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李西泰急的腦門子冒汗,當著自己老婆和另外一個男人脫掉褲子,李西泰怎么覺得這事兒又古怪又變態(tài)呢。他可不知道,這是自己裝逼過度引發(fā)的后遺癥,只覺的木易這個家伙不靠譜。
“快點脫??!”溫舒敏催促道。
“要不你別看!”李西泰對木易說:“你先回避一下!”木易和溫舒敏都愣了:“神馬,你讓大夫回避一下!”
“不是,我是,我是,哼,反正你們兩個人不能同時看,這叫什么事兒啊。”李西泰覺得這樣子好像老婆被調戲了。
“其實,其實要測試的話我還有別的辦法,你們看掛歷行不行!”溫舒敏也覺得不太合適了,好在她聰明,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家臥室里面有很多島國女明星的掛歷,都是以前李西泰身體好的時候搜集回來的。
“那效果就差了很多。”木易心里嘿嘿的笑著:“不過也能湊合!”
“趕緊脫,你要不配合的話,我真給你戴綠帽子,我說到做到。”把掛歷拿出來之后,溫舒敏趕緊回屋,臨走的時候又嚇唬了李西泰一頓。
李西泰連著翻了好幾個白眼,暗想,臭娘們,等老子恢復了往日雄風肯定玩遍天下,到時候看你再跟我牛叉,我呸。
等他脫下褲子來,木易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沒暈倒,我靠!那玩意也太小了,只有指甲蓋大小,比小孩子的還要?。?/p>
“你這也太小了吧,硬了也沒用??!”木易深深地嘆了口氣,從茶幾上拿了一根原子筆扒拉了兩下,一動不動死翹翹的。
李西泰臉憋得通紅,但他覺得自己可謂人高馬大,怎么能受這種屈辱,于是就硬撐著說:“什么呀,我原先可大了。”
“那你生病之前有多大?”木易問道。
“這么大。”李西泰說著,就伸出一只食指比劃,也就指頭大小,這也叫大,看來李西泰是真的沒見過大世面。
“木先生,這病能治嗎?”溫舒敏從屋里走出來急切的問道。
“可以治,不過就是小點。”
“我老公以前的確還是挺大的。”溫舒敏眨著眼睛說道。木易差點沒笑出聲來,看來這位居家型的少婦跟他老公一樣也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別說大世面了,就連小世面都沒見過,否則如果她平時補習一點島國片就不會這么想了。
木易也不知道島國片什么的,但是他在男廁所里面也見識過,而且就算是他的也可以讓李西泰汗顏無地。
“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副藥,你連續(xù)吃三天,應該就可以好了八成,夫妻生活是沒問題了,但要想完全恢復還需要小舒姐姐的配合。”
“我?”
聽到木易管自己的老婆叫小舒姐姐,李西泰頓時有些不高興:“你可以叫阿姨!”溫舒敏瞪了他一眼:“你行了吧你,沒本事的人別說話!我覺得叫姐姐挺好的,還有你以后對人家木先生客氣點,不然,你知道后果。那個木先生,我要怎么配合呢?”
李西泰本來想發(fā)火來的,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老婆怎么就向著外人了,不過他忽然又覺得這小子說的這么篤定沒準還真能行,如果是那樣,他可感激木易的八輩祖宗,這么一來頓時就忍了下來。
“嘿,我就是跟木先生開玩笑的,那個木先生,咱能不能快點開藥。”
“開藥不著急,配合的事兒也以后再說,那個今天我就先給你扎一針,穩(wěn)住你的病情。”木易隨身攜帶的一個針包,里面擺放著兩排不是銀針,而是金針,這套針法名叫‘金針渡劫’,包治百病,是木家的不傳之秘。不過木家已經有七八代人無法使用了,根據爺爺的說法,木家后來之所以敗落,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套針法絕學的失落。
對此木易表示很奇怪,因為針法也不是很難學習,最初級的幾針,幾年就學好了??墒悄緺敔敻嬖V他:“這套針法,必須用冰火靈氣來催動,如果沒有冰火靈氣就算是練了也沒有用。”
“那為什么你們不修煉冰火靈氣?”
“因為我們全都不具備冰火靈脈,更沒有冰火靈體。”
木易似懂非懂,不過還是練了下來。
現(xiàn)在他打算給李西泰來一點小小的鼓勵,然后他就會乖乖的配合自己治療。畢竟把他治好了,自己也等于是為了完成爺爺的心愿邁出了一大步,所以木易一旦進入工作狀態(tài),就會排除雜念,全身心的投入。
“不是說吃藥嗎?”溫舒敏奇怪的問。
“我看你有點著急,這一針扎下去晚上就能用了。”
“媽呀!”溫舒敏捂著大紅臉跑進屋里去了。
“哦,不好意思,我當醫(yī)生習慣了,說錯話了。”其實木易剛剛還真不是故意要調戲溫舒敏的??墒沁@一次李公子卻破例沒有發(fā)火,反而很興奮,因為他也想趕緊找回以前的感覺,趕忙拉著木易的手說:“木先生,您就扎吧,隨便扎多少針都行。”
“一針就好。”木易讓他坐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然后抽出自己的金針,往里面灌注火系靈氣,頓時那金針就發(fā)出了細微的波動,然后一點一點的變紅,等到它完全發(fā)紅之后,木易一針扎入了李西泰的靈臺穴。
要說靈臺穴可以治療羊尾,那任何醫(yī)生恐怕都要往木易臉上吐唾沫了,但木易的這套‘金針渡劫’根本就不遵循普通的醫(yī)學原理,還有就是李西泰的病也根本不是普通的病,實際上他有點中了邪術。
可以說自從他被那兩姐妹采補之后,三年來一直中門大開,元氣不停地通過天門地戶往外泄漏,不久之后可能就要脫陽而死,幸虧遇到了木易。所以木易打算給他固本培元,但是在這之前,他要先閉了李西泰的天門和地戶,讓他的元氣無法通過任何途徑宣泄。
而且還要用一股火元素,強行的燃起他的欲望,讓他今天晚上可以舒坦一下,不過這等于透支他的生命,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木易今天晚上就要給他研究藥方,木家的培元丹,本來就是醫(yī)學界的一絕,木易本來現(xiàn)在就可以拿出來,但他覺得李西泰的病情有些復雜,需要配一點別的藥物。
“哎喲,有點疼,不過,嘿,動了動了,真的動了,老爸,你快進來呀。”
李東照站在門口抽煙,聽到兒子喊了一聲,趕忙打開門進來,立即就看到一條毛毛蟲在自己面前搖搖晃晃,沉寂了三年的利器終于再次出鞘了。
木易臨走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全都送下了樓,高興地什么似的,李東照還塞給木易一萬塊錢,“木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全家永世不忘啊,這點小意思請您無論如何也要笑納,千萬別跟我客氣。”
木易差點哭了:“我不會跟你客氣的,因為這點錢根本不夠。我家祖?zhèn)鞯乃幏椒浅CF,沒有十萬塊我是不賣的,這樣吧,三服藥我算你便宜點,你就給二十五萬吧。如果不行,那就當我沒來過。”
木易可不是訛詐,因為他們木家的培元丹,專門給男人培元固本,不但能夠治療脫陽,還能夠壯大男人,只是煉藥的時候非常麻煩,需要很多千年人參,千年雪蓮什么的,不但采集起來非常辛苦,而且過程也要耗費時間和經歷,所以價格昂貴。
三服藥二十五萬這個價格,其實木易也算是很厚道了,要按照木爺爺的意思,每一粒培元丹都要賣到十五萬呢。
“哦,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說這一萬塊只是給您的出診費,藥費自然不在此列。”李東照暗地里抹了一把汗,這價格其實還真是不便宜。不過事關兒子一生的性福,別說是二十五萬,管用的話兩百五十萬也沒問題,他還是拿得出來的。
“哦,這還差不多。”
李西泰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大變:“木先生您就放心吧,只要您把我治好了,咱不差錢。那個,我看您也挺忙的,要不小羅,你先把木先生送回去吧。”
李東照頓時瞪了李西泰一眼,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他知道李西泰為什么這么猴急,還不是打算趕緊回臥室去試試自己利器是否揮灑自如。所以他看到兒媳婦的臉也紅了一下,然后就咳嗽了一聲。
“那個公公,要不您也跟木先生一起回吧。”
“也好!”李東照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你先上去!”溫舒敏給李西泰使了個眼色,李西泰嗖的一下子飛身上樓了。然后溫舒敏拉開車門:“公公,您請上車吧。”
李東照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皺了皺眉上車了。溫舒敏趕忙關上車門,又走到另外一側作勢要幫木易拉車門,但動作卻停住了,忽然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說:“木先生,我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能不能行,那個,錢不是問題!”
“哦,您說吧。”木易心里一笑,似乎已經猜到了。
“那個,您看我老公的那個東西能不能讓它比以前再大點。”
木易心里苦笑,李西泰的基礎實在是太糟糕了,如果強行的增大,可能根基不穩(wěn)未必是什么好事兒,可是長期吃培元丹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這一點,他一句兩句的跟溫舒敏也說不清楚,于是籠統(tǒng)的說:
“就是貴點。”
“那沒問題。”溫舒敏眉飛色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