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捐出去二百萬!”江淵大聲說,“我要先捐給我自己!”
白騰飛一聽,一頭黑線,腦袋一下磕在玻璃窗上。
“呵呵呵呵……”蘇穎忍不住笑起來,“小弟,你要二百萬干什么呢?”
“我泡妞,我得追求女朋友啊!”江淵瞪大眼睛,“我只有先好好好活著,才能讓別人好好活著??!”
“這句話有道理。”蘇穎又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江淵的肩膀,“不過姐提醒你,別泡著泡著把自己泡沒嘍。”
聽到這句話,白騰飛冷冷一笑,點點頭,表示贊同。就這個啥樣還想泡妞兒,一定會被人泡死!
盡管路上堵車,但是四十多分鐘后,轎車還來到滿天星大酒店。幾個人下車之后,白騰飛帶著蘇穎和江淵走向電梯,直達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
金黃色地毯,金黃色大門,進去之后看到的是金黃色大廳。無論是吊燈,是沙發(fā),還是茶具,都是金黃色的。
就連茶幾上面的茶壺和茶杯,都是使用黃金做成的。
總得來說,整個套房金碧輝煌,金光璀璨。
“哇!”江淵一看,瞪大眼睛,“尼瑪,這黃金都是真的假的?”
“太奢侈了!”蘇穎一看,秀眉一緊,發(fā)出一聲輕嘆。
“穎兒,你是冰山女神,是花卉女王,你就應(yīng)該享受到這樣的待遇。”白騰飛彬彬有禮地笑道。
就在這時,一個一身紅裙,打扮得十分妖冶的美女扭著水蛇腰走過來,沖白騰飛彎身笑道:“白少,晚餐和蛋糕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看是先上什么?”
白騰飛看向蘇穎。
蘇穎看向江淵。
“我肚子餓了,先上大餐。”江淵拍了拍肚子,“吃晚飯后再吃蛋糕。”
蘇穎沖白騰飛點點頭,示意按照江淵說的做。
白騰飛暗暗咬牙,沖紅裙美女使個眼色,“先上晚餐。”
紅裙美女點點頭,跟白騰飛交流一下眼神,轉(zhuǎn)過身去。
“等一等!”江淵看白騰飛跟這個紅裙美女眉來眼去的,突然伸出手來,“白少,這美女是誰啊,你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哦!”白騰飛溫和一笑,指向紅裙美女,“穎兒,這位美女叫花艷艷,是我們這座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今天我們的晚餐和蛋糕都是她精心準備的。”
蘇穎微笑點頭。
江淵走到花艷艷身邊,聞起她的身子來,還彎下腰聞起她的小蠻腰。
“小弟。”蘇穎柳眉一緊,輕輕拉一拉江淵,低聲提醒:“這么做是不禮貌的,以后不要見到這美女就這么聞來聞去的。”
“是啊,我們?nèi)祟愐娒媸菦]有這樣的,實話不好聽,只有那什么狗見了狗,才會這樣聞來聞去的。”白騰飛似笑非笑道。
他真的是忍不住了,不說出來這句話,他感覺自己都能憋死。
蘇穎白一眼白騰飛,想說他兩句,可是人家說得有道理,再說這件事的確是江淵有錯在先。
她只有又拉一拉江淵,使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這樣做。
“沒事兒沒事兒,這樣才顯得親近嘛。”花艷艷是大堂經(jīng)理,是交際花,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什么的男人沒見過?看江淵呆頭呆腦的,一把拉住的手,“我看這小弟蠻可愛的,呵呵,叫什么名字來著?”
“人家叫江淵。”江淵像是四歲的孩子回答自己的名字似的,扭捏一下,“花艷艷,花經(jīng)理,艷艷姐,我咋稱呼你好呢?”
“那就叫艷艷姐好啦,記住啊,以后來到這大酒店,就來找我。”
“中!”江淵點點頭,嘿嘿一笑,“艷艷姐,你真美,你真騷。”
花艷艷一愣。不會吧,這家伙就是再傻,也不能這么夸人吧?
蘇穎擔心江淵給自己丟人,趕忙又拉一拉他。
白騰飛冷冷一笑,瞥一眼江淵。就知道給蘇穎丟人現(xiàn)眼!
“小弟,姐姐我為什么騷???”花艷艷仍是滿臉是笑,歪著頭問。
江淵指向花艷艷的胸前,“因為你沒有穿媽罩。”
媽罩?花艷艷一愣,不過想了想還是明白了,這是指里面的兇罩,心中嘀咕起來:這傻子怎么知道我沒穿?
蘇穎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擔心江淵說出更出格的,趕忙拉開江淵。“小弟,花經(jīng)理還要忙呢,我們進去休息一下。”
江淵聳聳肩膀,“姐,我是認真的,艷艷姐的胸有病,得治。”
花艷艷最近幾天就是胸脯不舒服,聽到江淵的話,不由得一驚,“小弟,你怎么知道?”
蘇穎和白騰飛也都愣住了。
就是啊,只見一次面,什么情況都不了解,江淵怎么知道花艷艷的胸有?。?!
“艷艷姐,你的胸被人抓過,被人咬過,抓也抓傷了,咬也咬傷了,并且那個欺負你的人就在我們身邊,對不對?”江淵認真地問。
花艷艷頓時驚出一頭冷汗來,悄悄看一眼白騰飛,心中驚道:這個事兒只有餓和白騰飛知道,可是江淵這個傻瓜怎么會知道?
這時候,白騰飛也嚇得不輕,急忙拉著江淵走向旁邊的沙發(fā),“小弟,來來來,坐一坐這黃金沙發(fā)!”
又瞪向花艷艷,“花經(jīng)理,你愣什么,去忙你的?。?rdquo;
“是,白少!”花艷艷掩飾住驚慌,轉(zhuǎn)身便走。
蘇穎頓時明白一些什么,冷冷一笑,心中對白騰飛的惡心又增加了幾分。這時候她也突然明白江淵為什么戲弄花艷艷,原來又是在幫助她認清白騰飛這個人。
幾分鐘后,他們便走進旁邊的餐廳。
碩大的落地黃金玻璃窗,黃金色的窗簾,立體的黃金吊燈,歐式絨布的黃金沙發(fā),用餐環(huán)境華貴、高雅。中間的圓形餐桌并不大,可以坐下六個人。現(xiàn)在只有三個人,蘇穎和白騰飛相對而坐,江淵就坐在蘇穎身邊。
緊接著第一道大餐就端上來,花艷艷親自領(lǐng)著兩個美女服務(wù)員,端上來這道大餐。當然,餐前水果、開胃酒、飲料等,都一一擺放在他們手邊。
“這第一道菜是食神鮑魚……”白騰飛微笑著介紹起來。
“哇!哇!哇!”江淵突然興奮地大叫起來,一竄而起,竟然跳到椅子上,“哈哈,我也能吃到鮑魚啦!我?guī)煾付紱]吃過,我吃到啦!”
白騰飛嚇一跳,沖江淵撇撇嘴。他正準備詳細地介紹一下這道菜,賣弄一下學問,這下倒好,一下被打亂了節(jié)奏。
花艷艷捂住嘴唇笑。真是一個二貨!
蘇穎見狀,急忙拉一拉江淵的褲腿,輕聲說:“小弟,吃一道菜而已,至于這么激動嘛。以后不管吃什么,都要安安靜靜地坐著,好嗎?”
“中。”江淵乖乖地答應(yīng)一聲,趕忙坐下來,直勾勾地盯著第一道大餐。
蘇穎輕輕搖頭,使用筷子夾起來一塊來,放在江淵盤子里,“吃吧小弟。”
江淵先用鼻子聞一聞,而后才品嘗,感覺到軟化香濃,口感好得不得了,兩口吞下去,“姐,我還想吃。”
蘇穎搖搖頭,又給江淵夾菜。
白騰飛悄悄白一眼江淵,夾起一塊來,往蘇穎盤子里面放,“穎兒,你也嘗一嘗。”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江淵急忙使用筷子給白騰飛擋回去,“你吃你的。”
白騰飛一陣尷尬,看江淵瞪起眼來,咬咬牙只好放在自己盤子里吃起來。這個傻種就不該來,吃個飯也吃得這么憋屈!
蘇穎當然不會吃白騰飛給自己夾的菜,沖江淵感激一笑,自己加起一塊吃起來。她是看江淵敢吃,她才敢吃的。
江淵他們?nèi)齻€人吃著,花艷艷就站在一邊微笑著看著他們吃,有什么需要,她可以幫助他們。
不一會兒,第二道菜端上來。
“這道菜是法式焗龍蝦……”白騰飛微笑著又介紹起來。
“哇!哇!哇!”江淵一看這道菜焦黃、清爽,更是食欲大開,一站而起,正要站到椅子上,注意到蘇穎看過來,急忙又老老實實地坐下。
白騰飛搖搖頭,一時間又無法介紹了。我擦,我就是不明白啦,蘇穎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傻種表弟!
“小弟,慢慢吃……”蘇穎微笑著給江淵夾起一只龍蝦。
江淵笑了笑,也夾起一只放在蘇穎盤子里。
看一眼白騰飛,他使用筷子搗了搗中間餐盤里的龍蝦,把一只龍蝦的尾巴搗下來,而后夾起來尾巴放在白騰飛的小盤里,“白少,你也吃??!”
我吃你媽個頭!白騰飛氣得都要罵出來。夾一個龍蝦尾巴,吃什么?想刺到我嘴巴?。?!
“白少,你怎么不吃???”蘇穎輕聲問。
“我吃我吃。”白騰飛把龍蝦尾巴咬在嘴里,狠狠地嚼,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
江淵又夾起一個尾巴來,放在白騰飛盤子里,“我看白少喜歡吃這個,那你就多吃點。”
白騰飛雙眼一黑,要昏過去。
我擦,我是誰?高高在上的白少,哪個人不對我畢恭畢敬?!可是現(xiàn)在面對這個傻瓜,卻是一點招兒沒有!
好,老子忍!等著吧,老子會讓你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艷艷姐!”江淵一邊吃,一邊看向站在一邊的花艷艷,“我們幾個吃著,你怎么可以站著看呢?”
“沒事兒,你們吃,我已經(jīng)吃過了!”花艷艷急忙客氣一笑。
“嗨!”蘇穎輕輕嘆口氣,看向江淵,“小弟,你吃吧,花經(jīng)理是不會坐下來吃的。”
“是啊,這就是她的工作!”白騰飛隨聲附和道。
“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江淵又說,“艷艷姐與其站著沒事兒,不如到我身后來給我捶捶背。”
花艷艷頭大,看向白騰飛。
蘇穎忍住笑,搖搖頭。
白騰飛悄悄瞪一眼江淵?,敻觇担闩阒駚沓灶D大餐就已經(jīng)很幸運了,還想著叫我的情人給你捶背!
可是現(xiàn)在江淵突然提出來了,那只好從著他,不然不知道他會玩出什么新花樣。
“花經(jīng)理,既然小弟說出來了,那你就到他身后給他捶捶背吧!”
“是,白少。”花艷艷暗暗嘆口氣,知道走到江淵身后給他捶背。
江淵一臉享受,大快朵頤。
酒過三巡,蘇穎突然放下酒杯來,“白少,請稍等,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好好!”白騰飛像是早就等著這一刻似的,非常激動地打出手勢,“穎兒,往前面走,右拐。”
蘇穎微笑點頭,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娉娉婷婷地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江淵捏著一塊芝士蛋糕,也站起來,一邊吃一邊跟著蘇穎走向洗手間。
“你干什么去?!”白騰飛一看,轟隆一聲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