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干了什么?”
看著面前傷痕累累的法拉利,青年臉都嚇白了。
因為這輛車,根本不是他的。
要是被那位少爺知道車被弄成這樣,自己還有命嗎?
他咬牙切齒盯著牧風,眼神殺意騰騰。
不過,牧風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直接走到了單小紅身邊,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牧風,你怎么來?”單小紅有些意外。
“來看看你。”
雖然新家的環(huán)境比較好,可昨天晚上畢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牧風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早上出門時先到這邊來看看。
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這一幕。
“放心,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看出單小紅臉上的忐忑,牧風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單小紅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心安的感覺。
“你這家伙,竟然敢砸我的車!”
這時,那個被嚇傻的青年終于回過了神。
他跑到后備箱取出一根鋼管,朝著牧風砸了過來。
“小心!”
單小紅被這一舉動,嚇得直接叫出聲來。
可是,牧風沒有動。
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起過。
直到……那根鋼管距離牧風腦袋,只剩下幾毫米的。
哐當當!
可是,血漿四濺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鋼管掉在地面上,孤零零地滾動了幾圈。
那個青年則是直接飛了出去,順著破碎的前窗,一頭栽進了車子里面。
“怎么……怎么會這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單小紅驚訝地合不攏嘴。
她根本沒有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感覺到眼前一陣暈眩,那個青年就不見了。
這……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先到坐在這里休息一下。”
牧風把單小紅扶到了一個石凳旁坐下,然后走到了法拉利旁邊。
提著那個青年的衣領,把他丟到了路邊。
“你……你要干什么?”
青年像是受到了驚嚇,連滾帶爬從地上站了起來,躲得離牧風遠遠地。
“看你剛剛粗魯?shù)男袨?,好像對賠償很不滿意???”
牧風嘴角微微揚起,露出耐人尋味地笑容。
滿意?鬼才會滿意的。
這輛車可是全球限量版,現(xiàn)在被劃成這樣,基本上已經報廢了一半。
“你……你知道這輛車是誰的嗎?”青年顫顫巍巍道。
“果然不滿意,是我輕率了。”
牧風微微搖頭,有些懊惱地喃喃自語道。
然后慢慢抬起右腳,正對著引擎蓋。
下一秒,直接落下。
散發(fā)著剔透光澤的法拉利車身,猶如被一把巨大的鐵錘砸到,硬生生凹進去了一塊深坑。
引擎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開始往外冒白煙。
前輪的輪胎,也在沖擊下與車子分離,滾了好遠。
“現(xiàn)在……你應該滿意了吧?”牧風瞥了一眼,淡淡地道。
青年如飲鴆毒,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這……這家伙還是人嗎?
人類怎么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還不滿意嗎?”
牧風輕瞥了一眼,再次抬起了腳。
青年嚇得臉色刷得一下就白了,雙手在胸前來回擺動著:
“滿意了,滿意了,別踢了。”
要是再被踢一腳,恐怕這輛車就當場報廢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替她把十萬元賠給你。”
牧風把青年的手機搶了過來,對準二維碼輕輕一掃。
叮!
十萬元,當即到賬。
“啊?”
青年有些發(fā)懵,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男生真的會給自己轉賬。
顫顫抖抖地接過手機,低頭看了一眼。
整整十萬元,一分都不少。
可是,
車都被砸成這樣了,十萬塊錢能干個屁啊。
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牧風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xiàn)在你滿意了,是不是該談談其他賬了?”
青年猛地抬起了頭,露出錯愕不已的表情。
但是看到牧風那深邃,散發(fā)著寒意的眸光時,已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還……還要談什么?”
牧風微抬著頭,一臉認真地看著,開口道:“我不小心劃了你的車,所以賠你十萬塊,你撞到了我的人,難道這筆賬不應該算嗎?”
接著,他伸出五根手指頭,淡淡地道:“撞一下,五百萬。”
什么!
青年瞪大眼睛,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五……五百萬。
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
“???”
坐在一旁石凳上的單小紅,聽到這句話后也驚呆了。
“五……五百萬,你想錢想瘋了吧!”青年一下子跳了起來。
不得不說,牧風話真很少。
他走到了車子旁邊,慢慢抬起了腳。
“你……等一下……等等!”
看到這個熟悉的動作,青年臉色立馬嚇白了,慌忙阻止。
可是,已經晚了。
只聽一聲轟鳴,車子直接從中間凹了進去。
徹底……報廢了。
“五百萬,很多嗎?”
牧風回過頭,瞥了一眼。
那雙深邃的眸子,猶如望不見底的黑洞,讓人窒息和絕望。
“五……五……五……”
青年嚇得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哪里是人???這分明就是怪物。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甚至懷疑車子是被坦克給撞到了。
咕咚!
內心的恐懼,使青年下意識吞著口水。
“或者說,讓我踹你一腳?”牧風平靜道。
踹……踹一腳。
這種恐怖的力量,連鋼鐵都承受不住,要是被踹在人身上那還有命嗎?
青年瘋狂搖著腦袋,像來回擺動的撥浪鼓一樣。
“看來你是同意付錢了。”
牧風從車上拿出一根簽字筆,在青年臉上寫下一長串數(shù)字,“24小時內,把錢打入這個賬戶,少一塊錢都不行。”
寫完后,隨手朝后一拋。
那根普普通通的簽字筆,竟然毫無落差地插入了法拉利車標,黑色駿馬的頭頂上。
“你腿怎么樣了。”
不再理會被嚇傻的青年,牧風來到單小紅身邊。
“我……沒事的。”
在牧風的攙扶下,單小紅十分艱難地站了起來。
嘴上雖然說沒事,可俏臉上痛苦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白璧無瑕的美腿上被撞傷的地方,已經腫了一大片。
“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等單小紅回答,牧風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臨走時,冷冷瞥了一眼不遠處那個青年:
“明天這個時候如果我還見不到錢,那輛車子就是你的下場。”
……
到醫(yī)院后,牧風辦好了一切手續(xù),把單小紅送進了手術室。
好在,傷得并不重。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單小紅便被護士推了出來,手上的地方已經包扎好了。
“牧風,今天又麻煩了你一次。”
由于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所以單小紅被安排在了病房中,她靠在床頭,輕輕咬著嘴唇道:“你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卻總給你添麻煩。”
牧風手里握著一個蘋果,靜靜削著皮,并沒有出聲。
長長的果皮,猶如波浪一般來回翻滾著,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刀刃在轉動,還是蘋果在轉動。
不到三秒的時間,蘋果被削的干干凈凈。
“吃吧。”
他把蘋果遞給了單小紅,同時瞪了她一眼,道:“如果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嘴給堵上。”
“啊……”
單小紅愣了愣,俏臉上立馬浮上了一層羞紅,心里面卻是暖暖的。
她捧著蘋果小心翼翼啃了一口,不再言語。
“403,換藥。”
就在這時,清冷的聲音響起,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她的身材極好,哪怕是穿著寬大的護士服,都隱約能夠看到那曼妙絕倫的的輪廓。
那雙清澈似水波的眼睛,卻散發(fā)著一股靈氣,精致的黛眉似二月春風剪過,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僅僅看到一眼,就讓人深深陷了進去,無比好奇口罩下究竟隱藏著一張什么樣的絕美面容。
她走到床邊,熟練地取下來吊瓶,然后換了一個新的上去。
由于離牧風很近,幾乎都能聞到護士頭發(fā)上那淡淡的幽香,給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抱著審美的態(tài)度,牧風多打量了那護士一眼。
可是,他直接瞪直了眼睛,震驚了。
此時護士正彎著腰替單小紅包扎手背,而牧風坐的這個地方,剛好能夠透過衣領,看到里面的美景。
凝乳一樣的肌膚,吹彈可破,像是清晨桃花上的露水一樣,散發(fā)著勾人的魅力,好像有一種魔力,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最關鍵的是,在護士胸前有一顆痣,分外明顯。
“難道是她!”
牧風震驚不已,沒想到在醫(yī)院里竟然還會有意外收獲。
他繼續(xù)往里面探索,可剩余的部分全都被內衣給擋住了,看不到其它的春景。
因此無法確定,這個護士到底是不是胸前有七星痣的女人。
“牧風,牧風,別看了。”
突然,單小紅緊張地拉了拉牧風的手臂,小聲催促道。。
牧風這才緩過神來,只見那個護士正直直盯著自己,眼睛里面散發(fā)著洶洶怒火,顯然已經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偷窺的舉動。
“那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能相信嗎?”牧風頭上冒起了冷汗,背后不由自主冒著寒意。
這下子,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