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禮拜過去了,王主任不說我還真的就差點兒忘了這茬兒了,一聽王主任說那個老毛子來找過王主任了,那說明我們可能要再一次的下墓了。
我忙開口對王主任就問道“主任,那個老毛子今天來找你了,那他說沒說讓咱們下哪個墓???什么時候下啊?”我這話剛一說完腦袋瓜子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就見王主任瞪著一雙眼睛對我大喊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盜墓的了。”
王主任這一下打的對,我竟然真的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我是在文物局工作的,我是在為國家工作的,我的工作就是為了保護好我們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那些寶貝的,我們中國人自己的東西是屬于我們自己的,絕對不能轉(zhuǎn)手的送給外人,可是一想到家里的親人們正時刻受著威脅,我又能怎么做呢。
“難道我們不去了嗎,那我的家人怎么辦啊?”一旁的郭致衡一臉焦急的開口對王主任問道,王主任聞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繼續(xù)的說道“是啊,這也是我為難的地方,你說不去吧,家里人就會有危險,你說去吧我又不甘心屬于咱們中國人自己的東西被外國人拿走,你說這讓我改如何是好哇……”
“主任,要不咱們報警吧……”我開口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可是王主任卻說這警根本就報不得,因為那伊萬諾夫的背后是俄羅斯黑手黨,根本就不是警察能夠管的了的,而且只要咱們這邊一報警,家里的親人怎么辦,難道就不顧他們的死活了嗎。
聞言我有些沮喪,心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真的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了嗎,難道就真的要替那老毛子下墓去取寶貝嗎,這么做我們豈不是會背上叛國的罪名了嗎。
“誒……我想到個好點子……”郭致衡一拍大腿大叫了起來,當(dāng)下我和王主任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問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樣的好點子,當(dāng)即那郭致衡就開口一臉壞笑的對我和王主任說出了他突然冒出來的辦法。
“那個你們這么想啊,這墓是咱們下的,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他們怎么會知道呢,到時候咱們回來隨便的拿上幾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給他們不就行了嗎,他們要是問起來就說那墓里根本就沒什么東西不就行了嗎,這樣一來咱們墓也下了,沒有好東西那就只能算他們點背了。”
聽完了郭致衡的一番話后,我皺著眉頭看向了一旁的王主任然后說道“王主任,郭致衡所說的這個辦法可行嗎,那老毛子就那么好騙嗎?”
顯然王主任也是在擔(dān)心這么做會不會騙過那個伊萬諾夫,如果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是在騙他的話,那必然不會輕饒了我們的,所以說這辦法雖然是好,但是卻是一步險棋,走不好就會連同自己一起送了命,可是想來想去根本就再無他法了,考慮再三之后王主任決定先按照這個方法走著,實在不行再想其他的方法。
隨后王主任就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白紙來,那張白紙上凈是一些點啊線啊什么的,根本就看不明白上面到底是什么,當(dāng)下我就很是疑惑的問王主任這白紙上所畫著的是什么,王主任便拍了拍那張白紙開口說道“這紙上是我從龍脈圖上抄下來的北龍圖,那個龍脈圖還有那個金盒子我已經(jīng)讓吳老弟拍專員送到首都去了,既然他給了我們,那就是我們說了算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這張紙了。”
聽王主任這么說,我和郭致衡都紛紛的點了點頭,可是我們又十分的疑惑為什么王主任只抄了一條北龍,卻沒有將南龍也一起抄下來,后來聽王主任說一條北龍已經(jīng)足夠用了,他說別看這之上被標(biāo)記的點就這么幾個,實際上這每一個點都大了去了,每一個點都是龍氣聚集的地方,隨便的一個點少說也會有不下百余座墓,聽王主任這么一說的話,別說這一條北龍了,單單就那么一個點兒也足夠應(yīng)付那個老毛子的了。
我知道王主任為什么要把那龍脈圖送回首都去了,因為這龍脈圖事關(guān)重大,切不可落入奸人之手,不然的話咱們的大中國還不得被挖的千瘡百孔了,那個伊萬諾夫竟然把龍脈圖還給了我們,想必他還不是很清楚那龍脈圖到底有多重要,他要是知道的話八成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給我們的。
當(dāng)我問到王主任定沒定下來要去哪個點的時候,王主任搖著頭說還沒有,而且那個伊萬諾夫也沒有說讓我們?nèi)ツ睦?,只是說現(xiàn)在他們的黨內(nèi)急需經(jīng)費,讓我們盡快的下墓,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說。
王主任說伊萬諾夫給了我們一周的時間準(zhǔn)備,所以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周的時間考慮我們應(yīng)該去哪,這樣一來我反倒覺得這件事情也沒那么棘手了。
因為整整的躺了小半個月的時間,實在是把我和郭致衡給悶壞了,加上身上的傷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一起出了院,剛好趕上王主任他們準(zhǔn)備上街購買一些下墓時所用的裝備,所以我們兩個也就一起跟著去了。
下墓所用的工具,買的到的無疑就是一些繩索手電之類的東西,再就是一些巧克力餅干之類的高熱量的食物,但也有一些是買不到的,例如那下墓必須要用到的專用工具旋風(fēng)鏟。
這東西基本上在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的,所以購買起來十分的困難,不過好在我們這群人中有郭致衡這個專業(yè)的行家,所以這些個東西他的家里有很多,所以我便跟著郭致衡回家去取旋風(fēng)鏟去了。
聽郭致衡說他祖上三代都是干這個盜墓行當(dāng)?shù)模簿褪枪潞獾臓敔敭?dāng)年還盜過慈禧太后的墓,據(jù)說在里邊弄出來不少的寶貝,當(dāng)時的郭家那是家底兒雄厚,但是后來時局動蕩家里的寶貝被流民一搶而空,郭家也因此而衰落了下來。
到了郭致衡的父親郭老爺子那輩的時候,想著靠此來改變一下現(xiàn)狀,于是便挺身犯險的下了一個兇墓,誰料這一下去就再也沒有回來,而到了郭致衡這輩,本來想著做些別的營生來糊口的,但是無奈郭致衡小學(xué)都沒念完就輟學(xué)了,沒有文化也干不了別的,無奈之下才撿起了祖上的這門手藝。
到了郭致衡的家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家是典型的四合院的結(jié)構(gòu),房屋院舍有些陳舊,一看就有些年頭了,看上去竟有些到了首都的感覺,后來才知道郭致衡的爺爺就是地地道道的首都人,所以才會有這么一處首都味兒十足的院落。
剛一推開遠(yuǎn)門,就看見郭致衡的老婆出來迎接我們,對于他的老婆我們在醫(yī)院已經(jīng)見過了,雖然長得不是那么十分的出眾,但是卻十分的賢惠和知書達(dá)理,郭致衡能娶上這么好的女人做老婆也算是他的福氣了。
稱呼了一聲嫂子之后我便跟著郭致衡朝偏房走去,這間房的房門上上著一把大鎖,看那大鎖上的銹跡想必有些年頭沒有開過了。
郭致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把大鎖從門上取下來,當(dāng)他推開門的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顯的十分的陳舊,不止是上面落滿了灰塵,而是那些東西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如果拿到市面上去賣的話,也能值不少的錢。
郭致衡說這間房是當(dāng)年他爺爺所住的房間,自從他爺爺不在了之后這間房就一直的鎖著,除了郭致衡偶爾的進去看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進過這個房間,包括郭致衡的老婆在內(nèi)。
走進了房間我四下的打量了起來,而郭致衡則從房間中的一個角落里搬出了一口落滿了灰塵的大木箱子,見他搬的有些吃力,我便幫忙搭了一把手,沒想到那口箱子真的是重的可以,就好像是里面裝滿了石頭一樣。
我問郭致衡這箱子里裝著的是什么,郭致衡卻沒有回答我,而是一臉神秘的笑著,然后隨手的就將箱子的蓋子打了開來……
當(dāng)箱子的蓋子打開的那一刻,我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銅銹味兒,定眼一看竟然慢慢一箱子的好東西,我忙蹲下身來伸手朝箱子里摸去,隨手的摸出了一把旋風(fēng)鏟拿在了手中笑著對郭致衡說道“這個就是旋風(fēng)鏟吧,我在電視里見過,沒想到這么沉啊,這可有些年頭了吧。”
“那當(dāng)然了,這些東西那可都是我爺爺當(dāng)年用過的,你看看這里還有打僵尸用的黑驢蹄子呢。”郭致衡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只見他隨手的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我忙伸手將那東西接了過來,拿到眼前看了看后對郭致衡問道“黑驢蹄子?打僵尸的?真的假的啊,這墓里真的有僵尸嗎?”
對于我的問題郭致衡也只是搖搖頭而已,這些東西也是郭致衡爺爺?shù)膸煾競鹘o他爺爺?shù)模瓦B郭致衡的爺爺都沒有見過僵尸,想必這東西應(yīng)該也只是用作振驚壓神而已,其實根本就派不上任何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