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總是生意場上的人,可是他的夫人卻極為神秘。
不知道的還以為,陸總是單身一人。
當(dāng)楚陽說出這話的時候,陸總想不明白,楚陽要見她干什么。
“這件事情,我得回家和小茹商量一下,她一般不怎么愿意見外人。”
看得出來,陸總對她的妻子保護的很好。
“好的,我靜候陸總的佳音。”楚陽冷冷的說道。
走出恒天集團的時候,蘇敏羅覺得自己打了一個翻身仗,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
下午的時候,蘇敏羅就接到了陸總的電話,說她夫人愿意見楚陽。
蘇敏羅想不明白,為什么楚陽執(zhí)意要見一個久不露面的家庭主婦。
下午五點的時候,一輛黑色奔馳來到了東湖傳媒,陸總從車子時走了出來。
“楚先生,這次我是特意來接您的。”
陸總顯得十分客氣。
東湖傳媒的員工都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騰飛集團的陸總,有名的南州市大鱷,竟然會到一個公司來,對著楚陽拍馬屁,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楚陽懶洋洋的說道:“陸總不必客氣,我還是坐蘇小姐的車去比較好。”
蘇敏羅把眼睛一瞪,說道:“為什么要我送你?”
楚陽說道:“我說過,要二十四小時和你在一起,我去哪,你當(dāng)然也去哪!”
蘇敏羅無語。
“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展會的事情,我還是要一手安排的。”
蘇敏羅開始推脫。
“不急不急。”陸總連忙說道,很顯然,在他的眼睛里,替兒子報仇的事情要比展會重要千萬倍。
蘇敏羅無奈,只得跟著楚陽來到了陸總家。
陸總的家是一棟比較老式的別墅,從外表看上去,并不是十分的起眼,不過這里的風(fēng)景很好。
陸總帶著楚陽他們進了屋子,說道:“我老婆喜歡這里,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搬。”
聽到這樣的話,蘇敏羅有些好奇,這陸總夫人究竟是怎么樣的人,為什么楚陽執(zhí)意要見她。
進入了客廳,蘇敏羅這才發(fā)現(xiàn),客廳中坐著一個美婦,模樣十分的安詳。
雖然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一個美人。
楚陽和這位貴夫人之間,能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
就算是蘇敏羅聰明絕頂,她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美婦人看到楚陽,微笑著說道:“你來啦!”
那模樣和語氣,仿佛已經(jīng)認(rèn)識很久了。
楚陽對美婦人行了一禮,說道:“夫人您好。”
蘇敏羅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在她的印象中,楚陽可不是這么有禮貌的人。
美婦人接著對陸總說道:“家豪,我有點事情要和楚先生商量。”
陸總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立即說道:“好的,正好公司有點事,我去公司一趟。”
陸總說完就興沖沖的走了。
蘇敏羅也覺得非常奇怪,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
楚陽望著美婦人,說道:“你是不想讓陸總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美婦人嘆了口氣,說道:“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家豪心里是有數(shù)的。”
楚陽說道:“今天我來,是謝謝當(dāng)年夫人的救命之恩。”
聽到這話,蘇敏羅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像楚陽這樣的怪人,似乎不可能受傷,當(dāng)然也不會有什么救命恩人了,可事實卻不是這樣。
美婦人說道:“當(dāng)年我不過是無意之舉,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不,夫人,既然您救過我的性命,楚陽當(dāng)記得一輩子。”
聽到楚陽這么說,美婦人長嘆了一聲,說道:“雖然我救人無數(shù),但是卻沒有能力去救自己的孩子。”
“夫人,你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查清楚殺你孩子的兇手了。”
“是誰?”
楚陽想了一下,說道:“夫人聽過武道會嗎?”
美婦人的臉色微變,她說道:“這件事和武道會有關(guān)系?”
楚陽說道:“夫人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救了一個叫顧子業(yè)的孩子。”
美婦人似乎在回憶著什么,良久才說道:“我記起來了,怎么,我孩子的死跟這個顧子業(yè)有關(guān)系?”
楚陽點了點頭說道:“顧子業(yè)的父親叫顧長順,當(dāng)時是武道會的大當(dāng)家。”
美婦人說道:“可是據(jù)我所知,顧長順在三年前已經(jīng)死了,死因不明。”
楚陽說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這顧長順?biāo)涝谒慕Y(jié)拜弟兄溫侯的手里;當(dāng)年溫侯惱怒你救顧長順的孩子,所以才會派人殺了你的孩子。”
一瞬間,美婦人的臉色慘白慘白。
“這仇我不報了,不報了。”她喃喃自語著。
楚陽卻說道:“現(xiàn)在溫侯的實力確實有點大,不過想要殺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美婦人似乎不相信楚陽說的話,她盯著楚陽那張俊臉,看了很久。
“就憑你,難道能殺得了溫侯?”
楚陽猶疑了一下,說道:“憑我現(xiàn)在的實力,也許有些困難,但不是沒有機會,畢竟我們在暗處。”
美婦人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顯然她也想報這個仇。
“你想怎么做?”美婦人問。
“當(dāng)然是引蛇出洞了。”楚陽懶洋洋的說道:“我們第一個要解決的人,就當(dāng)年殺你孩子的殺手。”
“你說的是龍陽,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露面了,你根本找不到他。”
“不,我能找到,我知道他躲在哪里。”楚陽冷冷的說道。
美婦人盯著楚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她似乎在考慮著什么問題。
良久,她才說道:“今天家豪跟我說,有人能幫我孩子報仇,但卻要見我,我心里想著不可能,但還是想見見你,本來是勸你放棄的。”
楚陽略微有些感動,他說道:“夫人真是菩薩心腸。”
接著,楚陽又說道:“我楚陽身受夫人的大恩,為了幫夫人報這個仇,我計劃了好久,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美婦人長嘆了一聲,她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勸楚陽回頭。
“這件事,我不想讓家豪知道。”美婦人淡淡的說道:“我不想讓家豪知道我們的孩子是因為我才死的。”
“請放心,夫人,不管什么時候,陸總不會知道。”
雖然楚陽和美婦人只是短短的數(shù)語,但蘇敏羅完全被驚呆了。
楚陽痞子的外表下,竟然藏著一顆熱血的心,這是她萬萬沒有料到的。
她用驚異的表情望著楚陽,仿佛在看一個外星人。
“如果沒有什么事,我要告辭了,請夫人安心。”楚陽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美婦人的臉上微微有些動容,看得出來她很感動。
開車在回家的路上,蘇敏羅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靜,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楚陽竟是這樣的人。
蘇敏羅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楚陽在車子里還是那副痞子氣,看起來跟以前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楚陽,今天老娘心情不錯,你陪我吃頓飯吧!”
蘇敏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破天荒的請楚陽吃飯。
“嗯。”楚陽輕輕的哼了聲,似乎很勞累。
蘇敏羅本來還想問什么,可是楚陽一副不愿意回答的模樣,也就只能作罷。
蘇敏羅挑了一家情調(diào)不錯的餐廳,以前她和陳偉經(jīng)常來這家餐廳吃東西。
最近因為展會的事情,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到這家餐廳來了。
因為熟客的原因,餐廳的服務(wù)員都認(rèn)得蘇敏羅。
本來她的長相和氣質(zhì)都是無可挑剔的,自然更加的引人注目。
當(dāng)時所有人都羨慕陳偉的運氣,能泡到這么好的妞。
可是今天,餐廳的服務(wù)員覺得自己亮瞎眼了,這大美女蘇敏羅居然換男朋友了,而且還是一個痞子,模樣雖然長得不錯,但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蘇敏羅的餐桌上,不過蘇敏羅并不在乎這些。
點完了菜,蘇敏羅說道:“你這身衣服太破了,我們吃完了去買一身新衣服。”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這身衣服怎么了,那可是愛你的見證,我就是穿了這身衣服,保護了你八天八夜,不知道有多累。”
蘇敏羅再度無語,她還有些微微的感動。
“楚陽,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認(rèn)識陸總夫人的?”
蘇敏羅終于扯到了正題,她今天請吃飯的目的,還是為了套楚陽的話。
楚陽一愣,沒好氣的說道:“你管這些干什么,這些你又和你扯不上關(guān)系。”
蘇敏羅吃了閉門羹,還是不肯放棄,繼續(xù)問道:“我就是好奇,你這樣的人怎么還會受傷?”
“天下間高手多著呢,就算再厲害的人,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楚陽邊吃邊說著。
“你印堂上那道傷,倒底是怎么回事?”蘇敏羅再度問道。
楚陽皺了皺眉,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好象是一個記號吧,在我記事的時候起,這個記號就在了。”
蘇敏羅更加好奇,問道:“你小時候,印堂上的這道傷就有了?”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當(dāng)然不是了,我的記憶才只有三年而已,三年以前的事,我完全不記得了。”
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蘇敏羅眼睛瞪的老大,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