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趙大叔沒事吧?”
林清雅讓沈天涯給趙懷真看看,有沒有受傷很重?
沈天涯撇了一眼,淡然說道:“沒事,他底子還好!”
不過后半句沒說,趙懷真有事的不是手臂,而是經(jīng)脈出了問題。
趙懷真也是了得,自己接上了右手。
笑著說道:“還得感謝兩位,不然我這地方只怕是真早被拆了!”
“沒事!”林清雅莞爾一笑。
不過看著沈天涯翻了個白眼,只要是有錢的壞人,就沒見過他不敲一筆的。
又聊了一陣,林清雅就帶李純回去了。
剛回診所,開了門,沈天涯就看到柳齊獐頭鼠目的在門外張望。
“姐夫,救我啊!”
柳齊一把抱住沈天涯,很是害怕的樣子。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
胡子拉碴,頭發(fā)散亂得像個雞窩一樣,身上和衣服也像是好幾天都沒洗了,臟亂的很。
“滾蛋!”
沈天涯撇了撇嘴,他可不好這一口。
林清雅皺了皺眉。
這少年不是上次來收保護(hù)費(fèi)的嗎?
怎么成了這流氓的小舅子?
難道是被扎傻了?
“姐夫,你這次可得救我一命。”
柳齊捂著臉上的傷處,很是驚恐,看來真是惹出了大麻煩。
“神經(jīng)!”
沈天涯白了一眼,要不是看他已經(jīng)傷成這樣,他也得打這小子一巴掌。
凈給你姐姐惹事!
“小子,這次看你往哪里跑?”
從門外追進(jìn)來三位大漢,除了沈天涯在醫(yī)院見過的那兩位,還有一位肌肉隆起的大漢。
“別打了!我一定會還你們錢的。”
柳齊顯然是被打怕了,躲在沈天涯身后,探頭說道。
“是你?”
那兩位賭場的人也認(rèn)出了沈天涯。
指著沈天涯,和同行那人說道:“勇哥,就是這小子上次壞了我們的好事。”
“就是,您可不知道,這小子的姐姐那叫一個漂亮,咱們弟兄正準(zhǔn)備給您送去,誰知道讓他給壞了事!”
另外那個人,一臉獻(xiàn)媚的說著。
“是嗎?”
王勇高頭大馬,舔了舔舌頭,他最好的可就是美女了。
又看到林清雅,“這位美女就是他姐姐?”
王勇見林清雅這么漂亮,還以為她就是柳齊的姐姐。
其中一人回答道:“這位不是,不過他姐姐比這位絲毫不差,都是大美女。”
王勇一聽,頓時一股熱血上涌。
這兩位他都要了!
林清雅看著王勇的眼神,很是厭惡,不自覺帶著李純往沈天涯那邊靠了兩分。
王勇可不管林清雅是不是柳齊的姐姐,他只知道他看上的女人,那就得留下。
他指著沈天涯,狠厲的說道:“小子,把她交出來!那上次你壞我們賭場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又指著柳齊說道:“你也去把你姐姐送過來,就算是償了我們賭場的債!”
王勇指名道姓,就像能跟著他的女人是無比的榮耀一樣!
“白癡!”
沈天涯撇了撇嘴,坐到椅子上。
柳齊深怕他們會找他姐姐的麻煩,急忙說道:“不行,這不關(guān)我姐姐的事,你們別為難她!”
柳齊現(xiàn)在別提有多后悔了,他就是看他姐的壓力太大了,累的天天到家就睡著了。
眼看父親的住院費(fèi)將近,他不得已之下才想到去賭場搏一搏。
拿了家里緊剩的兩萬,沒想到一會就輸個精光。
跟著賭場的人說可以借款,他一想要是能贏了不止可以翻本,連父親的住院費(fèi)都能解決。
但結(jié)局肯定就是惡性賭徒在賭場的慣例。
借一次輸一次。
柳齊只覺得頭腦發(fā)熱,一口氣接連輸了五十萬!
直至后來賭場也不借給他了,還限他兩天之內(nèi)還錢,不然就要他一條腿。
輸了這么大一筆錢,柳齊害怕的不行,又深怕連累他姐,所以在外頭蹲了兩天。
但沒想到今天還是被賭場的人找到了,一路追打才逃到這里。
“不行?”
王勇陰沉一笑,這事是你說不行就不行的?
“她們是你什么人?”
王勇接著問,他看柳齊既然能跑到這里來躲債,那林清雅一定和他有關(guān)系。
到時候,兩位美女在懷,再賣給有錢人玩弄,他更是能大賺一筆。
“不……不認(rèn)識!”
柳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關(guān)鍵時刻,他也不想連累別人,誰都知道賭場人的霸道,更是有著強(qiáng)勢的后臺。
“不認(rèn)識你會跑到這里來?”
王勇橫眉豎眼,沉聲說道:“這美女我就帶走了,算是你欠的利息,什么時候你把你姐帶來,我就把那筆賬給你清了!”
隨后又淫邪一笑,看來他今天能開個大葷了!
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兩個小弟把林清雅先帶走再說。
只是那兩人想起昨天在醫(yī)院被沈天涯踢的那么厲害,有些余悸,不敢動手。
“廢物!”
王勇見他們都不敢動手,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也知道昨天一定是在沈天涯手上吃了虧,才不敢動。
“喂,小子!識相的就把她交出來,否則老子拆了你這破診所!”
沈天涯撇了撇嘴,“要拆小爺診所的多了去了,你丫算老幾?”
“哼,大言不慚!”
王勇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就移向林清雅。
外家中期?
沈天涯瞥了一眼王勇,這云海的外家人物果然不少。
“美女,跟我走吧!”
王勇哈哈一笑,正準(zhǔn)備拉住林清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手臂都被人給撅折了。
“小爺?shù)膶B殏蛉四愣几遗觯?rdquo;
沈天涯神情冷咧,提起王勇的手臂就給扔了出去!
“外……外家?guī)p峰高手!”
王勇倒吸一口涼氣,就算是手臂被廢,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林清雅又是一個小凳子扔向沈天涯,誰丫是你傭人?
還專屬,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
“哎,我又接住了!你咬老爺我啊!”
沈天涯一陣嘚瑟。
另外那兩人摸了摸額頭的汗,好在他們沒動手!
連他們一直敬佩的王勇都不是他的對手,這讓他們也是感到懼怕。
“走!”
王勇不敢有絲毫言語,只是看了眼沈天涯,記住了他的樣子,便帶著那兩人很快離開了!
林清雅有些不解,“流氓,你這次怎么沒問他們要錢?”
林清雅見每次來鬧事的人都逃不過被“打劫”的下場,怎么這次他這么好說話?
沈天涯白了一眼,“神經(jīng),他們一沒打爛東西,二沒讓我治病,我干嘛要錢?我可是把我的底線看的很重要的!”
林清雅腦門一陣黑線!
你丫還有底線?
那是你用鉛筆畫的,好更改是吧?
柳齊看見沈天涯打發(fā)了賭場的人,松了口氣。
這次他可是被打的不輕,一連在外面流浪幾天都不敢回家。
“姐夫,這次謝謝你了!”
有可能是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柳齊一下心里成熟了許多,神情很是堅定。
“滾蛋!快回家去,再瞎搞,我扎死你!”
“知道了,姐夫!”
“神經(jīng),誰是你姐夫!”
沈天涯撇了撇嘴,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
林清雅走到切近,打聽起來。
“流氓,你是不是拿那九百萬威脅人家姐姐了?”
“老爺我像是那種人嗎?”沈天涯又坐了下來。
“那他怎么叫你姐夫?”
“有可能是我的帥氣征服了他!”沈天涯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林清雅一個大白眼看著沈天涯,是你的不要臉征服了我!
林清雅懶得理他,正準(zhǔn)備帶李純上樓,就聽到門口一陣怒罵。
“臭小子,趕緊給老娘滾出來看病,不然今天就要你死在這里!”
沈天涯揚(yáng)了揚(yáng)眉,看來又有人來給他送錢了!
果不其然,夏銘和吳芳帶著三名面色陰冷的中年男子進(jìn)來。
那三位中年男子步履沉重,一直緊跟在夏銘身后,等待著他的命令!
三位外家?guī)p峰?
沈天涯眉頭一皺,看來這夏銘為了對付他,還真下了不少功夫!
夏銘見他有些遲疑的樣子,心中得意,這次看他還有什么本事?
“沈醫(yī)生,可是好久不見啊!”
夏銘神色不太好看,把‘好久’這兩個字咬的極重。
意思是,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去給我兒治病?
這可是你自尋死路,怪不得別人!
“神經(jīng),哪里有好久?又為什么要見?”
沈天涯撇著大嘴,這人莫不是傻子吧?
怎么說話都說不清楚?
林清雅又翻了個白眼,分明是你丫聽不清楚重點(diǎn)吧?
“夏某不跟你做口舌之爭,你若是現(xiàn)在肯盡力救活我兒子,那咱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我也不在追究你,如何?”
夏銘自知兒子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依舊要給沈天涯一次機(jī)會。
沈天涯抬了抬眼,“神經(jīng)!你還要追究小爺?我都還沒找你賠上次的損失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銘冷哼一聲,身后那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出手猛烈,腳步拳勁虎虎生威。
掌勁,拳勁凌亂罡猛,使得整個大廳升起一股狂暴的涌動。
那三人都是外家?guī)p峰高手,一舉一動無不厲害至極,掌掌有碎巖石之威。
夏銘面色一笑,他要讓沈天涯知道,得罪他到底會是什么下場?
“遭了!”
林清雅柳眉一豎,緊緊抱住李純。
這些人看起來都是這么厲害,絲毫不在林放之下。
三人一起圍攻,縱使這流氓有再大的本事,也怕要吃虧。
正當(dāng)林清雅焦急的時候,門外有位長者的聲音響起。
“我楚守看誰敢在沈醫(yī)生這里放肆!”
聲音不大,但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暴露,讓人不敢有半分質(zhì)疑。
隨即,楚守和楚瑤就走進(jìn)診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