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當(dāng)時,我走的急,又加上她猛然間拉住我,只聽咔嚓一聲,那腰帶的扣環(huán)被她硬生生的拉斷了。
還好我反應(yīng)的快,及時抓住了褲子,這才沒有掉下來。
“小玉,你放開我呀……”
我皺著眉頭向她求情。
“不要,我不要你走,我身上真的有蟑螂,你快幫我看看呀。”她不依不撓,而且整個人從身后抱住了我。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當(dāng)時的心情別提有多操蛋了,但是又不能對她發(fā)火。迫于無奈,我只好轉(zhuǎn)過了身。
然而當(dāng)我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一瞬間面紅耳赤。
她上身的毛衣已經(jīng)褪了,只剩下里面的貼身衣物,而且她的裝扮很是古怪,特別是柔弱部位,看起來就好像什么也沒有,不過仔細(xì)去看,不難發(fā)現(xiàn)那上面貼著兩片肉色的硅膠。
只看了一眼,我就感覺血脈噴張,心跳加速。
“小玉,別鬧了,哪有什么蟑螂。”
她身上潔白無瑕,一覽無遺,根本就沒有什么蟑螂。
“真的有,我不騙你………咦………跑到哪里去了……”
她低著頭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并不像在說謊。
此刻她身上衣服很少,我自然不敢看的太久,當(dāng)下急匆匆的逃出了衛(wèi)生間,坐在椅子上喘著氣。
她并沒有跟出來,可能也是感覺剛才的做法不對,
這李琪確實長大了,不得不說她的身材很好,除了打扮的比較另類之外,真可說是個美女。
我盡量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然后將心頭的邪念從心底趕走。
過不多時,她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穿好了。
“對不起呀,于浩,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她羞紅了臉對我道歉。
“咳咳……沒關(guān)系……對了,你這幾天就在這個酒店先住下,等開學(xué)了我再來接你。”我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你呢?你不住這里嗎?要不我先去你哪里將就幾天吧,畢竟住酒店太貴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說。
“沒關(guān)系的,我這幾天打零工掙了點錢,你就安心住著吧,房費我已經(jīng)交了。”
“那好吧……”
聽到我這么說,她也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安靜的坐在了床上。
可能是由于例假的緣故,她仍舊捂著肚子,看樣子還很疼痛。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了,老毛病了,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拒絕了我的好意,沉默了半響這才又說道:“于浩,我們的事,你媽都和你說了嗎?”
說著話,她低下了頭,一時間臉色變得更紅了。
我當(dāng)然知道她口中所說的是什么事,但是此刻我已經(jīng)有了沛雯姐,心里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人了。
“小玉……其實……”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怎么了?”
“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因此我媽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再說從小到大在我的心里就一直把你當(dāng)成妹子……”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眸,心虛的說道。
本來我以為她聽了我的話,肯定會很失落,可是沒想到我這話剛說話,她卻顯得很開心。
“真的呀?太好了……”
我訝異地盯著她,仿佛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大反應(yīng)。
看到我盯著她,她身體扭捏著說道:“其實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和王繹龍在一起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也是一喜,因為這樣以來她就不會再糾纏著我了。想到小時候,她動不動就把我打哭,要是和她在一起,我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
“太好了,王繹龍那人不錯的,你和他在一起肯定會幸福的。”
聽到我這么說,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就連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憂愁。
“怎么了?”看到她悶悶不樂,我忍不住問。
“我家里人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還說他只是一個廚師怎么可以和我這個大學(xué)生在一起。”
她的話我懂,因為在我們老家,這種破舊的觀念是很重的,談對
象也講究個門當(dāng)戶對。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問她。
“我當(dāng)然要和王繹龍在一起了,即便是爸媽再反對也不能阻攔我,而且王繹龍現(xiàn)在也來了云城……”
“真的嗎?那他在哪里?”
聽到昔日的發(fā)小也來到了這里,我當(dāng)時的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了。
“他和他村的任燕一起來的,說是進了一家大型的服裝設(shè)計公司。”
“任燕?”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家里是開超市的,不過上學(xué)那會兒她卻很瞧不起我,還說我爸媽都是種地的,即便是考上了大學(xué)也不會有什么前途。
“對呀,就是那個三八,聽說她還是那家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經(jīng)理。本來我不想讓繹龍和她在一起的,但是他說只有跟著她才能出人頭地,這樣才能改變我爸媽對他的看法。”小玉氣呼呼的說道,看樣子在她的心里對這個任燕也很不爽。
“那他告訴你具體在哪里了嗎?我想有時間去看看他。”
“好像在云溪路那邊,具體哪里我也不知道。”
聽到她這話,我也沒有在意,隨便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可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巧合的事,任燕他們所在的公司就是我要去實習(xí)的分公司。
我去的那天正月十五已經(jīng)過了,我把小玉領(lǐng)進了學(xué)校,然后隨便撒了個慌,說我在分校讀書。就急匆匆的去分公司報到了。
由于柳海之前說不能讓我暴露身份,因此沛雯姐也沒來送我,只有我一個人。
分公司就在云溪路的交叉口,是一棟四十多層的大廈。
來之前,柳海給了我一個電話,讓我到了打電話給她,就說是去應(yīng)聘的。
大廳的門口站著兩名兩名保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走了過去。
那兩個保安看到我走過來攔住了我,說沒有門禁和工牌不能進去。
迫于無奈,我只好打了那個電話號碼。
“喂……您好……我是來應(yīng)聘的……”
電話剛通,我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應(yīng)聘的,那你從側(cè)門進來吧,等會兒我讓人去接你。”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刺耳的女聲。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就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無論我怎么想就是想不起來。
我當(dāng)時只顧著應(yīng)聘的事,因此也就沒有想那么多,就按照她說的路線來到了大廈的西門。
很快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一身正裝的女孩子。
她看起來二十多歲,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精神,特別是一雙眼睛更是迷人,水汪汪的。
“你就是應(yīng)聘的吧,是任經(jīng)理讓我來接你的。”
女孩滿臉笑容,聲音猶如銀鈴。
然而我聽到這話,心里卻是一驚。任經(jīng)理?剛才那個電話該不會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同時心里也在寬慰著自己: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絕對不可能是她。
可是往往有些時候,你越不想發(fā)生什么,就越發(fā)生什么。
那美女帶著我繞過走廊,然后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房間的門牌上寫著人事部經(jīng)理的字樣。
那美女回過頭微笑著對我說道:“先生,你先等一下,任經(jīng)理正在會客。”
“好……”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這家分公司很大,裝飾也很華麗。
頭頂?shù)闹醒肟臻g吹著暖氣,時不時有帥哥靚女從我們的身邊經(jīng)過??此麄冃厍暗墓づ疲瑧?yīng)該是這里的員工。而且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不難看出,這些員工大多都是大學(xué)生。
“美女,我們公司有多少人呀?”
我回過頭好奇的向那美女詢問。
“差不多一兩千吧,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行政部門都有好幾百人。”那美女很是和藹,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從她的身上我隱約看到了一絲沛雯姐的影子。
我知道行政部門屬于后勤保障,但是工資不是很高。
“美女,你也是大學(xué)生嗎?”我盯著她再次問。
“不是,我老家是云南的,初中讀完就沒讀了,因此只能做個接待。”美女搖了搖頭,微笑著說。
這個女人從一進門開始,臉上就一直保持著笑容,看樣子這家公司的管理制度肯定很嚴(yán)格。
聽到她這么說,我也就沒有再問。
正在這時,那房間的門打開了,只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他一臉的沮喪,看樣子也是來應(yīng)聘的,只不過沒有成功。
“好了,先生,你可以進去了,”
那美女見那小伙出來,對我說道。
“奧……”
我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著裝,確定領(lǐng)帶沒有打歪,這才敲響了門。
“進來……”
任經(jīng)理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這聲音越來越熟悉,我敢打賭房間里的女人是我認(rèn)識的。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間的們,然后走了進去。
對面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女人正低頭看著文件,她戴著一副眼鏡,身上也穿著正裝。
“來應(yīng)聘的?”
她沒有抬頭,低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