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真多,到底答不答應(yīng),爽快點成不?”朱致怡氣憤的道。
向高峰撇了撇嘴,心想他自己可是雛兒,還沒嘗過女孩的味道,自然希望將自己的第一次與一個純凈無暇的女孩一起分享,如果這朱致怡私生活有點復雜的話,那吃虧的倒好像還是自己了。
很想答應(yīng)的向高峰,給自己設(shè)定了一條底線,只要朱致怡說她是雛兒,他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可如果朱致怡不是,他就拒絕,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
“快回答我的問題。”向高峰回道。
“不是。”朱致怡倒也爽快,回了過來。
向高峰心中有些遺憾,可同時也有點輕松,畢竟他內(nèi)心深處,也不想這樣得到一個女孩,哪怕是一個心機深沉可怕的女孩。
似乎,他內(nèi)心深處,更想與朱致涵那樣的完美無瑕的?;ㄅ褚黄鸲冗^,雖然這目前看來有點難度。
“那我告訴你,我不答應(yīng),老子有朱致涵不去約,找你?你……老子沒看上!”向高峰很裝逼的道。
“朱致涵給你上你都不敢上,廢物就別說話了!”估計朱致怡要被氣死了,只能逞一逞口舌之爭。
向高峰也懶得跟她吵,琢磨著怎么要朱致怡好看。這要是有頭有臉的男的,拿解衣符去捉弄,倒是不錯,可這一個美女被大庭廣眾下脫了褲子,向高峰還真有點不忍心,誰讓咱憐香惜玉呢
“這樣吧,你幫我把沈冠華約出來,我就考慮考慮刪照片的事情。”向高峰又回復了一個消息。
朱致怡發(fā)了個“呵呵”,又來一句“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你的威風,就你這樣的,沈冠華都不帶正眼瞧你的,就算有十個你,他的保鏢一根手指頭就搞定了。”
我去,這小妞也太瞧不起人了。向高峰氣的都要把照片給發(fā)出去了,可一想著朱致怡看上沈冠華了,估計沈冠華在她心中的形象很高大,也就不那么生氣了,給她回了“白癡”兩個字。
“你也別急著送死,沈冠華已經(jīng)盯上你了,他的人向我打聽過你,我想,如果你下周一還能正常上課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奇跡出現(xiàn)了!”
朱致怡又發(fā)過來一個消息,讓向高峰心頭一突。不過向高峰也快速反應(yīng)過來,這沈冠華昨晚匆忙離開,原來是還有后手的。
這下麻煩大了,自己一個大一新生,怎么跟人家只手遮天的沈家公子斗。最要命的還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沈冠華不可能再像昨夜那樣跑出來跟自己打架,估摸著他如果利用自己的人脈、地位、金錢等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來對付自己,那根本是防不勝防了。
向高峰想的沒錯,幾乎在同一時間,王可心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截住,帶到了學院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廳里,見到了沈冠華。
“小姑娘,別害怕,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沈冠華就坐在王可心對面,氣場太強,凌厲而又霸道,哪是王可心這種小姑娘所能承受的,甚至她心里面都開始慌了。
“談什么生意?非要把我從學校強行帶到這兒來?”王可心慌張的道。
沈冠華目光如水,淡淡的道:“很簡單,讓你幫我對付你們班上的向高峰。你先別忙著拒絕,你和向高峰之間的恩怨,我是知道的,把他送到監(jiān)獄去,你也不用愁自己那點爛事被他捅出去吧。陳若谷是什么下場,你們學校已經(jīng)開始瘋傳了,你覺得你能高枕無憂嗎?”
王可心心頭發(fā)寒,這眼前的貴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將學校的事情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
她別看表面上是清純可人的女神,可做起事來,可狠辣著呢。
“我要怎么做?”王可心稍微一沉吟,幾乎脫口道。
沈冠華滿意的點了點頭,跟王可心低聲說起了自己的想法。
學校里的向高峰,眼皮直跳,也沒當回事,絞盡腦汁的想著報復朱致怡,終于讓他想到一個絕佳的主意。
你陰,我比你更陰。
向高峰通過聊天,將朱致怡陷害朱致涵的事情都套了出來,然后果斷截圖。
接下來就是打聽到朱致涵的微信號啥的,把這些截圖給發(fā)出去了。朱致涵不是天真的以為朱致怡不會害她嗎?好,那就把截圖發(fā)過去,看朱致涵信不信,到時候看她還如何在朱家立足。
作為一名實干家,說做就做,趕緊找朱致怡問。朱致怡果然很給力的把電話號碼發(fā)給了向高峰。她可巴不得有男生去勾搭朱致涵呢。
正要給朱致涵打電話呢,王可心竟然打電話進來了。
向高峰這可有點莫名其妙,他也沒打算報復王可心,畢竟一個班級的,平常一起抄作業(yè)啥的,還是有點交情的,可這位清純女神給自己打電話,又是想做什么呢?
“向高峰,你有空嗎,我有事找你。”王可心的語氣聽著有點生硬。
向高峰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會是陳若谷派王可心來當說客的吧,果斷的就拒絕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很急的事情,沒空。”向高峰很傲嬌的道。
這要是擱在以前,像朱致怡、王可心這樣的女神打電話約自己,向高峰還不樂死,可現(xiàn)在情況真不一樣了。
王可心也沒急著約向高峰出去,既然沒時間也就說了幾句有空再約的話,把電話給掛了。
向高峰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跟王可心沒有啥過節(jié)。
終于聯(lián)系上了朱致涵,跟?;ù螂娫?,向高峰的心頭還是很緊張的。
“喂,您好,哪位?”朱致涵謙遜而有禮的問道。
“是我,昨晚的向高峰。”向高峰很緊張的回道,不知道朱致涵心里面會怎么想。
嘟嘟!
電話直接被掛了。
擦!
向高峰郁悶的要吐血。
估計朱致涵是想把昨晚的事情給徹底忘掉吧。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室友小胖把門打開,是個穿著籃球隊服的男子,雖然個頭不算特別高,也就一米八出頭吧,但是真的壯,像肉坨坨一樣。
“向高峰在嗎?樓下有人找。”籃球服男子道。
向高峰一看他表情很生硬,像是誰欠他錢似的,而且臉上還有不屑,就知道可能沒有好事。
“好,我下去看看。”向高峰平靜的道。
“你真要去?”小胖皺著眉頭勸道,“思修課打架,又跟陳若谷鬧成這樣,哥要是你,就躲著點,現(xiàn)在公然露面,總沒好事。”
“沒辦法,人家都找上門了,躲不了啊。”向高峰頗為無奈的道。
“那你等一下,我把剛子和高個子叫上,給你去壓陣。”小胖很義氣的道。
向高峰搖了搖頭:“別大驚小怪了,都不知道啥事,整這么興師動眾干啥。”
說話間,向高峰已然離開了宿舍。
樓下,如小胖所言,果然沒好事,少說也有十個人,在樓下等著向高峰,好多面孔都非常眼熟,就是上次在廁所揍過向高峰的那幫哥們。甚至,青春痘和劉海哥也在其中。
當然,少不了陳若谷。
“你竟然還敢下來,有種!”陳若谷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后又兇狠的道,“可是今天,我TM拼著坐牢,也要剁了你犯賤的手。”
很明顯,陳若谷光屁股的事情對他刺激不小,這是要失去理智的節(jié)奏。
話音一落,陳若谷一行人全都拿出用報紙包著的長條狀的東西。不用猜,肯定是刀啊。
向高峰本來就沒打算打架,畢竟還有處分在身上呢,這人家刀都拿出來,更加不能打了。
風緊扯呼!
向高峰很沒有高手氣度的掉頭就跑。
“光腚男,毛毛蟲,褲襠里的東西真不行。”
向高峰邊跑邊罵,喊起了順口溜,往陳若谷的傷口上撒鹽。
陳若谷幾乎發(fā)瘋一般的喊道:“追上他,往死里砍,一刀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