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靦腆的男同學刻意往我身邊湊,說著黃色段子逗我笑,手不自覺的要來摟我的腰,我往旁邊一躲,厲聲警告他我急了會打人,他才沒有跟過來。
累了一天的我倒在床上直接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順著我的腿一直到了大腿根,我渾身一緊,身子忍不住抽搐,雙腿難忍的貼在一起,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睜開眼睛,后面一累,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周圍全是女人的哭聲,我剛剛睜開眼,一巴掌直接招呼到了我的臉上,打的我腦袋發(fā)蒙,沒來得及搞清楚是什么情況,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次直接將我給打的清醒,我咻的從床上爬起,一條胳膊從我的肚子上掉在了腿上,我側身一看,魂差點嚇沒了。
周婷婷表哥直挺挺的躺在我的身邊,他臉色煞白煞白的,一雙眼睛睜的很大,致命的一刀刺穿他的腹部,肚臍眼處被剜出一個成人拳頭大的洞,里面的腸子都被掏了出來,身上的白襯衫已經染紅了一大半,甚至連我床上的床單都被浸濕了一片。
哭的女人正是周婷婷姑姑,她大罵我是個掃把星,我一來,他兒子就死了,還是死在我的床上,她氣不過,揚起手再次要來打我,中途被一個伸出的拐杖打掉了手,一個老婦駝著背走進屋里,周婷婷姑姑似乎很怕這個老婦,從她進門之后,只敢在一邊哭著一邊絮叨她有多命苦,沒有再次動手打我。
此刻我哪敢待在床上,光著腳跳下了床,雙腿間涼颼颼的,才發(fā)現我的內褲被周婷婷表哥攥在手里,頓時羞的我不敢抬頭。
老婦畢竟是過來人,她住著拐杖靠近床前,從周婷婷表哥手里拿過了內褲,渾濁的眼睛里閃著光。
“他嬸子,看來你家林子是相中了這個女娃,想讓她做他媳婦,林子死于非命,不如就讓這女娃子一命抵一命,蓋進棺材里放在林子墳旁邊暴曬七天七夜,頭七的時候,林子便會來帶她走,也不至于是條光棍漢。”
老婦的話令周婷婷姑姑的臉色稍微好些,她雖然哭,但依舊是點了點頭。
“好,都聽嬸娘的,可憐我的兒,年紀輕輕就拋下我一個人,以后我該怎么活呀?”周婷婷姑姑嘴上說著好,私下里卻惡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驚的跳腳,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婦,僅憑著一個內褲又能證明什么?他么的比鬼開口都要滲人!
周婷婷表嫂這個時候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拍著手蹦蹦跳跳,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他死了,太好了,他死了,他終于死了……”
之后進來兩個人直接將周婷婷表嫂抬出了屋外。沒過多久,那兩個人再次進了屋,手里拿著繩子,聽從老婦的話直接將我綁在一把椅子上,我的雙手也被綁在身后,根本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我根本沒有殺人,你們這樣胡來就是在殺人,你們不怕遭報應嗎?”
我心里怕極了,周婷婷他們一個都沒在。老婦上前一步,滿是皺紋的臉堆著笑,褶子重疊的更加的深,她渾然不覺,硬聲開口,“殺人?我們沒有吧,一個星期不用我們動手,你也會被活活餓死,先不說這里是三不管的地界,就算有一天查到了這里,你也只是被餓死,任誰都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我聽的渾身一冷,原來他們早有準備,可是為什么會偏偏選上了我?
老婦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幽幽開口道,“要怪就怪你得罪了黃大仙!”
周婷婷姑姑停了哭聲,縮了縮脖子跟在老婦身后一同出去了,估計是去忙活后事了。
已經兩天了,我被關在棺材里整整兩天,身上被綁著繩子,后背抵著硬邦邦的木板早已經麻木的沒了知覺。
兩天的時間,一口水都沒有喝,身上的水分已經流汗蒸發(fā),干的連滴尿都沒有。
我艱難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胸前悶的像壓了一塊千斤大石,我的嗓子都已經叫啞了,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呼救聲,兩天了,為什么周婷婷她還沒來找我?難道她將我忘記了?還是說她已經站在她姑姑的立場上,斷定我就是殺她表哥的兇手?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上方的棺材蓋響起了一陣敲擊聲,我喜極而泣,卻發(fā)現只是在干嚎,一滴眼淚都沒有,我像抓了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喊,“有人在外面嗎?求求你救我出去,我是無辜的人。”
“兩天了,你知道錯了嗎?”陌生的男聲平淡的傳來。
“你是誰?村里的人?”聽這詢問的聲音,我誤以為是村里的那老婦突然出了善心,特意派人來這里問我話,想了想,我趕緊回答,“知錯了,我知錯了,我不該得罪黃大仙,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當然知道人不是你殺的,是他家婆娘動的手,也算是報應。你雖說是個無辜的人,但你卻傷了我,這筆賬我們還沒算,我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吃了這啞巴虧,我能救你出來,可你要答應侍奉我三年,助我修煉,你若是答應了,我現在便可救你出來。”
聽說可以救我出來,之前那些話我也沒怎么聽,直接點頭如搗蒜,“好,別說三年,三十年我都愿意,大哥,你趕緊救我出去,晚了的話你可以直接幫我收尸了。”
這是我兩天里說過最多的話,周圍的空氣都變的稀薄,我大口的喘著氣,胸口的大石卻越來越重。
外面的人沒在說話,一時間也沒了動靜,我以為他走了,一個勁的大哥大哥的喊,生怕他會丟下我。
這個時候,上面的棺材蓋突然震動了幾下,許久未見的月光透過縫隙躍入進了棺材,我心中又驚又喜,可惜身上綁著繩子,我根本做不了大動作,只能繼續(xù)躺在棺材里睜大眼睛等著被救。
棺材蓋震動沒幾下,之后被掀翻在地上,一個身影從上方彎下身,手勾著我地身子將我從棺材里抱了出來。
我順手摟上他的脖子,英俊的五官近在眼前,這樣的長相很少見,我忍不住伸手順著他的面龐撫摸,嘴里癡癡的說,“大哥,你長的真好看。”
他突然低下了頭,紅唇越來越近,我以為他是要親我,心里一點想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反而有些渴望,他越是湊近我,渴望越多,我靜悄悄的閉上了眼,鼻息間傳來屬于男人的氣息,嘴唇用力的嘟起。
“你中毒了!”他的鼻翼觸碰到我的嘴唇,嗅了嗅,淡然出聲。
之后雙手縮回到身側,我直接從他懷里掉到了地上,人也被摔的清醒了些,依舊沒明白他的話。
我被關在棺材里兩天了,一口東西都沒吃,怎么可能會中毒?
“大哥,你學過醫(yī)?”我試探的問。
“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我沒底氣的嘀咕,他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他不在說話,邁著步子走近我身旁,俯身低頭,溫熱的氣息直噴我面門,換做是以前,我早就推開了對方并且離開,反觀現在,我不僅沒有走,心里還挺期待他接下來的動作。
“現在,你是不是特別想男人?想著我靠近?”
我被戳中了心事,暗罵自己什么時候竟變成了色胚,卻嘴硬的搖頭,說著沒有。
他說會證明給我看我到底有沒有中毒,之后帶著我回了村,推開一間無人的房子帶我進屋,當著我的面脫掉了上衣讓我拿著,結實的胸膛暴露在我眼前,粗略的數了數,竟然有六塊腹肌。
“大……大哥,你這是想干什么?”我紅著臉,舌頭像是打了結,說話都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