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明、呂帥帥被白白荷叫到了辦公室。因?yàn)槔羁完懺剖顷惥懊鞯纳嵊眩脖唤械睫k公室“問話”。
“陳同學(xué),這是敗壞道德,不能容忍!”白白荷對陳景明充滿失望。
陳景明站在辦公桌前,不停地抹著眼淚。
“景明,不是你偷的你就說句話,不要光知道哭。”陸云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陳景明是一個小偷。
陳景明不說話,依舊哭。
呂帥帥翹起蘭花指:“矮油,陸云,你這話什么意思了?難道我冤枉他不成?昨天晚上,我就說是他偷的,你不信,還跟李魁打我。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還要冤枉我嗎?”
“我......”陸云不知怎么反駁,感到憋屈。昨天晚上,分明是呂帥帥先動的手。
一直坐著的李魁站起來,說:“呂帥帥同學(xué),對不起,我冤枉你了,向你道歉。”
看到李魁道歉了,陸云“哼”一聲,不再說話。
呂帥帥白了一眼陸云,然后指著他的卡地亞表,說:“白老師,我這塊表,原來是完美無缺的?,F(xiàn)在,它竟然不走字了。我要求,陳景明賠償5萬元。”
白白荷接過表看,這塊表,確實(shí)已經(jīng)不走了。
“帥帥啊,這塊表,不是新的吧?我覺得應(yīng)該按照折舊價賠償。”白白荷覺得呂帥帥有點(diǎn)得寸進(jìn)尺。
“必須是5萬元,一分都不能少!不然的話,我就打111,叫‘管察’了。”呂帥帥一點(diǎn)都不給白老師面子,得理不饒人是他一貫風(fēng)格。
“這......帥帥,先別叫管察,影響不好,”白白荷拿出一柄扇子,扇扇風(fēng),頭發(fā)吹起來,幾顆汗珠從她潔白的面頰上滑落下來,她接著說:“陳景明,我都通知你的家長了,怎么還沒來?”
話音剛落,一個戴墨鏡的黑衣男子,推門而入。氣勢凌然,像是一個保鏢,又像是一個大盜。
黑衣男子摘下墨鏡,眼角下一條2厘米的刀疤清晰可見。他看了看陳景明,說:“少爺,我來了。”
陳景明看看黑衣男子,淚水依舊,止不住地往下流。
白白荷問:“你是陳景明的家長嗎?”
黑衣男子說:“他的爸爸有事情要忙,有什么事跟我說吧。”說罷,坐在了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點(diǎn)了一根煙,旁若無人地抽起來。
白白荷跟黑衣男子說明了陳景明偷竊的情況。
黑衣男子掏出一個紅包,扔到白白荷的辦公桌上,說:“這是幾萬塊錢,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白白荷看看桌子的紅包,小臉蛋變得紅彤彤的,這人太不禮貌了,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當(dāng)著學(xué)生的面送我紅包!
白白荷生氣地說:“把紅包拿回去?,F(xiàn)在,全班人都知道陳景明偷竊,這件事已經(jīng)傳出去了。”
黑衣男子戴上墨鏡,吐了一個煙圈,說:“無論如何,你們學(xué)校必須封鎖消息。”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威脅,讓白白荷很不舒服。她說:“這位先生,現(xiàn)在我只能叫管察來處理這件事了。”
“不行!”黑衣男子猛然站起來,冷哼一聲,說:“你知道陳景明是什么身份嗎?陳氏集團(tuán)老總的兒子!你,一個小小的老師,惹得起嗎?敗壞了陳家的名聲,誰來負(fù)責(zé)?”
陳氏集團(tuán)?原來,這個陳景明是陳氏集團(tuán)老總——陳秋山的兒子。呂帥帥咬牙,心里盤算著什么。
這時,呂帥帥的電話響了,他說:“白老師,我去接個電話。”
然后便出了辦公室。
陸云見呂帥帥鬼鬼祟祟的,便跟了出去。
呂帥帥掛電話后,向操場走去。走到一個昏暗的角落,與一個黑色的身影碰面了。
陸云躲在暗處仔細(xì)觀察,那個黑色的身影,好像是個女孩。再近些看,那不就是跟陳景明一塊跳舞的紫發(fā)美女嗎?她跟呂帥帥什么關(guān)系了?
果然有蹊蹺。
陸云準(zhǔn)備再近些,一探究竟。他在黑暗中閃動,躲在了離呂帥帥很近的一顆大樹后,偷聽呂帥帥的談話。
呂帥帥跟紫發(fā)美女說:“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讓人把陳景明偷表的事告訴了媒體,你就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哈哈。”
“為什么要公布媒體?”紫發(fā)美女問。
一聲冷峭的笑,呂帥帥說:“我剛才才知道了啦,陳景明是陳氏集團(tuán)老總陳秋山的兒子,我要讓他們陳家在三海市聲名掃地!”
紫發(fā)美女嗯了一聲,然后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沒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陸云看見,呂帥帥貼近紫發(fā)美女的額頭,吻了一下。呂帥帥說:“寶貝,我走了啦,相信我,你再等兩天。”
陸云心里暗罵,這個呂帥帥,一邊追求著童麗雅,一邊搞著別的女人。
見呂帥帥要走,陸云先行一步,回到了辦公室。
白白荷正對著黑衣男子說:“證據(jù)確鑿,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這件事可以延后處理,等我請示領(lǐng)導(dǎo)。你們先回去吧。”
黑衣男子微笑著,跟白白荷握手,說:“希望你們領(lǐng)導(dǎo)知道陳秋山是什么人。”
這時,呂帥帥也回到了辦公室。
白老師說:“好了,現(xiàn)在大家都回去吧,這件事,會處理的。”
......
......
陸云回到8號宿舍樓時,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diǎn)了。
江影在門口等他。
“死鬼,怎么才回來呀?”江影掐了陸云一下。
陸云簡直踏馬快瘋了,江影,你能不能再逗比些!
江影嘻嘻笑笑,說:“跟你開玩笑的,嘿,今天舞會上合作的不錯。”
兩人擊掌,共同慶賀了一下。
“今天晚上我值班。”江影把陸云拉到了宿管室,按到大床上。
“你的地球記憶恢復(fù)了?你記起在地球時的往事了沒有?牛平凡同志。”江影問陸云。
陸云才想起來他在舞會上跳的貓王舞步,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只記得一點(diǎn)點(diǎn),只記得我在地球時看過貓王的視頻表演。其它,真記不起來了,或許......我真是從你所說的地球穿越過來的吧。”
聽陸云這么說,江影垂頭喪氣,努努嘴說:“我還以為你恢復(fù)記憶了,誰知道是靈光一現(xiàn)呀。”
陸云坐起來,準(zhǔn)備回宿舍。
江影又把陸云推倒,說:“說好的,今天你是我的男朋友,想干嘛就干的那種。”
陸云哭喪著臉:“姐姐啊,你饒了我吧,我還小......”
突然一陣安靜,江影面對陸云的臉,含情脈脈。她說:“我江影,正式跟你表白。陸云,我愛你。做我的男朋友吧。”
“我呸。我才不,你比我大4歲呢,還是純潔的小男孩,做你男朋友,小牛耕老田,不得累死呀我?”
“好你個陸云,個子高了,也變帥了,開始耍脾氣了哈。”看到陸云極度排斥,江影有些失落。
“我沒有。”
“這樣吧,今天也不為難你了。跳了一晚上舞,累死了,你給我按摩按摩肩膀好了,也算做到這一天男友的職責(zé)了。”江影說。
陸云劍眉挑動,看到江影穿的是露肩裙,說:“姐姐啊,按摩肩膀可以,你換個完整的衣服好吧?”
江影腦袋上竄出三丈火,說:“陸云,你假惺惺什么呀?都牽著手一塊跳舞了,我露個肩膀,就不好意給我按了?假斯文!假斯文!”
“按按按!”陸云也火了,按就按,誰怕誰!
陸云甩甩手掌,貼在江影的肩胛骨上,輕輕地按起來。陸云雖是第一次按摩,但手法高超,力度掌握得當(dāng)。江影那勞累一天的肩部肌肉松弛下來,有節(jié)奏地跟著陸云的手掌搏動。
江影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著。
“嗯,不錯,再給我錘錘腿。”
陸云哼一聲,這個江影欺人太甚,大夏天的,穿這么短,我又這么累......捶就捶,誰怕誰!
陸云俯著身子,用小拳拳輕輕拍打在江影雪白花花的腿上,從上到下捶了個遍。
陸云覺得真好玩,自己的小拳拳就像跳躍的彈球一樣,在歡快地跳舞。
陸云樂呵呵地笑著。
江影又發(fā)出指令:“蹲下捶呀,你俯著身子不累呀?”
說罷,她從手邊取過一本書,看起來。
陸云蹲下身子,離兩條雪白更近了些。這么高的清晰度,我實(shí)在受不了啊,陸云強(qiáng)忍著。
可能是力度沒把握好,有一瞬間把江影捶疼了,江影叫了一聲,手中的書脫落,往腿縫之間掉。
陸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忙用離最近的腦袋去接這本書。江影也下意識地用雙腿來夾這本書。
結(jié)果是,書沒夾住,夾住了陸云的腦袋。
陸云的腦袋成了一個夾肉餅,熱乎乎的,臉頰兩側(cè)的肉被擠壓著。
陸云一個使勁兒,掙脫出來,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說:“哼!我不捶了!”
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
江影站起來,拉住陸云的胳膊,說:“別呀,今天晚上我值班,你就在宿管室睡吧。床這么大,我一個人滾不過來。”
陸云保護(hù)住自己的節(jié)操,說:“我不!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陸云皺皺眉,說:“我要把陳景明偷表的事調(diào)查清楚。”
他從江影的拉扯中掙脫,奪門而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推開門,陸云就看到了呂帥帥。咦?他今天怎么回宿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