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副局長看到陳凌羽,臉色也是一變,這才過了幾天,居然又碰到了陳凌羽,對于陳凌羽,副局長也調(diào)查過,可是卻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處。
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這才是讓陳凌羽最奇怪的地方,陳凌羽把楊家少主的腿踩斷,楊家卻是沒有任何找成凌羽意思,一切都很平靜。
可是副局長的內(nèi)心卻是很不平靜,連楊家都不敢去找麻煩,這陳凌羽究竟是什么人?連楊家都不敢動其分毫,檢查了好幾天,副局長都沒有絲毫的線索,今天卻是接到了上面來人視察的通知,讓副局長心里有些不對勁,正要準(zhǔn)備開會討論的時候,卻是兒子打來求救的電話。
“還真是有緣。”陳凌羽笑著說道。
副局長的臉色有著復(fù)雜,眼神明滅不定,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一方面是有些神秘的陳凌羽,一方面是自己的親兒子。
“這個事情你想怎么解決?”陳凌羽問道。
“是你打斷了我兒子的胳膊。”副局長沉聲說道。
“噢!那又怎么樣?”陳凌羽不在意的說道,對于捏斷紀(jì)哥的胳膊,陳凌羽確實不怎么在意。
“你這是有預(yù)謀的殺人,你這是犯罪。”副局長眼中精光一閃,冷聲說道,一番判斷下,副局長還是決定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收到委屈。
“有預(yù)謀的殺人,這個理由確實不錯。”陳凌羽微微一笑,不由得贊嘆副局長一句,理由找的很不錯。
“可那又如何?”陳凌羽淡淡的看著副局長,繼續(xù)說道。
“如何?哈哈,給我抓了他。”副局長哈哈一笑,指揮著下屬抓陳凌羽。
副局長的話音剛落,直接有三名警察向著陳凌羽走去,手銬已經(jīng)在手。
“你沒事吧?”薛若蝶有些擔(dān)心,對著陳凌羽問道。
“沒事。”陳凌羽給了薛若蝶一個放心的眼神。
三名警察明顯不清楚陳凌羽的厲害,兇神惡煞的盯著陳凌羽,看樣子,恨不得吃了陳凌羽一般。
正準(zhǔn)備給陳凌羽帶手銬時,陳凌羽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被陳凌羽摔的那名警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暈了過去。
剩下的兩名警察大怒,正要準(zhǔn)備出手,卻是被陳凌羽一人一拳打飛了出去,和紀(jì)哥之前的那兩名手下一樣,摔在地上后暈了過去。
“你居然敢襲警,罪加一等,拔槍,如果再拒捕,可直接開槍。”副局長的臉色一喜,連忙說道。
“是。”手下頓時接受了命令,立刻拔槍,全部都指向陳凌羽。
薛若蝶的身體不由的向陳凌羽靠近,被這么多槍指著,況且還有一群大漢,只要是個普通人都會害怕。
“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這種行為屬于什么嗎?”陳凌羽神色平靜,淡然的望著副局長,緩聲問道。
“什么行為?我這是執(zhí)法行為。”副局長掃了陳凌羽一眼,正義言辭的說道。
陳凌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懶得和這個副局長再說,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副局長是一心想尋找自己的麻煩,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給我上,拷了他,膽敢拒捕,可以開槍。”副局長揮手說道。
“是。”手下一番人高聲答道,然后向陳凌羽逼近。
“自作孽,不可活。”陳凌羽搖頭,本來他還認(rèn)為這個副局長是個有眼力的人,還是有點期待的,但是這表現(xiàn)實在是讓陳凌羽失望了。
在各項規(guī)定中,有一天隱晦的規(guī)定,任何部門,膽敢對華龍者不敬,最輕都得關(guān)上個十年以上,最重按叛國罪論處,這樣的規(guī)定,可謂是非常的嚴(yán)。
副局長敢這樣做,不死也得脫成皮。
陳凌羽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浪費時間下去,只見陳凌羽身影一閃,然后就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前,對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陳凌羽一拳打飛了出去。
接著陳凌羽又是一閃,來到下個人的身邊,又是一拳,然后陳凌羽再閃……
陳凌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眾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陳凌羽打暈了過去,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站著的已經(jīng)沒有了幾個人,他們準(zhǔn)備開槍,卻是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就跟不上陳凌羽的速度,無法瞄準(zhǔn),最后都被陳凌羽一拳打暈。
總共也沒用了半分鐘的時間,陳凌羽就完成了所有的動作,在場站著的人,除了陳凌羽和薛若蝶外,也就只有那位副局長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副局長嘴巴張的很大,呆呆的望著陳凌羽,內(nèi)心一片灰暗。
“我真的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陳凌羽嘴巴微微一翹,對著副局長問道。
“當(dāng)然想。”副局長的臉色很難看,但還是咬牙說道,不知道陳凌羽的身份,副局長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陳凌羽輕輕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色小本,遞給了副局長。
副局長接過,翻來小紅本一看,頓時面如死灰,當(dāng)看到下面鋼印的時候,副局長直接跪坐在了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陳凌羽看著副局長的這幅模樣,無奈搖頭,早就不讓你看了,你偏偏要看,自己給自己找打擊,這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從副局長手中把小紅本拿出來,陳凌羽吹了吹,這次裝在了口袋里,這小紅本是成為華龍的證書,在答應(yīng)了成為一名華龍后,第二天,陳凌羽就收到了華龍的證書。
這個證書陳凌羽一直都裝在身上,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能用得著,不成想,現(xiàn)在卻是起到了作用。
這樣的小紅本副局長自然認(rèn)識,他只是聽說過而已,并沒有真正見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見到小紅本的那一刻,副局長就知道自己完了,敢拿槍指著華龍,那簡直就和國家作對沒什么區(qū)別。
讓副局長想不通的是,為什么陳凌羽這么小就能成為華龍,要知道華龍選拔是多么的難。
雖然想不通,但是一切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自己終究還是完了,本來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沒想到卻是來的這么快,副局長面如死灰,眼神灰敗,徹底沒有了斗志。
陳凌羽懶得再看副局長一眼,直接一個電話打了出去,他打給的是康鼎海,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和康鼎海說一下,畢竟一個市局副局的位置還是不低的。
當(dāng)康鼎海接起電話,陳凌羽把一切都說明之后,卻是聽到了一個意外的回答。
原來這個中州市的副局長已經(jīng)被查,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事發(fā),想不到卻是被陳凌羽提前拉下了馬,最后康鼎海自然是重點表揚了一下陳凌羽,然后閑談幾句就掛了電話,康鼎海的事情很多,不像陳凌羽這么悠哉。
掛斷了電話,陳凌羽更加無奈了,原來這樣的毒瘤國家早就注意了,只是讓自己提前了而已,不過能把這個副局長提前拉下馬,陳凌羽還是比較開心的,怎么說這也是在做一件好事。
沒再搭理面如土色的副局長,陳凌羽直接轉(zhuǎn)頭看向薛若蝶,“現(xiàn)在沒事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薛若蝶輕輕點頭,沒有拒絕。
“呀!”正當(dāng)陳凌羽和薛若蝶準(zhǔn)備走進(jìn)巷子的時候,薛若蝶突然呀了一聲,把陳凌羽嚇了一跳,還以為薛若蝶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陳凌羽連忙問道。
“我買的藥不見了。”薛若蝶攤了攤手,兩手空空。
“?。?rdquo;陳凌羽有些呆,買的藥不見了,這是什么操作。
“估計是再被他們追得時候,路上丟了。”薛若蝶有些低落的說道,要知道,買一次藥需要不少的錢。
“那咱們再去買一次吧!”陳凌羽說道。
“好吧!”薛若蝶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陳凌羽陪著薛若蝶來到了藥店,薛若蝶買了藥,最后卻是陳凌羽提前付了錢,薛若蝶眼神閃爍,卻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兩人一同走出了藥店。
陳凌羽一直把薛若蝶送到家門口,這才離開,大半夜的這么一個貌美如雙的少女獨自走在街道上,確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陳凌羽直接跑步回家,等陳凌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快十一點鐘了,家里的燈已黑,應(yīng)該是父母都已經(jīng)睡了,陳凌羽輕聲輕步的走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然后直接上床睡覺。
翌日,陳凌羽早上六點半就醒了過來,不知怎么回事,自從重新回來之后,陳凌羽一直都沒有睡過懶覺,每天醒來的都很早。
吃過早飯之后,陳凌羽又悠閑了起來,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志愿已經(jīng)填寫完畢,現(xiàn)在陳凌羽要做的就是等著入學(xué)證書的到來,剩下就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以前的陳凌羽很宅,可是現(xiàn)在的陳凌羽,卻是怎么也坐不住,只要坐下就感覺渾身難受,所以陳凌羽還是決定找點什么事情去做。
仔細(xì)的想了想,最近也沒有什么事可以做,最后想到了自己的任務(wù),尋找七須根。
完成自己的任務(wù),這才是重中之重?。£惲栌鹬荒苓@樣進(jìn)行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