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耳朵,我今天要看看是誰借誰的耳朵?”王虎怒吼一聲說道。
接著他那四個狐朋狗友便拿著板凳將聶塵團團圍住,呼!其中一個魁梧漢子將一塊鐵制的凳子朝著聶塵的后背砸去,這股力量不但驚人,而且還充滿著爆發(fā)性。
蓬!板凳直接砸在聶塵的后背上,令人感覺到詫異的一幕發(fā)生了,聶塵非但毫發(fā)無傷,那板凳居然直接倒飛而出,蓬!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那魁梧漢子的面門之上,這一幕看得眾人當(dāng)真是膽戰(zhàn)心驚。
王虎這個時候把匕首拿的死死的,而后想要直接插入到聶塵的臂膀處,刀鋒一閃,聶塵只用了一下手腕的力量就將匕首奪了過來。
這個時候,有一個青年拿著鐵棒朝著聶塵的頭部揮大而來,呼呼聲甚至都能夠清晰可見。
蓬!那鐵棍沒有打在聶塵的頭上,反而后直接倒飛過來,打在了那人的面門會上。
聶塵將王虎手中的匕首攥的死死的,而后王虎便企圖利用拳頭擊打聶塵的肚子,因為這樣才能夠讓聶塵瞬間失去反抗力。
只是當(dāng)他的拳頭觸及到聶塵的腹部的時候,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向后來的向沖擊力,直接將他沖擊到了后面,他踉蹌了幾下,勉勉強強的站立起來,他盯著聶塵說道:“你…這是什么妖法!”
在他話音剛落的之后,接著刀光一閃,嗤!一串鮮血在空中揮灑而出,一個耳朵便掉在了地上,接著聶塵又是刀光一閃,嗤!鮮血橫流,又一個耳朵掉在了地上。
眼前這一幕,其余的兩個混混嚇壞了,他們甚至都不敢考前一步了,聶塵盯著王虎說道:“我是李娟的兒子,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聶塵接著便大搖大擺的回去了自己家里,然后悶頭睡覺,完全沒把割耳朵當(dāng)成是一回事,畢竟他是神界仙尊,一身修為出神入化,殺一兩個人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將對方的耳朵割斷呢!
其實也不是聶塵心狠,而是他們都觸動了聶塵心里最柔弱的地方,龍有逆鱗,觸之必怒,而聶塵的母親就是他的逆鱗,他從來沒有打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婦女,王麗是第一個,如果對方不觸碰他的底線,他不會將人打成殘廢,只能說是王麗和王虎這兩個人不走運,遇到了煞星聶塵。
聶塵一覺醒來之后,太陽已經(jīng)從東方緩緩的升起了。
翁拉!翁拉!一大清早便聽到了警察的鳴笛聲,接著捆著沙袋的王虎怒火沖沖的來到了聶塵的家里,他一見到聶塵便心生一股寒氣來,當(dāng)下他躲在警察的后面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割掉我的耳朵的!”
“是你嗎?”只見一個中年民警說道。
“是我,不過我是自動防衛(wèi),是他率先掏出匕首來的。”
“行了,你們有什么事,去派出所說,你先跟我們走吧!”
接著幾名警察便要駕著聶塵向警車上走,這個時候李娟則一臉焦急的說道:“小塵出什么事了?你真的割掉他耳朵了嗎?”|
“媽媽,沒事的,放心了,十分鐘之內(nèi)我就回來!”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中年婦女在竊竊私語的說道:“真不害臊,什么時候的了還吹牛呢!十分鐘之內(nèi)就回來,我看他十年都回不來!”
進入到警車后,聶塵用手機給謝晨偷偷的發(fā)了一條短信,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那中年民警對著自己另外兩名民警說道:“這一次咱們又有功勞了,這一次咱們可是破獲了一間傷人致殘的大案??!年終獎獎金一定少不了啊!”
“所長誰說不是呢!要不是您出馬,我們估計還抓不到這個犯人呢!”一個青年民警說道。
“行?。】偹阍蹅冞@個月沒有白忙活的,有一個大魚上鉤了!”那中年民警一臉得意的說道。
翁!翁!那中年民警隨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中年中年民警一看來人是市里的警察署長,當(dāng)下頗為震驚,而后緩緩的摁了一個接聽鍵說道:“謝局長,請問您有什么指示啊?”
“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做聶塵的人?”
“是?。∥覀冊谀挠⒚黝I(lǐng)導(dǎo)之下,才能夠抓到這人,您要親自審查嗎?這個犯人我一看就是十惡不赦之徒,這一次一定要嚴懲,當(dāng)然,我們始終是要遵循您的指示!”
“放了他!這個人是我的叔叔,他的情況我了解!”
“?。?rdquo;那中年民警問道。
“我說放了他!難道你想違抗上級的指示嗎?”謝晨語氣驟然變得嚴肅起來了。
“是,我知道了,他是你的叔叔肯定是沒有犯罪的, 我們肯定是搞錯了?。》浅1赴?!”那中年民警說道。
這中年民警名叫范同,他是青龍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叫他范同,也是人如其名,是一個標準的范同,他的為官原則就是不得罪上級。
“您好,那個聶先生十分抱歉??!我們抓錯人了,不知道您是謝局長的叔叔!不好意思!”范同十分恭敬的說道。
這個時候王虎則說話了,他耳朵被人削掉了兩個,如今犯人卻要被放,他如何肯罷休,他對著范同說道:“那個范局長,這不對??!我這耳朵怎么辦?”
王虎平時與范同也算是有些交情,二人喝過幾次酒,因此稱的上是有交情,不過,在王虎和聶塵面前要做二選一,這對范同而言是再簡單了不過了,畢竟,聶塵可是警察署長的叔叔?。?/p>
“王虎,你TM還敢提這事,我看這位聶先生,一看就像是良民,你上一次侮辱了一個女高中生,這事還沒有了呢?行,咱們一塊解決解決!”
聽到范同這樣一說后,王虎連聲說道:“不,局長大人,我錯了,我記錯了,割我耳朵的好像真不是這位聶先生,我這腦子記不清楚了,對不起?。?rdquo;
“記錯了,知道記錯了就好!那個,聶先生十分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這是一萬塊錢的賠償金,你收下!”
接著一萬塊錢赫然便浮現(xiàn)在了聶塵的眼前,對于這種錢,聶塵不收白不收,反正是受害者!雖然他割掉了王虎的耳朵,但王虎魚肉鄉(xiāng)里,這種人被割耳朵算是替天行道了。
“既然知道抓錯人了,就趕快把我送回去吧??!”聶塵冷言說道。
“那是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就把先生你送回去,以后,你有什么困難??!你就直接找我,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給你辦!我希望你能夠在謝署長面前把事情原委說清楚,這一次確實是我不對,抓錯了人!”
“行了,說那么多廢話干嘛!趕快送我回去吧!”
翁拉!翁拉!警車的鳴笛聲再一次傳來,聶塵家的村里人又都出去了,他們見到警察來后,都認為這一次應(yīng)該要把李娟也給抓緊去,甚至有人說“李娟是主謀”云云之類的話。
警察來到聶塵家的門前后,聶塵從聶塵上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而后現(xiàn)場都不禁露出一絲錯愕的神情,一個割掉別人耳朵的人,如今卻大模大樣的回來,這多多少少有點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聶塵走下車后,對著眾人說道:“我沒有罪,是這兩個人弄錯了,范所長,你給我證明一下吧!還有那個王虎,老子沒有割他耳朵,說我割他耳朵了是何用意?”
范同這個時候連忙說道:“我再此證明聶塵從來沒有參與割掉王虎耳朵的事情!”
“那王虎耳朵是怎么割掉的?”有村民問道。
“也許是他自己喝多了自己割掉的呢!喝多了你們也知道記憶里都打折扣的!”范同解釋道。
范同的話語,很明顯不能讓人信服,但對方是派出所所長,所以,村民中也很少有人敢再提出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