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發(fā)個悶響就倒在地上,我看都沒有看,想去對付剩下的人,忽然,我肩膀傳來火辣的感覺,隨后又被一個東西狠狠擊中腦袋,我冷不丁就重重倒在地上。
隨后猥瑣男帶領剩下的兩人,見到我倒地,圍上來就是一頓腳踩,我腦袋被某個人的皮鞋弄破出血了,很疼,我盡量用雙手護著腦袋這個重要部位。
發(fā)泄一會之后,那個猥瑣男子咧著嘴巴,蹲下來戳我腦袋道:“死撲街,很竄很吊啊,現(xiàn)在怎么不竄了,敢得罪我威哥,你死定了撲街仔。”
這個猥瑣男戳著完我腦袋之后,就大笑起來,而他身旁兩人也嘲笑之外,紅燈區(qū)那些暴露的姑娘們也都是格格的嘲笑,特別是剛才被我搶東西的女人,還破罵道:“打死這個撲街仔。”
就在猥瑣男大笑發(fā)泄后怒道:“干,給我弄殘這個死撲街。”
剛才我腦袋被重重一擊,還別說又疼又暈,身體短暫都有點行動不得,但,此刻聽見猥瑣男子要弄殘我,可不得了,要知道現(xiàn)在的香港混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他們背后有社團撐腰,做事往往無法無天。
不,不能被他們弄殘,我心里狠狠激發(fā)渾身力氣反抗起來。
身體求生意識反應起來,我一聲怒喊,亂抓一把,到是抓到一個板凳,就是木質的那種,剛抓到手上對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猥瑣男,腦袋就是一記,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在這個紅燈區(qū),十分的刺耳。
“去死吧,敢弄殘我?”我拼著全身力氣,抓著板凳對著已經趴下的猥瑣男,一邊猛擊他腦袋,一邊罵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反正不低于十五下,猥瑣男后腦的蒙上一層鮮紅液體。
可能是我舉動太快,猥瑣男被我干趴,剩下的幾個男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見我拿著板凳對著昏迷的猥瑣狠狠擊打腦袋,這副發(fā)狠的模樣他們都膽怯了。
“陰功啊,殺人啦,殺人啦。”那兩人其中一個人害怕的叫喊起來。
媽的,剛才侮辱我時候,用腳踩我腦袋,現(xiàn)在害怕就想跑?沒門。
我伶著血淋淋的板凳指著他們怒喊道:“站住。”
也不知道是我剛才發(fā)狠他們害怕了,還是什么,在我喊話的時候,那兩人果然停住腳步,一動不動,我托著疼痛的身體,咬牙切齒模樣來到他們面前,而此時,我腦袋的鮮血還隱隱流下,說實話樣子有點嚇人。
“大...大佬,放過我們吧。”那兩人想必見到滿臉是血的我,恐懼了,竟然像我跪下求饒。
先不說任務的事,就是剛才對我那般侮辱,我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人要欺我,必當十倍奉還。
我咧嘴露個恐怖的微笑,往四周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望去,她們均是被我的樣子,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個尖叫躲進店里去,渾身哆哆嗦嗦的還偷偷往我這邊偷瞄來。
由其剛才說打死這個撲街仔的女人,見鬼般的慘叫就跑開了。
“放...放過我們吧,大佬,大佬求求你了。”說這話的人,要是我沒有記錯,剛才踩我腦袋時候就屬他最用力,腦袋那傷口應該是他的杰作。
一股濃濃的報復占滿了我大腦,碰,我一板凳上去,那人發(fā)出狗慘叫聲音就倒地不起了,我怎么可能見他昏迷就放過他,抬起我大腳,邊踩他腦袋邊喊:“剛才不是踩我腦袋很歡嗎?怎么現(xiàn)在像條死狗了?”
啊的一聲,沒倒地的人見到我像魔鬼般折磨他兄弟,心理受不住了,發(fā)出大叫站起來想跑。
“我日你家人女性,還敢跑?”我手疾眼快,就在他想跑時候一板凳過去,那人聲都發(fā)不出就倒地了,我發(fā)狠起來就連我自己都害怕。
當我干趴這人之后,我漸漸感到眼花起來,剛才是垂死掙扎的爆發(fā),我知道此刻我流血過多,支撐不住,要昏迷了。
就在我眼皮很重很重,要閉眼的時候,倆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哥。”“啊揚。”
昏迷中的我沒一會來到一個大圓圈,周圍很白,到處都是一片白,沒有任何東西,很靜一點雜物的聲音都沒有,靜得很可怕,使我有些后背發(fā)寒,這也太詭異的安靜了,我心里隱隱有些害怕起來。
忽然,一聲女性的聲音響起。
“歡迎宿主再次來到白色空間。”
聽到是系統(tǒng)的聲音,我心才旋下來,隨后好奇道:“我不是失血過多昏迷了嗎,怎么到這里了?”
系統(tǒng)女人飄來更加冰冷的聲音,解釋道:“因為你完成任務,幾次加起來夠2000轉化點,你已經開啟商店模式,我才召喚你來。”
我一愣,問道:“什么叫商店模式?”
“因為你觸發(fā)隱秘的U盤才得到系統(tǒng),故才被系統(tǒng)認主,你的大腦里就是存放系統(tǒng)的地方,所以現(xiàn)在你大腦就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是你大腦,你開啟的商店模式,以后你可以隨時隨地冥想就能進入腦海打開商店,而這個商店要換取里面東西就要用轉換點來兌換。”
在系統(tǒng)的解釋之下,我才恍悟起來,居然還有商店換東西,我的乖乖,興奮死我了,此刻,我巴不得立馬進入腦??纯瓷痰暧惺裁礀|西能換。
系統(tǒng)似乎讀懂我意思一樣,立馬說道:“你現(xiàn)在處于昏迷不能進入商店。”
猶如被潑冷水一樣,我有點失落,但還是問道:“你應該有辦法使我清醒吧。”
“當然,這點小事我分分鐘辦到。”
我急道:“那麻煩你弄醒我,謝謝你。”
隨著我一聲謝謝落下,忽然,我發(fā)現(xiàn)這個白色空間再次旋轉起來,我眼花繚亂昏沉沉起來,剎那,好像幾秒鐘,一道白光氣沖沖的像我沖過來,我大驚失色驚恐的叫喊起來。
啊,我大喊一聲整個人就醒來,這才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坐在病床上。
“哥,你醒了?”
“啊揚,啊揚你感覺怎么樣?”
是阿星跟阿花的聲音,我順聲望去,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關心的眼神,內心一陣感動,說:“沒事,我沒事。”
可不是嘛,我昏迷時候明明發(fā)現(xiàn)腦袋受傷了,還流很多血,現(xiàn)在我竟然感覺不到腦袋有什么疼痛,會不會是系統(tǒng)幫我弄好的,我有點懷疑。
“不錯嘛,哥,為了嫂子你竟然敢跟那些歹徒拼命,嫂子,你嫁對人了。”阿星對著阿花贊揚我起來,阿花嗯嗯兩聲,看我的眼神都是感動的目光。
隨后,阿花關心道:“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飯。”
我搖搖頭示意不餓,而阿星驚訝道:“哥,你練仙啊,從中午昏迷到現(xiàn)在剛醒,你肚子都不餓?”
我沒有欺騙他們,說實話,我現(xiàn)在真的沒感覺餓啊。
“是呀,啊揚,不餓也吃點東西,現(xiàn)在都半夜十一點了,你肚子沒東西胃都受不了的。”阿花溫柔的對我說。
本來我想那就吃點吧,可是阿花那句半夜十一點刺激令我大腦一下,要是我沒有失去記憶,中午時候我可是接到晚上十二點跟阿花做那事任務呢?
我內心焦急起來,但表情故作淡定,轉移話題說:“咦,三叔呢?怎么我受傷三叔都不來關心我一下?”
阿星哼的一聲,說:“可能現(xiàn)在三叔就在某個黑暗的賭場呢。”
想想也是,嗜賭如命的三叔再天大的事都不會忘記賭的。
我淡淡道:“也很晚了,你去找三叔吧,不然三叔不輸光都不走,你去找他起碼不至于給他輸光。”
阿星歪著腦袋一下,嘿嘿道:“有道理,哥,那我去找三叔了。”
我不擔心阿星找不到三叔,他肯定知道三叔在哪個賭場。
等阿星離開,我看床邊的阿花眼神都是色迷迷起來,阿花被我火辣辣的目光弄得一愣。
“你...你該不會來真的吧。”回神的阿花對我驚訝道。
我嘿嘿道:“沒錯,我可是個守承諾的人,說的話必須做。”
阿花揮揮手阻止道:“不行,你現(xiàn)在可是有傷在身,做那事到你傷好在做吧。”
還好我處在的是單人房,不然阿花這話肯定給很多人弄出笑話來。
等傷好在做,那是不可能咯,今晚不完成任務,明天你會幫我收尸的。
當然,這話不敢對阿花說,而是誘惑阿花道:“難道你不想給你娘早點抱外甥,今晚一定要做,否則,以后我就算做都是帶套套,你娘要抱外甥的事就去找別人吧。”
阿花被我的話弄得有些難為情,我見有點效果,繼續(xù)道:“你放心了,我的身體我最清楚,對于做那事還是可以應付的。”
見到我這般話,阿花最后松動了,對我點點頭,很小聲的嗯一聲。
我心情大振立馬跳下床,拉著阿花就出病房,我可沒顧忌此刻我還在穿著病服。
“我們要去哪里?”阿花雖然疑惑的問著我,但是腳步還是跟著我走出房間。
我神秘一笑不回應,而是拉著她一層一層的樓梯往上走。
沒錯,我是打算帶阿花到醫(yī)院樓頂去打野戰(zhàn),站在高層處,望著四周燈火瀾滄,一邊做一邊看風景,想必肯定十分的刺激加快感。
當我拉著阿花到樓頂時候,阿花肯定明白我的意思,頓時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有點慌亂。
“啊...啊揚,去別的地方吧,這個地方太什么了。”
我嘿嘿道:“沒事,現(xiàn)在都快午夜了,醫(yī)院不會有人上來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