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明月和溫戀秋正聯(lián)手要扒了肖樂的泳褲,他慌亂的抵抗,不時伸手吃豆腐,咳嗽聲傳來三人立刻停下。
一看是個婦女,肖樂還以為是溫戀秋的媽回來了,剛要叫阿姨,溫戀秋說道。
“明姨,今晚弄個水煮魚,再弄個青筍肉片,其他的你安排。”
原來是廚娘,嚇我一跳!
肖樂這才放心,不過這明姨不光是廚娘,還是這里的管家,平時也負責照顧溫戀秋。
她看看肖樂,露出不滿神色,卻沒說什么,向著溫戀秋點點頭往屋里走,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打給了溫戀秋的母親。
這么一被打擾,瞎鬧的三人也冷靜下來,開始正經(jīng)的游泳,肖樂爬出泳池躺在椅子上喝冰鎮(zhèn)飲料,眼睛卻離不開泳池里的美女,心里不由得感嘆。
這才是生活啊,以前都白活了!
晚飯很豐盛,不過明姨卻一直板著臉,以前只需要做溫戀秋的飯,現(xiàn)在得弄一桌,能開心才怪了。
好在她晚上不住這里,除了在這工作,還是小區(qū)的保潔員,有自己的家,大家這才不用看她臉色。
晚上要辦正事,大家嚴陣以待,溫戀秋卻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沒說兩句她離開客廳去了一個房間,隱隱傳來她反駁的喊聲。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大家都沒參與,來這只是為了確保溫戀秋的安全,看看到底有沒有陰魂鬼物騷擾而已。
肖樂心里也清楚,自己確實跟溫戀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家是土豪只是一點,最重要的她是普通人,九月份就要去外地上大學,自己則是要干一份危險又刺激的工作,以后將是走上分岔路,永遠沒有交匯的機會。
他來到可以看到后院泳池的窗口邊沙發(fā)上坐下,一邊玩手機上的小游戲一邊不時看向窗外。旁邊雙人沙發(fā)上躺著田幽緣,她換了身帶花朵圖案的棉質睡衣,修長的腿搭載沙發(fā)扶手上,手里拿著一根很細的香煙再抽。
煙霧飄來,肖樂揮揮左手驅趕,“沒事抽什么煙啊,怪嗆人的。”
田幽緣瞟了他一眼,“老娘抽的是寂寞,你管得著嗎?”
說完伸手從茶幾上拿起煙盒丟給肖樂一根,肖樂接住后卻又扔了回去,“我不抽煙。”
“哈,現(xiàn)在不抽煙的小伙子可少,你勉強算是個好小伙。”
面對夸獎,肖樂卻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道,“我不抽煙是因為窮!”
田幽緣的眼角明顯抽動了一下,這天沒發(fā)聊了,直接聊死,她還看到肖樂舒服的仰在沙發(fā)上,衣服不時凹陷,嘴里發(fā)出舒服的哼聲,一猜就知道袁玲再給他按摩。
“小心把他慣壞了。”
嘀咕一聲不在理會,掐滅煙頭起身從小挎包里拿出一瓶類似眼藥水的東西滴在眼中,下一刻看清楚了袁玲的樣子,翻翻白眼移開目光看向窗外。
袁玲竟然幻化出來一身歐式女仆裝,還是布料很少那種,衣領開的很低,一對飽滿露出很多。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他還是個孩子!”
不滿的話語從田幽緣嘴里發(fā)出,袁玲理都沒理她,肖樂意外的詢問道,“你剛才滴了什么東西就能看到袁玲了?”
“牛眼淚。你能專心工作嗎?”
“額……我這是在修行,鍛煉我的毅力而已。”
肖樂訕訕的話語讓田幽緣無言以對,只好看向窗外,有點后悔眼里滴了牛眼淚可以看到袁玲。
時間慢慢流逝,晚上十點多鐘,一個白花花的人形物體從柵欄墻外飄了進來,開始在泳池上方晃悠,隱隱還有哭泣聲傳來。
“媽呀!”
看到這一幕的溫戀秋立刻縮進洪明月的懷里,可其他人并沒有害怕,而是相互看了一眼。
這根本就不是陰魂鬼物,而是一個紙人,是被一根很細的竹竿挑進院子里。
“搞什么!”
田幽緣嘀咕一聲起身走向前門,一看就是要繞過去包抄,肖樂看了眼袁玲,她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院墻外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手里高舉竹竿在來回走動,嘴里不時發(fā)出似哭的聲音,就是在嚇唬人。
“我死的好慘啊……”
背后突然傳來女子低泣聲,這家伙立刻身體一僵,機械式的扭頭往后看。
只見袁玲飄在他身后,穿著染血的白色衣服,披頭散發(fā),雙眼還流著血淚,陰森森的看著他。
這下可好,扮鬼嚇人遇到了真鬼!
“鬼?。?rdquo;
這家伙尖叫一聲扔掉手里竹竿,嚇得屁滾尿流,雙腳無力的癱倒往前爬,卻看到雙穿著拖鞋的腳擋在前面,往上看都不敢,兩眼一翻竟然嚇暈了。
“胡鬧,趕緊回去。”
田幽緣訓斥出聲,袁玲這才噘嘴瞟了回去,田幽緣給這家伙戴上手銬后撥打電話,這不是陰靈鬼物作祟,只能是交給當?shù)嘏沙鏊幚怼?/p>
就在這時肖樂帶著溫戀秋和洪明月跑了出來,當看到地上那人的樣子,溫戀秋驚訝出聲。
“怎么是他!”
“你認識?”肖樂好奇詢問。
溫戀秋的俏臉陰沉回應,“他是明姨的兒子,前幾天說想借房子當婚房結婚用,我拒絕了。該死的,竟然扮鬼嚇我!”
她不解氣的踹了地上那家伙一腳,扭頭回屋給母親打電話,打心里也不喜歡那個每天陰著臉的明姨,去告狀將她開除換人。
肖樂蹲下身伸手抽那家伙的臉,連抽幾下這家伙被抽醒,張嘴就叫喚。
“鬼……有鬼……”
“是你心里有鬼吧。”
肖樂幽幽的話語讓這貨一愣,一看是人,掙扎想站起,卻被田幽緣一腳踩在后背。
“別動,老實趴著。”
感覺到手上的手銬,這家拼命掙扎,“憑什么抓我?”
卻看到洪明月將竹竿和紙人丟在面前,可他還在叫嚷,“我就是鬧著玩,關你們什么事?”
“你給警察說吧。”
懶得在搭理這種小人,溫戀秋不借別墅給他當婚房正常,又不是親戚,只是他母親的雇主而已,被拒絕卻干出這種事實在不應該。
可這家伙還不依不饒的叫喚,“知道我大哥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我大哥是青山集團安保部經(jīng)理,跟杜爺混的,趕緊放了我……”
肖樂一愣,青山集團他當然知道,那就是杜家產(chǎn)業(yè),所謂的杜爺就是杜子明的父親杜青山。
“有點意思!”
摸著下巴露出壞笑,看向踩著這貨的田幽緣,“姐,把他交給我吧,別叫警察了。”
“不行,這樣違反紀律。”
面對拒絕肖樂卻嬉皮笑臉,“紀律是死的,人是活的。”
說完湊到近前在她耳邊低語,“不是要扳倒杜家嗎,我有個小計劃。”
田幽緣扭頭瞪了他一眼,“胡扯,誰說要扳倒?”
肖樂撇嘴,“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不就是拿我當誘餌,好讓杜家露出破綻,讓你們抓住證據(jù)嗎。”
聲音很低,還是在她耳邊說,田幽緣明顯猶豫了一下。
“你真有……”
她扭頭低語,可沒想到肖樂的在耳邊說完沒把頭縮回去,自己的嘴唇竟然在他嘴上擦了一下,兩人趕緊都往后仰頭。
“我不是故意的!”肖樂趕緊解釋。
“你這臭小子到底有什么計劃。”
田幽緣沒在意那些,說完一腳踢在地上那家伙的腦袋,直接踢暈,免得被聽到,肖樂壞笑著又在她耳邊嘀嘀咕咕。
聽完后田幽緣詫異的看向他,肖樂眨眨無辜的大眼睛,“咋了?這計劃不行?”
田幽緣狐疑出聲,“計劃到可以,失敗了咱們也沒什么損失。我只是感覺,你確定是你爹的兒子?”
“這不廢話嗎,我不是我爹的兒子,難道是你兒子?”
“又胡說八道,人交給你了,別出事。”
手銬鑰匙遞給肖樂,田幽緣扭頭返回別墅里休息,也沒住過這么大的豪宅,就當是放個假享受下。
肖樂把洪明月也打法走了,他和袁玲將這家伙拖進別墅的車庫里,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弄來水潑醒后肖樂也走了。
后續(xù)的事情交給了袁玲,對那家伙來說,這一夜注定驚悚,可對肖樂來說這一夜有點孤枕難眠,還真習慣了跟袁玲一起睡。
清晨時分溫戀秋戀戀不舍的揮手告別,事情解決了,她也沒借口在留著眾人,況且他們還有事。
在田幽緣的車里多了一個家伙,那是神情渙散有點呆傻的趙謙,也就是昨夜扮鬼的家伙,就是個普通家庭富養(yǎng)出來的廢物。
昨晚袁玲也沒拿他怎么樣,就是談心而已,讓他乖乖聽話,可樣子就有點滲人了,故意打扮的更冤死鬼似得。
肖樂的第一步計劃就是通過他找到青山集團的安保部經(jīng)理,這是個重要部門,那位經(jīng)理絕對是杜青山的心腹,通過這人肯定能找到藏起來的那個降頭師,先把這個隱患除掉,在展開下一步計劃。
這一次不在被動等對手出現(xiàn),肖樂打算主動出擊,而在此時有警察已經(jīng)去了杜家的豪宅,要請杜子明協(xié)助調(diào)查,問詢他派人去溫戀秋家綁架肖樂的事情。
當然,杜家絕對有辦法把這事跟杜子明撇清關系,那四個家伙估計也不敢出賣他,那也不要緊,就是為了拖住杜青山。
青山集團安保部經(jīng)理還真是趙謙的大哥,不過也就是遠親表哥,平時讓他辦點見不得光的小事,給點錢就能打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