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這一幕,蒙了。
一時間全場靜謐無聲,所有人的腦回路暫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女子扇了王濤兩巴掌后,又走到了徐景面前,摘下了頭盔,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傾泄至腦后,一張絕美無暇的臉蛋呈現(xiàn)在了徐景面前,只見她抓住了徐景的手,語氣溫柔,神情關(guān)切地說道:“老公,我要你載著我一起送外賣,你偏偏不聽,這里的人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負(fù)你了?”
徐景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之前坐在自己后座的那個女子有這樣恐怖的身份和完美的長相,心跳急劇加速。
“老公?!”
聽到那女子對徐景的稱呼,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為之一變。
尤其是劉雨婷和王濤,兩人的臉色最為精彩。
“青姐,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他一個送外賣的……怎么會是你……”
王濤有些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上一秒還被自己看不起的徐景,在轉(zhuǎn)眼之間,竟然成為了這個女子的老公,這根本就不現(xiàn)實,青姐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而劉雨婷就更不用說了,她對徐景了如指掌,徐景家里的條件,他的交際圈子,包括他的性格,都不可能接觸得到這個連王濤都要敬畏的女子。
“我認(rèn)沒認(rèn)錯人,你比我還清楚?”這女子朝王濤一瞪,王濤便捂著高腫的臉頰,半個屁也不敢放了。
隨后,她又牽著徐景的手,走到了劉雨婷的面前,對徐景問道:“她是不是就是你之前和我說的女朋友?”
徐景看了劉雨婷一眼,又轉(zhuǎn)頭看了身邊這位容顏絕麗,氣勢凜然的女子一眼,他依舊不知道這女子為何這么執(zhí)著的要認(rèn)他為老公,但她卻著著實實的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看著前一秒還對自己面露不屑的劉雨婷和王濤,在現(xiàn)在如焉了的茄子似的,徐景心中大為舒暢。
“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是王濤女朋友。”徐景否認(rèn)了劉雨婷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
此時,這女子的美眸放在徐景身上,臉上綻開了一絲笑顏,隨即又冷著臉看向了劉雨婷,冷聲說道:“你也就配王濤那種人了,我的生日宴會不歡迎你,滾吧!”
劉雨婷有些無助地看了王濤一眼,王濤卻極為畏懼這女子,被羞辱也不敢反駁,反而大吼道:“青姐讓你滾,你還不滾?!”
劉雨婷當(dāng)即嚇得花容失色,眼淚簌簌往下掉,拎著包,匆匆走出了別墅。
“好了,現(xiàn)在沒人礙眼了。”這女子朝徐景溫柔一笑,隨即偏過頭,對別墅大廳內(nèi)的眾人說道:“喂,我今天讓王濤把你們召集過來,其實是想向你們宣布一個事……”
徐景看著劉雨婷背影的離去,目光十分復(fù)雜。
他在猶豫了片刻后,轉(zhuǎn)身對那女子說道:“我還有些單子沒送完,要是超時了,公司會找我麻煩的。”
說罷,徐景便靠著這個借口離開了此地。
徐景平凡的日子過慣了,突然在今天,一名身份如此顯赫的女子認(rèn)他為老公,他覺得這不真實,一定是認(rèn)錯了,他無法坦然的在這里待下去。
那女子也沒去追徐景,她目送著徐景離開,喃喃自語道:“上一世,你說你經(jīng)歷過一段慘淡的大學(xué)時光,導(dǎo)致你性格大變,那這一世,我就絕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隨后,這女子轉(zhuǎn)過身,對在場所有的南城大學(xué)紈绔子弟說道:“以后,你們誰見到徐景,都得給我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只要他在南城大學(xué),我見到他被人欺負(fù),或者被人使絆子,或者走路不小心摔倒,哪怕喝口水被咽著,只要他在南城大學(xué)有任何的不利,我都會怪罪給在場的諸位,聽清楚沒?!”
……
由于別墅的風(fēng)波,徐景一晚上賠了五個單,心情十分郁悶的回到了寢室。
第二天一早,外賣公司便打了他的電話,讓他去公司一趟。
徐景心里明白,自己這外賣員的工作,是做不了了,一晚上直接被五個客戶投訴,去公司那也是領(lǐng)罵的,錢也得扣完,還不如直接辭掉算了。
但斟酌再三后,徐景還是給輔導(dǎo)員請了個假,上午的課沒有去,直接跑到外賣公司了。
“聽說小徐昨天一晚上丟了五個單。”
“天吶,那我們以后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今天周禿頭都來了,親自審問他,估計沒有好果子吃了。”
徐景剛一到外賣公司,周圍來上班的客服小姐姐便小聲討論著,讓徐景臉色變得更苦了。
外賣公司的人事部經(jīng)理是一個禿頭中年西服大叔,人送外號周禿頭,平時就對徐景頗多怨言,脾氣也差,說他們公司平時就不招這種大學(xué)生兼職的,年輕人辦不好事,這下一語成讖,徐景還真犯事了,他都不知道這周禿頭會用怎樣難聽的話罵自己。
徐景硬著頭皮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彎腰道歉道:“周經(jīng)理,昨天晚上,我……”
“哎呀,小徐啊,你可來了,來,坐!”
這周禿頭一看到徐景的到來,當(dāng)即笑嘻嘻地從座位上起身,彎腰給他拉開椅子,然后又親自到飲水機前給他泡了一杯茶。
徐景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敢坐實了,周禿頭這反應(yīng),著實讓人受驚嚇。
而旁邊上班的同事,也是各個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周禿頭會如此反常。
“周經(jīng)理,我昨天因為個人的疏忽,送晚了五個訂單,我愿意接受處罰。”徐景還當(dāng)這周禿頭先禮后兵,趕忙站起來把自己錯誤承認(rèn)了。
周禿頭立即擺了擺手,臉上的肥肉堆著笑容,說道:“小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送晚了五個訂單也叫事嗎?鑒于你在我們公司數(shù)個月來的表現(xiàn),我們打算給你加薪,直接加底薪的那種!”
“???加薪?”徐景越來越蒙了。
周禿頭點頭說道:“不錯,今天我讓你過來,就是為了和你提這件事的,每個月嘛,給你底薪一萬,送不送外賣都隨便你哦!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送,每一單的提成,是以前的兩倍,不對!是三倍!”
周禿頭伸出了三個手指,煞有其事地說道。
徐景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周經(jīng)理,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周禿頭立即瞪大眼睛說道:“我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嗎?對了,以后你的車,也由公司配發(fā),喏,就停在了門口,你回頭看看,那個就是你以后送外賣的專車了。”
徐景立即回過頭,發(fā)現(xiàn)一輛純黑色的酷炫暴龍摩托停在了門口,和昨天那個女子的款式如出一轍,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天吶……那輛摩托車居然是給徐景開的?”
“早上的時候我看到是一個女生開過來的。”
“徐景是不是被包養(yǎng)了?”
周圍的同事皆是爆發(fā)出了陣陣驚呼。
“……”
徐景當(dāng)即就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個……周經(jīng)理,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吧,你沒有罰我的錢,我就很感激了,那輛車也太招搖了,我怕我不會開。”徐景挺不好意思的,委婉地說道。
周禿頭一擺手,說道:“不行,你必須得接受!這輛車反正是你的,你開不開是你自己的事情,但公司的待遇,你不能拒絕了!”
“這個……”
在周禿頭的再三央求下,徐景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終于答應(yīng)了他。
在騎著那輛黑色暴龍回去的路上,徐景自言自語道:“這又是我那個‘老婆’干的好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我這樣一個窮小子,她圖我啥呢?”
徐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在學(xué)校成績平平,中等偏下,長相也頂多算得上個清秀,家里條件那就更不用說了,生活費都是靠自己送外賣才有的,怎么會突然得到這樣的眷顧?
徐景心中一肚子疑惑,只想向這名女子問個明白。
徐景回到寢室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層的寢室分外安靜,整個二樓,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今天都出去上課了?”
徐景覺得有些反常,平時的這個時候,這樓道里應(yīng)該挺吵的才對。
徐景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寢室門,但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他的這個四人寢,被改裝成了一人寢,四個上床下桌的布置,全被拆了出去,旁邊放了一張小床,里面的書桌,衣柜,也全部換了新的,變成了一個猶如酒店般精致的房間。
徐景目瞪口呆,他才出去多久,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自己的那三個室友呢?!
徐景走了進(jìn)去,聽到盡頭的洗手間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水聲和一女子的哼唱聲。
徐景心中一凜,試探性地喊道:“青……青姐?”
浴室內(nèi)的女子噗嗤一笑,說道:“你也喊我青姐干嘛?我叫席朝青,你叫我小青就行了。”
隨后,浴室門打開,席朝青裹著一張白色浴巾,款款走出,她發(fā)絲高盤,濕濕漉漉,絕美的面容之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肩膀鎖骨之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即便裹著浴巾,也難掩她曲線誘人的身材。
徐景趕緊轉(zhuǎn)過身,面色大羞,說道:“你……怎么會在我的寢室里洗澡?我的室友呢?還有……我公司里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弄的?”
席朝青慢慢走到了徐景身后,將下巴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嬌軀緊貼著徐景背部,沁人心脾的芬芳不斷的往徐景鼻子里鉆,席朝青語氣猶如蘊含著魔力一般,在徐景耳邊溫柔又俏皮地說道:“什么公司的事情,我不知道?。〉f到你的室友……他們都被我綁架啦,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告訴你他們在哪里呦!”
徐景咽了一口唾沫,在這樣的氣氛之下,他聲音都不禁有些發(fā)顫,說道:“什……什么事?”
“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