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哄哄我媽,讓她去我姨家住兩天。”
李先鋒還是不放心,真要是跟那些地痞流氓鬧騰起來,絕對會嚇到老媽。
“嗯!我盡量。”
田甜很乖巧,起身又去李母的房間。李母的意思是不行都去躲躲,可在田甜耐心的勸解下,還是放棄了主見,同意去妹妹家住幾天。
李先鋒立刻開車帶著她離去,一路送到老姨家。
老姨住在縣城里,老姨夫在首都打工很少回來,帶著孩子住,日子過得也挺苦的。
怕再被老姨嘮叨,送到門口李先鋒沒進(jìn)去,李母又叮囑了一番這才下車。
“呼……”
老媽終于安頓好,李先鋒長出一口氣,對著副駕駛的田甜一噘嘴。
“寶貝兒,你太能干了,親一個。”
田甜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李先鋒也只是開玩笑而已,扭頭繼續(xù)專心開車。
田甜的手指攪動,眼角上挑偷看李先鋒,鼓足了勇氣一側(cè)身,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趕緊坐下雙手捂臉。
李先鋒笑了,很享受這種浪漫的感覺,乖巧,聽話,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手機(jī)鈴聲響起,伸手掏出,路況不好,打電話不方便,見是白曉蕓打來,把手機(jī)交給田甜接聽。
簡單的幾句話田甜掛斷電話,有點(diǎn)憂愁的說道,“曉蕓說肖若瀅還想見見我,我去嗎?”
“這女人真事多,等我這的事處理完再說吧。你跟曉蕓說一聲,讓她多見見肖若瀅,能不能成就看她了。”
“嗯!”
田甜趕緊打電話,不但告知過兩天才能回去,反正不是外人,還把這邊出的事情告訴了白曉蕓。
車很快出了縣城,向著李先鋒居住的南園村駛?cè)ィ粋€拉著行李箱的女人在路邊招手,李先鋒沒打算停車。
田甜卻著急的一拍他的胳膊,“停車啊,長得可漂亮了,或許適合招募。”
李先鋒撇撇嘴,“一看就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怎么跟咱們天天一起朝夕相處。”
“那可不一定,再說這里出租車都不好找,人家或許有急事呢。”
田甜倒也是好心腸,李先鋒立刻剎車,掛上倒擋倒車,很快來到攔車的女人近前。
田甜趕緊下車幫她拉開后車門,還幫著把沉重的行李箱搬上車。
“謝謝,麻煩把我送到龍門水庫,我給你錢。”
五十塊錢遞給田甜,田甜沒接而是看向李先鋒。
書庫就離著南園村幾里地,李先鋒笑了笑。
“也不遠(yuǎn),算了吧。聽口音是保市的,怎么在那攔車。”
一邊說一邊從后車鏡觀瞧,確實(shí)是個美女,還是個藝術(shù)行的。
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長發(fā)披肩,一邊全黑,一邊染了幾縷白發(fā),面孔很精致,跟白曉蕓有一拼,下嘴唇上有個純環(huán)。
身穿滿是油彩的馬甲,馬甲里面是白色碎花邊襯衣,下身很肥的褲子,一雙陸戰(zhàn)靴。
“那就謝謝啦!”
女子道謝,卻沒告知為何會在哪,把手里的鴨舌帽戴上了。
“六級。”
坐回副駕駛的田甜發(fā)出低語,李先鋒明白是什么意思,是說那女子的資質(zhì)等級。
“冰清玉潔有沒?”他詢問出聲。
田甜搖了搖頭,有點(diǎn)疑惑李先鋒問這個干嘛。
還能干嘛,沒有代表被人啪過,李先鋒雖然沒有那層膜的情結(jié),可以后都是要相伴一生的伙伴,內(nèi)心深處也都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對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人有點(diǎn)抵觸。
更主要的是怕對方有家室,萬一再有孩子,到時候會很麻煩。
一聽沒有那四個字的評價,立刻沒了興趣,專心開車。
龍門水庫不大,勉強(qiáng)算是旅游景點(diǎn),說白了除了水啥都沒有,邊上也就是幾個農(nóng)家院飯店,能劃船能釣魚而已。
要到地方還得穿過南園村,再穿過兩個村子就到了。到了水庫邊把女子放下,還看到岸邊有輛大巴車,不少人在岸邊搭好帳篷,架好畫板在畫畫,女子一下車就向那群人揮手吶喊,很快有人來接。
到有幾個樣子不錯的女人,可惜探查術(shù)用光了,看到還有不少男人,這擺明了借著來畫畫,晚上帳篷里打野戰(zhàn)的節(jié)奏,估計(jì)是沒自己想要的人,李先鋒打個招呼開車就走。
“鋒哥,剛才的姐姐不錯啊。不合適嗎?”田甜在車?yán)锖闷娴脑儐柍雎暋?/p>
總不能告訴她不是黃花大姑娘,自己不想要,只好說道。
“太個性了,我怕搞不定。”
這話可就違心了,肖若瀅更個性,評價里還有心狠手辣四個字,還不是想著招募,只不過有冰清玉潔四個字而已。
其實(shí)也不是不可以破例,如果人漂亮,有沒有家庭拖累,資質(zhì)有事高等的話,他肯定招募,六級才中等而已,值不得破例。
不到十分鐘車就返回家門,下車就看到緊鎖的大門前栓子耷拉著腦袋蹲在那抽煙。
“讓人煮啦?”李先鋒詢問。
栓子起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鋒哥,我?guī)讉€朋友說王三在縣城混的很開,而且其中還有人現(xiàn)在跟他混,警告我最好認(rèn)慫,找人說情。剛才又給我打電話,說王三召集人呢,明天就來推倒咱們兩家的房子。”
“哦,你朋友們呢?”李先鋒再次詢問,表現(xiàn)的很平靜。
“特么的!”
栓子一扔煙頭,憤怒的說道,“平時都說自己混得不錯,有事找他們,現(xiàn)在找了一聽跟王三有關(guān),全都慫了。大不了明天老子跟他們拼了,想推我的房子,我先弄死他們幾個再說。”
“行啦,這事交給我吧。”
伸手拍拍栓子的肩膀,拿出鑰匙開門,栓子還在那嘀咕。
“只能靠你了。幸虧我媽死得早,要不然這次非得被我爸再氣死一回,別人家都是當(dāng)?shù)膿?dān)心兒子惹禍,怕被坑爹,你說咱們哥倆怎么就這么倒霉,遇到不靠譜的爹。”
李先鋒只是笑笑,他是聽老爸和柱子叔吹噓自己年輕時如何如何長大的,尤其是喝了酒就吹得更大。
確實(shí)也外面闖蕩過,可還不是回村里結(jié)婚生子,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有點(diǎn)錢不是喝酒就是賭博,弄得兩家都是一窮二白。
坐在不大的客廳里聊天看電視,耗到晚上喝酒吃中午的剩菜,好不容易才把栓子送回去。
一進(jìn)屋,田甜就臉色發(fā)紅的說道,“曉蕓說吃完晚飯就讓我進(jìn)福地仙村,還說不能讓你這個打色狼占便宜。”
李先鋒喝了點(diǎn)酒,如今屋里只有倆人孤男寡女,邁步走到她近前摟住她的腰,壞笑問道。
“那你想這么早進(jìn)去嗎?”
田甜的心猶如小鹿亂撞,她如今無依無靠,李先鋒是她唯一的依靠,而且認(rèn)為發(fā)了誓言,自己就是他的人。可又怕剛認(rèn)識沒幾天就發(fā)生那種關(guān)心,李先鋒會認(rèn)為自己不檢點(diǎn)。
將頭靠在他胸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下一刻驚呼出聲。
李先鋒已經(jīng)將她攔腰抱起,接著酒興,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先睡服田甜再說,邁大步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
注定是個浪漫又充滿激情的夜,如果白曉蕓不老打電話催就好了。
“讓我接電話吧,萬一她有急事呢。”
晚上十點(diǎn)半,田甜的手機(jī)再次響起鈴聲,還是白曉蕓打來。
田甜一臉紅潤的躺在他的臂彎里催促,渾身癱軟,跟散了架般。實(shí)在是李先鋒太強(qiáng)壯了,要不是她也被強(qiáng)化了身軀成為淬體一層,絕對扛不住。
“真有急事就給我打電話了。你現(xiàn)在這樣子進(jìn)去,肯定被她看出來。算了,你還是接電話吧,要不然她也會猜出來。”
聽他同意,田甜趕緊接電話。
“曉蕓啊,我剛才洗澡沒聽見,有事嗎?”
“不行啊,鋒哥這邊來了好幾個朋友在喝酒呢,等他喝完我們一起回去。”
“好的,你放心吧。”
簡單的幾句話語后掛斷電話,田甜向著李先鋒吐了下舌頭。
李先鋒伸手輕捏她的鼻子,下一刻就接到村靈小美傳來的消息,白曉蕓已經(jīng)進(jìn)入福地仙村,就讓她這個千金大小姐等著去吧。
半個多小時后,李先鋒幫著田甜穿好了衣服,沒少吃豆腐,弄得田甜更是渾身發(fā)軟,又不舍得離開他的懷抱。
可還是得回去,免得白曉蕓鬧脾氣,田甜先回去了,留下李先鋒收拾床鋪。
不收拾不行,床上一片狼藉,床單上一片落紅也得換掉。
新床單鋪好,舊床單干脆在院子里點(diǎn)了毀尸滅跡,免得老媽回家在追問。
看著燃燒的床單,點(diǎn)了個煙,李先鋒看著漫天星空舒爽的笑了。
他伸手右手高舉,狠狠的對著天空抓了一把,嘴里囔囔自語。
“這只是美好生活的開始,誰也不能阻止我完成任務(wù)!”
“嚯嚓!”
突然一聲驚雷響起,遠(yuǎn)處天空烏云滾滾而來,把他嚇了一大跳。自己好不容易裝逼一回,老天就打雷,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隨著烏云而來的是瓢潑大雨,床單已經(jīng)燒完,李先鋒趕緊進(jìn)屋關(guān)門,打算進(jìn)入福地村莊。
就在這時院門被人敲響,還傳來一個女子的呼喊聲。
“家里有人嗎?是我啊,白天被你們送到水庫岸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