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衣服,臨出門之前,她累得趴在我的肩膀上不讓我走,說是有件事情沒辦完。
她在我的脖子下方吸吮一會,種下一顆草莓,然后問我:“你明天還來嗎?”
我說應該還回來,她對我笑笑,然后讓我趕緊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點上煙,從村子一直抽到帳篷處。
沈子豪坐在帳篷里,沒睡覺,我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休息?
“你沒發(fā)現(xiàn),你帶來的那個小哥不見了嗎?”沈子豪說的是林薇薇。
我先開帳篷一看,里面空空如也,林薇薇不在里面休息。
昨天晚上林薇薇沒和我們一起去村子里找樂子,而是選擇在這里休息,按理說她那疲倦的樣子應該睡上個一天一夜,這會沒人是什么情況?是不是找個了地方去上廁所了?
“他就給留了張字條,你看看。”沈子豪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很秀氣的字體寫著:宇,由于身體原因,不得不提前回家,你們盡興玩無需念我,記得早回。
我草!
腦子里下意識的發(fā)覺:林薇薇出事了。
“這字條不是她留的。”我說。
沈子豪也點點頭,說他也這么覺得,因為字條上有淡淡的女人香味。
我放到鼻子上聞了聞,還真有!不過這味道的確是她身上的,不是香水味,而是林薇薇的體香,沈子豪至今不知道和我一同前來的是個女生,他以為跟他一樣是來找樂子的。
我覺得不是林薇薇本人留的字條倒不是因為味道的原因,而是字跡。
我和她從小玩到大,自然人的她的字跡,她的字跡秀氣中夾雜著一絲潦草,而這張字條上的字跡雖然也很秀氣,不過一些字的細節(jié),比如說每個字的最后一筆都規(guī)規(guī)矩矩,工工整整,一點也不像她寫出來的字。
“不是味道,你看著字體,我認得她的字,不可能寫出來這種字體。”我說。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一個大男人,雖然長得白白嫩嫩挺秀氣的,字要是也這么秀氣不可能,我覺得男人的字體都應該是那種行云流水的書法家,沒寫錯別就可以了,寫這么秀氣一點用都沒有。”沈子豪說。
我沒在意他說的,他壓根就不懂林薇薇。
我在意的是,她會去哪?
沈子豪說的有道理,一般來說男人的字體除非是刻意練過的,不然絕對是書法家,這字應該是一個女人留下的。
模擬一下當時的情況,疲倦的林薇薇在帳篷中睡覺,熟睡當中的林薇薇被一個女人帶走,留下這張想要以假亂真的字條,想讓我們相信她真的沒事。
很符合邏輯。
不管是男是女,還是一個團伙,這其中任何一個都能輕易的把毫無還手之力的林薇薇帶走。
問題來了,是誰帶走了林薇薇,將她帶走的人有什么目的?
我問沈子豪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張紙條的,他說他回來以后就看到了。
“這不是廢話嗎?我問你幾點回來的。”
“這我哪知道,我的手表在車上,手機從前天就已經(jīng)沒電了,誰知道具體的時間?現(xiàn)在我只知道白天和晚上。”沈子豪說。
沒辦法確定一個大概時間就很麻煩,她被人帶走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了,有可能是一兩小時以內(nèi),也有可能我和沈子豪前腳剛走,后腳就把林薇薇給帶走了。
這里有女人的地方,只有面前這個村子,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村子里面的女人干的。
這事我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找到林薇薇,不能讓她少一根毫毛。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囑咐沈子豪今晚如果再去村子的話,不管去誰家,都要裝作表面上相信了這張紙條上的內(nèi)容是她本人留的,然后旁敲側(cè)擊的問一下情況。
“你能聽得懂我什么意思嗎?”我問他。
“我草,你看不起誰呢你?這點意思我再不明白吧,我祖上到我這輩可都是經(jīng)商的。”沈子豪說。
人就屬商人最聰明,如果沈子豪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或者表達的意思錯了,那可就完蛋了,這就要看他腦子夠不夠靈光了。
我讓他早點休息吧,晚上再探究竟,白天進村子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一切只能等晚上再行動,與其浪費時間在這上面,不如好好休息一番。
為了避免出現(xiàn)醒來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人不見的情況,我和沈子豪選擇睡同一張帳篷,避免那種情況發(fā)生,還用繩子打了個死結(jié)系在手腕上。
搞完這些以后,他倒頭就睡,可我遲遲睡不著。
到底帶林薇薇走有什么目的?
我心里想這個問題有數(shù)十遍,思索無果,我后腰子開始微微發(fā)痛,一陣睡意涌上腦子,很快便不省人事。
醒來的時候,是我發(fā)覺手腕上的繩子有異樣,我打了個激靈直接坐起來,把正在解繩索的沈子豪嚇了一跳。
“你干啥呢?”我問,“把我嚇一跳。”
“撒尿,你他媽那么死我怎么叫叫不起來,還好意思說?”沈子豪埋怨,“趕緊幫忙解開,要憋死我了。”
結(jié)了幾分鐘我們兩個都沒解開,我打的就是死結(jié)不怎么好解。
“快點,要不用刀隔開吧,我憋不住了。”他捂著自己的小腹說,看他這樣,我問他是大號還是小號,他說小號,我說那正好一起去,完事兒回來再解。
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手綁著手一起上廁所:“我草,你都成這樣了,二哥你今晚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旁邊正在噓噓的沈子豪對自己的那玩意說,我下意識的看過去,沒想到已經(jīng)變了模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描述這東西,只能說和平常的不太一樣。
“你二哥就這素質(zhì)還想睡遍整個村子的女人呢?”我問,他說又不是每天都睡,反正遲早都要睡完。
回去以后廢了好大勁才解開,我們往肚子里隨便塞了些東西,然后等著今晚的行動。
“我突然想去找我的阿香。”他說,“不知道為什么,我腦子里現(xiàn)在都是她,我必須去找我的阿香。”
什么幾把鬼。
“你不是打一槍換個地方嗎?怎么好馬還吃回頭草呢?”我問。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找阿香,晚上我去阿香家里問問吧,放心我知道怎么說話。”白天還說給自己雞兒放天假呢,晚上就變卦了。
我也懶得管他這b事兒,現(xiàn)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林薇薇,她不是自己回去了,而是被人給帶走了!
她到底在哪?或許就在這村子里,我要把她找出來。
沈子豪去找她的阿香,我依舊走老路,來到了小遠的家門口。
她的窗戶上點著一支蠟燭,比昨天又少了一支,外墻也沒有板凳了,我推了一下門,發(fā)出嘎吱一聲響。
我到了二樓,敲門以后經(jīng)過允許,我踏進了她的房間。
今天她打扮不同的是,沒有再扎雙馬尾,而是一頭青絲密發(fā)披散在肩上,她看到我來了笑了笑,給我倒茶。
我擺了擺手,說今天不做,想問她幾個事兒。
她沒再有之前堅硬的態(tài)度,跟我說不做也行,她可以用唇...
“你喜歡女人嗎?”我問她。
她被這個問題愣住了,問我什么意思。
我說如果你們村里女人開窗點蠟想找男人,但是進來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會怎么樣?
對于小遠我就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這個嘛。”她頓了頓,腦子似乎在思考什么,“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如果知道,如實告訴我就行,如果不知道就算了。”我說。
“一般沒人會接受女人的,除了兩個女人,我都認識。”小遠說,“一個是青青,另外一個是雯雯,只有這兩個人愿意嘗試和女人一起做那事,其他人都很傳統(tǒng)的,不過這幾天好像雯雯大姨媽來了,沒有點過蠟。”
也就是說如果林薇薇這幾天接觸的人,只有這個叫青青的女人?
想到剛剛沈子豪說的那些話,他突然想去找阿香,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個青青把林薇薇帶走了。
我問她女人來這里會怎么樣?她搖搖頭不肯告訴我。
在我再三懇求之下,她才肯說出實話,女人會被洗腦,接受我們的傳統(tǒng)習俗,村子的媽媽會給她安排一套房間,讓她這輩子都住在這里,而之前的人會完完全全忘記,沒有一點之前的記憶。
我早就知道這村子里面有什么秘密,女人都這樣對待,那男人呢?
我沒問,我覺得現(xiàn)在問已經(jīng)很晚了:“青青家在哪?”
她跟說了位置,我說我現(xiàn)在要去找那個青青,但是被她攔住了:“不行,你已經(jīng)進了我的門,除非跟我做過,才能走,你如果實在不想做,我之前說過,可以用......”
這一晚我沒喝她給我準備的茶,但還是在她生疏的技術(shù)下來了兩次,雖然不怎么嫻熟,但是那薄唇的感覺真是舒服,怪不得有不少男人都喜歡這種。
在她說我可以走之后,我就迅速穿好衣服,前往青青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