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穆秋雪,就是個外表很冷漠內(nèi)心有著各種公主心的女生,趴在劉括的懷中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反正就算是牛逼的劉括都感覺有點兒不忍心了。
此時深吸一口氣,劉括摸了摸穆秋雪的腦袋,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來了么,不管怎么說,最后我將你從藍箐的手里救出來,那就比什么都好,不是么?”
“怎么這么多血?。?rdquo;劉括還想再煽煽情來著,穆秋雪卻注意到了身上的鮮血。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喉嚨處的鮮血,現(xiàn)在卻感覺到了臉蛋上的疼痛,不由一愣,摸了摸臉蛋,頓時滿手鮮血。
穆秋雪的身子在那一瞬間僵住了,足足過了十幾秒鐘,才掙扎著問道:“我是不是被毀容了?”
“就只是臉頰被劃了一道傷口,這可不能說是毀容,不要瞎想。”劉括連連搖頭道。
本來就哭的梨花帶雨的,這會兒卻不再哭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兒,臉上滿是茫然。
要知道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對于自己的容貌那可是十分在意的,現(xiàn)在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毀容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穆秋雪?”看著穆秋雪那呆若木雞的模樣,劉括頓時愣住了。
自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丫頭給救回來,可別成了傻子啊,這樣的話自己還怎么跟穆天成交待?
拿出一根銀針,立馬刺進了穆秋雪的后心,穆秋雪一口濁氣吐出,隨即再次大哭起來。
“我怎么會毀容,我下輩子還怎么見人?。繂鑶?hellip;…”穆秋雪一邊哭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抹在劉括的身上。
此時,又有一輛轎車從遠處駛來,居然是消失了幾天的白若溪,本來依舊是跟蹤劉括的,卻看到了這么一幕,站在二人旁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劉括看了白若溪一眼,抱著穆秋雪安慰道:“誰說你毀容了,不要忘記我可是個醫(yī)生,任何事物在我的手里都可以妙手回春,包括你的臉,我現(xiàn)在就幫你恢復?”
“真……真的有機會恢復嗎?”穆秋雪一抽一抽的望著劉括,擔心的問道。
劉括拍了拍胸脯,十分自信的叫道:“如果是別人的話,可能沒辦法,但我是誰?你的老師周玉生都得喊我一聲師傅,我能治不好你?”
“嘶……”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白若溪倒吸了一口涼氣。
周玉生是什么人,大概整個安泰市還沒有人不知道吧?人家可是鼎鼎大名的中醫(yī)大家,居然喊這小子師傅?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白若溪可能不信,但這話從劉括的嘴里說出來,味道可就不一樣了,畢竟他面對的是一個毀容的女孩兒。
一個想法從白若溪的腦海里想起,但也沒有立馬說出來,依舊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劉括單手微微扭動著,對著穆秋雪的臉蛋兒輕輕一拍,距離肉體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臉蛋兒處的鮮血似乎受到了外力的刺激,紛紛向著兩旁而去。
八根銀針在劉括的手掌為微微轉(zhuǎn)動著,好像有吸力一般,透明的氣體附著于銀針之上,快若閃電的刺入了白若溪的臉蛋兒上。
白若溪只覺臉蛋兒癢癢的,好像有蟲子在爬似的,劉括又從懷中將白色小瓷瓶給拿了出來,倒出一小指甲蓋白色粉末彈在臉蛋兒以及喉嚨傷口處。
站在一旁的白若溪一直在看著,此時一張俏臉瞪得老大,尤其是臉蛋兒處的傷口,此時居然在緩慢的愈合著。
都知道,就算是極其細微的傷口,愈合也要有一個過程,根本不可能愈合的這么快,但奇跡現(xiàn)在就發(fā)生在自己眼前,讓人不得不相信,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十多分鐘,原本還有一道口子的臉蛋兒,居然就在劉括的妙手之下恢復如初了。
大手一揮,八根銀針直接被拔了下來射向遠方,穆秋雪也不自覺地叫了一聲,見劉括不再動作,期待的問道:“好……好了么?”
“當然!”劉括連連點頭,說著將穆秋雪的手機拿出來暫時當鏡子用照向穆秋雪。
穆秋雪卻立馬閉上了雙眼,然后十分緩慢的睜著眼睛,生怕看到自己不想看的。
直到看到手機屏幕里自己的臉蛋兒,除了四周還有些血跡之外,之前的那道傷口真的已經(jīng)消失無蹤。
“??!”一聲尖叫,穆秋雪淚痕未干的俏臉滿是興奮,上前一把抱住了劉括對著他的臉就使勁兒親了一口。
“額……”劉括一愣,看著興奮無比的穆秋雪,一向自詡老司機的他居然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白若溪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心中的震驚早就無以復加,欲言又止,伸了伸手說道:“劉括……”
不等白若溪說出口,劉括就大手一揮率先說道:“我是穆秋雪的保鏢,穆秋雪被人綁架,我沒有報警一個人將她救出來,我覺得我這不算犯法。”
“你誤會了,我找你是想問你另外一件事情。”白若溪連忙回答道。
“咱們之間似乎沒什么交情,反倒是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煩,你現(xiàn)在想問我什么事情?”劉括嗤笑一聲,扭頭看著白若溪問道。
“我……”白若溪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正如劉括所說的那般,自己最近一直在找他的麻煩,之所以找他的麻煩,是因為他在警局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讓自己很反感,說起來這也算是公報私仇了。
“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不再理會白若溪,劉括將穆秋雪攔腰抱起,大步向著一處走去。
老實的待在劉括的懷中,穆秋雪望著劉括的側(cè)臉,突然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不管未來的日子還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自己就是安全的。
就連穆秋雪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在跟劉括相處的這幾天時間里,她對劉括的態(tài)度正在逐漸發(fā)生著改變。
而白若溪,在聽到劉括的話后,卻是猶如雷擊。
從劉括離開警局開始,白若溪就一直在跟蹤著劉括,這都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完全就沒有發(fā)現(xiàn)劉括有什么違法行為。
現(xiàn)在見識了劉括的醫(yī)術(shù)后,白若溪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追蹤劉括的打算,但她也不會就此離開劉括的生活,她還有件事情,要去求劉括……
……
劉括的幾根銀針,盡數(shù)射在藍箐的臉上,每一根銀針都夾雜著劉括最強大的力量,直接深深地沒入了藍箐的骨架上,此時被她硬生生的拔下來,一張臉蛋兒直接腫了一圈。
駕駛著奧迪A8回到方正的住處,只看到方正被釘在墻上,一雙小腿耷拉著,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正面如死灰,乍一看到藍箐也是臉色一變,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你是哪里來的豬妖?”
藍箐心中一冷,語氣如之前那般沒有絲毫變化:“咱們的任務失敗了,你們少爺?shù)膬汕f,拿不到了。”
“你是藍箐?”聽到這話,方正才認出藍箐的真面目,立馬搖了搖頭問道:“你在開玩笑吧?我們已經(jīng)將穆秋雪抓住了而且交給你了,是你沒有看住穆秋雪,被劉括給救走了,你居然怪我?”
“只要我們家公子沒有看到穆秋雪,你們的任務就算失敗。”藍箐冷笑一聲,抬手抓著方正的胳膊說道。
“好吧,就算是我們?nèi)蝿帐×耍俏椰F(xiàn)在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你們難道也不表示表示?”方正點點頭,立馬問道。
不管是琵琶骨還是小腿,方正都受了難以愈合的創(chuàng)傷,但如果他及時的去國外治療的話,還有恢復的可能,所以并沒有太過絕望。
“你知道么,想讓趙紫陽繼續(xù)為我效力,只有一個辦法。”藍箐呵呵一笑,摸了摸方正的臉低聲說道。
“什么辦法?”方正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沉聲說道,“我想,你不會選擇這么做的。”
“是么?”藍箐反問一句,小巧的拳頭突然砸在了方正的喉嚨處。
方正臉上還帶著一種不敢相信的表情,就這樣望著藍箐失去了呼吸,他是完全沒有想到,跟自己合作的搭檔,竟會是親手了結(jié)自己的惡魔。
干掉方正,藍箐立馬撥打了趙紫陽的手機號。
趙紫陽這會兒正在警察局解決著大逼哥的事情,大逼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殺人犯,簡直百口莫辯,主要很多證人都證明是大逼哥殺得刀疤胡,趙紫陽想救出大逼哥,怕是要花費不少功夫。
接了個電話,又收到了方正被殺的噩耗,即使是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趙紫陽,也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一拳將警察局的墻壁砸了個大窟窿。
“趙紫陽,你這是做什么?”一位跟趙紫陽相熟的警察隊長,上前攬住趙紫陽的肩膀笑問道。
“沒什么。”趙紫陽微微搖頭,臉上再度恢復了古井不波的表情,心中卻早已泛起了滔天巨浪:劉括啊劉括,我若不讓你血債血償,我就不是趙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