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心里很清楚,唐瀟瀟根本不是張輝的女朋友,而是她花錢找來演戲的。
至于張輝為什么把唐瀟瀟當(dāng)女朋友,她根本不清楚。她很納悶,猜測是不是張輝為了氣她才這么說的。她很不服氣,很想把這個事情弄清楚。
如果張輝真喜歡唐瀟瀟,那對她就是一種無情的打擊。因為張輝本來是喜歡她的,這么一來,她就輸給了唐瀟瀟。
她暗想,唐瀟瀟,我不能和張輝在一起,你也休想和張輝在一起。你等著,本小姐一定要找你算賬。
因為吃飯沒胃口,她吃了兩口飯,就走出了包廂,開著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直奔位于金海市珠江路的酒吧街區(qū)。她滿腔怒氣和不爽,很想去酒吧釋放一下。
在路上開車的時候,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冷冷說:“張輝那小子身上有一百萬,你們可以去討債了。”
……
張輝走出金海飯店之后,來到附近一個自動取款機前,查了下銀行卡的余額,里面果然有一百萬零幾千塊。他取了五千塊裝在身上,然后打著口哨,心情非常舒暢,因為他終于有錢了。
他打算用這一百萬買一輛車,然后再付個房子的首付,這樣的話,出行就方便很多,畢業(yè)之后也不需要租房子住了。而且,他還打算讓唐盈盈住在他買來的房子里,為這美女節(jié)省一筆租房的開支。這么一來,他和唐瀟瀟的關(guān)系也會親近一些,這也算是一舉兩得。
他很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唐瀟瀟,也讓唐瀟瀟替他高興一下。所以,他決定快點回學(xué)校,去找唐瀟瀟。
此時才七點多鐘,天剛黑,張輝又坐了一輛公交車,來到金海大學(xué)那一站,他剛下車,有幾個人就把他圍住了。
這幾個人都穿著黑色背心,兩條手臂上有紋身,看上去都很強壯,一臉兇神惡煞。
張輝對這幾個人不陌生,他已經(jīng)被這幾個混蛋揍過三次了,每次都被打的非常痛苦,其中一次,這幫混蛋還當(dāng)著很多學(xué)生的面,在金海大學(xué)的操場上脫掉了他的衣服,讓他從襠部鉆過。
他永遠(yuǎn)忘不了那一次被羞辱的事情,更忘不了很多學(xué)生叫他廢物和那鄙夷的眼神。這樣的事情,對任何男人來說,都很傷自尊。
本來他很想找這些混蛋,狠狠教訓(xùn)他們一頓,報仇出氣??吹竭@些人自動送上門來,他覺得更好。
張輝看著一個胳膊上紋著狼頭的男人說:“狼哥,你找我什么事情?”
狼哥一把抓住張輝的領(lǐng)子,惡狠狠地說:“什么事情?麻痹的你別裝糊涂,老子找你,當(dāng)然是討債了??禳c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不然老子廢了你。”
他的老板馬爺來之前告訴他,張輝現(xiàn)在有一百萬,要讓他把這一百萬要回來。
張輝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狼哥,你輕一點,你這是要錢,又不是要命,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他說完話,把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五千塊交給狼哥。
狼哥拿著錢,不屑的說:“麻痹的,才五千塊,你當(dāng)老子是要飯的?把你那一百萬拿出來。”
張輝聽了后有點驚訝,他真不知道狼哥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一百萬的。這個事情,只有他和李佳,李東興三人知道。
他真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李佳告訴這些人的,還是李東興告訴這些人的。他瞬間對李佳和李東興父女兩人產(chǎn)生了一些恨意,覺得這父母女似乎在玩他。
他看著狼哥說:“對啊,我確實有一百萬,不過,其余錢我沒帶在身上,在宿舍里,你跟我去取吧。”
狼哥本以為張輝被打怕了,才這么配合,就冷冷說:“那你特么趕緊帶老子去宿舍拿錢。”
張輝說:“好,好,狼哥你跟我走。”
他說完話,帶著狼哥等人走進了學(xué)校里面,并沒有去宿舍,而是來到操場的一個角落里。
此時操場上的路燈已經(jīng)亮了,有很多學(xué)生在操場上活動,散步的,跑步的,打籃球的,還有一些談情說愛的男女生。
狼哥見張輝帶他來到了操場,一把捏住張輝的脖子,惡狠狠地說:“特么的,不是說帶老子去宿舍嗎?怎么來到操場了。你小子居然敢耍老子,我看你想找死。”
張輝被卡住脖子后,吐著舌頭咳嗽兩聲,然后不慌不忙地說:“你這個蠢貨說對了,老子就是耍你。我?guī)銇聿賵觯褪菫榱俗崮銈?。上次你們在操場上讓我?dāng)著很多學(xué)生的面鉆褲襠,老子這次也讓你們嘗嘗那種滋味。”
他說完話,快速揮舞拳頭,用力朝狼哥腹部打了兩拳。
狼哥根本沒想到張輝會打他,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等到中拳之后,才感到腹部絞痛無比,腸子像被打斷了一樣。
他連續(xù)后退兩步,弓著身子,用雙手抱著肚子,滿臉殺氣的瞪著張輝說:“麻痹的,你小子居然敢打老子,你今天死定了。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混蛋往死里打。”
狼哥手下聽了之后,都拿著武器朝張輝攻去。
這些人都會點武術(shù),打架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而且,這些人打起架來也非常狠,下手也很重。
他們見張輝居然敢打狼哥,都異常憤怒,出手更加狠。
張輝見這些人攻向他,他一邊躲避,一邊揮舞雙拳,朝這些人身上打去。他對這些人非常憎恨,下手的時候也非常狠,只要一拳打中對方身體,都會讓對方發(fā)出一聲慘叫,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很快,張輝就把這些彪悍的男人全部打的唐躺在地上,這些人受傷都比較嚴(yán)重,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有人還斷了好幾根肋骨。
每個人都很痛苦,都瞪大雙眼驚恐的看著張輝,他們就像見了鬼一樣。
在他們的印象中,張輝就是一個廢物,每次挨打,都不敢還手,只知道求饒??墒?,今天這小子居然這么厲害,把他們?nèi)看虻奶稍诘厣狭?。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狼哥見張輝把他的幾個手下全部打的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不禁無比驚駭。說實話,他使勁揉了揉眼睛,才知道,原來這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真的。
他看著張輝,驚慌地說:“張輝,你,你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
張輝不會告訴他,自己是武神重生,他淡淡說:“以前你們打我,我都忍著。但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fù)老子,老子已經(jīng)忍無可忍?,F(xiàn)在你的手下都躺下了,輪到你了。你不是很喜歡打架嗎?出手吧。”
狼哥確實喜歡打架,他認(rèn)為這世界上沒有錢和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錢解決不了,那就可以上拳頭。
可是,他已經(jīng)看出張輝的身手很厲害,要比他厲害的多,他根本打不過張輝。他剛才腹部被打了兩拳,那種劇痛感依然很強烈。
他看著張輝,痛苦地說:“輝哥,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架。你父親欠馬爺?shù)腻X,我們改天再問你要。”
既然打不過張輝,他只能跑了。他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的老板馬爺,讓馬爺派更厲害的人對付張輝。
張輝可不會輕易饒了這些混蛋。他冷冷說:“你說不打就不打?既然你不打,那我打,老子的手很癢。”
他說完話,揮舞雙拳,快速朝狼哥身上打去。
狼哥只好拿出一把匕首,朝張輝身上刺去。
張輝有右手精準(zhǔn)的抓住狼哥握刀的手腕,然后揮舞左拳,連續(xù)在狼哥臉上打了四拳,打的狼哥滿臉鮮血,慘叫不止。
打了幾拳之后,張輝還覺得不過癮,他用力把狼哥握刀的手腕直接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