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蘇穎帶著江淵和魏琳,很準(zhǔn)時地來到小天堂洗腳房。
蘇穎穿著一身白色小西服,英姿颯爽,光彩照人,但又冰清玉潔,冷氣氤氳。身為萬紫千紅花卉公司的掌門人,就是來賠款的,也不能輸了氣質(zhì)。
江淵仍是一身黑色西服,仍是瞇著眼睛,顯得呆頭呆腦。不過他一直朝著美女身上看,看樣子不像是來賠錢的,像是來消費(fèi)的。
魏琳的服裝和江淵一樣,也是一身黑色西服,加上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和手中的公文包,完全是一個秘書的端莊形象。只是她眉頭緊皺,看起來心存驚恐。
當(dāng)他們走進(jìn)洗腳房,走進(jìn)屠彪的大辦公室時,屠彪、丁猛等人火辣辣的眼神頓時都落在蘇穎和魏琳身上。有的欣賞蘇穎精美的臉蛋和曼妙的腰身,有的欣賞魏琳更加火爆的身材,尤其是她那令人口水橫流的翹臀。
當(dāng)然,對江淵,他們基本無視。
“姐,這玉器好漂亮??!”江淵指向旁邊收藏柜上的白玉大象,突然發(fā)出一聲感嘆。
蘇穎一聽,急忙拉一拉江淵,“小弟,別亂說話。”
“哈哈哈哈……”屠彪、丁猛等人都哈哈大笑。
丁猛本來恨江淵恨得要死,一看他的傻樣,又覺得十分好笑。
真是傻吊二百五!
“屠總,我想我們共同的朋友廖總已經(jīng)給你打過電話了,四百萬支票我已經(jīng)帶過來,你簽收一下吧。”蘇穎冷冷地看向屠彪,開門見山地說。
屠彪抽著香煙,盯著蘇穎胸前的飽滿,淫淫一笑,“蘇總,我的想法變了。”
蘇穎一愣,觀察對方的眼神,“屠總,我們可是說好的。”
“我現(xiàn)在變卦了,你咬我?。?rdquo;屠彪哼哼一笑,指向江淵,“你的人把我的人誤傷了,賠錢當(dāng)然是得賠錢,我的人是不是也得誤傷一下你的人?”
蘇穎急忙把江淵往身后拉一拉,“屠總,我的弟弟年齡還小,不懂事,我替他向你們賠個不是啦!”
“真心的賠不是?”屠彪淫笑著問。
蘇穎點(diǎn)點(diǎn)頭,“不真心,我會帶著我的小弟過來?”
“那好。”屠彪往靠背上一躺,把雙腿分開來,“蘇總,你要是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過來給三哥舔一舔,三哥就當(dāng)啥事沒有發(fā)生過。”
“哈哈哈哈……”丁猛等人都大笑起來,有人一邊大笑,一邊擦著口水。
蘇穎可是女神,他們還真想看一看那香艷的畫面,一飽眼福。
看屠彪幾位囂張、淫蕩,蘇穎大怒,“屠總,你在電話里怎么說的?廖總是中間人,請你尊重一下廖總。”
“廖總算個屁!”屠彪鄙夷一笑,“蘇總,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過來跪舔,一起都好說……”
“麻痹,叫你媽給我跪舔!”江淵歪著頭,瞪大眼睛,突然指向屠彪大喝起來,“不,我改注意啦,叫你老婆和你女兒過來給我跪舔!”
啪!屠彪暴怒,拍案而起,“一個傻瓜而已,竟然敢在天王老子面前逞能!關(guān)門!”
砰!辦公室的房門隨即被人關(guān)上,房間里的十來個大漢都虎視眈眈地瞪向江淵。
房間內(nèi)的氣氛大變!
蘇穎大驚,急忙把江淵護(hù)在身后,“屠總,我小弟年齡小,還請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要是四百萬嫌少,我可以賠償五百萬六百萬!”
“媽地,現(xiàn)在是錢的事嗎?!”屠彪突然把他的大理石辦公桌掀翻在地,隨著發(fā)出轟隆一聲巨響,震得整座樓都在搖晃,“老子現(xiàn)在改主意了!蘇穎,你不但要給我舔,還要成為我的女人!”
蘇穎不由得大駭,緊緊地?fù)ё〗瓬Y。
站在一邊的魏琳也嚇壞了,也緊緊地?fù)е瓬Y。
她們畢竟是身單力薄的女子,當(dāng)面對殺氣騰騰的暴徒時,身不由己地感到害怕,感到無助,甚至是感到絕望。
不說其他混混,就屠彪一人已經(jīng)把人嚇壞了。他不但是天海市散打冠軍,而且還曾經(jīng)殺過人蹲過監(jiān)獄!
“還不從了我們?nèi)纾浚?rdquo;
“不然你們就是有來無回!”
“一個傻吊也想牛逼,真是找死!”
“叫我說,直接把蘇穎扒光,送她和三哥上床!”
丁猛等混混都瞪向江淵、蘇穎等人怒喝起來。
一聲高過一聲,使房間內(nèi)的氣氛更是劍拔弩張!
蘇穎和魏琳一聽,更是害怕,都死死地?fù)ё〗瓬Y。
江淵仍是瞇著眼睛,顯得呆頭呆腦,拍了拍蘇穎的肩膀,突然開口說話:“姐,你們靠后!他們不是要誤傷我嘛,那就讓他們誤傷一回。”
蘇穎急忙搖頭。
“姐,現(xiàn)在只有這樣了。”江淵拍了拍蘇穎的肩膀,扭頭看向屠彪,“說吧,你們準(zhǔn)備誤傷我多長時間?”
“靠,你個傻種還挺有種的嘛!”黑豹不敢想象江淵還敢說出這樣的話,“那好,老子成全你,十分鐘!”
十分鐘!
只要十分鐘!
屠彪相信,十分鐘的時間足可以把江淵打成一個廢人,甚至是把他打死。
“好!”江淵點(diǎn)點(diǎn)頭,“十分鐘我還能站起來,你把你老婆和女兒送給我還是讓我們走?”
“找死!”屠彪更是勃然大怒,指向坐在輪椅上的丁猛大吼:“丁猛,起來打!給我打死他!”
面對一個傻瓜的羞辱,他真是氣壞了,又跺著腳怒吼:“打不死他,老子打死你!”
丁猛一聽,一竄而起,咬牙切齒地?fù)湎蚪瓬Y。
“小弟!”蘇穎嚇壞了,急得兩眼是淚,急忙摟緊江淵,“你別說話好不好?”
“姐,你們快靠后,不就是十分鐘嘛。”江淵把蘇穎推開,又示意魏琳,拉著蘇穎站到一邊的角落去。
魏琳更是害怕,擔(dān)心傷到蘇穎,使用全力把蘇穎拉到一邊,而蘇穎眼淚汪汪地望著江淵,沖他哭喊:“小弟你小心吶!”
“我打死你!”丁猛沖到江淵身邊,一拳打向他的心窩。
江淵也不反抗,就摟住腦袋站在那里。
砰的一拳之后,他仍是站在那里,而丁猛疼得發(fā)出一聲慘叫,像是挨打的人是他似的。
“我打!我打!我打!”丁猛發(fā)狂一般,對著江淵拳打腳踢,攻擊江淵的頭部、胸部和襠部。
砰砰砰!
噼里啪啦!
怎么狠怎么打,怎么能把人打死就怎么打,只打得蘇穎捂臉而泣,不敢多看。
可是幾分鐘過去了,江淵仍是穩(wěn)穩(wěn)地站著。
“我打……我打……我打……”丁猛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腰酸腿疼,最后不得不趴在江淵身上喘氣,“媽個比,真是累死人不償命啊……”
江淵壞壞一笑,突然悄悄地伸出手,也就是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丁猛的襠部用力捏一下。
“哦!”丁猛像是殺豬一般發(fā)出一聲慘叫,摟住襠部蹦跳起來,最后碰到輪椅撲騰一聲栽倒在地。
屠彪和他的手下都不由得驚呆了。
蘇穎和魏琳也都猛地睜大眼睛看著。
剛才明明是丁猛向江淵發(fā)起瘋狂的進(jìn)攻,現(xiàn)在怎么倒下的是丁猛,而不是江淵?
“飯桶!”屠彪狂怒,指向其他大漢咆哮起來,“都上去給我打!”
坐在輪椅上的大漢,站在一邊的大漢,都轟隆隆沖向江淵,把他包圍在其中,又開始瘋狂的進(jìn)攻。
還有人揮起棍棒來,把江淵往死里打。
他們就不信打不倒一個傻瓜!
“小弟,小心啊!”蘇穎又一次淚流滿面,看場面十分殘暴血腥,根本不敢看,可是又擔(dān)心江淵的安危,不得不又瞪大眼睛看。
魏琳緊緊地?fù)ё√K穎,也嚇得滿眼是淚。
這就是往死打啊,別說堅(jiān)持十分鐘,能堅(jiān)持三分鐘就不錯了!
可是江淵在人群中始終都沒有倒下,反而有幾個大漢被自己人誤傷,被自己人撞倒在地。
江淵摟住腦袋站在人群中,看起來是在等著挨打,實(shí)際上一直在悄悄地觀察著身邊的人,尋找著他們的破綻,讓他們自己進(jìn)攻自己,時不時的他還會悄悄伸出手,捏一捏某個人的蛋。
不管風(fēng)吹浪打,勝似閑庭闊步。
撲撲騰騰!
撲撲騰騰!
過了五分鐘之后,十來個大漢紛紛倒下,還剩下兩個人,也都是氣喘吁吁的,看似要累死。
“飯桶!都是飯桶!”屠彪真是不敢相信,一群大漢愣是打不倒一個傻瓜,又急又怒,突然撲向江淵,來一拳黑虎掏心,“看老子怎么打死他!”
“小弟,快跑!”蘇穎看屠彪氣勢洶洶,像是猛虎下山,嚇得急忙提醒江淵。
魏琳更是嚇得臉都白啦,下意識地?fù)Ьo蘇穎,小聲說:“江淵,快躲啊!”
可江淵站著不動,只是一個輕輕的轉(zhuǎn)身,使用左臂的胳膊肘迎接對方的拳頭。
咔嚓!屠彪的拳頭頓時發(fā)出一聲骨折的聲音,緊接著他發(fā)出一聲慘叫。
畢竟是毛狼幫的三當(dāng)家,畢竟是天海市的散打冠軍,他不認(rèn)輸,也丟不起這個人,大吼一聲,一個提膝攻向江淵的襠部。
江淵一看,左腿一抬,直接使用膝蓋迎接對方的膝蓋。
咔嚓!又是一聲骨折的聲音,屠彪又發(fā)出一聲慘叫,撲騰一聲單膝跪地。
而江淵毫發(fā)無損,臉色突然一變,伸手抓住屠彪的頭發(fā),直接一耳光蓋到他臉上,冷冷大喝:“上午是不是你往我姐臉上潑水?!”
當(dāng)時看到蘇穎臉蛋上有茶水,他就極為心疼,已經(jīng)忍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必須問清楚。
一個耳光之后,屠彪口鼻流血,但是沖江淵兩眼爆瞪,一點(diǎn)也不服軟,大喝:“老子可是毛狼幫三當(dāng)家,有種你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