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到底對這些人做了什么?為什么這些人會發(fā)了狂一樣來攻擊我?林峰擺開了架勢,向這些他帶來的大漢沖了過去。
根基扎實無比,每一掌都切中要害,短短的幾分鐘,這些大漢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從小練武的林峰收拾起這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查理叼著雪茄,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他。這家伙在普通人里,也該算出類拔萃了吧。
然而在林峰眼里,這一切都變成了嘲笑。這家伙一定在諷刺我自己帶來的人卻對我拳腳相向吧!這該死的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這家伙身上,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林峰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嗯,我等著你??蓜e讓我等太久哦!”查理笑了。林峰,你父親的公司前陣子才找我手下投資,不知道你知道了會是什么心情,哈哈!
等我完全控制了你父親的公司,想必我在這邊做很多事都能更方便一些吧。
“我一定要忍住,以后我一定要讓你們加倍償還!”林峰假裝沒聽見,頭也不回的走了。
查理對法蘭克使了個眼色,法蘭克點點頭開車走了。
“哇,查理好帥啊!”英俊又強大的男人,不管他是做什么的,總會被別人追捧。有了林峰這塊墊腳石,查理在X大的名氣再次水漲船高。
桂小寶翻著校內(nèi)的論壇,已經(jīng)被查理這個名字占滿了。
“這家伙跟你當(dāng)初來一樣,現(xiàn)在大出風(fēng)頭。照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這家伙很快就會壓過你,成為X大第一風(fēng)云人物了。可惜了林峰這傻比孩子,做了兩回墊腳石。”桂小寶的語氣不無嫉妒。
“都是虛名而已,如果他想要,隨他去就是了。”姬旦毫不在意地說。
“您的覺悟真高,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桂小寶沒好氣地說。
“太監(jiān)你好。”姬旦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著桂小寶。
緊接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林雅給他來電話了。
“姬旦嗎?”電話那邊的林雅柔聲問道。
“是我。小雅,那里還住的習(xí)慣嗎?”姬旦的低聲問著。
“??!那個我已經(jīng)決定搬出來了,我還是覺得住在那里不太習(xí)慣。還有個事情跟你說,婉儀跟我說,她想跟你借輛車……”林雅在電話里有些不好意思。
“哦,沒事。你做主就好。車鑰匙都在書房的抽屜里。”姬旦沒有絲毫不悅。
“那就謝謝你了!你不會怪我搬出來吧?”林雅小心的問著。
“不會,只要你喜歡就好。你喜歡住哪里是你的自由,畢竟我們還沒結(jié)婚。不過那里你隨時可以住的。”姬旦溺愛地說。
“好吧,謝謝你。我是覺得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有點不適應(yīng)。”林雅終于說出了心聲。
果然還是自己心急了嗎!既然如此,就一切順其自然吧。姬旦嘆了口氣。
“那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拜拜~”姬旦一直不說話,林雅心情忐忑地掛了電話。
“怎么樣?他有沒有答應(yīng)把車借給我?”朱婉儀迫不及待的問。
“借給你了,只是我搬出去他好像不太開心。”林雅的心情有些低落。
“我就說不讓你搬出去嘛,反正他又不回來住。萬一他哪天回來住,你就去我那里不就好了?現(xiàn)在男女朋友沒結(jié)婚住一起的多了去了。”朱婉儀勸道。
“不行,我還是覺得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林雅固執(zhí)地堅持己見。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那你就先搬出去好了。既然他答應(yīng)了,你幫我把那輛邁巴赫的車鑰匙找出來唄!”朱婉儀搖著林雅的手。
“你記得自己還回來哦!我正好一會跟你一起走。”林雅去抽屜翻了翻,在一堆車鑰匙中間找到了朱婉儀要的。
林雅跟公孫管家打了招呼,和朱婉儀上車一道走了。朱婉儀把林雅送到學(xué)校門口,俏皮地親了一下她,表示感謝。緊接著上車一溜煙走了,她父親今天找他有事,不然她也不會借車。
朱婉儀的父親最近在逼她結(jié)婚。對方是一個地產(chǎn)商的公子,他覺得要聯(lián)手的話,沒有什么比結(jié)成親家更靠譜了。
她父親名叫朱愛國,那個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是這種名字。白手起家,做實業(yè)的。近來想轉(zhuǎn)型做投資,因此把市場瞄向了火熱的房地產(chǎn)。
男方是老戰(zhàn)友介紹的,廣東人。據(jù)說資本雄厚,人脈超廣。男方的孩子叫吳越,美國留洋回來的高材生,現(xiàn)在幫父親打理公司,難得的青年才俊。
他已經(jīng)跟朱婉儀說了,要是再胡鬧的話,就斷了她的經(jīng)濟來源。
朱婉儀開著車,正是去回家見父親。
反正自己已經(jīng)有了些存款,不行的話,自己開個咖啡店。大不了以后省著點花嘛。對于這種純商業(yè)的聯(lián)姻,她向來深惡痛絕。
到了家里,她把愛馬仕手袋隨意往沙發(fā)一丟,不顧形象的來了個葛優(yōu)躺。真舒服!
聽到開門聲,朱愛國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見女兒沒有任何形象地躺在沙發(fā)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看看你!成什么樣子?哪有大家閨秀像你這樣的?”朱愛國訓(xùn)斥道。
“爸!我又不是大家閨秀。反正又沒有別人看到,這樣舒服嘛!”朱婉儀伸了個懶腰,又換了個姿勢。
“都馬上要嫁人了,要是讓人家看到,成何體統(tǒng)。”朱愛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要嫁你自己嫁,我可沒說要嫁給他。”朱婉儀翻了個白眼。
“好??!你要是不嫁,我就把你的銀行卡全部凍結(jié)。”朱愛國威脅著說。
“那你閨女就喝西北風(fēng)去唄。不過我這么漂亮,總會有人愿意養(yǎng)我的,你說是吧?父親大人。”朱婉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男方條件比咱們家一點不差,而且長的一表人才,你還挑什么?”朱愛國耐心的勸導(dǎo)著。
“爸,我的婚姻,我想自己做主。我的事兒您還是別操心了,您管好自己那攤事兒就好了。”朱婉儀不為所動。
“既然這樣,你就別怪爸狠心了。”朱愛國說完,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凍結(jié)朱婉儀的銀行賬戶,同時收回別墅和車子。
“爸,你可真狠。不過離開了你,我一樣能養(yǎng)活自己!”朱婉儀站起來看著父親,一字一句地說。
她拎起手袋,摔門而去。
朱婉儀自幼父母離異,父親現(xiàn)在跟著另外一個女人一起生活。她心里認定一定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到了樓下,打開車門將手袋往后面一撇,砰地關(guān)上車門。在邁巴赫的咆哮聲中,絕塵而去。
吱的一聲,門又開了。朱愛國以為女兒回來了,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是現(xiàn)任妻子顧盼。
“愛國,我剛在外面看到婉儀上了一輛邁巴赫走了,你什么時候給她買的這么好的車?”顧盼臉色不悅的問道。之前給朱婉儀買的三輛跑車,她都沒說什么。兩三百萬的車嘛,說了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沒想到現(xiàn)在越來越離譜。一千多萬的車啊!自己都沒開過!
“什么?我沒有給她買過?。?rdquo;朱愛國也愣住了。
“難不成是她自己買的?她游手好閑慣了,哪里有錢買的起那種車?”顧盼懷疑地看著朱愛國,以為他在裝。
“我真沒給她買。難道這丫頭自己找了個金龜婿?”朱愛國覺得肯定是這樣,不然為什么朱婉儀對吳越一點都不感興趣呢?
“哎喲,這么說來,這丫頭在外面有對象了?這可真是太好了!”顧盼心花怒放。朱婉儀要是找了個富豪的話,想來應(yīng)該不會在以后跟她爭家產(chǎn)了吧!
“這事情我一定得找人調(diào)查清楚。一會我打電話先問問她。哼,有了男朋友也不說帶回來看看,這孩子真是的。”朱愛國說完拿起了手機。
朱婉儀正在高速上一頓狂飆。她基本上見一輛超一輛,6.0L的排量讓她在高速上所向披靡。“小雅,真羨慕你??!遇到個神一樣的男朋友??墒俏业凝R天大圣在哪里呢!”
手機的鈴聲響了,是父親打來的??伤稽c都不想接。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收拾東西,然后自己去租個房子先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