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在家這件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連我的同事都沒幾個知道的,難道這個老板不是什么善類?他是想趁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qū)ξ以趺礃訂??我承認(rèn)我現(xiàn)在很饑渴,但也不是和什么人都能亂來的。
“你什么意思?你管我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干嘛?難道你想占我便宜?我告訴你,我雖然今晚來你店里買私密的東西,但不代表我是一個壞女人!”我生氣的說。
他看我生氣了,也緊張了,急忙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般情況下都是男人來買這種東西,女人來買大部分都是因為老公不在家。”
聽到他的解釋后,我不禁自責(zé)了一下,是我太沖動了,沒了解清楚狀況就急了眼。“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沒關(guān)系,你不生氣了就好。”他看我不生氣了,面部的表情也緩和了些。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
“其實有些女人的欲望很強(qiáng)烈的,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就會自己來買些東西滿足自己。
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生理需要是每個正常人都有的,只不過是有的人放得開,有的人放不開罷了。”他又說了一句。
他這句話說的完全就是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啊,我越來越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的情況了。如果不是知道什么的話,他為什么要跟一個陌生的女顧客聊這么多呢?
剛才那個女人買完東西后馬上就結(jié)賬走人了,根本沒有逗留這么長時間。
我更加想快點(diǎn)走了,于是又問了一遍,“李哥,剛才那條內(nèi)褲多少錢?”
說話的時候,無意間,我的眼光又瞄到柜臺里我想要的那個東西上,心里一陣惋惜,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進(jìn)來了,沒想到到最后卻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為了不讓李哥把我當(dāng)成壞女人,我趕緊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別的地方,雖然我們彼此都不認(rèn)識,但是我還是不想影響到我光榮的人民教師的形象。
突然,他又開口問我,“陳小姐,你和你老公平常用哪個品牌的避孕套呢?”又是一個極其隱私的問題。那些品牌我倒是真的不太懂,一直以來都是我老公買的,我從來沒有過問過。
為了不讓他再窮追不舍,我只好說,“我們平常都不用那個。”
“哦?那你還不害怕嗎?”他繼續(xù)問。
“不怕啊,我們都結(jié)婚兩年多了,一直都沒有孩子,最近正想造人呢!”我解釋了一句。我和我老公確實是想要個孩子,但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一直都沒有實現(xiàn)。
“可是,你上次不是來買了盒媽富隆么?既然想要孩子,又怎么吃避孕藥了呢?”他看著我,說出的話把我嚇了一跳。
我上次是全副武裝進(jìn)來的,難道他認(rèn)出我來了?頓時,我只覺得全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李哥,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我狡辯道。
聽過我這句話,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可能是我認(rèn)錯了吧,前幾天有個來買避孕藥的女士很像你,身材和聲音簡直都一模一樣,希望你不要生氣。”
“好吧,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就不說什么了,只是這種事情真的不能亂說的,我想懷孕都懷不上,怎么可能會吃避孕藥???”我故意又埋怨了一句,希望能徹底讓他相信那天那個人真的不是我。
“嗯,我知道了。陳小姐,我們店里最近有款增強(qiáng)夫妻之間情趣的玩具在搞促銷,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你老公試試?”他問我。
“是什么?。咳绻娴哪芨纳品蚱奚畹脑?,我倒可以試試。”我說道。
然后他的手指指向柜臺里我一直都想買的那個東西說道,“就是這個,我們店里每個型號都只有一個了,如果你要的話,我給你打7折。”
我故意假裝生氣的大聲說,“李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不是那種女人!”
“我當(dāng)然知道陳小姐是好女人了,只是現(xiàn)在夫妻之間用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前戲的時候用一會兒,或者老公不在家的時候也可以自己用的。”他說著, 把手伸進(jìn)柜臺,拿出了那個東西。
近距離看的時候,我覺得那個東西的尺寸更加大了。一時間,我覺得我的臉都發(fā)燙了。
我很想直接說我買了,可是本能的矜持又作起祟來。“我才不需要這個呢,看起來就好惡心!”
“你別誤會,用這種東西真的很正常的,你回家試試就知道了,我是開店做生意的,絕對不會騙我的顧客。你說呢?再說了,七折是我的進(jìn)貨價,我推薦這個給你,一是覺得你真的需要,而是因為我想把這個款式清倉一下。”雖然我的態(tài)度很差,但是他還是好脾氣的給我解釋。
“好吧,咱們倆也聊那么久了,我就幫你清個庫存吧。我買一個,用不用不一定。”我死要面子的說。
“謝謝小車呢了,你想要哪個尺寸的?”他索性把三種尺寸都拿出來,讓我挑選。
我想要那個最大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嘴上說了句,“隨便吧,反正我應(yīng)該用不著。”
也不知道這個李哥是看出來了我心里的小九九還是怎樣,他把那個最大的給我包裝了起來,說,“那就給你這個尺寸的吧,這個尺寸的我倉庫里還有一件呢!”
“那好吧。”我勉為其難的說。其實心里卻樂開了花,“這個東西加上剛才內(nèi)褲一共多少錢?”
“一共是兩百三十塊,咱倆聊這么久了,也算熟悉了點(diǎn),就收你兩百吧,零頭不要了。”他笑著說。
我很快從包里抽出兩張鈔票給他,他卻沒有把東西遞給我的意思,繼續(xù)在那兒站著。
“李哥,我要走了。”我提醒他。
“你稍等一下,你第一次用這個的話,肯定沒什么經(jīng)驗,我得送你一瓶酒精,你用的時候把那個東西用酒精擦擦,好好消消毒。但是我把酒精放哪兒了呢,我得好好想想。”他說。
原來他還挺細(xì)心的。如果他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得用酒精消毒。但是如果我要了他的酒精的話,不就等于我默認(rèn)了到家我會用那個東西嗎?反正我家有酒精,我到家直接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