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芷在今天很生氣,為什么生氣,因為昨晚被那個家伙把身子都看遍了,她長這么大還沒有哪個男人看過自己,當然么也沒有人敢看。
所以,白若芷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fā)。
現(xiàn)在的她,那是相當火大,都快要燃燒一片草原了,就在她要找楚天歌發(fā)泄一下怒火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楚天歌正端坐在院子之中,緊閉雙眼,不受外界的影響。
她很好奇,湊近一看。
“這家伙該不會是沒氣了吧!”
白若芷在內(nèi)心害怕的說道,畢竟大清早的,端坐在這里,太不正常了。
于是,她把手指湊近楚天歌的鼻子,準備試探一下。
但她的手剛伸上去,才發(fā)現(xiàn)楚天歌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并且冷冷的盯著她,這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神,哪怕是白若芷看起來都冷冰冰的。
白若芷被他給嚇了一大跳,這眼神猶如瞬間把她洞穿一般,她全身如同掉進地獄深淵。
看到是白若芷后,楚天歌放松了眼神。
“你干嘛?大清早的想要嚇我嗎?”
白若芷生氣的說道,現(xiàn)在都還沒有從恐懼之中恢復過來。
楚天歌笑道:“這就是你不懂了,用我們行內(nèi)的話來說,這就是聚氣知道嗎?聚氣凝神,這樣打坐一個小時就可以一天不用休息!”
“繼續(xù)吹!你還以為你是達芬奇,自創(chuàng)睡眠法嗎?”
白若芷才不相信楚天歌的鬼話,哪有這么好的事情,睡覺是一個人全身放松的時候,如果真有這么神的話,早就推廣了。
楚天歌無奈一笑,他知道,和白若芷說這些話,白若芷根本聽不懂,無疑是對牛彈琴,所以,他也沒有計較什么。
這時,白若芷對他說道:“你怎么還穿這身破爛的衣服,我不是告訴過你,房間里有我爸穿剩下的衣服嗎?”
楚天歌郁悶的說道:“伯父留下的衣服我來穿恐怕不合適吧!”
“要求真多,走把!我?guī)闳ベI一套衣服,別影響我的形象。”
楚天歌問道:“你不上班了?”
“我是總裁,上不上班是我的事情。”
白若芷霸道的說道,霸道女總裁,絕對不是吹的。
……
海原一棟豪華的寫字樓里面,此時,辦公室之中正端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氣勢高昂,一看就是久經(jīng)商場的老油條,在他面前站著七個男子。
這五個男子面帶殺氣,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毫無疑問,此時此刻,在這種局面之下,雙方氣氛有些冰冷。
中年男子名為高風。
是海原著名的企業(yè)家引領者,曾和白若芷的父親齊名,不過處處都被白若芷的父親壓制。
好不容易白若芷的父親倒下了,但卻又崛起了一個白若芷,讓他更為郁悶。
看著手中這張病歷單,他越發(fā)的憤怒了。
他的兒子便是昨天被楚天歌打殘廢的高大少,高大少的診斷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精神有問題,就是瘋了的意思,因為在最后時刻,高大少被楚天歌的眼神給生生的嚇到精神失常,從此以后,高大少再也不是一個正常人。
這時,他開口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是海外最具知名的血殺傭兵團,一出手,從來不失手,這也是我找你們來的原因!”
“我要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殺了照片上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
他不惜買通了白若芷手下的員工,偷拍出了這樣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女正是白若芷和楚天歌。
其中為首那個男子走了上來,接過了照片,然后說道:“完全沒問題,不過傭金是兩千萬,一分也不能少。”
“只要見到他們的尸體,我會一分不少的付給你們。”
高風冷漠的說道。
“出發(fā)!”
七人當即走出他的辦公室。
留下高風一人坐在辦公室里,死死的盯著楚天歌和白若芷的照片。
只見他暴怒的說道:“孩子,我一定會讓這對狗男女付出絕望的代價。”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永遠不會恢復了,他就一陣悲傷,畢竟一個瘋子是不能繼承他的企業(yè)的。
……
此時,白若芷帶著楚天歌來到了服裝店里,這是一家豪華的服裝店,店里的衣服全是歐洲最具知名的品牌西服。
店長看到是楚天歌的時候,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因為從楚天歌這一身打扮,想要買這里名貴的衣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這里隨便一套衣服都要上萬,不是平民能消費得起的,更何況,就楚天歌這個打扮,恐怕連乞丐穿的都比他穿得好。
店長是一個肥胖的男子,當即對楚天歌咒罵道:“去去去,別來這里搗亂,弄臟了這里的衣服,你賠得起嗎?”
楚天歌當即就惱火了,以他的身價,別說買這里的一套衣服了,就算用卡車拉,那也完全是小意思。
這時,他說道:“這就是你們對待顧客的態(tài)度嗎?顧客就是上帝,也是你們的衣食父母。”
“這樣對你們的衣食父母,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呸!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店,只要你買得起,我現(xiàn)在就跪下來給你叫爸爸!”
店長對楚天歌咒罵道。
“真的嗎?”
一道冰冷而又甜美的聲音傳來。
“真……”
店長話剛說到一半,便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白若芷,此時,他啞口無言了。
他沒想到會是白若芷,白若芷他怎會不認識,那可是海原四大美女之一??!當然,這都是只是白若芷出名的一面,最為出名的是,她身家數(shù)百億。
店長也沒想到,這個穿的邋里邋遢的男子,竟然和白若芷有關系。
楚天歌無奈攤手,他只是想給這個店長上上課,接下來的事情他表示只是一個意外。
剛才白若芷在外面打電話,先叫他進來看看服裝,所以,他就先進來了,然后就發(fā)生了剛才的一幕。
店長連忙猶如哈巴狗一般賠笑道:“那個,白總,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不然,你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白若芷冷聲道:“把你們的經(jīng)理給我叫出來。”
店長瞬間哭喪著臉,如果被經(jīng)理知道了,他絕對要被開除,倒是這個時候,楚天歌正微瞇著眼在一旁看戲。
“算了,算了,今天不想惹事,給我們道個歉,就不為難你。”
楚天歌出來解圍,畢竟按照剛才的賭約,店長應該要叫他爸爸,但他表示沒有這個廢物的兒子,如果真要按照賭約,楚天歌怎么感覺都是自己吃虧,自己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會有這么挫的兒子?
店長如蒙大赦,連忙彎腰一百八十度,給白若芷和楚天歌道歉,道完歉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差一點他的飯碗就不保了,他好不容易混到店長這個職位,可不想一下子被打回原形。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下一次一定不能以貌取人,如果楚天歌剛才不出來說話,那么他絕對要丟掉工作。
因為對方可是海原最強的幾個企業(yè)家之一白若芷,他在人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兩人買下衣服之后,店長直接給打了流著,算是再進一步的賠禮道歉了。
畢竟這里的衣服都是不打折的,完全是給那些富豪準備的衣服。
看到一套衣服打了六折還要近三萬,楚天歌那叫一個心疼,心說這娘們還真敗家?。‘吘顾€沒有買過這么貴的衣服,當然,沒買過可不代表他沒穿過。
以前有很多女人專門請歐洲服裝設計大師那里為他量身定做過很多衣服,一套幾十萬。
不過他都沒有注意那些細節(jié),對于楚天歌來說,衣服只要能穿就可以了,如此奢侈還是頭一回。
看到楚天歌這副心疼的眼神,白若芷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能讓這土包子吃癟,終于算是出了一口氣,畢竟區(qū)區(qū)三萬對于她來說,連零花錢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