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老人此時是鬼魂了,臉色極其的發(fā)白,配合他現(xiàn)在瞪大著雙眼,那表情多少還是令我有種毛茸茸的感覺,而且還有被看穿的心思的味道,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
“外公,你認(rèn)識他?”白富美眉頭緊鎖的問道,那語氣有點(diǎn)陰陽怪氣的。
不是吧,難道那晚拍照,我總是感覺到背后有人偷看,該不是就是這對老人吧。
想到這里,我鳥蛋頓時發(fā)冷了,就像凍瘡一樣,很陰疼啊。
媽呀,這老人現(xiàn)在的眼神,該不會要對我弄粗吧,我越想越覺得可能,此時恨不得拔腿就跑,但又想想人家畢竟是鬼,我跑再快能有他快,人家可是會飛啊。
白富美的外公陰沉著臉,雙眸直勾勾看我,弄得我心驚膽跳氣了,不過,反觀她的外婆似乎有些羞答答的表情,而還把頭壓得很低,看到這里我心里不用猜疑了,百分之百就是他們在偷看我們。
這一刻,我心里除了尷尬就是害怕了,都不敢直視老人的他們了。
“你...你....”白富美的外公回過神有些吞吐起來,一會望著白富美一會望著他老婆。
估計(jì)是難以開口吧,畢竟那么那件事太難以啟齒了,又或者是太憤怒了。
此刻我背后都微微冒出汗水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安起來,真擔(dān)心這個老人會以不尊重唯一,對我這個身無寸鐵,不對,對我這個拿著雷擊木的人下殺手。
也就在此時,忽然,白富美的外公橫眉怒眼,蒼白的面容配合他此時憤怒的五官,臉上的皮膚猙獰得血管要爆出來的一樣,整個面部都是十分的恐怖。
“我...我要廢了你,給你當(dāng)太監(jiān),太監(jiān)。”老人像個瘋子一樣對我咆哮起來。
就在他話落,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忽然,就感覺到有股無形看不見的力量在擠壓我,還把我摔在地上,雙手雙腿分叉起來,那模樣真像古代男子進(jìn)攻后,被公公們抓到木床上的感覺,下一秒就是拿出鋒利的剃刀......
這一刻,我嚇得魂都快飛出來了,要真是被他廢了,估計(jì)二十一世紀(jì)我是最后一個太監(jiān)。
“不要,不要,我跟你們道歉,那次是我們不禮貌了,請看在剛才我救你外甥女份上,放過我這次,老爺爺。”我害怕驚惶的求饒起來,此時身子無法動彈,也不懂這個老頭用什么方法,竟然能令我定身?
“外公,外公,你這是要做什么?”白富美也被她外公突兀的舉動弄得緊張又迷惑。
“做什么?子怡你懂這孫子做了什么?他...他竟然..........”這老人說到這里,呼吸都急促起來,要不是知道他是鬼了,不會死亡,我還真擔(dān)心他有什么心臟病,忽然嗝屁呢。
“老頭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人鬼殊途,呆久了對他們活人不利啊。”就在此時,白富美的外婆忽然轉(zhuǎn)移話題起來,似乎不給她老公說出那么不敬的事情出來。
“我......我,唉,子怡你聽好了,我們現(xiàn)在是鬼魂了,不能跟你們待久,要不然你們的陽氣都被我們陰氣入侵的。”說到這里,白富美的外公忽然眉頭一挑,喝道:“給你小子三分鐘時間,把那晚的事情從頭說來。”
在他話落,我立馬感到渾身輕松起來,沒有剛才那種被定身無奈的感覺,隨后,我仿佛得到圣旨般,麻溜起身,沒有隱瞞一丁點(diǎn),把跟書生人見面再到這個墳場一字不漏的都講完,他們?nèi)硕季劬珪竦穆犖艺f完,其中沒有一人打斷我的話。
當(dāng)我說完之后,我很納悶的問了一句:“不對啊,那晚我跟書生人,不對,是子豪,我們都拍到你們了,按道理你們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我們的。”
那個白富美的外公沒有搭理我,而是舉頭望明月的沉思起來,弄得我跟白富美一陣緊張不已,唯獨(dú)她的外婆若有所思的低頭,好像有什么話他們兩人對我們隱瞞。
此時的氣氛有些怪異,我兩個大活人陪著兩個鬼魂就在個透著詭異的大墓碑前靜而不語。
忽然,我想到還有賈瑤自己來的那晚,也拍到了這對老人了,她發(fā)瘋原因估計(jì)他們也懂吧。
也就在我剛想再次詢問他們,白富美的外公低沉起來,說道:“估計(jì)是那個西先森了。”
“誰?外公誰叫西先森?”白富美閃著大眼睛盯著她外公問道。
“西先森就是剛才那個鬼臉的小孩子,天殺的,老頭子,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
白富美的外公,沒給他老婆說完就阻止起來,隨后,語氣凝重嚴(yán)厲的警告我們,說:“記住了,以后你們不得再次靠近這個墳場,子怡,你弟弟的仇我們兩個老骨頭會想辦法,你就不要在攙和進(jìn)來了,聽到?jīng)]有?”
白富美完全被她外公的語氣給嚇住了,我估計(jì),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外公語氣如此嚴(yán)厲吧,隨后,像個孩子一樣唯唯諾諾的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
而我沒有回應(yīng)什么,想我不來這個墳場似乎不可能,因?yàn)橘Z瑤的魂魄還在這里,我不把她招回來,賈瑤估計(jì)不會康復(fù),要不是今晚白富美他們?nèi)嗣叭坏某霈F(xiàn),估計(jì)我今晚都帶著招魂的工具過來,可能都招到賈瑤的魂魄了,這個也說不定。
我淡淡的問道:“那個,你們是不是見過一個女孩子來過這個墳場?”
很突然,很冒昧的一問話,這對老人顯然有些不悅,由其是那個老頭子,眉頭一怒,說道:“小子,要不是看見剛才你沒有自顧逃亡,還扛著我外甥女逃跑,單憑那件齷蹉的事,我可能不單要廢你,還要了你的命,信不?”
我理解他為何如此糾結(jié)那件事,以為我要是我死了,也有人這么做,我也會恨不得殺人。
雖然我很不爽他的語氣,不過想到畢竟是我不敬再先,所以也不計(jì)較多少。
不過,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賈瑤的魂魄,不可能被他這么說就害怕了吧,所以我再次說道:“算我求你們了,能不能告訴我,那晚的女孩子怎么滾下山去。”
“你......”白富美的外公瞪著怒眼剛說出一個字,他的老婆就阻止了,隨后老奶奶復(fù)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說:“你說的那個女孩子你是什么人?”
我激動說道:“是我女朋友。”
“哦,你的女朋友膽子很大啊,三更半夜敢來墳場,還抓著手機(jī)拍攝我們墳?zāi)埂?rdquo;那老奶奶說話語氣很慢,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晚也是那個西先森,是他詭異的出現(xiàn),嚇唬你女朋友,最后你女朋友害怕就失足滾下山了,哦對了,你女朋友沒事吧?”
這個老奶奶很看得開,沒有像那個老頭子一樣,對著我那件不敬的事耿耿于懷,此時竟然還關(guān)心我女朋友的事來,看來,這個老奶奶生前也是個慈祥的人。
當(dāng)然了,我沒有把賈瑤丟魂在這里,才失魂發(fā)瘋的事告訴他們說,因?yàn)槲蚁氲?,要是他們看見賈瑤的魂魄,估計(jì)也不會這么問了,所以我淡淡說:“沒什么大礙,就是滾下去擦破點(diǎn)外皮而已。”
“哦,那沒事就好,聽話啊,以后你們不要在來這里了。”老奶奶再次勸告我們。
為什么他們一而再三的勸告啊,難道這個墳場還有什么比西先森更可怕的人?或者事物?聯(lián)想到這里,我再次想到不懂是誰,給我那張只有八個字的小紙條了。
“聽話哦,時間不短了,我們該走了,臨走時候,我在告訴你哦,那個西先森不是小角色,你要是想幫你女朋友報(bào)仇,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那老頭很瞧不起人的語氣對我說道,好像我在他們眼里一無是處的廢物一樣。
媽呀,剛才要不是事情來得太突然,害得我雷擊木都沒有出擊過,要不然他們怎么能定身我?真是開玩笑了。
我很不爽這個老頭說話語氣,所以情不自禁的再次握緊雷擊木,熟知,老頭眼里很好,看見我的小動作,眼神有些輕視的說道:“小子,你別以為有把百年的雷擊木,就以為能對方西先森,奉勸你一句,西先森你惹不起,他背后的人你更惹不起。”
我也不會回答他,就是這么靜靜的看著他,這老頭還不懂剛才我是想用雷擊木捅他。
這對老人說完,就在我跟白富美眼皮底下慢慢的消失了,仿佛剛才在這里,根本沒有他們兩個人出現(xiàn)過一樣,操蛋的鬼魂,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夠神出鬼沒的。
“外公,外婆......”白富美再次哭個淚人似的。
而我腦里還在消化老頭子的話,一想到那個鬼臉西先森的實(shí)力,我心里還在隱隱害發(fā)怵,然而在聽到他背后還有人,而且還是一個比他實(shí)力更加厲害的人,頓時我心里就一陣心寒。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就是這個鬼臉西先森,害得我的賈瑤失魂,還有一晚朋友的書生人,這個仇我多少還是要報(bào)仇的,只不過此時我不夠強(qiáng)大,還不能報(bào)仇而已。
這一刻,我心里有股決心起來,一定要好好修煉詭事筆錄,等強(qiáng)大了在來消滅這個西先森。
末了,我回過神拉著白富美就往山下走去。
在下來的時候,白富美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完全沒有前面那副女王冷傲的氣勢了,對我語氣有點(diǎn)溫柔起來,估計(jì)是因?yàn)槲覄偛艣]有丟下她的原因吧,反觀,她的兩個保鏢,早已沒有人影的逃跑了,那里顧得上她這個主人。
“先去的事情對不住了,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當(dāng)時我剛失去弟弟,所以......”
我打斷道:“沒事,我多少理解的,畢竟我也有點(diǎn)責(zé)任的。”
“我叫張子怡,我也看開了,弟弟這人我還是了解,這也不能完全怪你,要怪就怪那個鬼臉的西先森,對了,你怎么稱呼?”白富美嘟著嘴扮嫩的語氣說道。
我笑道:“林火哲。”就這樣,我們兩人第一次的相互認(rèn)識起來。
隨后,不出幾分鐘,我們兩人就走下山了,就在我們剛走到停車的地方,當(dāng)時我們兩人是靠在車門位置剛想開車門,忽然,從車頭那里蹦出兩個黑影,我和張子怡被嚇得差點(diǎn)摔倒,還好我腳力穩(wěn)住沒有翻下去,右手還順勢的拉著張子怡,要不然她就倒地出丑了。
就在我回神從背后掏出雷擊木時候,那兩個黑影呼呼的哭泣起來。
“終于等到你們回來了,子怡姐你沒事吧。”
臥槽,聽到這聲音我一頭黑線,這聲音可是人高馬大的阿大的聲音啊。
“子怡姐,你沒事吧。”阿二也走過來,看見張子怡立馬關(guān)心起來。
忽然,兩個巴掌聲響得很大,由其再這個寂靜的夜晚,那可是太他媽的刺耳啊。
“麻痹的,現(xiàn)在到是關(guān)心了,剛才自己逃跑時候,怎么就沒有想起關(guān)心我?”張子怡再次恢復(fù)那女王的氣勢,甩人耳光的手勢有種水到渠來的感覺,給我估計(jì)甩耳光是她經(jīng)常做的事啊,看得出這個白富美真的動怒了,爆出第一次的粗口了。
我勒個去,這個女人太彪悍了,想想剛才她對我溫柔的道歉時候,我此時心里都直冒冷汗。
“我該死,我不是人,求子怡姐不要怪罪我們,也請子怡姐不要告訴老大。”阿大阿二兩人忽然整齊的下跪,還自己邊掌嘴邊求饒。
老大?難道這個白富美是某個幫派老大的千金或者情人,要不然她言行舉止都透著女王的氣勢,還時不時露出殺氣,又或者是某個大集團(tuán)的千金?
“給我閉嘴,要不是林火哲兄弟救我,你們明天就替我收尸。”白富美哼的一聲身手打開車門,忽然,她溫柔的一聲說道:“火哲,上車吧。”
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剛才還一副兇狠的氣勢,一轉(zhuǎn)眼就溫柔有禮貌的語氣,這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啊,我吞口唾液,心里忐忑起來,這個張子怡脾氣真是古怪,令人捉摸不透啊
說實(shí)話,我還真有點(diǎn)不敢置信,要是等我上車了,張子怡來個是個笑面虎,對我下殺手,到時在狹窄的車?yán)铮耆o我逃跑機(jī)會都沒有啊。
我心中十分忐忑,要不要聽她的上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