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有騙我?”歐陽雪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楚河的年齡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楚河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看上去不像是在騙人。
他灑然一笑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處在煉骨期,瓶頸應(yīng)該是因為你的骨骼還不夠強度,如果能夠增強骨骼強度的話,應(yīng)該可以讓你突破瓶頸的。”
武道分為后天和先天。
后天分為:練筋,煉骨,練皮。
先天分為:練氣,練丹,練神。
修仙等級分為八大境界:
清淤、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練虛、歸一、渡劫。
歐陽雪聽到他說起正事,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正好說中了她的要害之處,于是也很快從小女兒態(tài)恢復(fù)了過來,“你是說你剛才在幫我摸骨,我聽爺爺說過,現(xiàn)在摸骨這門秘法已經(jīng)失傳了。”
楚河點了點頭,道:“摸骨這種秘法的確沒有什么人會了,不過我爺爺曾經(jīng)教過我,也算不上多難。”
“那你知道怎么幫我增加骨骼強度嗎?”
歐陽雪由于卡在這個瓶頸太久了,突然心急問道。
“這個嘛……”楚河面露難堪,猶豫了一下。
歐陽雪見楚河的表情,臉色一黯,其實她問完就后悔了,這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年怎么可能知道解決自己瓶頸的方法,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
“抱歉啊,我太心急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她歉意地看著楚河,為自己的唐突感到失禮。
“這個嘛,其實配藥的話我也能配出來,只是……”
“只是什么!”
歐陽雪眼中精光一亮,頓時欣喜起來,猶如過山車一樣,興奮地抓住了楚河的雙手。
楚河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那種滑嫩溫潤的觸感讓他臉色一紅,低聲道:“我不知道你爺爺有沒有跟你說過,摸骨的話要么身體的五大骨,既軀干骨與四肢骨,我剛才只摸了你一只胳膊,還不能斷定你現(xiàn)在的骨質(zhì)是什么狀況,這可不是我想占你便宜,只是配藥的話必須要根據(jù)每個人的具體情況來配。”
歐陽雪紅著臉,輕咬著紅唇,艱難地看著楚河,好像要從他眼中看出來他內(nèi)心有沒有鬼一樣,但是她只看到了一雙澄澈清靈的眼睛。
楚河被歐陽雪看的心虛不已,連忙又道:“你要是覺得我事那種人的話,就不用配那種藥,我可以給你配一些固本培元的藥,只是效果上要差很多。”
歐陽雪臉色紅的要滴出血來,嬌羞地低著頭,支支吾吾道:“那個,摸我的話,不,摸骨的也可以。”
“什么?”
楚河沒有聽清楚她的話,盯著她不放。
“你!討厭!”
歐陽雪突然用她的小粉拳捶楚河胸口,羞得無地自容。
楚河感受到軟玉入懷,尤其是胸前那兩片緊致的壓迫感讓他不敢有一點動作,尷尬道:“你要是不愿你也可以的,別的方法就是慢一點而已。”
歐陽雪氣的直跺腳,輕啐一聲,滿臉通紅道:“死木頭!非我我說出來嗎?人家同意你摸人家還不行嗎!”
“咳咳,是摸骨!摸骨!不是摸你!這要分清楚,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病人,并沒有什么男女之分。”
楚河干咳兩聲,連忙解釋。
“哼!口是心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這次就便宜你了,不過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的話,你就等死吧!”
歐陽雪揮著粉拳威脅說道,還惡狠狠瞪了楚河一眼,楚河絲毫不懷疑這個暴力妞會真的因為他騙人殺了他!
“不過還有一點要跟你說清楚,我配的藥材可能不太好找,我最近也是苦于尋找藥材呢,百年的藥材現(xiàn)在一般藥鋪都沒有。”楚河想到自己要突破瓶頸還缺的那幾位藥材,不由搖了搖頭。
“藥材你放心,我們家就藥材多。別說百年藥材,就是千年的我家也有一點。”歐陽雪自傲說道。
他們歐陽家是千年的大世家,雖然現(xiàn)在不如以往那么輝煌了,但是保留的底蘊也足以讓其他世家眼紅不已。
“那這樣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你愣著干嘛?還不走?”歐陽雪一拉楚河的肩膀就往學(xué)校大門口走去。
“唉唉!我們不上課了嗎?”
“上什么課啊,我?guī)湍阏埣伲夷隳前嘀魅紊洗伪荒愦蚰樅缶鸵恢毖b病沒來學(xué)校,你擔(dān)心什么??!”
歐陽雪鳳目一挑,癟嘴說道:“你不是在擔(dān)心柳清清那個小娘們吧?她要是敢說半個不子,看我不揍死她!這個死妮子,我說她怎么跟你那么黏糊,原來是撿到了一個寶,想偷偷捂在手里不讓我知道!門都沒有!”
呃。。
楚河無語加上無奈,自己怎么就成了個‘寶’,成為了這兩個?;帄Z的玩具了?
兩人驅(qū)車前往歐陽雪家里,歐陽雪家族沒有在青城市內(nèi),而是坐落在青城山上的一所巨大莊園內(nèi)。
莊園占地數(shù)百畝,里面有茂林修竹,假山流水,樓臺軒榭一應(yīng)不少,端的是一副古色古香的美麗畫卷。
歐陽雪帶著楚河來到莊園內(nèi),先帶他去湖中亭見了爺爺。
歐陽雪爺爺叫歐陽凱,正坐在亭中與一個老友品茶,歐陽凱身后還站著一個保鏢,叫李風(fēng),一看就是一個高手。
歐陽凱鶴發(fā)童顏,臉色紅潤,看起來精神矍鑠,一點沒有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張大師好。”歐陽雪沖另一位山羊胡老道問好。
張大師本名無人知曉,據(jù)說是一位國學(xué)大師,經(jīng)常往來于各個世家豪族,成為世家豪族的座上賓,聽說所學(xué)甚雜,常自比于諸葛亮,劉伯溫。
“爺爺,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位會摸骨的同學(xué),他叫楚河。”歐陽雪歡天喜地說道。
歐陽凱表面開懷一笑,起身道:“楚河小友,來這邊坐,我這有上好的大紅袍,咱們一邊品茶一臉聊。”
心中卻沒把楚河放在眼里,對他看客氣只是因為他平易近人罷了,至于說摸骨什么的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楚河點了點頭,心道這老爺子是要考校一下自己,不過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摸骨這么秘法失傳已久,若是被一個混混騙取了他孫女的清白,他還不被江湖同道笑話死。
楚河走進亭中正準備坐下,突然一聲冷哼傳來。
“歐陽兄,我覺得你被騙了。這種毛頭小子連毛都沒有長齊,怎么可能會那摸骨秘法?且不說他能不能學(xué)到,就是他家傳秘法,以他的年紀也不可能掌握。我勸你還是趕緊把他打發(fā)走吧,不要誤了你孫女的清白。”張大師冷冷瞥了楚河一眼,臉色的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他突然起身,一撫雙袖,目中無人說道:“讓老夫與這種毛頭小子平起平坐,老夫斷然不能接受!”
歐陽雪神色一變,怒視著張大師,不滿道:“張大師,這是在給我摸骨,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你是吃飽了沒事干吧!”
歐陽凱眉頭一皺,既對歐陽雪的這般態(tài)度不滿,這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又對張大師不滿,請他來只是隨便聊聊,他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人物了,竟然敢摻合他家的事情!
不過他身居高位,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暴露出來,哪怕他也是認為楚河不會摸骨秘法,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打圓場道:
“小雪,不許這么跟長輩說話。張大師也別生氣,我看楚河小友眉清目秀,眼光清澈異常,乃是我人生僅見,我覺得小友不會撒謊的。”
“哼!我勸歐陽兄不要如此武斷,老夫精通相面之術(shù),這小子天庭暗缺,兩眉分離,鼻梁如矮山,一眼看過去就不是好人的面相!若是放在古代必然是大奸大惡之相!”
張大師嘴角一挑,冷然說道。
“哦?原來張大師還懂相面之術(shù),不知道張大師是否為自己相過面?”楚河劍眉一挑,不屑地搖了搖頭。
這張大師的確懂得一些相面之術(shù),只是他現(xiàn)在只會單看五官宮而已,還不能夠完全掌握相面之精髓,甚至連他爺爺?shù)钠っ稼s不上。
“哼!相師從來不給自己看相,這點規(guī)矩你都不懂!更妄談摸骨秘法了。這摸骨乃是相師的進階之法,現(xiàn)今掌握的人不超過三人,連我都只是略通皮毛!”張大師不屑一笑,傲然自立。
“那不如我給張大師你看一看相吧!”楚河隨口提議道。
歐陽凱眉頭緊皺,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自己給他點顏色他還要開染坊了!沒有拆穿他就罷了,他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張大師氣的山羊胡子都翹了起來。
“我自然知道怎么說的是什么,至于你是誰?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楚河隨意說道,談到國學(xué),那么他還真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他爺爺是天下第一的國學(xué)大師,他自幼跟爺爺學(xué)習(xí),雖然不敢說獨步天下,但是天底下能夠有他這份底蘊的還真沒有幾個!
畢竟國學(xué)大多都是需要言傳身教的學(xué)問,而且對底蘊要求非常高,只有名師才能出高徒,至于自學(xué)成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歐陽雪驚訝地看著楚河,疑惑道:“楚河,你真的會看相嗎?我怎么沒聽你說過?”
“略懂一些,不敢說多高深,但肯定比這位大師要強很多。”
楚河淡然說道,輕飄飄的話語像是一記重錘擂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讓場上眾人神情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