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李虎有關(guān)系!
我心里此時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反正很復(fù)雜。
“喂,醒醒!”我晃了晃趴在我身上昏迷的秦雪,沒有晃醒她。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頸,脈搏跳動平穩(wěn),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了。
我站起身來,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一個熟睡的大美女,衣衫不整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一個男人床上,接下來該發(fā)生怎樣的故事呢!
沒有什么干柴烈火,也沒有什么控制不住體內(nèi)火焰強(qiáng)撲上去的事情,我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將她扔到床上之后我就匆匆的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
不是說我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而是此時我的脖子很疼,那股子刺痛的感覺就像是針扎了一般。
到了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我的瞳眸猛地一縮,呼吸為之一滯。
我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層淤血紅腫,是剛剛被秦雪掐出來的,畢竟是被鬼上身了,我也沒有怪她。
讓我心中感到震驚的是,我脖子上的那幾個傷疤!
那幾道傷疤是兩個月前被大頭嬰兒咬傷留下來的,當(dāng)時經(jīng)過邋遢老頭子的救治,早就已經(jīng)痊愈了,平時不注意都不太能看清我脖子上的那幾道傷疤。
可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幾個原本已經(jīng)變得很淡的傷疤,現(xiàn)在變得烏黑一片。最重要的是,在那幾個小小的傷疤周圍,還有一些黑色的紋路,像是花紋,又像是某種很特別的繁奧符文。
這他媽什么情況?
我有點(diǎn)懵了,怔怔的照著鏡子。
為什么我的脖子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紋路?當(dāng)初邋遢老頭子不是說已經(jīng)給我治愈好了嗎?
剛剛那個上了秦雪身的鬼明明有機(jī)會把我掐死的,但是最后她卻停手了,明顯就是因?yàn)槲也弊由系倪@些黑色紋路。
她說有人護(hù)著我?誰護(hù)著我?
難道是邋遢老頭子留的后手?那他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跟我提及過?
我的腦袋這時候亂的跟漿糊似的,站在衛(wèi)生間這邊發(fā)呆,直到臥室那邊傳來秦雪的刺耳尖叫聲,我才回過神來。
我拋開腦海中紛雜的念頭,急忙走出衛(wèi)生間,還以為又有什么臟東西找上門來了呢!
結(jié)果剛走出衛(wèi)生間,就看到光著腳丫子的秦雪滿臉殺氣的沖過來,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我要?dú)⒘四?hellip;…”
秦雪衣衫不整,穿的是酒店提供的睡袍,應(yīng)該是熟睡狀態(tài)下被鬼上身的。
她剛醒來,可能是誤會了,還以為我把她怎么著了似的。
我也惱了,這一夜折騰的夠嗆,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她拳腳力度不輕,我這時候解釋什么都沒用,處于怒火癲狂中的女人,基本上講什么道理都沒用。
跟上次一樣,我硬挨了她幾拳之后,沖進(jìn)她身邊,一把將她抱住,拖倒在地。
“放開我,我要?dú)⒘四?hellip;…”秦雪明顯是被怒火沖暈了頭腦。
我死死的抱住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在她耳邊狂吼道:“你給我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是你自己跑過來的!”
我這一嗓子很嘹亮,貼在她的耳邊,洪亮的聲音瞬間讓她掙扎的身體僵住了,臉上那憤怒的表情也僵住了。
“怎……怎么回事?”她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說道。
“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呢!”看到她這呆愣失神的表情,我心頭火起,吼道:“你被鬼上身了知不知道?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怎么會這么輕易被鬼上身了?我他媽差點(diǎn)被你殺了知不知道?”
被我這么一吼,秦雪徹底的老實(shí)了,默默地不吭聲了。
我就這樣氣呼呼的抱著她,沒過一會,我感覺有點(diǎn)尷尬了。
因?yàn)椋覄倓傋⒁獾?,這一次我的雙手好像又放錯地方了。
跟上次不同,這一次秦雪可是只穿了一身睡袍??!身軀被我緊緊抱在懷里,那感覺,無法用言語描述。
她似乎還沒注意到我的手放錯了位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干脆裝傻。
過了一會之后,或許她感覺到了我的變化,秦雪猛的一挑眉頭,對我嬌喝道:“喂,占便宜占上癮了是不是?松手!”
“差點(diǎn)被你搞死了,安慰一下不行??!”我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手,回味著剛剛的那種美妙手感,心中的怒氣散了大半。
秦雪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白了我一眼,嘀咕說道:“老娘這次虧大了!”
說著,她看向我,皺著眉頭說道:“今晚是我大意了,大姨媽提前了,一時沒注意,被鬼上身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只上我身的鬼,不是一般的鬼可比的,就算我跟她硬抗,也不見得能拿下她!”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微紅,閃過些許羞惱之意。
這算是對我解釋了,我也恍然了。
女子來了例假的時候,陰氣最重,秦雪的這個解釋倒也沒什么毛病。至于她臉上那羞惱之色,除了是恨那個女鬼之外,更多的估計(jì)就是當(dāng)著一個男人的面提及自己的這種私密事情了。
經(jīng)過短暫的尷尬之后,秦雪像是想到了什么,皺著眉頭看著我,很是疑惑的說道:“那只上我身的鬼不是一般貨色,你是怎么趕走她的?用的什么方法?”
本來想吹噓一下的,不過這念頭在我腦海中閃了一下就被我放棄了,苦笑著說道:“我要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信不信?”
秦雪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滿的嘟囔著說道:“不想說就算了!”
也不知道跟她怎么解釋,我直接岔開話題,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那些黑色花紋,說道:“你見多識廣,知不知道我脖子上這是怎么回事?”
秦雪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我脖子上的黑色花紋,還用手摸了摸我脖子上的那幾道傷疤,疑惑說道:“這是什么?紋身?還有,你脖子被狗咬過?”
得,看樣子她也沒有見過。
我稍微解釋了一下脖子上傷口的事情,本以為她能知道點(diǎn)什么,沒想到她卻用一種極為古怪的目光看著我。
“怎么了?”我被她這種眼神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忍不住問道。
秦雪搖搖頭,語氣有些復(fù)雜的說道:“被鬼嬰咬了,你竟然還能活蹦亂跳的,真是奇跡。那個邋遢老頭子,不簡單!”
“被鬼嬰咬了治療很困難嗎?”看秦雪這個模樣,我更加疑惑了,說道:“幾把糯米就解決了,很簡單啊!”
“你懂什么!”秦雪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說道:“那對母子頭七回魂,已經(jīng)是厲鬼般的存在,相比那個女鬼而言,那只鬼嬰才是最可怕的。被鬼嬰咬了,陰氣死氣鬼氣入體,怎么可能用幾把糯米就能治療好?有些事你不了解,我這么跟你說吧,曾經(jīng)也有人被鬼嬰咬了,你猜他最后怎么樣了?”
“怎么樣了?”聽秦雪這樣凝重的語氣,我也忍不住跟著緊張起來了。
“我們用了很多辦法,花費(fèi)了很多的代價,雖然保住了他的命,但是……反正就相當(dāng)于是個活死人吧!”秦雪的眼神有些暗淡,神情有些哀傷,她說的這個人,應(yīng)該和她有一些關(guān)系。
“活死人嗎?”我有些失神的喃喃說道。
若是秦雪說的都是真的話,那就可以肯定,當(dāng)初邋遢老頭子絕對不僅僅是用糯米治療了我脖子上的傷,肯定有些我不知道的手段。
也就是說,我脖子上的這黑色花紋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老頭子弄出來的了。
他想干什么?
正在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剛剛還神色黯然的秦雪,此時正用一種灼灼的目光看著我。那樣的眼神,就像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似的。
“喂喂,我警告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
“有時間跟我去個地方,我?guī)闳タ纯茨莻€被鬼嬰咬過的人,你都能被治好,說不定他也能恢復(fù)呢!好不好?”秦雪睜著大眼睛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些許哀求之色。
雖然她的目光挺真誠,但是這時候我根本沒有什么心思跟她去什么地方,敷衍的說道:“等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之后再說,今晚的事情,就算不是李虎指使的,也絕對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
我這一岔開話題,秦雪微皺眉頭,沉聲說道:“等,等到天亮,應(yīng)該就有消息傳過來了,到時候該怎么做自然就清楚了!”
她還是沒有跟我細(xì)說他們的計(jì)劃是什么,我干脆也懶得問了。
“行了,你睡吧,我走了!”秦雪伸了個懶腰,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讓我的目光又不自禁的瞥向她的身上。
秦雪瞇著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好看吧!我發(fā)現(xiàn)你也挺不錯的,要不然真的當(dāng)我男朋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