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情況么?這是厲鬼,還是個厲害的厲鬼?一個小屁孩長得老道成熟而已,笑起來還嫩稚的可愛,怎么會是個厲鬼?我有點不敢相信。
我在想,難道是陰間捕快搞錯了吧,此時我拿著手機久久有點懵圈起來。
阿二可能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戳戳逼人過,更何況還是被個小孩子,這叫他如何受得住?此時阿二面色冷峻,板著臉挽起衣袖似乎要動手的意思。
我的媽呀,要是那小孩子真是厲鬼,阿二怎么可能是他對手?
“等等,別亂來。”我順手把手機放回衣兜,邊說話邊緩緩伸手往背后拿出雷擊木。
“滾開,這個沒沒家教的小子不給他吃點苦頭,我跟他姓。”阿二完全沒有聽我的話,大步流星的走向小男孩,氣勢匆匆的樣子。
反觀那個小男孩還是一副淡定的笑臉,根本沒有把憤怒的阿二當一回事,果斷的藐視。
我看著阿二越走越快,后背都冒出冷汗了,陰間捕快不會開玩笑,說這個小男孩是厲鬼絕對不會是危言聳聽,此時我掏出雷擊木,手心早已冒出汗水了。
眼看阿二大步的走到那小男孩跟前,而小孩子還是一臉笑容,十分淡定,就連他身邊的兩個大漢都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反而冷眼看著阿二。
“看我怎么幫你父母教育你這個沒家教,沒禮貌的小子。”阿二說著伸出巨掌,也想像和阿大一樣,抓我衣領的去抓那個小孩子的衣領。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在電火石光發(fā)生了,只見阿二巨掌還沒有抓到小孩子衣領,忽然,一陣陰風在小男孩身邊狂起,還呼呼的夾著聲音,就在這詭異的陰風卷起時候,一團黑氣詭異的從小男孩身后冒出,緊接著那個黑氣像有意識一樣,狂襲阿二。
我跟白富美瞪大雙眼的看著阿二被撞飛回來,狠狠的摔在我們跟前,小男子怪異猙獰的露出笑容,只是這個笑臉太恐怖了,弄得我有種頭皮發(fā)麻。
“鬼,真是鬼啊。”阿二趴在地上指著那個小男孩驚恐的叫喊起來。
那團黑氣還沒有消失,而是像水蛇一樣,緩緩的圍著小男孩身體在旋動,這樣的畫面太超出我們所有人的認知了,就算我看過詭事筆錄都沒有這方面的注解啊。
媽呀,這一刻我心里毛茸茸起來,一股恐懼從腳板升起,完全沒有前面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啊,這可是第一次這么真實見到鬼魂,而且還是個厲害的厲鬼。
也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嘶喊在我們背后升起來了,“啊,有鬼,有鬼......”這聲音是阿大的,叫得很慘烈很竭斯底里。
我們?nèi)巳滩蛔〉幕仡^望著阿大,只見阿大張牙舞爪的向我們這里狂奔回來。
“格格......”就在我們?nèi)硕蓟仡^時候,背后冒出驚悚的格格陰笑聲,還是出之那個小男孩之嘴,這不得不令我們恐懼起來。
“不要,不要傷害我。”
令我發(fā)傻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一副高高在上長得很漂亮,要身材有身材的白富美竟然癱瘓一樣坐在地上,對著那個小男孩磕頭求饒起來。
不得不說這樣的戲劇性發(fā)生太突然了,我久久都沒能回過神。
“格...格,除了這個胸大的女人,我要玩耍一會,剩下人全部給我殺了。”小男孩露出一個大人們才有的猥瑣樣子,緩緩說出這么句話,那表情可能比一些猥瑣人還有深刻。
臥槽,毛可能都沒有長齊,就想玩耍女人?這也太震驚了吧,而且,鬼還能玩女人嗎?
我回過神差點就蹦出這句話問他了,可惜,我身體還在緊張哆嗦,根本沒有機會詢問他。
也就在他話落,身旁的兩個大漢邁出僵硬的步伐,渾身上下還很笨拙的樣子,說句驚悚的話,這兩個大漢此時就是一具會走路的尸體。
“不要...求求你不要。”阿二這個堂堂大漢子竟然也跟著白富美磕頭求饒起來。
白富美此時臉色遁入冰窟似的,毫無血色,渾身都在一顫一顫,瞪大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
與此同時,那個阿大也跑回來了,估計這貨還沒弄清楚這邊的事,只見他滿臉驚慌的對著地上的阿二跟白富美叫喊道:“跑,那邊有鬼,我們快跑。”
也就在他說完,見到白富美跟阿二紋絲不動,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了,順著白富美眼神方向一望,就那么一眼,他慘白的臉色更加慘白,右臉頰都一抽一抽的抖動起來,這樣的表情,跟剛才對我盛氣凌人的樣子,反差天壤之別啊。
“啊,這里也有鬼?”阿大精神都崩潰了,身子像爛泥一樣癱瘓在地上。
我對這三人更加沒有好感起來,雖然我此時也是在害怕,但是起碼我還能穩(wěn)如泰山的站立,這兩個枉有龐大的身材,卻遇見鬼怪就怕成這樣子,跟之前那副意氣軒昂對付我的時候,反差也太大,使我對他們兩個大漢鄙視起來。
白富美早已嚇傻的坐在地上了一言不發(fā),抬著空洞的眼神仰望天空,那模樣有種異樣的美。
小男孩的兩個大漢此時也緩緩來到兩個保鏢跟前,而我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那兩個大漢伸出手就要抓向兩個滿臉驚恐的保鏢。
這一刻,我心里猶豫不決,要不要出手呢?可是一想到前面他們那樣對付我,說實話我心里還真想看他們被鬼殺的畫面。
“救我,救我......”那兩個保鏢估計嚇傻了,不敢起身逃跑,而是把目光投向我求救。
“你...你不是有...法器嗎,求我啊。”那個阿大把一個可憐兮兮的目光投給我,弄得我心里有些一酸的味道。
先不說我救不救得了,雖然我有雷擊木,但畢竟我那可是第一次面對鬼怪啊,也不懂雷擊木有沒有作用,要是沒有用,那我不是雞蛋碰石頭,找死?
“咦,竟然有雷擊木?”遠處那個小男孩發(fā)現(xiàn)我此時握著雷擊木,眼神有點復雜起來。
我先是一怔,他那是什么眼神?害怕還是什么?難道我的雷擊木真的很厲害?
媽的,經(jīng)過短暫的思想掙扎,我決定還是要出手了,畢竟我也想到,這兩個保鏢雖然不是什么好鳥,但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再說我又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怎么能見死不救?
想到這里,我二話沒說,舉著雷擊木,雙腳胡亂的一瞪,整個人沖渣渣過去。
“回來,快回來,不要被雷擊木碰到。”小男孩站在遠方有些焦急的叫喊,聲音尖銳的很難聽,估計這就是鬼叫的意思吧,以前我不懂什么是鬼叫,今晚我算是見識到了,不得不說,鬼叫真的很惡心的一種變態(tài)聲音。
那兩個鬼大漢來到保鏢們跟前,此時他們聽到小男孩警告后,身體一僵,雙手伸直的姿勢,眼看他們的雙手就要收回去,可是他們還是晚了一步,我沖到他們跟前了,沒來得及打量這倆個鬼長什么樣,手里的雷擊木狠狠砍向他們伸出來的雙手。
忽然,一聲嘶嘶的聲音冒起,緊接著就是一團黑氣從他們雙手冒出,緩緩升上來。
“啊啊......”兩個大漢面部猙獰的痛苦起來,也沒有反擊,很麻溜的轉(zhuǎn)身就跑回小男孩身邊,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鬼怪原來可以這樣逃跑,扭著屁股變喊邊跑。
我的天啊,雷擊木果然是好東西啊,真是牛逼的神器啊。
看到那兩個鬼怪被我雷擊木砍傷,這一刻,我心里頓時有些底氣回來。
既然已經(jīng)出手了,怎么可能給這兩個鬼怪逃跑?雖然我沒有對付過鬼魂,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雙手抓著雷擊木,使出吃奶的力氣追了上去,把雷擊木對著逃跑最慢的鬼后背就是一記捅過去。
不懂是雷擊木太鋒利還是鬼魂肉身不結實,我這一劍很輕松的就把他的身體給擊穿了。
“啊,啊......”那個被我雷擊木擊穿的鬼怪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隨后,一股股黑氣從他身體冒出來,剩下的那個鬼怪瞪大眼睛的望著我,滿眼都是驚恐之色,仿佛他是人,我是鬼,他看見了我嚇得驚恐萬分似的。
不出三秒鐘,這個滿眼恐懼的鬼怪也顧不上什么,拔腿就狂跑起來,只是他不是往小男孩方向,而是往瓦房那個方向跑去。
就在我看著被雷擊木插進身體的鬼怪,他身體慢慢在消失時候,忽然,一聲怒吼劃破天空而來,在這個漆黑透著死氣沉沉的夜晚,那是多么的刺耳啊。
“夠膽傷我鬼仆,納命來。”聲音奶聲奶氣又透著尖銳,聽起來給我感覺頭皮發(fā)麻的味道。
“小...小心啊,那個小男孩飛向你來了。”
由于當時我捅那個鬼怪,前面的視線都被鬼怪擋住了,根本看不見那個小男孩已經(jīng)出手,在我身后阿二的話提醒才知道,也就在我想把雷擊木抽回時候,那個擋在我跟前的鬼怪隨著黑氣消失后,與此同時我也看見那個小男孩,面色猙獰的凌空飛向我這邊來。
短小的手臂卻有不符合實際的手掌,因為那兩個手掌張得好大,宛如一個籃球大小,而且手指老長了,估計有礦泉水那般的長度,整個手掌配合長手指,看起來視覺令人十分的恐怖。
天啊,難道鬼怪都可以這樣變化?要是被這手指插住,我不死都變殘廢啊,
眼看凌空中小男孩猙獰恐怖的面容,伸出像白骨精的魔抓飛向我來,那一刻,我還真差點嚇傻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恐怖的畫面啊,鳥蛋那一刻都收縮了,你們懂蛋縮的感覺嗎?
“小心啊。”阿二很關心的提醒我一下。
也就是這個聲音我才回過神,條件反射的把雷擊木對著半空中的小男孩亂砍起來。
此時我根本沒有什么招式,就像個瘋子一樣,閉著眼睛發(fā)瘋的抓著桃木劍就亂砍,也不懂是不是我這番亂砍,忽然我聽見一聲慘叫,隨后就看見那個小男孩緩緩落下來了。
眼尖的我看見他右掌那異常的長手指,都被我削斷了幾根,而且掉落的手指不出三秒就消失了,要不是看見他手掌真的沒有幾根手指,我都懷疑剛才從來沒有掉落過手指。
“我發(fā)誓,我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
小男孩一雙異樣的眼神,像個怨婦歹毒的眼神望著我,臉上猙獰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而且慘白的臉皮竟然詭異的在慢慢裂開,血管爆破露出殷虹的血肉,更加驚悚的還是他的皮膚,在裂開的同時還紛紛掉落下來,跟下雪似的。
再說之前的那股黑氣,此時更加詭異的在他身上蠕動游走,就像一條水蛇一樣。
我完全被這樣的畫面弄得懵圈了,詭事筆錄上面根本沒有這么的描寫過啊,不懂下一步具體要什么做了,此時此刻我終于明白,看來書還是書,不能在書上紙上談兵,實戰(zhàn)才是最重要。
此時小男孩好像在發(fā)功似的,像在儲存大招一樣,一副生人勿進啊感覺。
我一看不對勁,趕緊轉(zhuǎn)身過去拉著白富美喊道:“快跑,那個鬼怪在發(fā)大招,等他完成了我們就跑不了,快點跑。”
那倆個保鏢還算有點反應,麻溜的爬起來奔跑,完全不顧我跟白富美在后面啊。
我都差點氣瘋了,這兩貨太沒義氣,跑得比兔子還快,他們估計都忘記剛才是誰救他們了。
而且白富美此時就像個死尸一樣,一動不動毫無生機的樣子。
我都不懂那里來的力氣,此時沒有顧忌男女有別了,把她扛在肩膀上就跑,還別說,白富美那兩個肉團壓在我后背,那種柔軟的感覺,我心里都有股莫名的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