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要犯病的我,卻被電話聲硬生生的嚇了回去,我接起電話,看到是杜海斌打開的,我接通電話。
“喂老杜,出大事了!”
等等……這話怎么那么熟悉呢?不會又是那個鬼丫頭搞出來的吧,沒理由啊她剛找過我的啊。
“怎么了?”我問,這次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感告訴我,這是真的!
我馬不停蹄的趕到西城流花河,流花河,是西城的一處美景,河邊種著一排排的垂楊柳,以前我沒事就喜歡在這里釣魚,可是自從地獄公路那件事之后,我便沒來過這里了,再次來到這里還真是有些感慨。
而根據(jù)杜海斌給我的位置,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流花河的半島涼亭上。
這處涼亭以前修建的時候,這里還是有很多人來過得,自從修建完成之后,這個半島每天的九點到十二點都會漲潮,上面常年泥濘不堪,后來也就沒什么人來過了。
遠(yuǎn)遠(yuǎn)看去,半島的涼亭上聚集了很多人,我找了個船劃了過去,因為從路上走過去,肯定會搞得滿身泥。
我上了島,便看到老夏和杜海斌了,而涼亭的石桌上,還趴著一個人,這個人衣服破爛不堪,趴在石桌上一動不動,而再看他的臉,一張臉竟然是黑色的……這是個死人!
“怎么回事?”我疑問道。
老夏檢查了一會,摘掉手套說道:“尸體是早上一對情侶劃船來這里幽會看到的,根據(jù)初步判斷,死者已經(jīng)死了一星期以上了,全身發(fā)黑,而小腿以下卻漲得發(fā)白,明顯是被水浸泡所致,可剛才在驗血的時候……”
“老夏,有話你就直說,別每次都賣個關(guān)子成不。”我無語道。
“成。”老夏拿出一個試管給我看。
我接過來,里面是一種黃黃的不明液體,我疑惑的看著老夏。
“這,就是死者的血!”
聽完這句話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怎么可能!
尸體如果水中浸泡一周以上,浸泡在水中部分的血小板確實會流失,可那也只是把血液淡化,而水以外的尸體,血液是呈黑色的!
“這是測的哪里的?”我又問。
“大腿部位的,上身抽不出來血,死者的血,仿佛被吸干了!”老夏嚴(yán)肅的說道。
杜海斌說道:“全世界這種案例也出現(xiàn)過,但是那大多數(shù)尸體都不完整,就算是用火烤。也會留下傷痕才對啊,可這具尸體,竟然保存的那么完整,全身上下除了一些以前的傷疤之外竟然找不到任何傷痕!”
“不過不排除是從嘴里把血抽干的,這要等進一步的化驗報告。”杜海斌看著我說道:“林然,你有頭緒嗎?”
我搖了搖頭,接著問:“這應(yīng)該是你們警察的事吧,為什么把我找來???”
杜海斌撇了撇嘴:“就知道你會這么問,因為我們從死者身上找到了這個。”
杜海斌把一張卡片遞給我,我接過卡片,眼睛卻瞪的大大的!
卡片上寫著:林然,去找王開明!
這個人竟然認(rèn)識我,還有,王開明是誰?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但是這個家伙,絕對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可惜現(xiàn)在的他面目全非,而且還是個死人,他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我皺著眉,卻毫無頭緒,還有,這個王開明到底是誰,他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些也無從查知啊,給我的線索幾乎全無,而暗中的那個人,卻對我了如指掌!
“他到底想告訴我什么呢……”我自言自語道。
“我知道。”
我一愣,循著聲音看去,竟然不知道涼亭上什么時候多了個二十來歲的男人,這個男人有一米八左右,全身上下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跟出殯似的,男人看著我,笑了笑,而包括杜海斌和老夏也是一愣。
“喂,這里閑雜人等不能入內(nèi),快點離開!”杜海斌對著男人呵斥道。
而男人則是拿出一張證件,笑著說道:“我是超案局的李秋赫,你可以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
杜海斌還真拿起手機給局長打了電話,最后只好把證件遞給李秋赫,說:“還真是,說真的這個部門還真沒聽過。”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李秋赫語氣里略帶嘲諷的說道。
而杜海斌也只是黑著臉,不敢做聲。
“林然,想必葉靈已經(jīng)跟你打過招呼了吧?”李秋赫笑著對我說道。
葉靈?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催眠術(shù)神乎其神的女孩,難不成他們是一起的?
我點了點頭,可是心里已經(jīng)對這個所謂的超案局有些好奇,按理來說,超案局應(yīng)該是一群擁有常人沒有的能力,比如葉靈,擁有神乎其神的催眠術(shù),能讓人在不知覺的情況下進入夢境,那這個李秋赫是什么能力呢?
李秋赫來到尸體的旁邊,盯著死者的眼睛看。
“喂,他在干嘛?”杜海斌湊過來小聲的問道。
我撇了撇嘴說道:“我哪知道,超案局的人都很古怪的,也許能人都這樣吧……”
“難道你們沒聽說過,死人的眼睛會說話嗎?”李秋赫笑著說道:“早在N年前,美國就發(fā)現(xiàn),人類的眼睛有著一種特殊的記憶功能,人在死的前六分鐘的畫面會被保留,而美國科學(xué)家便研制了一種東西,能夠把死者眼睛里看到的東西呈現(xiàn)出來,不過……我不需要。”
“這個我確實聽說過,不過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聞罷了,沒想到真的存在!”老夏驚奇一聲。
“那你看到什么了?”杜海斌撇了撇嘴,恐怕他心里一直認(rèn)為這家伙裝神弄鬼吧。
“咦?”李秋赫自言自語道:“不應(yīng)該啊?”
“怎么了?”我問道。
“死者眼中呈現(xiàn)的,竟然是那個家伙……可那家伙三年前就被超案局的鬼侍干掉了。”李秋赫皺著眉頭:“難道哪里出錯了?”
“誰?”
李秋赫解釋道:“一個很奇怪的人,他以人血為食,死在他手里的人少說不下一百個,有一次我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采取到這家伙的血液,發(fā)現(xiàn)他和人的基因差竟然高達(dá)百分之三點四!”
“三……三點四?!”老夏嚇到了,老夏震驚的說:“人和老鼠的基因差才不過百分之一點七啊,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
“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沒死,還真是厲害。”李秋赫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既然沒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
他回過頭,笑著問:“怎么了林然同學(xué),還有什么事嗎?”
“他……他們是同學(xué)?”老夏張著嘴吧說不出話來。
“胡扯,我跟林然一起孤兒院長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這么個同學(xué)。”杜海斌撇了撇嘴說。
我說:“你認(rèn)不認(rèn)識王開明?”
李秋赫笑著聳了聳肩,說道:“王開明當(dāng)然認(rèn)識,我們局長嘛……”
王開明竟然是超案局的局長?這個超案局,到底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我不由得奇怪起來,他們不會真的只是為了地獄公路找到我的吧?
李秋赫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過頭說道:“對了林然同學(xué),聽說你要去那個地方,可就憑你現(xiàn)在這點能力,覺得還能有以前的那么好的運氣嗎?”
我一愣,撇了撇嘴說道:“沒辦法,有些事,還是弄清楚的好,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去,就一定要去,畢竟不是為了我自己……”
“你如果想開展一下你的能力,歡迎來超案局,我們超案局隨時歡迎哦。”李秋赫笑著說道。
李秋赫的船開遠(yuǎn)了之后,杜海斌來到我旁邊,哼了一聲說:“這個李秋赫,我怎么覺得像那種笑里藏刀的家伙呢?”
我沒理會他,而是想著李秋赫的話,他說的對,如果不變的更強,憑我自己,加上一個神經(jīng)大條的杜海斌,去地獄公路無疑是找死,更不要說救人了,保命都難!
超案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