然大悟:“難道是馬老剛才吃的那份油麻蟹的緣故?”
“不對啊,我們吃了怎么會沒事,而且以前馬老也吃過這些,卻為何沒事?”
中年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實在搞不明白馬老突然暈倒,跟吃辛辣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跟你的體質(zhì)不一樣嘛。”
秦羽淡淡一笑。
“那倒也是。”
中年男人點點頭,贊同秦羽的說法,人與人的體質(zhì)確實不一樣。
“秦羽,你在這瞎說什么,你不懂就不要誤導別人。”
莫婉柔狠狠的刮了一眼秦羽,冷冷說道。
“瞎說?”
中年男人,滿是竇疑的看向莫婉柔,又望向秦羽。
“那個大哥啊,你可別聽他在這瞎扯。”
蔡芬歉意萬分的賠笑解釋道:“他是我女婿,也是莫醫(yī)生的老公,按理來說,這種家丑實在是不應(yīng)該外揚的,可眼下遇上這種情況,我不說都不行。”
說話間,還凌厲的刮了一眼秦羽。
中年男人臉上的疑云更濃。
“就是啊,秦羽是我的表妹夫,他什么德行,我們再明白不過,他,他啥也不懂。”
蔡勝坤抓住機會,狠狠的踩低秦羽。
莫懷仁和蔡芬聽了,臉上都有些不好看,可又沒有反駁之語。
我們家的人,什么時候輪到你外人在此評頭論足。
“大哥,我看啊,還是盡早把馬老送醫(yī)院去吧。”
蔡母也出聲勸著道。
“原來是這樣,我差點就信了,哼。”
中年男人聽了蔡家和莫婉柔他們的話,感到十分的生氣,就差沒叫人教訓秦羽了。
“如果我把馬老的病治好了,當怎么講。”
看到中年男人情緒激動,秦羽淡淡的看著蔡勝坤他們。
“秦羽,你有什么本事,我們能不知道嗎?別在這豬鼻子插大蔥裝大象。”
蔡勝坤譏諷的冷哼道。
“人活一世呢,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就怕不自知,害人害己,我們鄰村那家人以前都覺得自己很厲害,說什么沒啥能難住他,可現(xiàn)在怎樣,全村都不待見他們。”
蔡母在旁邊說教式的說道。
“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趕緊給我回去。”
在家,在親戚面前丟人也就罷了,現(xiàn)在丟到外人面前,莫懷仁氣得渾身發(fā)抖。
如果他有半點能耐,怎么會被蔡家人指桑罵槐,引東道西呢。
“一二零為何還沒到。”
中年男人也不搭理莫家,而是急切的詢問著旁邊的保鏢。
“已經(jīng)打了,估計還在路上,我催催。”
保鏢看了眼外面,說著就要拿手機再次打過去。
“喂,你他么在干嘛!”
另外一個保鏢見秦羽此時趁著大家注意外面的事情,已經(jīng)走到了馬老跟前。
并且更過分的是,這小子竟然將馬老扶坐起來,一只手在馬老脖子上輕輕揉著,另一只手卻是在他后背輕輕按著,并將真氣傳輸至馬老體內(nèi)。
醫(yī)生都說不能如此大動,他是想害死馬老嗎?
“秦羽,你在干什么?”
莫婉柔極度氣憤的吼著秦羽道。
“我在給他治病,他是因吃了辛辣食物引起胃部痙攣,心血沖腦,舊疾復發(fā)。”
秦羽說話時,將體內(nèi)所存不多的氣息,通過他的咯吱窩往馬老體內(nèi)傳輸。
“胡說八道,馬老有舊疾,我怎么不知道。”
中年男人冷哼質(zhì)問。
“呵,他要是能治病,我就是醫(yī)科院博士了,還舊疾,誰見過突然暈倒,按摩頸椎和后背就把人給治好了的,這特么又不是身體乏累。”
蔡勝坤冷嘲熱諷的說道。
“表哥,我要是治好了呢,他真有舊疾呢,別拿你的無知當驕傲的資本。”
秦羽面笑皮不笑的問著蔡勝坤道。
“省省吧,你幾斤幾兩,我們能不知道!要真這樣的話,我當著所有人磕頭。”
蔡勝坤輕蔑的譏笑道。
“坤子,少說兩句。”
蔡母靠了下蔡勝坤,白了他一眼。
“趕緊給我滾回去,這事若稍有不慎,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后果是什么。”
莫懷仁氣得都快站不穩(wěn)了,恰在這時候,不知道誰喊了聲:“醫(yī)生過來了。”
聽到這聲音,莫懷仁他們順著聲音往樓道望去,發(fā)現(xiàn)四個醫(yī)生推著救護床,旁邊跟著個護士急匆匆的往這邊跑過來。
“請問是誰打的急救電話。”
到了他們包間外,醫(yī)生詢問道。
“我打的,醫(yī)生,病人就在房間里。”
中年男人領(lǐng)著醫(yī)生往房間里走去,見秦羽還在那,他面色一沉:“你怎么還在這?”
“治病的程序還沒走完啊。”
秦羽看了下馬老的面色,笑著道。
“放肆。”
中年男人怒不可遏,指著秦羽厲聲罵道:“特么的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話一出,那些保鏢卻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誰都沒有動手,只是盯著秦羽。
剛才馬老對這家伙的態(tài)度,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此時還是有點猶豫。
“秦羽,表哥勸你一句,還是不要亂來,萬一出現(xiàn)什么情況,你們擔當?shù)闷鹈矗?rdquo;
蔡勝坤對秦羽的鄙夷之色更濃。
回想起方才馬老將他無視,卻對秦羽格外看重的場景,他心里就不舒坦。
此時逮著機會,自然要狠狠回報一下。
正在這時候,馬老忽然激烈的咳嗽起來,猛地張口往地一吐,吐出來的卻是血。
可那些血,全都是黑色的。
“秦羽,你看你,因為你的自大,害得馬老都吐黑血了,你以為你是誰呀。”
蔡勝坤見此,趕緊上前扶著馬老,對秦羽奚落嘲諷道。
莫家人全都緊張起來。
“小兄弟,剛才……是你治好了我的老?。?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