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宴被李騫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她陰毒的看著李騫,“你找死!”
“你不是說只要我卡里有一千塊錢你就學(xué)狗叫嗎?”李騫站在她身前,冷聲說道:“你叫啊。”
“我叫你個小雜種。”胡宴伸著手掌就往李騫的腿上抓去,“老娘我撓死你!”
“去你媽的騷包。”李騫一腳踹在胡宴的頭上,怒道:“真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了?”
李騫一腳差點(diǎn)將胡宴踢暈,她瘋了似的抱住李騫的腿,張開嘴就咬。
“讓你學(xué)狗叫就真成了狗?”李騫一把抓住胡宴的頭發(fā),抬起手掌就往她臉上扇了下去。
“學(xué)不學(xué)狗叫?”李騫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胡宴被李騫扇在直接翻白眼了,但是還不忘威脅道:“你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狗!”李騫又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叫不叫?你不叫我就扇到你叫!”
“汪汪汪。”扇了十耳光后,胡宴終于滿嘴噴血的學(xué)起了狗叫。
李騫一把將她推開,嫌棄的拍了拍手。
全場都被李騫驚得目瞪口呆,沒人敢發(fā)出任何一絲的聲音,全都呆呆的看著他。
這個小家伙也太暴力了吧!
只是,胡宴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果然,胡宴縮在角落里,拿起手機(jī),顫抖著對著手機(jī)說道:“連哥,我被打了,就在杏林花園的售樓部,求求你快來吧。”
打完電話,胡宴就兇狠的瞪著李騫說道:“你有膽別走,看我不弄死你。”
李騫藝高人膽大,搬了個板凳坐了下來,看他到底請來了哪路高手。
“小伙子,你快走吧。”
“他肯定叫他在公安局里的那個干爹了,小伙子你不走就要蹲監(jiān)獄了。”
“唉,小伙子你就別托大了,這年頭有錢雖熱好辦事,但是有錢也斗不過有權(quán)的啊。”
售樓處的幾個人都勸李騫趕緊走,不然會惹麻煩上身。
程蘭蘭走過去拉李騫,李騫就是不動,急的她雙眼一紅,哭了起來。
胡宴惡毒的看著提醒李騫的幾個人,罵道:“你們幾個瞎操心的狗畜生,別給我嘰歪,一會都把你們逮進(jìn)去。”
被她這么一威脅,原本還想提醒李騫的幾個人趕緊走開了。只有程蘭蘭還在一邊哭,一邊往外拉他,“我求求你了,趕緊走好不好。”
胡宴惡狠狠的瞪著程蘭蘭,氣急敗壞的說道:“程蘭蘭,你個騷婊子,你給我等著點(diǎn),看我等會不把你的嘴巴撕爛。”
胡宴的話音剛落,一陣刺耳警鳴聲在售樓處的外面響起。
整個售樓處的人都暗叫壞了,胡宴的干爹來了,這個有錢的小伙子要被懲戒了。
三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威武的喊道:“誰欺負(fù)了胡宴,他媽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連哥,你可來了。”胡宴看到中年男人后就立刻像回了魂似得,爬起來小跑到中年男人身旁,抱著他的胳膊就哭,“連哥,你看我被打的都成豬頭了,馬上都?xì)萘?,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rdquo;
“誰打的?”被叫做連哥的中年男人囂張的大喊:“給我滾出來受死。”
胡宴當(dāng)即伸出胳膊指向李騫,怨毒的哭道:“是他,連哥就是他。”
“是我,沒錯。”李騫坦坦蕩蕩的回道。
連哥瞪著眼睛問道:“你個小畜生,憑什么打人?”
“她欠打。”李騫笑道。
連哥冷笑的看著李騫,他媽的真是個傻逼,老子就是故意激怒你,找個理由逮捕你,沒想到你個小白癡這么配合老子。
罪名找好了,連哥大手一揮,喝道:“聚眾鬧事,故意打人,給我逮捕了。”
連哥的話剛說完,一個青年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他是司機(jī),剛剛停好車才進(jìn)來,但是他剛走進(jìn)售樓大廳就愣住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連哥對面的李騫,這個家伙不是就是那位將局長踢落馬的高中生嗎?
不好,壞大事了。
他連忙跑到連哥身旁,低聲的說道:“連哥,你可千萬不要惹這個高中生啊,你知道局長怎么落馬的嗎?就是因為想逮捕他!”
連哥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他看著小劉問道:“你確定就是因為他胡局被革職了?”
“千真萬確啊。”小劉著急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原本是胡局的司機(jī),這事我敢胡說嗎?”
連哥的臉色一變再變,怎么辦啊,自己怎么就得罪了這個瘟神了啊。
他干笑著看向李騫,正想著用什么辦法才能獲得李騫的原諒。
攬著他胳膊的胡宴,卻撒嬌道:“連哥,快啊,趕緊把他關(guān)起來,先將胳膊打斷再說。”
“我去你媽的。”聽了胡宴說的話,連哥當(dāng)即大怒,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你他媽的整天惹事,我能不知道?這次肯定又是你先找的事,還不快趕緊給人家道歉。”
胡宴被連哥這一巴掌打懵了,不光是她,整個售樓大廳里的所有人都懵了。
這個連哥不是胡宴的干爹嗎?剛剛還給胡宴撐腰,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變了,不僅打了胡宴一耳光,還讓胡宴給暴打她一頓的李騫道歉?
“連哥你......”胡宴呆愣愣的看著連哥。
“我余連一直以來就大力貫徹落實文明執(zhí)法,不僅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錯抓一個好人。”
余連拍著胸脯,大義凜然的說道:“我看這個小伙子就不像壞人,我憑什么抓他?”
說完,他又看向胡宴,哼道:“我看你妖里妖氣的才像是個壞人,來人,把她給我逮起來。”
圍觀的人全都被余連這一系列騷操作給整的懵了又懵,這胡宴將靠山搬出來撐腰,怎么轉(zhuǎn)眼的功夫靠山不僅倒了,還將她自己給埋了進(jìn)去。
“連哥,你沒搞錯吧。”胡宴不解的看著余連,著急說道:“我是胡宴,我是你的寶寶?。?rdquo;
“誰他媽的認(rèn)識你?少給我攀關(guān)系,沒用的,我余連從來都是公正執(zhí)法!”
余連嚇壞了,這個騷女人擺明了是想拉自己落馬啊,胡斌就因為踢了這個鐵板才被革職,他還因為胡斌被革職榮升了副局,他怎么還能步入后塵?
“連哥......”
胡宴還想說些什么,余連當(dāng)即又是往她臉上扇了一耳光,“給我逮走。”
胡宴被架了出去,余連揚(yáng)起尷尬的笑臉,小心翼翼的看著李騫說道:“對不起,剛剛差點(diǎn)抓錯了人,呵呵。”
“額,沒事......”李騫也是愣住了,這什么情況啊,自己還準(zhǔn)備大打出手來著,怎么一轉(zhuǎn)眼給自己道歉來了?
“你慢慢喝茶......那我們先走了......”說完,余連像見了貓的老鼠,倉皇而逃。
......
見到余連落荒而逃,有人小聲的嘀咕道:“這個小家伙背景絕對硬,余連這個人我知道,最會見風(fēng)使舵,見了軟的能捏死,見了硬的能嚇?biāo)馈?rdquo;
“想想也知道,沒有通天的背景這么小的年紀(jì)哪來這么多錢啊。”
“我看他這么處事不驚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后手。”
“程蘭蘭才是最厲害的,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看出來這個小家伙是個闊少的。”
一群人瞬間又像炸開了鍋似的,你一嘴我一嘴的議論了起來,當(dāng)然他們每個人看李騫的目光都不同了,每個人都悔斷了腸子,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不及早的去巴結(jié)他。
現(xiàn)在的我你愛理不理,以后的我你高攀不起。
他們曾以為這句話是個玩笑,沒想到在他們身上精彩的呈現(xiàn)了。
......
見到事情解決了,李騫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準(zhǔn)備往外面走。
“先生,你只付了錢還沒選房子,還沒辦手續(xù)呢。”見到李騫要走,程蘭蘭連忙小跑著追了過去。
“哦,沒事,你看著給我選兩套朝陽好的就行了,至于手續(xù)你能不能替我辦了?”李騫笑著說道,他要趕緊去修煉,不想在這些瑣事上浪費(fèi)時間。
嘶......!
眾人一陣倒吸冷氣。
“真是個闊少啊!”
“后悔死老娘了,怎么這么有錢的闊少砸不到我身上??!”
“程蘭蘭這個小妮子真的走了狗屎運(yùn)了。”
程蘭蘭也是第一次見這么買房子的,小心說道:“先生那你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把一切手續(xù)辦好再聯(lián)系你。”
“啊,我沒有手機(jī)怎么辦。”李騫愕然道。
“那我把我的先給你用,你看行嗎?”程蘭蘭連忙將手機(jī)從褲袋里掏出來遞給李騫。
李騫接過手機(jī),說道:“好,等有空了我給你買個新的。”
說完,李騫就拿著手機(jī)出了售樓處。
李騫剛走,一群人一擁而上,將程蘭蘭圍的水泄不通。
“程蘭蘭,你真行啊,以前覺得你這個小妮子呆愣愣的,沒想到這么有手段,還送手機(jī),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了,想老牛吃嫩草。”
“我看那個小家伙也看上我們蘭蘭了,不然這么有錢,能看上我們蘭蘭五百塊錢買來的雜牌機(jī)啊。”
“蘭蘭,我覺著你們可以試試,他看起來雖然暴力一點(diǎn),但是對感情應(yīng)該一片空白,你看搭訕的手段多粗劣,還沒有手機(jī),這么有錢能沒有手機(jī)?”
“你們別胡說,人家一看就是學(xué)生,我和他是不可能的。”程蘭蘭臉紅的像猴子屁股。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卻是有些暖暖的癢癢的,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