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第一人民醫(yī)院,李八斗看了看身邊的陶夭夭,想起第一次遇見時候她完美的身材,多少有些感慨。
因為是二樓,所以二人直接走樓梯,剛上來,就看到幾個一身仿特戰(zhàn)裝的彪形大漢。
“大小姐!”帶頭的大漢恭敬地喊了一聲。
“我爺爺在哪個病房?”陶夭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大漢,直接問道。
“大小姐,老太爺還沒脫離危險,二老爺規(guī)定,在這期間,任何人不得進入!請大小姐稍等。”大漢說話間低頭哈腰,倒也顯得恭敬,但是語氣不容辯駁。
“任何人不得進入?黑叔,二伯他們在哪兒?”陶夭夭臉色陰冷的盯著大漢問道。
“那個,大小姐,我們保安隊屬于二老爺管轄,他的命令我不能不聽,請大小姐見諒。”大漢有些同情的看了陶夭夭一眼。
“笑話!我是長房長女!我爺爺病了我居然連走廊都不能去!黑叔,我爺爺要是知道這事情,你說他會怎么辦?”陶夭夭簡直怒火中燒。狠狠的等著大漢說道。
“這,還請大小姐見諒。”大漢猶豫了一下,但是這家族內部爭斗,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只能選擇裝聾作啞。
“李八斗,我要進去!”陶夭夭突然轉過頭,眼淚汪汪的看向李八斗。
李八斗一愣,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六個彪形大漢,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就自己這小體格子,沖上去除了給人練練手之外,好像沒有別的作用了,但是陶夭夭那眼神兒跟貓爪一樣撓著自己的心。
“老黃!”李八斗腦中喊了一句。
“老爺,揭不開鍋了啊。”老黃一臉苦逼的說道。
“臥操!我這不算行俠仗義,行善積德么?總有功德值獎勵吧!一會兒就給你補上!”
“老爺,不行啊,那個……恩?你是要救病房那個人?”老黃話說了一半,突然話鋒直轉。
“是啊。干嘛?”
“得,我就豁出這把老骨頭幫你一把。放開心神,我要附體。”
李八斗突然像是觸電一樣,抖了兩下,然后眼神出現一剎那的失神。
“讓開。”李八斗盯著黑叔冷聲說道。
黑叔一愣,一臉懵逼的看向自己的手下,那幾個家伙也懵逼啊,這家伙腦袋是秀逗了么?
“小伙子,你是大小姐的朋友,我不想傷害你。”
老黃附身的李八斗一聽,不樂意了,上去就是一拳砸了過去。
蕭家本就是五江市鼎鼎大名的武術世家,更何況護衛(wèi)蕭家安全的保安隊,那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黑叔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見到李八斗拳風硬朗,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就想給他來個下馬威,一拳迎了上去。
“嘭”的一聲,兩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足足兩秒鐘的靜止,然后黑叔大叫一聲,摔著右手齜牙咧嘴的蹦噠了起來。
李八斗得理不饒人,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讓你小伙子,你才小伙子,你全家都是小伙子!”
猶豫事情發(fā)展的太過離奇,就連陶夭夭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她可是見過黑叔的殺傷力,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黑叔已經被李八斗打的招架不住,抱著雙臂緊緊的護著臉。就這樣,他的臉上也出現了兩塊淤青。
“咕嘟,咕嘟,咕嘟。”
五個大漢輪流的吞咽口水,這特么的簡直是開玩笑好嘛?自己五個人加起來都不夠隊長虐的,沒成想隊長也有被人虐的一天。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緊接著就是幾個小年輕跑了過來。
“陶夭夭?爺爺生死不知,你居然帶人大鬧醫(yī)院,你究竟是何居心?”帶頭兒的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家伙言語不善的質問道。
“蕭明明,你能不能有點素質?堂姐都不知道叫一聲么?你媽是怎么教你的?”陶夭夭針鋒相對的問道。
“堂姐?笑話!你姓陶,就不是我們蕭家的人!怎么,看著老太爺快死了,急著來爭家產?”蕭明明一臉鄙夷的說道。
“就是,平常一年半載見不到幾次,這下可好,她一回來,爺爺就生死不知,活脫脫的一個掃把星!就跟她媽一樣!”一個十七八歲,衣著相當暴露的小太妹一臉不屑的看著陶夭夭。
“蕭紅妹!你再說一句!”陶夭夭咬牙切齒的盯著小太妹怒斥道。
“我說了怎么了?咦?這個是你的姘頭?也對,離開了蕭家。你屁都不是,不過以你的姿色,用身體找?guī)讉€男人當靠山也很容易。”
“啪!啪!”
李八斗上去就是兩巴掌,直接將蕭紅妹和蕭明明打蒙了。
“臥操尼瑪!你敢打我!”蕭明明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碰他一下,突然挨打,簡直都快瘋了。
“啪!”李八斗上去又是一巴掌。
“不孝的東西!我是蕭景南的結拜老弟,你們居然敢對我吆五喝六的!不打你簡直就對不起你爺爺!”李八斗一臉囂張的說道。
“都特么的一起上!弄死這個狗日的!”蕭家子孫多少都練過,蕭明明大吼一聲,帶頭朝著李八斗沖了上去。
黑叔一看,我擦,事情搞大了,一時間進退兩難,趕緊對著身邊的一個手下吩咐兩句,那家伙撒腿就往走廊里面跑去。
蕭明明幾人雖然是富二代,但是李八斗本著勞資又不是你爹,還能慣著你的想法,上去就是一頓拳頭炒肉,就連女人蕭紅妹都一腳踹到了墻上。
“住手!”蕭家老二一臉怒色的大吼一聲。
“臥操!不愧是一家人,這特么的開場白都一模一樣!”李八斗一臉無語的說道。
“陶夭夭!你居然敢?guī)舜篝[醫(yī)院!為了爭奪家產,你簡直喪心病狂!我以蕭家長輩的身份絕對,陶夭夭從今以后,不再是蕭家人!”蕭家老二看了一眼地上躺的橫七豎八的子侄,心里一樂,正愁找不到借口發(fā)飆,這真是想什么開什么。
“你是他爹吧?”李八斗指著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哼哼唧唧的蕭明明問道。
“不管你是誰!居然敢毆打我蕭家人,這個五江市,將沒有你容身之地!”蕭家老三一臉怒火的瞪著李八斗,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蕭家長輩?蕭景南才是蕭家家主!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做這個決定!五江市是你家的?你說沒有我容身之地就沒有我容身之地?看你年紀不小了,怎么這吹牛逼的臭毛病跟你兒子一個德行!”李八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赤裸裸的諷刺道。
“好小子!別以為你會些三腳貓功夫就能為所欲為!真要動起手來,我怕江湖通道嘲笑我以大欺小!”蕭家老三一臉憤憤的說道。
“能動手就別特么瞎逼逼!”李八斗回了他一個白眼。
“臥操!”蕭家老三聞言怒火攻心,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去跟他一決雌雄。
“老三!”蕭家老二沉聲說道,然后看了一眼李八斗,因為他剛才打聽了,李八斗的戰(zhàn)斗力實在彪悍的嚇人,就算自己出手,也是勝負難料。
“夭夭,不是二叔不近人情。爹他老人家為了你們家,這么多年遭了多少罪。你說我迷信也好,封建也罷,有大師說你命中犯煞。所以……哎,醫(yī)生說爹回天乏力,時日無多了,你想看,就去看一眼吧。但是這個小伙子跟我蕭家沒有一點關系,他是不能進去的!”蕭家老二看著李八斗,語氣不容反駁的說道。
“蕭家二爺,如果我說蕭家老太爺我也許可以治好呢?”李八斗一臉微笑的盯著蕭家老二,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什么?”所有人都是一震,但是每個人的臉色又都不一樣,李八斗仔細的打量一遍每個人的表現,忽然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似乎都不是想置蕭景南于死地的兇手。
“笑話!我們請的是整個天南省最權威的醫(yī)生!他們都束手無策,你一個黃口小兒還能比那些專家還厲害不成!我看你是另有所圖吧?”蕭家老三說道。
“另有所圖?我去圖一個將死之人什么?你不敢讓我去給老太爺診治,難不成你是心虛,怕老太爺真的起死回生?”李八斗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胡說!你根本就沒資格見我蕭家老太爺!空口無憑,你說你能治療我爹,你敢打包票么?”
“你們敢跟我賭一把么?”李八斗盯著蕭家兩兄弟問道。
“賭什么?”蕭家老二饒有興趣的問道。
“假如我治不好蕭家老太爺,你們打斷我一雙手,并且我永遠不踏進五江市一步!假如我治好了,你自動將自己名下蕭家產業(yè)過繼到陶夭夭名下!”
“呸!你一個窮屌絲,居然想拿自己賭我蕭家一半家產,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蕭明明捂著肚子,一臉恨意的說道。
“假如他輸了,我愿意從此主動放棄蕭家繼承人身份!”陶夭夭一臉決然的說道。
“蕭家繼承人?你什么時候成了蕭家繼承人?你媽死了,你爹失蹤二十年了,沒有我們蕭家,你狗屁不是!我爹和三叔才是蕭家繼承人!”蕭明明脖子一揚,一臉傲嬌的說道。
陶夭夭臉上青筋暴起,正想說話,蕭家老二就插嘴說道:“賭可以打,你要是輸了,不僅要主動放棄繼承人身份,并且永遠不再踏入五江市一步!你敢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