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說完,盧三爺臉上的那最后一絲勉強擠出來的笑容也隨即的消失了,就見那盧三爺陰著臉對我冷冷的說道:“年輕人,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拿著你的錢趕緊走吧。”
照片里的明明就是他,但是他卻死活的不承認,這讓我開始覺得眼前的這個盧三爺似乎不是那么的簡單,他和周振南還有我父親只見一定有著什么樣的聯(lián)系,這讓我開始對我父親和母親的死因起了濃郁的興趣。
離開了紫軒閣,我直奔醫(yī)院就趕了過去,隨手就將皮包放在了那個醫(yī)生的辦公桌上,對其開口說道:“醫(yī)生,剩余的錢都在這里了,一分不少,可以做手術了吧。”
醫(yī)生打開了皮包看了一眼里邊的錢,然后抬起頭一臉疑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說道:“你這個年輕人倒也是說話算話,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還以為你湊不齊了呢,沒想到你還真就送過來了,不過小伙子,你這錢該不會是用了什么不正當?shù)氖侄蔚脕淼陌伞?rdquo;
被這個醫(yī)生這么一問,我的心咯噔就是一下,都說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善于察言觀色,看來真不是假的。
我故作鎮(zhèn)定的對其回道:“這個你放心,這些錢都是我的血汗錢,沒有什么不正當?shù)?,你還是趕緊的安排移植的手術吧。”
現(xiàn)在就是在跟時間賽跑,早一點而手術,病人就會多一絲希望康復,花了這么多的錢,誰都不希望沒有效果的。
手術安排在了下午,醫(yī)生們正在準備的時候,李馨苒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顯然是得到了醫(yī)院的通知。
李馨苒本來還是一臉的茫然加疑惑的,可是當她看到我的那一刻,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楚天,我……”
李馨苒的眼眶濕潤了,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溫情與感激,然而我這么做沒有乞求會得到什么,我只希望她的母親能夠健康的活下去,只希望李馨苒的每一天都開心就好。
森臟移植手術非常的復雜,等到手術室的燈滅了的時候,一下午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主刀的醫(yī)生剛一從手術室里走出來,焦急等待了一下午的李馨苒就快步的跑了過去。
“醫(yī)生,我母親怎么樣了,手術成功了嗎?”
醫(yī)生將臉上的口罩拿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笑著說道:“手術很成功,癌變的部位都被切除了,住段時間院,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不過現(xiàn)在病人還需要被監(jiān)護一段時間,情況穩(wěn)定了才能轉(zhuǎn)進普通病房,你進去看看吧。”
李馨苒高興極了,對著醫(yī)生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進了手術室當中。
那個醫(yī)生邁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待來到了我的面前之后聽了下來。
“醫(yī)生,謝謝你了,真是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說道。
醫(yī)生笑著對我回道:“謝什么,我是個醫(yī)生,治病救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你不去看看病人嗎?”
我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的微笑回道:“還是不要了,我還有些事兒就先走了。”說完我轉(zhuǎn)身就邁步的離開了醫(yī)院。
李馨苒母親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我的生活從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回到了正軌。
一連幾天的時間,我都忙碌在工作室里,因為這幾天耽誤的顧客很多,所以需要這幾天一直在攆活。
終于送走了最后的一個欠下的顧客,我直接就癱軟在了沙發(fā)上,幾天來這是我最放松的時候了,靠在酥軟的沙發(fā)上,讓我有一種想要好好睡上一覺的沖動。
“嗡……嗡……”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我迷迷糊糊的拿出了手機,看都沒看就接通了,“喂,哪位呀?”
“什么哪位?楚天,你跟我裝糊涂是不是,這都過去了多少天了,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聞言我猛的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然后對著電話另一頭的女人開口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急,事情辦完了我自然就會回去的。”
電話另一頭的女人語氣十分暴躁的大喊著:“照片我早就已經(jīng)給你了,你殺了不就行了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不動手,你是不是在那邊有別的女人了?”
“你瞎說什么呢,我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要殺我早就殺了,我只是想讓他身敗名裂,然后再一點兒一點兒的被我折磨死,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哼,楚天,你的為人我很清楚,你就是色膽包天,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查,要是你敢騙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電話掛斷了,我隨手將手機扔在了一邊,此時此刻的腦袋幾乎都快要炸了,剛剛我真是后悔接了她的電話,以至于現(xiàn)在連睡覺的心思都沒有了。
我正在那無奈的嘆著氣呢,化妝師菲菲直接就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很漂亮,不是化妝之后的那種漂亮,是從骨子里透著的那種漂亮,不光是人長的漂亮,那身材還好,就是那罩杯略顯的小了一點兒。
然而我卻從來沒有對她動過任何的歪心思,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即便是窩邊的這片青草再嫩,我也不能夠碰,因為跟員工亂搞,傳出去影響不好。
“怎么了,楚天哥,跟女朋友又吵架了?”
聞言我一臉無奈的回道:“瞎說什么呢,是沒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對了,顧客都沒了,你早點兒走吧,別在這靠著了。”
菲菲點了點頭笑道:“楚天哥,你真好,我就是想跟你說早走一會兒的,我男朋友約了我去看電影,下午的場,那我就走了啊。”
菲菲收拾了一下便開心的離開了,她前腳剛走,后腳我的手機就再次的響了起來,本以為又是美國來的電話,就不接了,可是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本地的號碼,當即我便接通了。
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嬌媚聲音,“親愛的,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今晚老地方見。”
回來了,周振南的女兒回來了,不知道周振南有沒有跟著一起回來,萬一他發(fā)現(xiàn)那張設計圖紙不見了怎么辦?
然而這些念頭在我的腦子里也只不過是一閃而過,即便是他發(fā)現(xiàn)了那又怎么樣,這不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嗎,我不光要讓他身敗名裂,我更要讓他身不如死,我要把他的女兒搞成大肚子,看他以后還怎么做人。
忙活了一整天,肚子早就已經(jīng)抗議了千百遍了,鎖了門除了工作室,我直奔一家快餐店就走了進去。
正好趕上這家快餐店在抽獎,碰巧就讓我抽中了,獎品是一張電影票,雖然只有一張,但是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
填報了肚子,看了一下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剛好手里還有一張電影票,倒不如去看上一場電影,這樣時間很容易就到了。
以前都是約著妹子去看電影的,如今一個人來看電影,覺得有些很不自在,而且趕上的竟然還是一部純真浪漫的愛情片,這對我來說可真的算得上是一種折磨了,看著四周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我恨不得找個地縫我鉆進去了我。
好不容易熬出了一點兒尿意,當即我便直奔洗手間而去,剛一走到洗手間的門口,忽然隱約的聽到里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隨后是一個女人傷心的哭聲。
聽了一會兒我大概是聽明白了,里邊一共有三個人,兩女一男,分明就是那個男人喜新厭舊拋棄了前者,所以前者才會哭的那么傷心的,這種事情在這個社會是很普遍的事情,根本就不足為奇。
洗手間的門一下子打開了,一個女人哭著從里邊跑了出來,雖然已經(jīng)哭花了臉,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光跑出來的這個女人我認識,就連站在我面前摟著另一個女人的男人,我竟然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