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我羞憤難當?shù)暮鹆顺鰜恚?ldquo;跪你奶奶個腿!”
王楠雙手一攤,不咸不淡說:“那就是沒得商量咯?”
我咬牙切齒說,“做人何必斬盡殺絕,騷擾羅玨是我不對,但你們也太過分了吧?差不多就行了OK?”
“你摸我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羅玨喊了起來。
我冷笑了一下說:“我本來就跟董俊鵬有瓜葛,你還幫著他對付李樂樂,你這都是自找的。還有,你是什么貨色你自己不清楚?跟賣的有什么區(qū)別?”
羅玨氣得臉都白了,指著我罵了句:“臭不要臉!”
王楠可能也不想管這些破事了,直接對著我說:“不管怎么說,你侮辱人女孩子就是不對。既然沒得商量,那你自己下去撿衣服吧。”說完雙手一松,我的T恤牛仔褲內(nèi)褲就隨風飛舞。
這里是六樓,風大的一比,等我顧不得那么多放開放手跑到圍欄上的時候,衣服褲子已經(jīng)沒影了。
我都被氣暈了,歇斯底里的指著王楠罵了起來:“草泥馬的男人婆,以后有機會老子干死你!”
王楠沖著我冷笑,“趕緊叫人送衣服褲子來吧,別露著牙簽丟人了。”
王楠一伙人走了之后,我趕忙撿起地上的手機打關牛電話,讓他給送套衣服過來。
不到十分鐘關牛就來了,帶著一套非主流風格的服裝。雖然抗拒,但我不得不穿,總比光著強啊。
下樓的時候,好些同學看到我都捂著嘴偷笑,以羅玨的性格,我的丑事差不多全校皆知了。
我心里充滿了怒火,一定得報復,狠狠的報復!
心里突然又想起了李叔昨天的交代,于是對著關牛問,“憨牛,下午放學的時候有沒有興趣跟李樂樂他爸學廚?”
關牛明顯一愣,滿臉不信說:“開什么玩笑?讓我去學廚?你不怕吃死人,砸了李叔的招牌啊?”
我說:“就咱們的本事,我心里清楚,讀書這碗飯是不適合吃了。趕緊趁著年輕學門手藝,到時候畢業(yè)了也不用去上野雞大學浪費時間了。”
關牛想了想說:“成,我晚上去試試。那晚李叔還說他會燒烤,我對那個倒是挺感興趣的,來錢快,暴利。”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出聲。
來到教室,第三節(jié)課的鈴聲剛剛響了起來,教室外面?zhèn)鱽硪魂嚫吒?ldquo;踢踏踢踏”的聲音,很快一個窈窕多姿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還伴隨著一陣令人舒心的香風。
傅薇!
她抱著一疊教案,款款走上講臺,掃視了一圈班級之后,冷聲開口道:“最近班上的紀律出了很大問題!特別是你,宋寶!”
傅薇冷冷的盯著我。
我冷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真的有些畏懼她了,同學們不清楚隱藏在背后的她,我可是一清二楚。
“打架斗毆遲到曠課早退!”傅薇猛的把教案砸在了講臺上,眼神如毒蛇一樣盯著我說:“你到底想不想上學?不想上就給我滾蛋!”
我滿頭大汗,拳頭緊握,心里一直給自己打氣,“宋寶,你連開口反駁傅薇的勇氣都沒有,以后拿什么跟她斗?你就是這個廢物,窩囊廢,一輩子被女人欺負的命!”
“砰!”我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也把桌子拍的砰砰響,大聲吼道:“滾就滾!你以為老子稀罕上這破學?”
傅薇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震怒,而是一臉云淡風輕說:“行,你走吧!滾出去!”
我作勢要走,剛抬腿,傅薇掏出手機啪的一聲扔在了桌上。
我抬起的腳又放了下去,那晚,她手機里多了更多屬于我的照片,那些照片狠狠的踐踏著我的尊嚴!
“窩囊廢!”傅薇大聲罵了一句,“還不給我趕緊坐下?”
我如丟了魂魄一般,跌坐在了位置上。
傅薇冷笑著看了我一眼,拿出一份教案說:“關于紀律方面我不多重復。如有再犯,我會動用非常手段。”
頓了頓,又接著說:“學校里秋季運動會下個星期開始,體育委員組織一下大家報名!希望大家積極配合李照,對了,宋寶的項目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百米,八百米,五千米。這是對于他這些時間擾亂班級秩序的懲罰。”
李照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心里樂開了花,心說學校里怎么不來個馬拉松,跑死宋寶這個狗日的。
我無力辯駁,怨恨的看了一眼傅薇,所有的恥辱,都是她帶給我的。
外表高冷美艷,心里卻像蛇蝎一樣毒。
雖然起因在我侵犯了她的隱私,但她的手段也太沒有底線,太過火了。
一整天,我不知道怎么過去的,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直到下午放學,還是王大壯推了推我,不然我鐵定在教室里過夜了。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校門口,王大壯去考了兩根熱狗,一人一根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我剛吃完把手上的熱狗把竹簽扔垃圾桶里,身旁響起一陣劇烈的剎車聲,緊接著一陣灰塵彌漫。
一輛五菱面包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我跟前,車門迅速劃開,兩個膀大腰圓帶著黑色頭套的大漢一把抓住我就塞了進去。
王大壯被這一幕驚呆了,手上的烤腸都嚇的掉在了地上。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包車已經(jīng)發(fā)動跑遠了,留下一陣尾氣。
“轟轟轟!”
可就在這時候,王大壯身后傳來一陣低沉有力的引擎轟鳴聲。
傅薇的騷粉CC,宛如一顆炮彈般直追了上去。
帥,酷斃了!
王大壯看的熱血沸騰,宛如身在好萊塢大片里一樣的場景。
“傅老師加油!加油加油!”王大壯傻逼似的跟在車后面大聲叫了起來。
我一被塞進車里,就被人套了麻袋,緊接著就被推倒在了地上,身上迎來了一陣拳打腳踢。
我蜷縮在地上,盡力保護頭部,迷迷糊糊中忽然聽到司機說:“大哥,后面有輛車追上來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回道:“別慌!往小胡同走,那車太寬了過不去的。”
我心里又驚又喜,沒想到還有人來救我,可沒高興幾分鐘就聽那司機興奮的叫了起來:“哦也,終于甩掉了。跟老子比車技,回家玩蛋去吧你,車好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被玩成傻子!”
聽到這話我的心情就如天堂掉進了地獄。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于停穩(wěn)了,我被人直接給扔了下來。
“砰!”
我在地上滾了幾圈,感覺身子骨快散架了一般。
幾個人跟玩玩具似的踢著我往前走,最后又被人給拽了起來,好像拉進了一部電梯里,因為我感覺到了那種空間窄小的壓抑感,而且剛站穩(wěn)不久,就還有一陣升空感。
“小犢子,給老子走快點!”幾個人對著我又推又打,很快我就被他們給推進了一間房間里。
頭套拉開,我有那么一瞬間感覺不適應。
等我緩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董俊鵬正滿臉陰鷙的看著我。
這是一間酒店的標間。
周圍站了四五個大漢,董俊鵬正坐在一張貴妃椅上。
我滿臉絕望,根本無力逃出升天。
“傻逼,爽嗎?”董俊鵬拍著手走了過來。
我冷眼看著他,“爽,爽極了!”
“我看你是被打懵了!”董俊鵬陰笑著說:“帶寶哥去洗漱一下,渾身邋里邋遢的,我都不好下手干他。”
旁邊兩個大漢聽到了,推搡著我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二話不說強行按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塞進坐便器里,其中有個人還時不時的按沖水開關。
“哈哈哈,好玩好玩,真特么太好玩了!”董俊鵬一只手拿著手機拍攝,整個人跟神經(jīng)病似的張嘴笑了起來。
以前有顆大門牙的地方,果然黑洞洞的少了一顆。
“繼續(xù),不要停!”
董俊鵬邊說還邊拿了瓶二鍋頭走了過來,扭開瓶蓋就從我頭上倒進了馬桶里。
隨后還加了不少東西,胡椒粉,醬油。
我被嗆得幾乎窒息,身體軟趴趴的再也一動不動了。
一個駕著我的大漢探了探我的鼻息說:“少爺,他暈過去了,咱們玩下一個項目吧?”
“好好好!趕緊的,我特么今天要玩?zhèn)€痛快!敢跟我作對,我讓他生死不如!”
一聽這話,那壯漢把我扶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一大盆冷水拍在了臉上,緊接著我醒了過來。
手腳都被人給綁住了,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董俊鵬正一臉笑瞇瞇的看著我,手上還把玩著一把老虎鉗。
“宋寶,你說你安安心心混兩年畢業(yè)不就成了嗎?為什么非得罵傅老師?你不知道她是我預定的女人?”
我呸了一口,大聲罵了起來:“滾你媽的,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也只能玩玩羅玨那種爛貨罷了。還想覬覦傅老師?做夢去吧傻逼。”
董俊鵬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大步走了過來,拿起了我垂在床邊的一個胳膊,老虎鉗夾到了大拇指的指甲,有些病態(tài)的笑了起來說:“你自找的,都是你自找的,去死吧垃圾。”
我閉上了眼,咬緊了牙關。
可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砰”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