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樂十分有涵養(yǎng)的低了低頭說,“謝謝了,今天有約,改日吧。”
“改日?我看就今天吧!”
那陳主管似乎聽不懂雷樂這是委婉的拒絕,一臉淫笑一雙布滿老繭的手都快摸到雷樂的大腿上去了。
蕭籌眼神一冷,一把抓住陳主管的手,“陳主管,你這是做什么?”
陳主管被打擾了好事,臉色不佳的看著蕭籌,“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被公司開除的蕭大少爺,我還以為這兩天您不來公司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呢,想不到是有時間泡妞沒時間上班啊!”
蕭籌瞇起了眼睛,一縷危險氣息彌漫開來,那種似乎盯著獵物的眼神讓陳主管心中升起不安,這小子似乎和幾天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不一樣了。
“陳主管,我是怎么被辭退的,難道你不清楚?”
蕭籌的眼睛如同一把利劍看的陳主管心虛連連,“你...你被開除關(guān)我什么事。”
看著陳主管這個神情,蕭籌沒有任何懷疑了,自己被公司開除,就是陳主管從中做梗,蕭籌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金光,他松開了陳主管的手,輕輕的拍了拍陳主管的肩膀笑了笑,“看來是我誤會陳主管了。”
陳主管冷哼一聲,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這臭小子嚇到了,反應(yīng)過來,蕭籌讓他剛剛在美女前沒有了面子,冷哼一聲呵斥道“年輕人,做事是要動動腦子的,其實你回去自己的崗位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只要你給我磕個頭或者……”
主管把淫邪的目光放在了雷樂的身上,暗有深意的看了看蕭籌。
雷樂的目光有些懷疑的看著蕭籌,她不是傻子她聽的懂眼前這個色欲熏心的老東西在和蕭籌談什么,而蕭籌又一聲不坑,不由得有點心急的用腳碰了碰蕭籌的小腿。
蕭籌低頭一看,鼻血差點流出來,大小姐,你知道一個女人是不能輕易在桌子下碰男人的小腿嗎?
雷樂白的晃人的腿在桌下碰著他的小腿,似乎怕蕭籌沒反應(yīng)又抬高,踢了踢蕭籌的大腿內(nèi)側(cè)。
蕭籌不動聲色的抓住了雷樂的腳,目的其實很單純,不能再讓雷樂碰了,他年輕氣盛受不了這么大的誘惑。
蕭籌的手心似乎有一道炙熱的暖流從他抓住的地方擴散,到最后,雷樂的全身似乎都因為這股暖流透露著一種嬌艷的粉紅,讓蕭籌口干舌燥起來。
壞人!雷樂在心里控訴著蕭籌!但是那雙手像是有魔力一樣讓她全身變得酥軟,她沒力氣抽回自己的腳。
蕭籌喝了口水不動聲色的降下自己的火氣,陳主管還在那里覬覦著雷樂的美色,蕭籌氣不打一處來,看!看你奶奶個錘子!
蕭籌直接一杯水潑在了陳主管的頭上。
陳主管大罵一聲,指著蕭籌
“操,你小子最好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讓你走不出這家飯店!”
蕭籌冷冷笑著,“我倒是想看看,誰走不出這家飯店!”
話一說完,陳主管突然臉色一變,捂著肚子就要跑廁所,蕭籌整理整理了衣服,淡淡說道,“我奉勸一句,最好不要上廁所,嚇著自己可不好。”
“嚇你馬勒戈壁!”陳主管匆匆去了廁所,不到一會兒,廁所發(fā)出一聲驚叫。
雷樂看著這反應(yīng)不由得問身邊淡定的蕭籌,“是你干的?”
蕭籌點了點頭,“受了他一年的氣,我總要找點本回來。”
雷樂偷偷笑了笑,這時候陳主管回來了,臉色蒼白,一過來就抓住了蕭籌,“你對我做了什么?”
蕭籌一腳把陳主管踢開,冷冷的說道,“陳主管可不要亂咬人,大庭廣眾之下,我能對你做什么?”
“你……你……”陳主管此時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嚇得一句話的說不出來。
他內(nèi)急去廁所,沒想到尿出來的全是血。
蕭籌笑了笑,“要不你給我磕頭,我就救救你。”
“臭小子別做夢了,我求誰都不會求你的。”
蕭籌手一攤,“那就沒辦法了,不送。”
陳主管也生怕要了自己的命,跑出餐館打車去了醫(yī)院,被陳主管這么一鬧,蕭籌沒了胃口,想給雷樂道歉時,卻發(fā)現(xiàn)雷樂一臉?gòu)尚叩目粗约?,不得不說被這樣一個大美女這樣看著還是不賴的。
雷樂小聲說道,“能不能放開我的腳。”
蕭籌一愣,看了看那白的晃眼的小腳被自己捏在手里,繞是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訕訕松開了。
飯一吃完,花了兩百不到,蕭籌本想再請這位房東看個電影,畢竟今天帶她出來吃飯遇到陳主管這種人渣是自己的問題,不過一想看電影這種事似乎暗示了兩人的什么關(guān)系,一想還是算了。
回到家里,雷樂出乎意料的沒有走,反而在門口躊躇,蕭籌看出了不對勁問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會封穴十八指??”
蕭籌皺了皺眉,他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了,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正想裝蒜的時候,雷樂打斷了他,指著他說道,“你別想騙我,我家里世代中醫(yī),這一套手法我爺爺用過”
蕭籌一愣,最后含糊的說道,自己學(xué)了幾年醫(yī)術(shù)。
雷樂眼睛一亮,抓著自己就要下樓。
“誒誒誒,你干嘛?”
雷樂把蕭籌塞上了自己的車,一路往南跑去,“到了你就知道了。”
雷樂的家室不簡單,蕭籌從來都知道,年紀輕輕就有那么多房產(chǎn),這輛車也是法拉利限量版,但是他從來不知道崇明公館也有這丫頭的房產(chǎn)。
崇明公館是什么地方,如果說一個人一個月百萬的工資,那么他要不吃不喝干三十年才能買一套房,而且還是最普通的。
雷樂開車直奔別墅區(qū)行駛了不到一會兒來到了一處華麗的別墅門口,門口站著一排一排的保安,豪華程度令人咂舌。
雷樂直接把鑰匙丟給了保安,帶著蕭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跑到了別墅里。
別墅里的華麗程度更是讓蕭籌心驚,連平板都冒了出來在蕭籌腦海里喋喋不休,“這個花瓶唐朝八十萬,這副畫出自清朝如意館,二十萬,我滴個乖乖,我投錯主人了。”
這平板居然還嫌貧愛富!蕭籌氣的氣不打一出來,不過走了幾分鐘,雷樂停下了,在門口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似乎怕吵到什么一樣給蕭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悄悄開門走了進去。
蕭籌跟著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全身插滿膠管的老人,一頭白發(fā)蒼蒼讓人心疼,如果不是床邊的儀器,蕭籌幾乎都要覺得這老頭是不是已經(jīng)掛了。
不過似乎生病的人對一點點的聲響都特別敏感,在兩人靠近床邊的一剎那老人就醒了過來,看到是雷樂眼底的戒備則收起變成了疼愛。
雷樂看到疼愛自己的爺爺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又怕吵到爺爺靜修,哭的一頓一頓,老人拍了拍雷樂,才看到雷樂身后的年輕人,“樂樂這是誰?”
“我的朋友蕭籌,他會醫(yī)術(shù),我請他過來給爺爺看病的。”
雷樂握住爺爺?shù)氖纸榻B道。
雷成天看了看身后的年輕人,雖然長相清秀但是還是太年輕,醫(yī)生這一行越老越吃香不是沒有道理,那代表的是經(jīng)驗,三家頂級的醫(yī)院都拿他的病沒辦法,一個小伙子能有什么作用呢。
“樂樂,爺爺這是留不住了,別胡鬧了。”
“爺爺,真的,他真的醫(yī)術(shù)很好的,不信你問他。”蕭籌被雷樂拉到病床前,看著雷樂殷切的臉,只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