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漢龍最大的希望就是見到霍一珊。
霍一珊就住在這里。
可是,霍一珊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雷漢龍,發(fā)誓這輩子不和他再見一次。
“對不起,阿姨的病,我也不治了,另請高明吧。”迫不得已,雷漢龍只有采取“逼宮”的方法。
蘇美洛從不受要挾,可是這次,她不得不妥協(xié)。
二十分鐘后,霍一珊出現(xiàn)了,可是她坐在輪椅上,還帶著一次性的醫(yī)用口罩。
她的眼睛里滿是幽怨。
憑直覺,雷漢龍看出霍一珊不是患的傳染病。
為了中傷霍一珊,謝芬造謠她患上霸道的傳染病,這個綠表真是可惡至極。
“前些天,珊珊的雙腿突然痙攣起來,不但走不了路,站也站不穩(wěn)了,去了市醫(yī)院,沒有查到原因,去了省城醫(yī)院,做了各種化驗,還有幾項結(jié)果沒出來,所以也沒有確診呢。”
“一珊……”雷漢龍喚著,到了近前,霍一珊卻轉(zhuǎn)動輪椅躲開。
“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讓他給你看看病。”
霍一珊非常聽蘇美洛的話。
雷漢龍檢查完畢,說道:“交給我吧。”
“你能治好?”蘇美洛驚喜的追問。
“差不多吧,時間不能保證。”
“到底什么病?”
“你無需知道的太多,相信我就是了。”雷漢龍喝了兩口中年保姆端來的茶水,非常的香,隨即打量著這間小客廳,雅致、極具情調(diào)。
“我要住進來,時刻關(guān)注阿姨和一珊的病況。”
“你真敢想啊,要來這里住,堅決不行。”霍一珊忍不住了。
“必須的,沒有第二條路。”
“你不要禍害舅媽和表姐,你不是總想著我么,那好,我和你到外面租房子住。”霍一珊賭氣的道。
“不,我要留下來。”雷漢龍堅持己見。
“我---同---意。”蘇美洛咬字特別清楚。
蘇美洛竟然答應(yīng)了,霍一珊討了個無趣。
雷漢龍臨行時,留下了三個小藥片。
隔五個小時,給蘇母服一片。
飛馳的轎車上。
“龍叔,我誰也不服,就服你,說你不是神仙,誰相信呢。”羅遠(yuǎn)飛喜笑顏開,仿若看到蘇美洛投懷送抱。
“呵呵,只能說經(jīng)驗豐富一些罷了。”雷漢龍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他問羅遠(yuǎn)飛,金安市最大的中藥店和西藥店的在哪里。
“現(xiàn)在這點,都關(guān)門了,明天我?guī)埵迦ァ?rdquo;
“至少帶上八萬元錢。”
第二天上午,羅遠(yuǎn)飛帶著雷漢龍轉(zhuǎn)悠了整個金安市,將所需藥物購置了百分之九十九,可是有兩味藥沒有。
雷漢龍犯愁了。
這兩味藥非常重要,老家伙會知道哪里出產(chǎn),可是前幾天的晚上才和老家伙聯(lián)系,要再等近一個月的才能通話。
“沒辦法,只有先給一珊做按摩治療了,至于用藥,等一個月后吧。”雷漢龍這樣打算著。
傍晚時分,雷漢龍進入了蘇美洛家中。
首先問詢了蘇母的情況。
“還不錯,我母親醒來后,就像不知道你給她看過病,只字未提,情緒也非常好。”
這在雷漢龍意料之中,不值得奇怪。
霍一珊鬧了半夜的情緒,很難接受雷漢龍做她的貼身醫(yī)生,終日陪伴。
“你在我家,要老實點,否則隨時把你逐出去。”突然住進一個大男人,蘇美洛也覺得很不便的。
“我是正人君子。”
“現(xiàn)在最可怕的就是自詡為正人君子的人。”
“你這理論從哪搞來的,狗屁不通。”雷漢龍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吧,你把安排住在哪一間。”
這座公寓是復(fù)合式,共分三層,每一層面積大概百余平米。一樓為大客廳,衛(wèi)生間,廚房,兩間小型的寢室,一間住著中年保姆。
另一間給雷漢龍住。
他把所有藥物和隨身之物搬進小臥室。
大概十二三平米,單人床,一對簡易沙發(fā),桌子,單人床,飲水機,一應(yīng)俱全。
收拾的一塵不染,令人很滿意。
中年保姆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有葷有素有海鮮,雷漢龍喝了紅酒,吃得飽飽的。
這真是富人一級的享受。
中年保姆拿來了休閑服裝,雷漢龍換好之后,坐在大客廳里看電視。
“雷漢龍,看你最近混的不錯,具體做了些什么?”蘇美洛終于有心情安定下來。
“還是老樣子啊,沒什么變化吧?”
“那身衣服至少一萬多塊呢,你還是老樣子,買不起的。”
“哦,那是我好兄弟送的,價值不菲,可真沒想到一萬多。”
既然雷漢龍不想說,蘇美洛再問也沒意思。
“蘇總,你的身體狀況倒是很不好。”
無論是誰,勞心勞神的,吃不香甜,睡不安穩(wěn),身體質(zhì)量也要下降。
蘇美洛最近覺得心悶癥越來越嚴(yán)重,還有腰部麻木感也不輕。
雷漢龍湊過去,兩人相距只有一尺遠(yuǎn),女人的體香撲送鼻孔,令他心曠神怡。
和大美女住在同一座公寓里,想起來就樂不思蜀。
“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還是不要了,我服用藥物就行。”蘇美洛有抵觸的。
“那我去睡覺了,恐怕你疼痛的要失眠。”雷漢龍裝著打著哈欠的站起來。
“停下。”蘇美洛閉著眼睛趴到沙發(fā)上。
“這就對了,我是醫(yī)生,你是患者,不要想別的。”
“你敢想別的,馬上滾開。”
雷漢龍心里暗笑,我想什么,你又不知道。
“我就是腰部麻木酸痛,其他地方?jīng)]事,腰部,腰部,不是上面。”蘇美洛覺得肩頭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你長期坐辦公室、開車,患上的是辦公室綜合癥,雖然是腰部的癥狀,究其原因是脊椎引起的。”雷漢龍解釋著,把上衣掀到肩頭。
黑色的吊帶映入眼簾,雷漢龍不只是充血,簡直要沖動起來。
美,太美了,比芙蓉花的不再以下,看了還想看。
雷漢龍的雙手有節(jié)奏的按摩著。
“好了沒有啊。”十分鐘之后,蘇美洛發(fā)話了。
“沒有,才進行了三分之一。”雷漢龍舍不得這么快就放棄。
又過了二十分鐘,蘇美洛直接就拉動上衣,然后起身?;瘟嘶紊仙?,腰部不適感覺減輕太多,她心里很高興,可臉色沉著。
“看你眼神就沒想好事。”
蘇美洛的巴掌打過來,卻被雷漢龍攥住。
“我不喜歡被任何人打。”
“你就是無賴。”
“說過我是正人君子,就權(quán)當(dāng)無賴中的正人君子吧。”
蘇美洛笑噴。
在她的帶領(lǐng)下,雷漢龍來到蘇母的寢室。
一見到他,蘇母情緒又失控,叫著,躲著,揮舞雙手。
“蘇總,你出去一下。”
此刻,雷漢龍的話就是圣旨。
蘇美洛在門口,側(cè)耳傾聽,三分之內(nèi),蘇母依然叫著、嚷著。可是五分鐘后,屋里靜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她把門推開一條縫向里張望。
蘇母就像昨晚一樣,躺在大床上,腳心、雙腿、胸前、頭頂刺著銀針。
“奇怪,雷漢龍是怎么做到的?”無論怎么想,蘇美洛想不明白。
蘇美洛進入屋里時,雷漢龍在檢查蘇母的舌苔、眼球和耳孔。
又留下了三個藥片,雷漢龍離開。
他去了霍一珊的寢室。
霍一珊正在看書。
“暫時藥物配不齊全,我先給你按摩治療吧。”雷漢龍開門見山的道。
“我不要你碰。”
“你不要阻止,否則會把你弄疼。”
“拜托,我不想接受你的治療。”
“這不行,你已經(jīng)是我的患者。”雷漢龍到了輪椅旁邊,“記住,任何反抗都不要有。”
霍一珊眼睛中淚光閃現(xiàn),把頭扭開。
雷漢龍彎腰抱起柔若無骨的嬌軀,心情飛起來。
要是這個世界上的美女都患上了疑難雜癥,都接受他的治療,該有多好。
霍一珊咬著嘴唇,瞇著眼睛,發(fā)現(xiàn)雷漢龍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張開嘴唇去咬。
“你不聽話,我就撒手了,把你摔得連上身動彈不得,我不負(fù)責(zé)。”
霍一珊閉上嘴唇,把頭仰回去。
給霍一珊按摩的是頭部,雷漢龍用了非常輕微的力量。霍一珊秀發(fā)如云,而且及肩,這是雷漢龍非常喜歡的一點。
“今天就到此為止,睜開眼睛吧。”
“按摩了大半個小時,一點感覺也沒有,以后不要了。”霍一珊想動動雙腿,辦不到。
“你的病很嚴(yán)重,不是一朝一夕起作用的。我走了,早點睡,明天五點,我給你做第二次按摩。”
霍一珊嘴唇鼓動兩次,但沒說出話來,雷漢龍轉(zhuǎn)身離開,把門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
蘇美洛還在看韓劇。
雷漢龍?zhí)嶙h找個年輕的保姆,單獨照顧霍一珊。蘇美洛早就有這個打算,于是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蘇美洛要去公司。
以前在家照顧蘇母和霍一珊,她脫不開身,現(xiàn)在有雷漢龍照看了。
被某些心機不純的董事擠下總裁的位子,她肯定不服這口氣。
“撲克團的事解決了么?”雷漢龍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蘇美洛詫異,這件事很保密的,雷漢龍卻知道。
雷漢龍早就想好了措辭,“當(dāng)然是遠(yuǎn)飛告訴我的。”
“哦,不瞞你說,這事很難解決,撲克團的勢力太大了,想整高位官員,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我這無權(quán)無勢的小公司。”
“那你很危險,我和你一起去吧。”
這場麻煩是雷漢龍惹起來的,他要一手解決。
“還是等找到照顧珊珊的保姆,你再去吧。”蘇美洛對雷漢龍的感覺,潛移默化著。
蘇美洛走后,雷漢龍無聊的在客廳坐著,中年保姆突然跑過來,神情慌里慌張的。
“雷先生,你快去看看,一珊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