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因為我朋友那個色胚子竟然沒動她,這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朋友去她們村子如果不是為了搞女人,那又是為了什么要帶我去那兒呢?!
就在我拼命思考的時候,她又接著說道,“要不然我怎么會那么相信他,帶著妹妹跟他進城,你應該也沒動二丫吧,要不然她怎么會對你一直念念不忘?”
她說著眼神突然變得溫柔的望向了我,讓我一時間不禁變得有些尷尬,只能點點頭,不敢把當時嫌棄二丫是白虎的事情說出來,我又旁敲側擊的問了不少她和二丫進城之后的事兒,她的回答基本和二丫告訴我的一致,并沒有什么破綻,沒辦法,我只能帶她回家了。
到了我家,她先是饒有興趣的參觀了一遍我家,甚至還在我的大床上滾了兩圈,確實像她這年齡女孩子做的事兒。
晚上就寢的時候,我讓她睡屋里,我睡客廳,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要開著門睡,我很不解,問她為什么,她卻躺在那里背對著我,讓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臉,默默的說,她害怕。
午夜的風很涼,我關上了所有的窗子,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可是我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因為我始終覺得她要開門睡這事兒很古怪,照理說她這年紀的姑娘應該很注意這些啊,何況還是村里姑娘。。。
我想著想著就朝屋里望了過去,可是從我現在的位置只能看見她的背影,而且她好像一直都是那個姿勢,一動都沒動過,漸漸的我心里就開始毛了起來,因為我突然想到,她不讓我關門,不會是為了方便她出來吧,如果我要是睡著了。。。
想到這兒不知怎么,我突然間就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咬咬牙便偷偷的站了起來,然后躡手躡腳的朝屋里走了過去,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許只是想確認下她有沒有睡著,又或者是她有沒有什么變化。。。
一進到屋里,我就越發(fā)小心,屏氣凝神的生怕弄出一點動靜,趴在地上幾乎是一點一點爬過去的,當我終于到了床邊,慢慢的把頭轉過去,朝床上看過去的時候,就一眼,卻差點沒把我嚇死!
因為床上的她竟然用那雙黑通通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我!當時給我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靠著身后的墻大張著嘴,連叫喚都忘了!
可是床上的她看了我一會兒,就慢慢的眨了下眼睛,然后聲音冰冷的問我,“你干嘛?”
我有些瞠目結舌了起來,因為剛才的她實在讓我始料未及,不過現在我才意識到自己太失態(tài)了,我舔了舔嘴唇,才勉強的從嘴里蹦出一句,“你沒睡???”
她側了下頭,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當時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因為我發(fā)現她眼里的神情開始變得難以捉摸了起來,我感覺實在是太尷尬了,說了句你趕緊睡吧,就從屋里逃了出去。
再次的躺回了沙發(fā)上,可是我的心口卻還是突突的跳,看著屋里躺在那里依舊維持著剛才模樣的背影,我就感覺頭皮發(fā)麻,她是什么時候發(fā)現我進去的,難不成她一直就沒睡?!
我越想越覺得這女人古怪,應該趕緊想辦法敬而遠之才對,可是又想知道她為什么要接近我,難不成真是因為二丫的字條?
但是她畢竟是二丫的姐姐,而且我現在還懷疑二丫的失蹤可能跟她有關!我一邊觀察著屋里的她,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么做,卻始終沒有個頭緒。
漸漸的外面的天都亮了,眼睛通紅的我想去廁所洗把臉,可我剛起來手機就震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黎明又給我發(fā)了微信!
我聽完他的語音信息,眼睛瞬間就瞪大了,他在微信里說,他有件東西寄存在了老李頭那兒,讓我趕緊去取出來,因為他發(fā)現那東西可能跟我身上的青胎有關!
我趕緊回復了微信,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是他又像前幾次一樣,沒有了任何的回應,而他的信息發(fā)送時間也依舊是昨天的!
黎明這種詭異的微信,我已經收到好幾次了,不過每次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我最重要的提示,所以這次我依舊決定相信他。老李頭在一倉庫打更,黎明以前在他那庫房存過點東西,所以兩人有點交情。
我拿著手機琢磨了一會兒,就給老李頭打了個電話,老頭挺爽快,約我在一家肯德基見面。
不知是不是我打電話的原因,屋里的大丫這時起來了,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我想了下不能讓她自己留在我這兒,就跟她說白天陪我出去一趟,她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點了點頭。
我們準時到了地方,可老李頭卻姍姍來遲,我離老遠就看見他了,趕緊出去把他迎了進來。
我客氣了兩句,便直接進入主題,問他黎明存的那件東西還在他那兒吧,他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跟我說,在是在他那兒,不過他勸我最好還是別動那東西。
我很納悶,問他怎么了,他就砸了砸嘴跟我說,那東西有點邪門,黎明給他拿來的時候就用個木頭箱子鎖著,當時他讓黎明打開給他看了,里面也是個木頭做的東西,說不上是個啥東西,圓不圓方不方的,模樣很怪。
開始的時候他就放在他屋里,可沒過兩天夜里他就聽見那箱子里面有動靜,他就下地去聽,沒想到他剛一下地,那箱子里的動靜就沒了,就好像知道他下地了似的,反復了幾次,他就有點害怕了,他手里沒箱子鑰匙,也不方便撬開去看。
第二天早上他就給黎明打電話,想讓黎明把東西拿回去,可是卻怎么都聯系不到黎明了,沒辦法,他又不能把東西扔了,便把東西換了個地方,放到大庫最里面了。
因為隔的遠了,他也就再也沒聽見那動靜,而且也沒再出別的啥怪事兒,他也就沒再管,不過他心里清楚,那東西肯定有說頭,所以他勸我最好還是別動那東西,要拿就讓黎明自己來拿。
聽他說完我心里也有些顧忌,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黎明肯定不能自己來拿,要不然也不能讓我來,而且那東西還有可能跟我身上的青胎有關,我便跟老頭說黎明現在有事兒來不了,我來拿一樣的,沒事兒,而且這東西一直在這兒放下去,對他來說也是個麻煩,不如現在讓我拿走省心了。
老頭說他也就是說點好話勸我,我要是愿意拿就拿吧,隨我,不過現在白天可拿不了,因為庫管員正在庫里點貨收貨呢,得等到晚上才行。
我說行晚上就晚上,老頭給我留了個他倉庫的地址,便回去睡覺去了。我又了點兩份套餐,正尋思這一天的時間要去哪兒消磨的時候,坐在一邊半天沒有說話的大丫卻突然開口對我說,“哎,你看見了么,那老頭走道不對勁兒。”
我皺皺眉,剛才還真沒注意,就問她怎么了。她輕哼了聲說,“你沒發(fā)現他剛才過來的時候身子發(fā)顛兒,走路往上一竄一竄的么?”
我啊了一聲眨眨眼,回憶了下,好像還真有點她說的那意思,她喝了口桌上的飲料接著說道,“那老頭走道兒腳跟不著地,如果要是個小孩兒這么走道兒,稍微懂點的人都知道,這小孩兒肯定活不長,不過要是個老頭這樣可就有意思了。”
我非常不解,問她怎么個有意思法?她笑了下對我說,“不是短壽的人,現出了短壽相,難道這還沒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