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
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被人說有花柳病,都是不可容忍的!
歐陽哲的反應,眾人都表示理解。
“你這個小子別再胡說八道了,歐陽先生如果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還配當什么西醫(yī)專家,就憑你這個智商,也不知道老范是怎么被你忽悠的,哼!”金老板陰陽怪氣的說道。
葉凡搖了搖頭,不屑道:“我也很奇怪,一個病人是怎么混成西醫(yī)專家的呢?”
“金老板,這個年輕人太放肆了!跟他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我們走!”歐陽哲冷冷的說道。
畢竟有女孩在場,葉凡也不好那么直接,隱晦的說道:“既然某人知道禍從口出,那么應該也清楚病從口入,我奉勸某人一句啊,有些口是不能入的,有病就得治,千萬別諱疾忌醫(yī)!”
有些口是什么口?凌妃妃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葉凡。
歐陽哲心中卻大罵,臥槽,那個島國的臭婊子,肯定是她傳染給勞資的!
“臭小子,閉上你的烏鴉嘴!”金老板狠狠的瞪了眼葉凡。
“葉凡,給我個面子,我和老金畢竟是老朋友了。”范榮看著葉凡說道。
葉凡點點頭:“要不是給你面子,我早就教訓了這個崇洋媚外的家伙!”
別墅外站著一名虎虎生威的平頭青年,他分別對著金老板和范榮說道:“兩位前輩,快請進。”
“小伙子,不錯,有前途,可不像某些小子不識抬舉。”
說完,金老板拍了拍平頭青年的肩膀,引著歐陽哲走進了別墅。
平頭青年有些郁悶,大哥,我叫你一聲前輩是尊重你,你拍我肩膀是幾個意思?倚老賣老嗎?
他看著范榮小聲說道:“范前輩,小姐的病又惡化了,老爺子連最喜歡的明代青花瓷都給摔了,你可不要亂說話啊,否則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范榮心中一震,連忙道謝:“謝謝謝謝,我會注意的。”
他可以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亂說話,但是葉凡和凌妃妃呢?此刻,他有些后悔了,不要病治不好,反而惹怒了老爺子,把自己的飯碗也給弄丟了啊。
“范局長,你怎么了?”葉凡有些好奇的說道。
“沒事沒事,拜托了,千萬不要亂說話。”范榮雙手合十。
葉凡和凌妃妃面面相覷,這個老爺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居然把范局長嚇成這幅模樣?
走進別墅,除了金老板和歐陽哲之外,葉凡看見了幾張熟悉的面孔——
花家大少花鏡——花幽然的親弟弟;
葉家大少葉軒——棄少葉凡的堂哥;
林家大少林磊——棄少葉凡的好友;
江城三大財團每一家都來了一個小輩,以三人為首形成三個圈子。
值得注意的是,三人的身邊分別還站著十分神秘的陌生人。
花鏡身邊——穿著中山裝的白發(fā)老頭;
葉軒身邊——穿著少數(shù)民族獨特風格花裙的長發(fā)少女;
林磊身邊——穿著黑衣的斗雞眼中年男人;
“看來病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啊。”
葉凡收回目光,想著。
就在這個時候,個子不高、年紀十七八歲的大少花鏡看見葉凡,頓時滿臉陰沉,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壓低聲音道:“畜生!你把我姐姐害成那樣還敢出來!找死是嗎?”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
歐陽哲臉上樂開了花,小子,打我的臉,繼續(xù)叼啊,勞資坐等你被打臉!
葉凡緩緩的說道:“我很同情你姐姐的遭遇。”
“同情?臥槽尼瑪!”花鏡揮拳就打。
突然,他被一只很大的手掌給握住了拳頭,來人赫然是一米八五身高的大少林磊。
“你瘋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林磊低聲呵斥道。
“磊哥,這口惡氣我咽不下去?。?rdquo;花鏡恨恨的說道。
“咽不下也得給我咽!”林磊冷哼道:“有什么事情離開這里再解決!”
花鏡放下拳頭,盯著葉凡說道:“算你小子運氣好,不過我告訴你,下一次你就沒這么走運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找我麻煩,盡管放馬過來。”葉凡直截了當?shù)恼f道。
臥槽,太踏馬的囂張了!花鏡剛剛熄滅的怒火一下子又竄起來了。
林磊制止住花鏡,隨即看著葉凡說道:“葉凡,我不管你是不是兇手,既然來了,那么就給我林磊一個面子,不要在這里鬧事,否則的話大家都得跟著倒霉!”
葉凡點點頭:“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鬧事。”
“林磊,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在故意維護兇手啊,如果你的姐姐被變態(tài)狂在背上刻了字,你能忍得了嗎?”就在此時,一身得體國際名牌白色西服的大少葉軒走了過來。
“呦”葉軒走近看著葉凡,突然渾身打個很是夸張的激靈,急忙改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個眼神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剛才還以為是混進來的乞丐呢,原來是我家堂弟葉凡啊。”
葉凡心中皺眉,這個堂哥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
“乞丐堂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葉凡淡漠的說道。
“哈哈哈,葉凡啊葉凡,你的嘴還是和以前一樣犀利,不肯吃半點虧啊。”葉軒笑得前俯后仰,“怪不得被未婚妻退婚之后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你想找死是嗎?”葉凡面無表情。
“怎么樣?你還想打我???”葉軒摸了摸鼻子說道:“說真的,老奶奶都不服我就服你,因為你是一個變態(tài)狂啊,萬一哪天狗急了跳墻,在我的背上也刻個【精忠報國】,那我的腸子都悔青了。”
“打你那是臟了我的手。”葉凡冷冷一笑,一拳擊破身旁的花瓶,哐當作響!
“你!你!你!”葉軒臉色大變,連連后退,“你自己爛命一條,竟然還想拉我墊背!”
眾人都是一臉驚訝,葉凡竟然打破花瓶,把動靜鬧大,試圖驚動老爺子。
場中沒有人敢再和葉凡頂嘴了,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
“咳咳咳……”一道咳嗽聲忽然傳來。
眾人紛紛扭頭,順著螺旋樓梯看了上去,只見二樓站著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
在他那滄桑的臉蛋上,皺紋如同蚯蚓般恐怖。
眾人嚇了一大跳,紛紛低頭彎腰,恭恭敬敬的喊道:“蕭老……”
凌妃妃沒有鞠躬,因為她不認識這個老爺爺。
葉凡也沒有鞠躬,即便他知道老頭的身份也不可能會鞠躬!
“誰打破的花瓶?”蕭老目光如雷達,冷冷的掃視場中。
“是他!是他故意打破的!”花鏡立馬指著葉凡,借刀殺人。
“蕭老,不是這樣的,葉凡也是不小心打破的。”林磊彎著腰解釋道,暗罵花鏡沒有腦子。
蕭老是什么存在?跟他玩心機,簡直是找死啊!
果不其然,蕭老瞪著花鏡說道:“年輕人,你以為我是聾子,沒有聽見你們剛才的爭吵?”
花鏡頓時渾身一震,低下頭不敢再吭聲了。
蕭老的目光落在葉凡身上,緩緩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凡。”葉凡抬頭挺胸,與蕭老對視,脊梁骨直得如同標槍般。
“葉家的那個棄少是吧,你為什么故意打破我的花瓶?”蕭老質(zhì)問道。
葉凡不卑不亢道:“因為我等的不耐煩了,這樣的話可以讓你早一點出來!”
話剛脫口,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臥槽,這話也敢說,不怕死??!
“我記得并沒有請你,誰帶你進來的?”蕭老冷冷的問道。
“是……我……”范榮雙腿早就軟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
“自作聰明,哼!”蕭老訓斥道。
聞言,金老板心中幾乎要樂斷了腸子,老伙計啊,這一回,你是馬屁拍到驢子身上去咯。
但是,蕭老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嚇得他幾乎要跪了。
“雖然你們今天是帶著好意來的,但是卻讓我的心情無比的憤怒,我蕭某人的規(guī)矩從來是一個人犯錯,全體受罰,如果你們今天請來的醫(yī)生治不好我家孫女,那你們就統(tǒng)統(tǒng)去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