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必須說出這些事情。
在我看來,大眾絕對有權(quán)知道這些真相!
盡管這些事情,可能與你們的認知有著極大相悖之處。
甚至,可能沖擊著你們的所有認知觀念。
但請相信我,你們看到的世界,絕對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當你們真正看清楚這個世界真實一面的時候,足以讓你感覺到毛骨悚然,甚至不寒而栗。
對于我而言,已經(jīng)不在相信任何人。因為“他們”隱藏在我們之中,時刻監(jiān)視著我們。如果你看到這些事實的真相,請保持鎮(zhèn)定,因為我們別無選擇,只希望在某一個時刻,我們大多數(shù)可以清醒過來,找到一個結(jié)束這一切的辦法。
首先,我需要做一些自我介紹,主要是對于我的工作而言。
我是一名探險工作者。
請注意,是探險工作者。不是驢友,不是冒險愛好者,也不是你們所熟知的那些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的所謂“探險家”。我們的工作,確切的說屬于高度絕密,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足以被列入禁忌檔案行列。
全世界,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些秘密。
因為大多數(shù)知曉這些的人,已經(jīng)死了。
我是為數(shù)不多的,還活著的人。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殘活多久,但我會盡量抓緊時間,在“他們”找到我之前,把這些信息寫出來,告訴那些必須知道這些信息的人們。
事件的一開始,是因為我接到了一個無比詭異的求救電話。
我2010年大學畢業(yè)之后,有一段時間找工作并不是很順利。于是我想著去探探險,散散心。我加入了一個QQ群,那種很多冒險愛好者組成的驢友QQ群。那天我在群里面跟人一頓神侃,群主突然加我,問我要不要參與一個探險項目,他們的探險隊當中正好缺一個人手。
這個QQ群主,就是我后來的師父,余澤文。
當時,我沒多想。以為只是普通的驢友探險之類,誰曾想到,卻是另外的一種“探險工作”。我不得不說,這工作十分危險,但同時獲得的財富,足以讓我一個剛剛大學畢業(yè)的人,在北京買了一處房子和一輛奧迪車。
事件的發(fā)生,是在2012年,那一年到處都沸沸揚揚嚷嚷著世界末日。
而我,也參與這項工作兩年多的時間有余。
那段時間,我剛剛做完一個探險項目,從南美洲回國。
回來之后,約上了樓上住的范疇,來我家喝酒。我倆喝的正快進入狀態(tài),馬上就要進入吹牛逼大戰(zhàn)的節(jié)奏,一個快遞電話就給我打亂了章程。我接通電話之后,那快遞員還挺橫,就在小區(qū)樓下,非要我自個下去取,說他娘的啥也不給送。沒轍呀,我就蒙二楞青的下了樓,取了一趟快遞。
因為著急接著喝,我也沒怎么看快遞包裹,簽了字就趕緊上了樓,回到了自個家。
范疇一見我回來,吃了一口花生米,大嗓子就開始嚷嚷:“取個快遞,這么慢,跟他媽個娘們似得。”
讓丫挺的這么一罵,我想都沒想,就回道:“有吃有喝,都你媽比封不住你的嘴,你說你這嘴到底是有多欠?”
范疇被我嗆了一下,也不說話,就擱那一個勁的嘿嘿傻笑。
我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茶幾上的酒杯子和范疇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隨后把快遞包裹扔在了身子一旁,范疇眼尖,一把拿了起來,來回看了看,問我:“這啥雞巴玩意?你哪個相好的,給你寄的?”
讓他這么一問,我也有點犯嘀咕了,心說這最近也沒有怎么網(wǎng)購啊。這快遞是哪里來的呢?
正尋思的節(jié)骨眼上,范疇突然驚異了一聲,道:“大雨兒啊,這雞巴玩意,咋還是庫爾勒來的呢?我草,不對呀,像是你師父寄的!”
我扭頭瞅了一眼范疇,問道:“你咋整天不是雞巴,就是逼得?能不能文明一點!”
“習慣了,習慣了。”范疇對我笑笑,道:“你看看這快遞單子,是不是你師父寄的。”
范疇說完,就把快遞包裹扔到了我的身前。我拿起來定神一看,可不是嘛,寄件人那一欄里頭,只有一個字,余。
這我身邊的,就沒幾個姓余的。唯一的一個,就是我?guī)煾噶?。一看寄件地址,是新疆庫爾勒,這就感覺有些怪異了。難不成,我?guī)煾赶胛伊耍瑥男陆o我寄了點土特產(chǎn)?
頓時,我就覺得,這老油瓢子還算是有點良心,沒讓我這兩年白孝敬他。
想都沒想,我就找來剪刀,三下五除二給拆開了。
包裹拆開之后,誰曾想,竟然是一個手機!
國產(chǎn)雜牌手機,超不過兩千塊,我甚至覺得能有一千多那都是運氣,這玩意最多也就值得幾百塊。
我拿著手機反復看了看,問范疇:“你說我?guī)煾改抢嫌推白?,從新疆給我寄手機干雞毛?”
范疇喝了一口啤酒,從我手里拿過那幾百塊的國產(chǎn)手機,嘖嘖稱奇道:“這有點不對路數(shù)啊。”
別說范疇納悶,我也納悶啊。
我倆想半天,楞是沒想明白。范疇就對我說:“你給你師父打一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笨死你!”
讓他這么一說,我一想也是。掏出手機來,就給我?guī)煾复蛄藗€電話,但是沒通,聽筒里頭提示關(guān)機。
我突然覺得,事情開始有點不對頭了。
“販子,你說我?guī)煾?hellip;…”我停頓了一下,清理了一下思緒,道:“他手機打不通,關(guān)機了。你給我分析分析,我?guī)煾?,他該不能是犯了事,躲新疆去了吧?rdquo;
范疇搖了搖頭,正在給那價值幾百塊的手機開機,道:“別鬧!就你師父那神通廣大的勁,還能范事啊,國家都恨不得給他頒一獎?wù)律兜?。頭年不是說了嗎,國家博物館要給弄一牌牌,他丫的打死也不要。”
我想了想,也是說不通。像我?guī)煾高@種人,國家都是寵著,不可能逮起來。
正犯迷糊的時候,范疇玩弄著手機,抬頭對我說:“大雨兒啊,這手機沒那么簡單吶!”
“啥意思?”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范疇把手機塞到我手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自己看看這手機,沒有通話記錄,沒有短信記錄,沒有任何社交APP,連雞巴個QQ微信都沒有,只有一張電話卡。而且我看那儲存卡,還像是被格過一次。”
一聽范疇這話,我頓時心里一個咯噔,連忙問道:“被格式化的卡,你還能恢復不?”
“吹牛逼!”范疇把頭一晃,說的跟他媽二五八萬似得:“你不看看我是干啥的,甭管誰給我打個電話,就算是匿名的,我都能給丫定位出來。”
“別廢話!”我把手機推到他手邊,道:“吹的再牛,你先給我恢復了再說。”
范疇嘿嘿一笑,拿起手機,跟我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家去拿自己的電腦了。
等了一會,他再次回到我家中,手中多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坐在沙發(fā)上,就開始搗鼓。
我也沒管他,接著喝我的酒。
沒過多久,范疇猛地一拍我的肩膀,嚷嚷道:“大雨兒啊,你快看。”
我扭頭一看,只見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上,是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
這照片,我仔細一瞅,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販子,你別告我,這是羅布泊那湖心碑?”
范疇迅速打開了瀏覽器,百度了一下羅布泊湖心碑,切到圖片頁面,至少七八張照片,跟我先前見到那張類似。沒錯,那張照片當中,拍攝的正是新疆羅布泊的湖心碑。
“什么情況這是?”我不由得非常納悶的問道。
范疇動了動鼠標,點了幾下,切換到了一個頁面,頓時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一個文件夾。他扭頭看向我,說道:“你不是讓我恢復數(shù)據(jù)嗎,我已經(jīng)恢復完了,別的沒有,就這么一張照片,還有一本電子書。”
讓他這么一說,我頓時酒醒了大半。拿起了茶幾上,連著數(shù)據(jù)線的手機,反復看了看,開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了起來。就在這時,突然手機開始不斷振動,來了一個電話,號碼非常陌生。我與范疇對視了一眼,接通了電話,并順手摁了一個免提。
電話那邊沒人說話,開始是很長一段時間的電流,刺啦刺啦的。
我扯著嗓子喊了半天,那邊沒個回應(yīng)。
就在我都想罵街的時候,突然從聽筒中傳出來一聲異響,那像是有人在用手指頭敲著話筒。
范疇迅速把手機拿到了身前,摁了錄音,再次和我對視了一眼。我們都不在說話,安靜的聽著。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連串的敲打聲,有時候連著敲個三四下,或者是五六下,有時候一兩下,反正我也沒有細數(shù)。
正覺得這他媽的怎么聽,怎么有些詭異的時候,那電話嘟的一聲掛斷了。
范疇猛地一扭頭,看著我說:“這是摩斯電碼!”
我突然醒悟過來,剛剛那種節(jié)奏,確實像是摩爾斯電碼。
“能破解嗎?”我猛地心中一緊,覺得事情開始有些不對頭了。
范疇播放了一遍錄音,仔細聽了聽,道:“應(yīng)該問題不大,順序都錄下來了。只需要找到了譯本就行了,對方既然用摩斯電碼,肯定已經(jīng)把譯本給我們了,我想十有八九,就是這手機被格掉的電子書。”
話罷,范疇點了幾下鼠標,切換到了另一個文件夾。
那顯示屏上的文件夾之中,正躺著一本電子書,書名是《諺語故事》。
范疇反復播放著錄音,開始點開那本《諺語故事》來回搗鼓。
搗鼓了半天,也沒破解出什么玩意來。因為他破解出來的文字,都是一些怎么也讀不順溜的玩意??瓷先ィ喈斨涿?。最后范疇急了,罵道:“這他媽的,什么玩意,整這么一出,怎么破解出來的都是跟神經(jīng)病說的一樣,該不會打電話的是個神經(jīng)病吧?”
“不能!”我搖頭,道:“我剛剛又給我?guī)煾复蛄藥讉€電話,手機還是關(guān)機,肯定是出事了!”
我們琢磨半天,想不明白。
最后我拿起師父快遞過來的手機,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個電子書閱讀APP,猛地看向范疇,道:“你把那電子書下載到手機上,用這個閱讀APP試試,看看能不能破解出來。”
范疇聽我這么一說,猛地一拍大腿,道:“我操,對啊,這電子書應(yīng)該是用手機看的。因為對方,壓根就是用的手機來傳遞的密碼,那么相信他也是用手機看的電子書。所以,密碼里頭的頁數(shù)行數(shù)和順序排列的字數(shù),也應(yīng)該是手機顯示屏當中的才對!”
說完這話,范疇迅速把電子書下載到了手機當中,用那個閱讀APP打開之后,再次鼓搗了起來,沒多長時間,他猛地抬頭看向我,道:“破解出來了!只是……只是這信息……”
我頓時就罵了一嗓子,道:“你他媽支支吾吾什么,說呀!”
范疇迅速喝了一口啤酒,定了定神,道:“你可聽好了,就兩個字……”
“你別賣關(guān)子了!”我瞪了他一眼,佯裝怒道:“快他娘的說!”
我剛剛把話說完,就聽范疇語氣古怪的吐出了兩個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