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密語告訴獵手,行動失敗,目標(biāo)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玩車的高手,烏梁的行動暫時放棄。目標(biāo)近日可能要去南方,要他們注意,那個玩車的高手必要時先期清除。”
馬巖頭也沒回地對身后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說道。
“不用請示一下灰沙么?”女人仿佛機器人般生硬地問。
馬巖沉默了一下:“不用了,他主要是負(fù)責(zé)弄技術(shù)情報的,沒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不要和他聯(lián)系,免得出現(xiàn)什么意外,去吧!”
女人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間。
….
終于知道故事謎底的盧依鳳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被什么意外的干擾從夢中驚醒。
一睜眼睛發(fā)現(xiàn)屋里有男人。
那貨正在給她拉窗簾。
盧依鳳條件反射地往自己身體上扔了一眼。
她知道自己晚上睡覺從來沒有老實的時候,通常情況下早晨醒來身上蓋得什么都會不翼而飛。
而且她還喜歡裸睡。
今天也不例外,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沒剩。
“啊——!”一聲驚叫在房間里爆發(fā)。
幸虧這里是樓房,如果這里不是樓房而是普通的房子估計房蓋肯定會像小鳥一樣被驚飛出去。
“被鬼掐了?你叫這么大動靜。”
盧依鳳滿腔怒火:“流氓!誰讓你一大早晨就進(jìn)來的?”
沈寒拉開窗簾,讓早晨的陽光瀑布般射進(jìn)來。
“記住,從今往后你的房間我會隨時出入,而無須通知誰。我還有一個忠告,以目前這種情況,你在發(fā)出驚叫的時候最好扯點東西把身體蓋上。”
盧依鳳這才想起自己還光著,手忙腳亂地把被單子拉過來蓋住身體,抬頭時見某流氓的眼睛锃亮地在看著她。
“不許看!”
“身材不錯。不過我認(rèn)為一個女人裸睡這是非常危險滴,萬一有個小蟲什么的鉆…”
“閉嘴!”盧依鳳又羞又氣,恨不得沖過去狠狠地咬對方兩口。
沈寒當(dāng)然不會閉嘴,不過話鋒一轉(zhuǎn):“從今天開始,每天早晨你必須要在六點到六點半之間醒來,不然我會進(jìn)來拉窗簾掀被窩,所以,以后最好不要裸睡。”
“什么?早晨六點就得起來!我說大哥,我好不容易放暑假呀!”
“干什么都要持之以恒,在學(xué)校里幾個月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要在一個暑假里毀去,我給你五分鐘時間穿衣服,早飯在客廳的桌子上,早安!”
說完沈寒就退出了房間。
盧依鳳像個被激怒的青蛙在床上使勁地鼓著肚子。
這算什么?自己的自由呢?隱私呢?
自己的身體除了自己,這輩子對別人來說還是秘密,這回好了,秘密沒了!
而且還被一個可惡無恥加流氓的家伙看到了。
記得古裝電視劇里一個女人要是被男人看到了身體,要是不嫁給對方就得自殺。
嫁給那個混蛋?這根本不可能。
雖然他車開得不錯。
那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自殺?
一想起這個盧依鳳打了個哆嗦,不好!自殺多沒意思,自己還沒活夠呢,這世界上有大把好吃的東西她還沒吃;有無數(shù)好玩的東西她還沒玩。關(guān)鍵時她還沒有男朋友,男女之間的樂趣她還不知道,流氓昨晚好像說了用手也會得到快樂。
哎呀我去,我這都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盧依鳳翻身穿上衣服洗了一把臉就素顏來到了客廳。
混蛋買來的早餐是豆?jié){油條小米粥包子,竟然還有兩瓶酸奶。
“早餐就吃這個?”
她在學(xué)校的時候早餐因為貪圖多睡一分鐘經(jīng)常不吃早飯,而放假了通常一覺睡完直接就吃午飯了,對于早餐她好像好幾年就沒什么概念了。
“你還想吃什么?”
“我通常都不吃早餐。”
“早餐是人一天中最不輕易轉(zhuǎn)變成脂肪的一餐,也是最重要的一從餐,它所供給的熱量占你全天的百分之三十,看來你們這些大學(xué)生也不過如此,連這么點道理都不懂!把包子和酸奶都吃了喝了。”
吃包子喝酸奶?這是什么食譜?
盧依鳳看著酸奶愁眉苦臉:“這不是小孩喝得東西嗎?”
“無知!酸奶含豐富的乳酸菌,對人體的貢獻(xiàn)甚至大于牛奶。不過酸奶不能早上空腹喝,最好和包子、饅頭等搭配吃,最理想就是和素包或香菇菜包搭配,營養(yǎng)就比較齊全了,以后早晨隔三差五你就吃這個,對你的身體有大大的好處。”
在沈寒的虎視眈眈下盧依鳳艱難地張開嘴,像奔赴刑場的囚犯般把包子送到嘴邊小心地咬了一口。
沒想到包子的味道竟然出乎意料地鮮美。
她從來沒想到包子也會做成美味,這大概是她這輩子吃得最好吃的包子了。
盧依鳳狼吞虎咽地把三個包子賽進(jìn)了肚子,感覺好像還意猶未盡。
“這包子你從哪里買的?我沒覺得這附近有賣包子的呀。”
“包子是我蒸的,以后想吃就要老老實實吃早餐,好了,現(xiàn)在我們要好好談?wù)?,把你這個暑假的活動計劃和開學(xué)后的一些大概計劃都和我說一遍。”
原來包子是這貨自己的做的?盧依鳳一驚,天知道她的腦子里為什么會馬上聯(lián)想到手。
“做包子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盧依鳳急急問。
沈寒詫異地看了盧依鳳一眼:“同志,只有心純潔思想才會純潔,你聯(lián)想到哪里去了?”
盧依鳳臉一紅剛想說什么,但臉上猛然一白:“??!你說開學(xué)以后的事情也要向你匯報?你該不會是暑假結(jié)束你也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吧?”
沈寒一撇嘴:“你以為我愿意跟著你呀!跟著你你知道老子坑多少嘴嗎?老子少說也能泡十個妞。”
“流氓!”盧依鳳沒來由地突然發(fā)火。
“放心!我就算是流氓也不會流氓到你身上就是了,因為你這馬大哈的性子,要是頭天晚上和你干點什么,說不定第二天你就會把經(jīng)過說給別人聽,我可不想成為這樣的名人。”
盧依鳳的眼睛撲嗒撲嗒撅著嘴生氣。
“好了,我們談?wù)務(wù)聝海f說你這次到南方去干什么?”
“我憑什么告訴你!”
“你必須告訴我,因為我是你的保護(hù)者,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不明白自己處于一個什么處境?第一次車禍可以說是于洪奎的報復(fù),這個可以歸結(jié)為普通的民事糾紛,但是第二次的車禍我敢確定和于洪奎沒有一點關(guān)系。既然和于洪奎沒關(guān)系,那就說明另有一股勢力在針對你,我要對你的安全負(fù)責(zé),所以,你得把你的一切都說出來,包括每個月的那幾天是在哪幾天。”
???連來那個也得告訴他?
盧依鳳感覺自己在這個混蛋面前就像沒穿衣服一樣,這讓她非常的不爽,但是既然再不爽她也得老實交代。
“你說的這個人是你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就是這個人?”在盧依鳳交代完一切之后,沈寒指著盧依鳳手機里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照片問道。
盧依鳳點頭:“他說他曾經(jīng)是一個優(yōu)秀的特種兵?”
“他說是的,是一個非常隱蔽的沒有部隊番號的特高級的特種部隊的一員,現(xiàn)在退役了。”
沈寒一聲冷笑,非常隱蔽的特種部隊?他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支部隊?再說真正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的特種兵眼睛里是有一股舍我其誰的那種殺氣的,但是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奶油小生,哪里有一點特種兵的影子?
盧依鳳這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一向都是衣食無憂的,她的生活趨于平淡缺少一份刺激。恰在這個時候這個冒出特種兵的家伙讓她找好奇刺激的感覺,這就是她一定要去南方見網(wǎng)友的原因了。
“那他為什么不到烏梁來見你?”
“他說他的生意非常的忙,耽誤一天工作就會少賺很多錢。”
沈寒沉思了一下:“到了南方我會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到時候你怎么介紹我的存在?”
盧依鳳撓頭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沈寒。
沈寒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用保鏢?
盧依鳳在外面一向是以普通人家的子女形象示人,保鏢這玩意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能消受得起的,這猛然冒出個保鏢似乎解釋不清。
同學(xué)?不行,盧依鳳就讀的南方某大學(xué)里根本沒有沈寒的資料,糊弄普通人還可以,但蒙有心人卻不好使。
干脆就用追求者。
既然這個身份昨天晚上在香雪里已經(jīng)登場亮相了,那就讓它進(jìn)行到底吧。
“我是一個你的忠實追求者,屬于狗皮膏藥的那種,也就是說除了睡覺外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的那種。我的身份…你介紹的時候就說是一個賽車手就行。而你也要表現(xiàn)出對我若即若離的樣子,這樣才不會給人制造把我攆走的借口,你明白了?”
盧依鳳暗暗叫苦,這貨這是打算粘著自己了。
雖然心里一百多個不樂意,但是知道沈寒是父親那邊派來的,就是不愿意也得愿意。
“那你能不能天天做包子給我吃?”
沈寒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非常想把盧依鳳的腦袋打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由什么東西構(gòu)成的。
“不一定天天做,但是保證你有的吃。”
盧依鳳笑了,笑得像一只饞貓。
從現(xiàn)在開始,沈寒就是盧依鳳一個死皮賴臉的追求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