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時候,就沒有多一個字,少一個字,中間也沒有停頓。”
江晨無語了,“照你這樣說,和你干革命的時候,不但要準備避孕套,因為不停地‘叫’,口干舌燥,還得準備金嗓子喉寶……”
“狗嘴里……”
東方默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真是什么話到了他這里,都能顛倒黑白。
當然,這個也怪她自己。
剛才沒有把話,說得十分的清楚。
老子忍了。
從此以后,和這個王八蛋說話,一定要斟酌再三。
“狗嘴里……怎么啦?”
江晨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小朋友,問道。
“狗嘴里,有牙齒,你不知道嗎?”
東方默知道,他想要嘲笑自己,于是也諷刺道。
“哇塞,好偉大的發(fā)現(xiàn)啊,原來狗嘴里長的,居然是牙齒。”
江晨好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不停地鳴叫,“原來,狗嘴里面,和我嘴里面,都長了一樣的東西,真是太神奇了。”
東方默都不由被他這個,傻白甜的樣子,給逗樂了。
特別是,江晨將他自己嘴等同狗嘴,更是讓東方默無比的歡樂。
本來想借機嘲笑江晨,但是一想,萬一這個混蛋,又給自己埋了地雷,到時受傷的,又是自己了。
于是,強行制止了自己,嘲笑江晨的沖動。
同時,想到對方可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強見犯,也收起了她的笑容,一本正經(jīng)了起來。
江晨還真是沒有埋地雷,本意是想把自己說成小狗,做點犧牲。
好博取東方默笑容,為接下來的和談,打下一個良好的開局。
沒有想到,效果有,但是卻不是十分的明顯。
但是,想到能夠讓這個母夜叉一笑,已經(jīng)是相當?shù)牟蝗菀琢?,也算是難得了。
于是,江晨就借著這個東風,對著東方默說道:“東方默……你說,你到底要如何,才和我結(jié)束這段孽緣?”
剛才江晨,說道東方默的時候,硬是差一點沒有忍住,就多字、少字了。
比如少字,東方。
比如多字,東方默小姐。
還好,忍住了,硬是沒有多字、少字,并且還沒有停頓。
不容易啊。
“好好說話,什么叫孽緣?”
東方默氣道。
“東方默,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如此,江晨只得一本正經(jīng),不再胡說八道。
“你跟我去刑警大隊自首,我就放了你。”
東方默也是一本正經(jīng)。
“為何要去刑警大隊,你才肯放了我。”
江晨再一本正經(jīng)說道。
“因為,你強見了別人。”
東方默也是一本正經(jīng)說道。
“請問,我到底是強見了什么人?是女人?還是男人?亦或不是人?”
江晨還一本正經(jīng)說道。
“能不能愉快地說話?”
東方默喝道。
“要是強見了女人,我還是很愉快的,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啊。”
江晨愉快地說道。
“你自己看,你手上和腳上是什么?”
東方默將他的左手、左腳衣服一扯,指著抓痕說道。
“這一定是誤會,有很多的原因可能造成,比如你現(xiàn)在想上廁所,而我不準你上廁所,你也可能挖我不是?”
江晨辯解道。
他是真的不記得,這個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死不承認,我看你就是廁所,又臭又硬。”
東方默氣道。
“你說我是廁所,我就是廁所吧。”
江晨無可奈何了,只得悻悻然地說道:“既然我是廁所,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很想——上我?”
此時此刻的東方默,要真是有一個廁所,她巴不得馬上就上。
但是,要她上江晨這個廁所……
頓時,發(fā)現(xiàn)又被江晨給調(diào)侃了。
心中暗罵,真是見鬼了,這個王八蛋,就沒有吃虧的時候。
她此刻,在內(nèi)心以她祖宗十八代的名義起誓,以后再也不和這個家伙玩嘴皮子了。
到時要是被玩死了,可能都還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過,江晨卻是一本正經(jīng)地追問:“我承認我是廁所,那還請你告訴我,你想不想上我?”
“我不想上,行了吧。”
東方默謹慎說道。
“但是,你現(xiàn)在不是很想上廁所嗎?”
江晨不解地說道。
“我想上廁所,但是不想上你,因為你不是廁所。”
東方默吼道:“大哥,剛才我錯了,行了吧?你不是廁所可以了嗎?”
“我不是廁所,難道你是?”
江晨追問道。
“行,行,我是廁所,我是廁所可以了吧?”
東方默無語了。
“我現(xiàn)在也想上廁所,既然你是廁所,那我可以上你嗎?”
江晨順著東方默的話道。
“狗……王……江晨,你再胡說八道……”
東方默吼道。
“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江晨真誠地道歉道:“請你放心,我是男人,絕對不會上‘女廁所’的。”
因為他是男人,不會上女廁所。
東方默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冷笑了出來。
不過,瞬間收起笑容,搬回話題,吼道:“你給我老實交待,那個美女為何挖你?”
“其實我也不知道。”
江晨真誠地道。
“你嘴巴不是挺利索的嗎?無話可說了吧。”
東方默兇道。
“這都是真事。”
江晨無奈地說道。
“那是誰挖的你,總該記得吧?”
東方默進一步問道。
“也不知道啊。”
江晨雙手一攤,他是真的記不起了。
“不要以為你什么都不說,就可以沒事。”
東方默分析道:“我辦過無數(shù)的強見罪,那些女孩的表現(xiàn),驚人的相似。在被強迫的時候,均是表現(xiàn)出吶喊、傷人。人家對你造成這樣深的挖痕,你敢說沒有強見別人。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受害人身體上,還殘留有你的生物痕跡。”
江晨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這個東方默分析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心中不由對誣陷他的那個騙子,刮目相看,隨便編一個故事,幾乎就沒有破綻。
讓東方默這樣刑偵老手,都信以為真。
最后,江晨也不想再啰嗦了,直接問道:“那你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
東方默態(tài)度冷冽地說道:“現(xiàn)在,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馬上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接受法律的公正判決。”
“這個……這個恐怕不行。”
江晨無奈道。
他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是搞定慕容曦,并且時間緊張,被關進公安局了,影響就大了。
并且聽見東方默剛才說的,對方做得十分的周到,要是進去了,可能就很難出來了。
“你心虛了吧,我看你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然后好銷毀證據(jù)。”
東方默通這一節(jié)之后,發(fā)誓一定不能讓江晨得逞。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將自己和他給拷在一起。
不然,要是他銷毀了證據(jù),就不能將他的強見罪坐實,不能形成完整的證據(jù)鎖鏈。
所以,一定不能讓江晨這個強見犯,有洗澡、搓鳥等銷毀痕跡的動作發(fā)生。
否則,到時一切都晚了。
她十分傷心,沒有想到他就是一個十足的人渣。
恨不得馬上就滅了這個王八蛋。
于是,左手一拳就錘向江晨。
不過,再一次被江晨給握住了拳頭。
但是,東方默卻沒有,因此而停下行動。
一口就咬在了,江晨拿捏她的手上。
并且還是用盡了全力,頓時江晨手上的鮮血,就沾滿了東方默的櫻桃小嘴。
“小黑犬,你果然是屬狗的啊。”
江晨一震,將她的嘴給震開了,然后吼道:“我們找到那個女人對質(zhì),不就行了嗎?”
“混蛋,你想威脅她,讓她不告你吧。”
東方默不顧嘴巴上的血,“被強見的女生,都有心理陰影,害怕見到強見他們的人,特別是前期,你想找她對質(zhì),想借機威脅她吧,你想倒是美?”
“你想多了。”
江晨真沒有那個意思,不過這個東方默說的,確實沒有錯。
但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見到她口中的女人,然后一切誤會都會消散的。
“我對你還是想少了,我看你經(jīng)驗老道得很,說不一定你還是累犯。”
東方默再也沒有任何的幻想,這個人渣,必須要送進監(jiān)獄才行。
并且還要徹查,他以前是否,還犯過其他罪沒有。
看他如此有經(jīng)驗,說不一定還強見了別的女性。
看著東方默的架勢,江晨知道現(xiàn)在是解釋不清了。
因此,也只得放棄了。
然后和這個母夜叉,見招拆招。
當務之急,還得給自己加油充電,找地方吃飯。
但是要吃飯,也有現(xiàn)實的困難。
就是東方默,她一定不會讓自己順利用餐。
她就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逼自己就范,想想就犯難。
特別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也比較難找地方吃飯了。
想著如此的麻煩,江晨心一寬。
既然又餓又困,現(xiàn)在解決不了饑餓的問題,就先解決一下睡眠。
想著……想著……眼皮就打起了顫。
東方默時時刻刻,都在注意江晨。
看見他想睡覺,那是絕對不會準許的。
絕對不能讓江晨,有任何的喘息之間,必須要一鼓作氣將他拿下。
但凡江晨這樣,經(jīng)驗豐富的慣犯,有了修整的時間。
想要再拿下他,就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