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你身上的叫花鬼婆,一旦它附身在你身上就會散發(fā)出一種氣息,只是你們普通人看不到。只要是男人見到了你就會激發(fā)他們身上的原始欲望。到了凌晨三點附在你身上的花鬼婆就開始吸收你白天所吸收的精元,等時間久了,你就會被吸成人干。”
秦宇剛說完,就看到張小玉扭著身子面色潮紅,氣息也喘得很是粗重,潔白的肌膚上全都是紅暈。
“你……你是道士?”張小玉咬著牙,強忍著羞意看著秦宇。
秦宇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
“秦大師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張小玉身子一軟,差點就癱了,緊緊地抓著秦宇的手哀求道。
一想到自己會死,還死的這么凄慘,和木乃伊似的,她嚇得半死。
“放心好了!”秦宇點了點頭,默認了。
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用這牛尾巴做成的鞭子把花鬼婆從張小玉身上抽出來就可以了。
聽到只需要抽幾鞭子,張小玉松了口氣。
剛要和秦宇道謝,她突然滿臉通紅的扭了起來,看著秦宇的目光滿是異樣的情愫,又看看廁所的方向有些難為情。
秦宇自然知道張小玉為什么會這樣。
三點鐘已到,她身上的花鬼婆控制著她的身體要吸收精元了,張小玉隱隱有些些憋不住的跡象。
秦宇退后兩步,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四周,無奈的道:“你身在困魂陣中,不方便走動,那啥……你自己……。”
張小玉畢竟是見過‘各種場面’的風塵女子,很快明白了秦宇話里的意思。
聽著那壓抑的聲音,秦宇的心也有些動蕩,畢竟這場面實在是太過于香艷。
他定了定神,舉起了手里牛尾巴制作而成的鞭子剛要抽,身前突然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身軀,兩條玉臂像是蛇一樣纏繞在他身上。
要把花鬼婆從張小玉的身體里抽出來簡單,但也要她配合才行。
現(xiàn)在張小玉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神智,整個人像條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秦宇身上,他根本施展不開。
“慈悲心抱素雯身,陰魂化陰火,點燃守魂燈。”念完,秦宇虛空畫了一道符,大拇指印在了張小玉的眉心上。
“呃……”張小玉向后一仰腦袋,整個人癱軟的倒在床上,但還是不老實的扭動身體,極其不配合。嘴里還發(fā)出一聲聲迷亂人心的聲音。
啪的一聲。
手臂粗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張小玉的身上,疼的她在床上亂滾。
眼看就要滾下床去,點燃在床邊的紅燭上的火苗卻蹭的一下長得老高,像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一般把張小玉擋了回去。
每一鞭子抽下去張小玉身前的那張扭曲的女人臉都會消散一些,空氣中隱隱有些腥臭的氣味。
剛開始張小玉被抽的嗷嗷叫,可慢慢的聲音就有些變味了,隱隱的還有一些享受?聽得秦宇滿臉黑線。
驅(qū)邪而已,要不要叫得這么銷魂?
“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秦宇停下手中的鞭子暗自抹了一把汗,剛才那場面也讓他有些面紅耳赤,險些把持不住。
畢竟年少方剛,正是獸血沸騰的時候。
“這么快?”張小玉有些詫異的看著秦宇,語氣中竟然有些失望。
這女人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p>
“可我身上為什么還這么紅,要不你在抽幾鞭子鞏固一下?”張小玉也不害羞,滿臉春意。
你那是發(fā)春了!
秦宇嘴角狠狠的抽搐兩下,沒有搭理張小玉,轉(zhuǎn)身走人。
“秦老板,人家還沒試過這么過癮的呢,下次你在來,我不收你錢。”
準備拉開門的秦宇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
第二天,秦宇早早的打開門做生意。
雖說這些年秦宇跟著牛鼻子老道到處游走,卻沒賺到幾個子,光是開這間小飯店的錢就花光了秦宇的老本。
店鋪是小了點,不過秦宇做的菜好吃,加上價格公道,住在巷子里的外來打工仔都喜歡到他這打打牙祭。
一直忙到了中午將近一點鐘,秦宇才有幾分閑工夫趴在柜臺上瞇一會兒。
中途張小玉來過一次,拿了五千塊感謝秦宇,驚喜地說今天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走之前還暗示秦宇,有空可以到她家研究一下皮鞭和人體力學。
“秦大哥,我這兩天有點事不能來上班,能不能跟你請個假?”韓韻低著頭,小臉紅撲撲的,捏著裙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說完她生怕秦宇不答應,趕豎起三根指頭發(fā)誓,“真的,我就只請兩天假。”
韓韻是小飯店唯一的服務員,是金港市醫(yī)科大學大三的學生。
至于為什么跑到這么偏僻的飯店干活,韓韻說的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秦宇也沒追問。
誰沒有個隱私呢?
秦宇笑了笑,問道:“需要我?guī)兔幔?rdquo;
他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人長得漂亮,又乖巧,聲音甜,一副鄰家小妹妹的模樣,誰不喜歡???
“不用不用,就是家里的事情。”韓韻搖了搖頭,眉宇間閃過一絲暗淡。
“行吧。這兩天晚上少出門,不安全!”秦宇點了點頭,在韓韻即將出門的時候不由得提醒了下。
從韓韻的面向上看,她這兩天應該會有一個劫。
韓韻看樣子挺著急的,匆忙的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韓韻剛走沒幾分鐘,門外緊接著走進來一個大約三十多歲,嘴里叼著煙的男人。
這男人秦宇認識,是張小玉的老板飛哥。
飛哥留著一頭短發(fā),四四方方的國字臉,長得五大三粗,身上紋龍畫虎的。
據(jù)說他以前是個小混混,后來領著一幫子小姑娘開發(fā)廊,因為人心狠手辣,加上路子廣沒幾年就干起來了,在巷子里開了個洗腳城,在這一片混的挺開。
“飛哥,吃點啥?”秦宇拿著菜單迎了上去。
“來碗雜醬面!”飛哥大咧咧的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說道。
等到雜醬面端上來,飛哥卻沒吃,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秦宇足足兩分鐘,才突然笑道:“秦老板,看不出來你還會一些玄術(shù)??!”
秦宇楞了一下,沒明白過來,問道:“飛哥啥意思?”
“還裝!張小玉的事情是你解決的吧?”飛哥的語氣有些不滿。
“嗯,她身上的花鬼婆是我打散的。”秦宇點點頭,也沒有否認。
“花鬼婆?”飛哥一臉疑惑。
“沒啥,就是附在張小玉身上那臟東西!”秦宇敷衍得道,心里卻有些疑惑。
聽飛哥這話,張小玉身上的花鬼婆應該是他做的手腳,可他怎么不知道花鬼婆?難不成他根本不懂這些?
秦宇猜測的沒錯,飛哥根本不知道什么花鬼婆。
他是偶然間結(jié)識了一個算命的。
那算命的道士告訴他如果想要生意更好,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去墳地里,找一個生前慘遭虐殺而死的女人,挖開她的墳墓拿一些尸油和頭發(fā)碾碎混合在飯菜里讓小姐們吃,生意肯定會火爆。
飛哥拿張小玉做了下實驗,效果果然杠杠的,剛想著讓所有人都吃,卻發(fā)現(xiàn)張小玉恢復正常了,經(jīng)過威逼之后,飛哥才知道是秦宇壞了他的好事。
“看不出來秦老板不光做菜好吃,還精通這些,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飛哥說完豎起個大拇指,語氣里滿是贊揚。
秦宇沒有吭聲,他知道飛哥還有話沒說完。
果然,飛哥點上支煙才接著說道:“秦老弟啊,你既然會這門手藝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這樣,你跟我干,每個月我給你五萬塊,比你開飯店強吧?考慮考慮?”
剛才還是秦老板,現(xiàn)在變成秦老弟,明顯的故意套近乎。
秦宇想都沒想就拒接了,語氣不卑不亢:“飛哥,我還是喜歡做菜。”
“不在考慮一下?價錢可以商量。”飛哥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陰沉,眼睛閃過一絲兇光。
“一百萬都不干,如果飛哥沒別的事,我還要做生意。”秦宇說完,轉(zhuǎn)身走向柜臺。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秦宇做不出來,給再多的錢他都不會干。
“啪!”的一聲巨響。
飛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飯桌上,面紅脖子粗的指著秦宇的臉就開罵:“給你臉不要臉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喜歡做菜嗎?信不信我把你店給砸了!”
話音剛落,從外邊頓時擠進來五六個兇神惡煞,手持棍棒的混混,臉上一副你不答應我就開砸的模樣。
顯然飛哥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
“現(xiàn)在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跟不跟我干!”看到身旁的小弟,飛哥語氣越發(fā)的囂張。
此時的飛哥感覺自己就像個手握生殺大權(quán)的帝王,不服從他的只有死路一條,在他眼里,秦宇只是一只螻蟻,隨時都能碾死。
秦宇緩緩轉(zhuǎn)過身,在飛哥自豪的挺起胸膛認為秦宇會害怕地向自己求饒的時候,秦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走之前別忘記把面錢付了,大碗的八塊!”
無視,這是赤果果的無視!
這是當著所有小弟的面挑釁他飛哥的尊嚴。
“媽的,這小子太囂張了,干死他!”
“飛哥可以死,尊嚴不可辱。”
“無視飛哥就是無視我們,兄弟干他!”那些小弟一個個怒氣沖冠的叫囂。
“好好好!有骨氣,我欣賞,希望你待會兒骨頭還能這么硬!”飛哥的臉完全沉了下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鐵錘,打斷他的手腳教他做人!”飛哥點上一根香煙,緩緩的吐出一個煙圈,慢條斯理的命令道。
一個身高接近兩米,滿身肌肉疙瘩的彪形大漢咧著嘴,搓著雙手淫笑的朝著秦宇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小子,讓哥哥來疼疼你!”
飛哥帶了這么多人來飯店,早就引來了一幫路人的注意,看到這場面,全都為秦宇捏了把冷汗。
看鐵錘那沙包大的拳頭,這一拳頭打下去,秦老板不會連屎都被打出來吧?
有個膽小的吃瓜群眾已經(jīng)躲得遠遠的,拿著手機按了120,準備幫忙打急救電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宇會被這彪形大漢打死的時候,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