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手,你來了???”
白圖飛與王梨海剛到酒店門口,就見到了站在前邊的徐鼎艷與陳美。
陳美打扮得花枝招展,裙擺則是短之又短。
聽到對方那發(fā)嗲般的聲音,再看著那唰唰唰直掉的粉脂,白圖飛差點把早飯都給吐出來。
這美女發(fā)嗲是撒嬌,丑的發(fā)騷那可就是惡心人了。
“白助手。”徐鼎艷則只是對著白圖飛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冷漠。
王梨海很有眼色,見到白圖飛要泡妞,立刻落后了好幾步。
白圖飛心忖這小妞昨天還把他的初吻……昨天的初吻給搶走了,今天就拉上褲子不認人啦?
摸了摸下巴,說道:“徐秘書,不知道昨天后來怎么樣?你叔叔他們還有來鬧事嗎?”
徐鼎艷微露笑容:“多謝白助手關(guān)心,我叔叔他們后來沒有再來,而且我還聽說我嬸嬸她似乎中風(fēng)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徐鼎艷好奇地看向白圖飛:“這件事情,該不會是和白助手有關(guān)吧?”
畢竟早不中風(fēng)晚不中風(fēng),偏偏在那個時間點,讓人很懷疑。
而且白圖飛的醫(yī)術(shù)讓人覺得也非常厲害的樣子。
“哈哈,誰知道呢?”白圖飛走近徐鼎艷身邊,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徐秘書,你很優(yōu)秀哦,這是蒂花之秀的味道。”
徐鼎艷頓時一陣白眼,想要說些什么,卻只是張了張嘴,重新沉默。
她想到了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
“白助手,人家和你說話,你怎么不理人家???”一旁的陳美看著徐鼎艷,妒忌萬分。
原本徐鼎艷搶了她的館長秘書位置,陳美就對她并不是很感冒,而現(xiàn)在竟然還打算搶她看上的男人?
徐鼎艷在陳美的心里,就是一個孟浪的騷賤貨!
“原來是陳小姐,不好意思,我和徐秘書有些公司要事要談,你能先到王梨海那邊去嗎?”白圖飛淡淡說道。
“哦……好吧。”
陳美面色有些僵硬,但最終依然點了點頭。
只是走在后邊,目光微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秘書,錢俊只請了我們這些人嗎?”白圖飛居高臨下,目光透過了徐鼎艷襯衣的最上一顆扣子。
“靠!今天竟然是鏤空藍色的?”
“應(yīng)該只有我們這些,我認為到時候還要注意一下,感覺錢俊應(yīng)該是不懷好意……嗯?”徐鼎艷疑惑看著白圖飛,卻是猛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耳根瞬間發(fā)紅,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領(lǐng)口怒目而視:“白助手,你知道什么叫做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這個問題有點深奧,徐秘書晚上有空?要不我們好好談?wù)撘幌履隳棠滩∏榈耐瑫r,順便再交流交流這學(xué)術(shù)問題?”白圖飛哈哈道。
“混蛋!”
徐鼎艷一陣氣惱,索性別開了腦袋。
碰到這個厚臉皮還好色的家伙,她根本就沒啥招。
“白助手,徐秘書,歡迎歡迎!”
還沒有走到包廂門口,錢俊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滿臉的笑容。
“錢少還真是敬業(yè),傷成這個樣子竟然還來上班,佩服佩服。”白圖飛笑道。
“呵呵,我家里雖然有錢,但我的性格是一切靠自己。”錢俊也是笑道:“說起來我還要多多感謝白助手呢!如果昨天不是白助手的幫助,我恐怕不就是斷個手這么簡單了。這份大恩大德,我錢俊銘記于心!”
“好說好說。”白圖飛冷笑。
看來這是場鴻門宴啊,不過他倒是想要看看,這錢俊能夠玩出幾個花樣來!
“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快點入座,今天只有我們幾個人,是我專門為感謝白助手的謝禮!”錢俊說道:“我去和服務(wù)員打聲招呼,大家自己隨意。對了,白助手你是喝茅臺還是五糧液?”
“難得來這樣高檔次的酒店,當(dāng)然是茅臺了。”
“呵呵,那就茅臺吧!”錢俊臉上無異,心中卻是鄙夷不已,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算是認識安知世這種大人物又怎么樣?終究還是改變不了沒見識與貪婪的本性!
徐鼎艷微微蹙眉:“白助手,下午還要上班,酒的話我看還是算了。”
“徐秘書多擔(dān)心了,我和許副館長打好招呼了,喝醉了下午就直接請假!不扣工資。而且難得來這么好的酒店,不大喝一場不是虧了?你說是吧白助手?”
“當(dāng)然!我可是很少有這樣機會能喝茅臺的,當(dāng)然要大喝一場。”白圖飛笑瞇瞇道。
“算了,不管你了。”徐鼎艷覺得自己熱心貼冷板凳,自顧自拉開了椅子。
白圖飛笑了笑,隨后坐在了徐鼎艷身邊。
而在王梨海準備坐在白圖飛另一側(cè)的時候,陳美卻是快走幾步,搶先占了位置:“王梨海你去那邊吧,待會兒正好端菜。”
王梨海倒沒什么怨氣,反倒是更加體會到了白圖飛的牛逼之處。
來公司上班還沒有兩天的功夫,不僅僅安星月淪陷,還有徐鼎艷甚至是也算得上漂亮的陳美都主動獻殷勤!這三位,尤其是安星月與徐鼎艷,那可都是萬眾矚目的主??!
摸了摸自己腰間肥肉,王梨海嘆了口氣,他什么時候才能夠變得和大哥一樣優(yōu)秀?
錢俊笑著回來。
不一會兒桌上立刻堆滿了菜,錢俊親自走到白圖飛的身邊:“來,白助手,這一杯酒我敬你,相遇就是緣分,雖然我們之前有不少的矛盾,但希望喝了這酒之后能夠化敵為友,共同為安遠博物奉獻力量!”
“沒問題!”白圖飛笑道。
只是剛喝完一杯,坐在錢俊身邊的一個男人卻立刻站了起來:“白助手,我是銷售部的,來,這一杯我敬你!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哈哈,好。”
一轉(zhuǎn)眼,五六個人接二連三向白圖飛敬酒,不是什么為了同事友好,就是為了未來發(fā)展。
就連傻子都已經(jīng)能夠看出這些人想要將白圖飛灌醉。
“白助手,你有點醉了,我看還是到此為止吧。”徐鼎艷拉了拉已經(jīng)開始醉意朦朧的白圖飛,說道。
“是啊白哥,要不就算了?”王梨海的面頰泛紅,他也被那些人敬了不少,對他來說那些人都是上級領(lǐng)導(dǎo),不可能不喝。
“不,我怎么可能醉!你看我,現(xiàn)在還知道這是饅頭呢!”白圖飛臉猛的靠在徐鼎艷胸前,拱頭說道。
“哈哈哈,饅頭,的確是饅頭!”錢俊大笑。
只是看向白圖飛的眼神卻是寒意凜然,徐鼎艷是他想要玩的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玩他的女人?呵呵……待會兒,我就讓你知道死是怎么寫的!
徐鼎艷被白圖飛弄得面紅耳赤,卻又不能不管。
“我……我去下洗手間,回來……回來繼續(xù)喝!”白圖飛的舌頭都有點大了起來。
“好,那我們等你!”錢俊笑道。
等白圖飛一離開,原先熱鬧的酒桌立刻安靜下來。
錢俊朝著一旁的人示意了下之后,那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假裝出去打電話,而等到回來時卻是急急忙忙:“有急事,安遠博物承接了明天天海國際拍賣會的主持,許副館長讓我們盡快回去進行商議!”
徐鼎艷皺眉:“那不是已經(jīng)被別的拍賣行承包了嗎?”
“對方拍賣行被查出有問題,所以被取消了資格。”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快點走吧。”錢俊立刻說道。
“可是白助手……”
“我去和他說一下,你們先走,尤其是徐秘書你,安館長肯定有文件要讓你提前下發(fā)。”
徐鼎艷點了點頭,錢俊說的并沒有錯:“這樣,王梨海你也去吧,白助手有些醉酒,兩個人更加方便一點。”
“沒問題。”王梨海說道。
一群人匆忙離開。
錢俊卻反而不著急了起來,點著香煙淡淡說道:“王梨海,敢和我作對,你的膽子果然是很大啊!”
“錢……錢少你在說什么?”
王梨海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心想該不會是昨天KVT趁錢俊暈過去時踩他臉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下面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摻和,否則天海市,你也別想待下去了。”錢俊沉聲道。
“好,好,那我就先走了。”王梨海松了口氣的同時立刻起身。
而離開包廂,王梨海立刻朝一旁洗手間跑去。
至于錢俊的威脅?
笑話……白圖飛與錢俊哪一個更有前途,用腳趾頭想想就夠了。
只是跑到洗手間,王梨海瞪著他的綠豆眼,在里面掃視了好幾圈,根本沒人丫……
自然是沒人,因為白圖飛根本就沒有去洗手間,而是順著安全樓梯來到了酒店的頂樓的監(jiān)控室。
安裝在包廂中的攝像頭雖然隱秘,但在白圖飛眼中卻太低級。
攝像頭是新裝上去的,而看錢俊與陳美的異常反應(yīng),幾乎閉著眼睛都能想到他們的計劃。
“呵呵,既然你們自己作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全網(wǎng)直播,這個可比打斷條手腳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