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見過這么狠的土匪,當然,這也不能怪楚天歌,畢竟他馳騁地中海的時候,就是土匪。
而且還是轉搶女人的土匪。
這時,楚天歌說道:“還好我家小旻沒事,不然,你們這群家伙都得玩完!”
王秋旻在聽到楚天歌如此稱呼的時候,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被綁著,這樣一個英勇救她的男人,她早就感動了。
“是是是!我們也沒有殺她的意思,只是受人之托,要教訓你。”
帶頭的人快哭了,現(xiàn)在他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搞得像是楚天歌很委屈似的。
“這是一千五百萬!”
他把卡遞給楚天歌。
楚天歌說道:“我就勉強收下了,老子可不缺錢,別以為老子是為了錢才放你們!”
他們真哭了,這還不是為了錢,現(xiàn)在他們兜里比臉還干凈。
楚天歌接過卡之后,問道:“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是天美集團的張威,他的兒子被前輩你收拾了,所以,他想要你的一條腿。”
他連忙對楚天歌承認。
“媽的,老子的大腿才值五百萬嗎?”
楚天歌生氣了,這是在侮辱他嗎?
一群人連屁都不敢放,只能連忙點頭,楚天歌說什么他們都點頭。
這時,楚天歌搖搖手,然后說道:“算了,老子大度不計較,告訴我,你叫什么?”
他對這個帶頭大哥問道。
“小弟過江蛇!”
他連忙說道。
“呸,老子才沒有你這樣的小弟,這么說來,你們是過江龍的屬下了?”
楚天歌疑問道。
過江蛇連忙說道:“不,不是,過江龍最近在海原地下世界建立了幫派,我們想要投靠他,只是還沒有資格,現(xiàn)在只是名號暫時屬于江龍派。”
其實,他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崇拜過江龍,所以才改的名號。
楚天歌聽到這個名字,差點就笑了,這時,他問道:“過江龍在海原地下世界建立分派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我不能說,因為被過江龍知道了,他會殺了我們的。”
過江蛇委屈的說道。
但楚天歌卻當即發(fā)狠,冷冷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前輩饒命?。∥覀冎恢?,過江龍的兒子龍少就是海原分派的掌控者,據(jù)說他們這一次前來海原,已經(jīng)暗中掌控了高家企業(yè),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他把知道的都告訴楚天歌了,因為他看得出來,楚天歌的眼神會殺人,這樣的人物,真不敢輕易招惹。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心底里發(fā)狠,等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張威和他的兒子,竟然坑他們招惹這么強的一個人。
在他看來,楚天歌至少是內(nèi)勁高手,內(nèi)勁高手走到哪里不是呼風喚雨般的存在,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這時,楚天歌說道:“好了,你們可以滾了,記住,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不然,下次你們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人啊!我他么就是恨自己太善良了。”
楚天歌懊惱的說道。
剛轉身的他們,當即吐出一口血,這他么都只差沒扒褲衩了還善良,如果楚天歌還善良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惡人了。
楚天歌正在思索,他之前還不知道為什么高家會在一夜之間就被一股暗中的力量掌控了。
之前他還以為是官場上的人物,但現(xiàn)在他才知道,原來是江龍幫,終于來了一個值得一戰(zhàn)的對手,楚天歌在心中很興奮。
他一直在思索這件事,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王秋旻被綁在椅子上。
他連忙跑了過去,對王秋旻抱歉的說道:“小旻,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想得太入神了,把你晾在這里是我的不是。”
他一邊說抱歉一邊解開王秋旻的繩子。
當繩子被解開的那一瞬間,王秋旻當即撲倒在他的懷里哭泣,因為現(xiàn)在精神得到釋放,身為女孩子,王秋旻哭了。
她那溫柔的體香正充斥楚天歌的鼻孔之中,加上王秋旻那柔軟的部位正在自己的胸口摩擦,他真害怕,自己忍不住沖動,直接把王秋旻給辦了。
為此,他只好轉移話題,對王秋旻說道:“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在這里嗎?只要有我在,你就什么事也不用擔心。”
王秋旻被楚天歌這句話給感動了。
這時,她對楚天歌啜泣的問道:“天哥,今晚可不可以陪我,我害怕!”
剛經(jīng)歷了死亡考驗的王秋旻,害怕也實屬正常,她剛下樓買東西,然后就被人劫持到了這里,到現(xiàn)在都還在驚魂未定。
這就讓楚天歌為難了,如果他不回去的話,白若芷絕對要發(fā)飆。
如果他回去的話,好不容易到嘴邊的美食,總不可能就這樣飛了吧!他此時此刻,真是為了女人而苦惱?。?/p>
但他真想安慰下王秋旻,并非是要辦了她那么簡單,單純的安慰。
為此,他對王秋旻說道:“好,今晚我陪你!”
“嗯嗯!”
王秋旻羞澀的躺在楚天歌的懷中。
……
等來到王秋旻所住的地方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多了。
她所住的房間不大不小,三室一廳,雖然只是一個助理,但她的工資至少要超過一般白領的四五倍。
畢竟她可是白若芷的助理。
雖然在海原這個地方,她買一套房壓力很大,但租房是絕對沒問題的,高額的工資,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過得很逍遙。
在這個時候,楚天歌似乎感受到了臥室里飄來的馨香,他表示自己真的可能會犯罪。
當看到沙發(fā)上的時候,正有兩件散落的內(nèi)衣,清一色的粉色,他才知道,原來王秋旻喜歡粉色。
王秋旻似乎也察覺到了楚天歌眼神的不自然,她才窘迫的把胸罩送回了她的臥室之中。
現(xiàn)在她的情況好多了。
為此,她對楚天歌問道:“天哥,想吃什么?”
“想吃你可以嗎?”
楚天歌賊笑道。
王秋旻臉紅的說道:“油嘴滑舌,我相信天哥是一個好人,不會亂來的。”
“額……”
楚天歌瞬間啞口無言,因為好人不好當?。【捅热绗F(xiàn)在,如果他稍微沾點便宜的話形象大跌。
如果不占便宜的話,那又太吃苦了,畢竟他可是背著白若芷出來那啥。
這時,王秋旻解開自己的扣子,說道:“天哥,我全身是汗,我先去洗個澡,桌子上有零食,你自己吃。”
她雖然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個動作,畢竟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孩,但可不代表楚天歌單純。
因為此時,他看到了王秋旻衣扣下的春色,瞬間,他差點流出鼻血,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誘惑的了。
他甚至覺得,王秋旻是在暗示他,但人家真的不是。
等他考慮要不要主動出擊的時候,王秋旻已經(jīng)到洗澡間開始洗澡了,那沖水的聲音加之那玻璃后面晃動的身體,給他的視覺神界和聽覺神經(jīng)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亂來,雖然這樣也能得逞,但那只是低級的得逞,這種低級的得逞他不稀罕,他要的是高級得逞。
等忙完這一切之后,已經(jīng)是半夜了,王秋旻在這個時候,對楚天歌說道:“天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我怕黑,我平時一個人都開著燈睡。”
楚天歌原本以為今晚是沒戲了,但在這個時候,突然峰回路轉,他知道,機會來了。
為此,他當即賊笑道:“求之不得,不過我們一男一女,干柴烈火,如果燃燒了怎么辦?”
“我相信天哥絕對不是那種下流的人!”
王秋旻天真的笑道。
沒錯,楚天歌的確不是那種下流的人,但他下流起來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