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向指甲男借錢,就跟我表姐說:“姐,你要是沒錢的話,那你向他借吧,就說你家里要用,回頭讓他從包養(yǎng)費用里面給你扣,我給你還。你看怎么樣?”
表姐臉色一變,急忙搖頭:“不行,我在他面前,已經抬不起頭來了,哪兒那么容易向他借錢。而且,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肯定知道是你想借錢,到時候你更加被動。要我說,你就直接向他開口,我估計他可能會從你身上討點便宜,但還是會答應你的。”
我抱著我表姐的手臂撒嬌,夸她人好,漂亮啥的,給她說了許多好聽的話,表姐才答應去找指甲男問一下。她給指甲男打了個電話,跟指甲男提了一下借錢的事情,指甲男直接很簡單的回了一句,說等他回家再說。
晚上,指甲男真的來了,隨便說了幾句,就問起了正事,看著我表姐:“你要借五萬塊?我不是已經給過你錢了嗎,你要那么多錢干嗎?”表姐早就想好了理由,撒著嬌解釋了幾句,說是老家要做生意,差點錢,先從指甲男那兒借上。
指甲男聽了之后,一直默不作聲,可忽然間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是你要借錢吧?”我一愣,我們也沒露出什么破綻,他怎么可能知道,所以就矢口否認:“當然不是啊,我表姐借錢。”
指甲男笑了笑,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指甲在茶幾上敲擊著:“如果是你表姐借錢呢,她應該會私下跟我說,不會當著你的面跟我說這些事情,所以呢,她是替你借錢,所以你才在旁邊圍觀。”
我當時有點目瞪口呆,這指甲男真的太可怕了,這種細節(jié)也會注意到。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思考著指甲男的理由,的確,借錢的事情,給人一種不光彩的感覺,尤其是借五萬塊,如果是我自己借的話,我也會私下跟人說的,不會當著別人的面去借錢。不管指甲男當時真的是這么認為,還是框我的,他都太可怕了。
我和表姐都面面相覷,沒有第一時間回指甲男,更加讓他起疑了。他又笑了起來,慢悠悠的道:“說吧,小鳳,你借錢做什么?”我一咬牙,就硬著頭皮將我爸要將我嫁出去的事情跟指甲男說了,希望能夠博取一下他的同情,讓他把錢借給我,我最后還的時候就通過表姐還給他得了。
指甲男并沒有表現(xiàn)出同情什么的,相反很淡定,一直不說話,也不表態(tài),可把我和表姐給急壞了,心里面都挺不安的。最后,指甲男忽然從兜里拿出幾百塊錢,往茶幾上一放:“小丫,出去買瓶酒,忽然間想喝酒了,對了,再去拌點涼菜下酒。”
我也不笨,知道指甲男這是想支開表姐,估計他要對我做什么事情了。我頓時嚇壞了,趕緊站起來說:“我去買吧。”指甲男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雖然沒說什么,但明顯很不滿意。我表姐比較識趣,趕緊跟我使眼色,拿起錢就說:“小鳳,你留在這兒吧,你們先談談借錢的事情,我很快就回來。”
其實表姐當時也是在提醒我,讓我別得罪指甲男,不然我們倆都沒好日子過。我一咬牙,心想指甲男也就幾秒鐘,應該對我做不了什么事情,大不了我先像對馮子棟一樣,把他先給誘惑一番,讓他提前完蛋,我就更加安全了。
算了吧,舍不得及孩子套不找狼,我思前想后,那五萬塊對我還是非常重要,就坐了回去。
表姐走了之后,我?guī)缀跏亲⒉话玻勺屛腋硬话驳氖?,指甲男竟然不說話,拿起一本雜志在看雜志,看著看著,還自己笑了起來。這家伙,可把我給急壞了,不過我現(xiàn)在也漸漸明白了,那指甲男最厲害的,便是這樣的手段,對于心理的把握,他玩這一套,玩的太溜了,將你先吊著,吊的差不多,等你受不了了,再出手。
我當時的心理,就完全被他給掌控了,終于忍不住就問他:“姐夫,那你是什么意思,可以把錢借給我嗎?”指甲男這才回過神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裝模作樣的說:“啊呀,不好意思,等小丫買酒呢,都忘了你剛才說的了。”
說完他放下雜志,走到他和表姐的那個房間里面,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了幾件衣服拿出來,往我面前一扔:“換上吧,穿了這樣的衣服,你才最迷人。”我拿起那些衣服一看,雖然從未見過那樣的衣服,但是也知道,那肯定是情趣服,還有一些各種顏色、樣式的絲襪。
那衣服暴露的非常嚴重,裙子都開著,上衣估計只能稍微遮一下胸部,光一看我就有點臉紅,怎么肯給他穿呢。我就語氣有點生硬的問他:“姐夫,你什么意思嗎,到底借不借,明說吧。”
指甲男他也不能把話說死了,免得我不借錢了,就笑著說:“先把衣服換上,換上衣服,咱們再談。”我也沒說不換衣服那么堅決的話,但是臉色很不好的站在原地,不肯去換衣服。
指甲男也不生氣,更加不急,一臉遺憾的說:“不愿意換就算了,我打電話催一催你表姐,她的酒菜怎么還沒買來。”我知道他的意思也是不愿意換就不借我錢了,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我才能安心,就問他:“那借錢的事情?”
指甲男只是看了我一眼,仍然沒有說不借錢,也沒說借錢,拿起電話就給要給我表姐打電話。指甲男就是這點,太可恨了,總是吊著我的胃口,讓我糾結在希望與絕望之間,然后心理防線逐漸崩潰、坍塌。
我知道,我表姐如果來了,那那次借錢,肯定會泡湯的,心想不就是穿一下情趣服裝嘛,穿就穿,如果他提更加無禮的要求,我就直接拒絕他。想到此處,我就咬緊牙關,拿起那些衣服去屋里換了。
在我進屋的時候,我明顯注意到指甲男有點坐不住了,在沙發(fā)上磨拳擦手的,一副非常興奮的樣子,我想那時候他甚至有一種直接沖到屋子里看我換衣服的沖動。
我換好了衣服,充滿了羞恥心,不敢出門,最后就穿著我的羽絨服到了客廳里,問道:“現(xiàn)在可以談了嗎?”指甲男仿佛沒有聽到我說的,拉著我坐到他身邊,笑著說:“室內溫度這么高,干嘛要穿羽絨服,小心出去生病。”他說著就將我外面的羽絨服給脫掉了。
我半推半就,也就讓他脫了,可身上是那讓我臉紅心跳的情趣服,一件學生裝,裙子太短了,屁股都可以透過縫隙看到,我臉一下都紅了。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同時也很小心的防備著指甲男,如果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立馬反抗。指甲男盯著我欣賞著,忽然皺起了眉頭:“咦,你咋沒穿絲襪呢?你這個學生裝,要配上白色的絲襪才好看,快去穿好吧。”
我當時真是氣不打一處而來,第一次穿那么暴露的衣服,已經讓我充滿了怨念,他竟然一再的要求我,又讓我去穿白襪。我好幾次都想反抗他來著,但是終究還是忍了,跟他理論:“絲襪就算了吧,我都已經穿成這樣了,可以談借錢的事情了吧。”
指甲男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我嚇得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他,可他倒像個沒事人一樣道:“這么美的人,這么完美的腿,不穿個白色的絲襪,就有瑕疵,快去穿吧,耐心點,我等著你。”
我那時候也有點倔脾氣了,雖然不敢反抗指甲男,但也站在原地沒有動。指甲男看出我臉色不太好,冷笑了一下,就說:“看來你是想讓我給你穿啊。”他一說完,就跑回我剛才換衣服的房間,找出白色的褲襪,走到我面前,將我往沙發(fā)上一推,抓住我的一條,就要給我穿。
我知道是不得不換了,退讓了一步,趕緊跟他說:“好好好,我自己來。”指甲男有些不高興的將白色絲襪扔在我身上,讓我趕緊換。
我就當著他的面,將那條絲襪穿上了。因為是第一次穿那種東西,我穿了好久,才終于穿好,好幾次指甲男都忍不住要自己動手了,可都被我給擋回去了。
我這一穿完,他眼睛都直了,一個勁兒的看著我,嘿嘿直笑,是不是吞一下口水。我也不知道時機是不是到了,就試探性的問他:“姐夫,那我借錢的事情呢?”指甲男心滿意足的看了我一眼,在他自己的大腿上一拍:“坐上來,咱們慢慢談。”
我立刻不干了,這指甲男簡直是得寸進尺,待會兒估計更加無禮的要求都要提出來了。我極不情愿的跟他說:“姐夫,你是我姐夫,咱們不能亂來,我現(xiàn)在這樣子在你面前,已經是很不應該了,希望姐夫自重,尊重一下我。”
這話一說,指甲男的臉都黑下來了,本來都色瞇瞇,興高采烈的,好像我忽然破壞了他的興致一樣,讓他很不開心。他冷笑幾聲,陰陽怪氣的問我:“那你的意思是,這五萬塊錢,很容易了?你要是覺得借錢那么容易的話,我想你就大錯特錯了,我是公務員,一個月工資就那么點,五萬塊,要我一年不吃不喝才能賺到了。你說,我這不吃不喝,把一年的工資交給你,可我自己能得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