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徐薇作為華海七美之一,一向以冷艷野蠻著稱,有著和外表不相稱的實(shí)力,不少覬覦她美色的好手都挫敗在她手上,現(xiàn)在卻敗在林立的三招兩式?
電話那頭的那人倒是沉穩(wěn),遇事不慌,安慰了徐薇幾句后道:“沒事,人已經(jīng)在我這兒了,你現(xiàn)在先想辦法出去,我查查這小子什么來頭。”
徐薇正說著電話,突然聽得敲門聲響慌忙掛線,只見一個(gè)中等身材的男人摸進(jìn)房間。
一見這人,徐薇的火氣就上來,身邊抓到什么就往他扔去,嘴里兀自罵道:“混賬東西,禽獸不如,給我去死吧!”
林立被她罵得一頭霧水,這么暴躁,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喂,你有毛病是吧,再打我就還手了!”林立喝了一聲。
徐薇一愣,隨即恨恨道:“趁我昏迷對我做出禽獸不如的事,現(xiàn)在還來打罵我?好啊,你打啊,打死我??!”
林立一懵,眼珠一轉(zhuǎn),臉上的不解迅速換成了一副壞壞的痞子相,點(diǎn)了根煙道:“哦,你說的是這個(gè)呀,嗯,不錯(cuò)是我,。”
“反正都米已成炊,你都是我的人了。對自己的老公這么兇,不好吧?”
“你……”徐薇氣得說不出話,一巴掌向林立臉上呼去。
林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朝她臉上噴了一口煙:“說吧,為什么要抓走韓小姐,是誰指使你的?”
徐薇哪曾受過這種屈辱,無奈他的大手就像鐵圈似的套牢了自己的手,只得作兇相喝:“我就不說,看你能奈我何!”
“哦?你覺得我沒有法子讓你開口?”
“你可以試試,要是我少了一根頭發(fā),青龍社上下都不會放過你!”
“可惜你少的不是一根頭發(fā),而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林立一臉壞相,繼續(xù)道:““聽說很多人仰慕徐二小姐的風(fēng)采,恰好我昨天晚上又錄了一段視頻,想必他們也想見識到徐二小姐的床上風(fēng)采……”
“你……”徐薇氣得渾身發(fā)抖,一句話都說不出。
無賴徐薇見得不少,但像林立這種的無賴中的極品還是第一次見。
不對,這人已經(jīng)無法用無賴來形容。
林立還是故我道:“我們做個(gè)交易?如果你說出是誰指使你抓秦小姐,我馬上將這段視頻銷毀,怎么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林立早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
徐薇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似的。
該死的,這個(gè)家伙不但乘人之危還將它拍成視頻以此要挾自己,在身敗名裂和說出秘密之間讓她做一個(gè)選擇。
“好,我說。”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的徐薇最后選擇了妥協(xié)。
林立露出得逞的一笑,“我在聽。”
徐薇嘴唇動了動,突然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撞門的是沈雪。
“林立,你什么時(shí)候?qū)W得這么壞?她雖然不是好人,但你也不應(yīng)該毀了人家的清白還做這樣趁人之危的事!你忘了阿爸怎么教導(dǎo)我們了嗎……”
沈雪進(jìn)來就對林立一頓數(shù)落,語重心長之余包含對林立的無限失望。
林立心中叫苦不迭,攤開手解釋道:“姐,我沒對她怎樣!我又不瞎,干嘛對她動手動腳。”
“你……”徐薇氣得不輕,占了便宜不說還這樣貶損自己。
沈雪見他如此輕佻,一把揪住林立的耳朵,可憐林立一身功夫,但在這個(gè)姐姐面前卻施展不出來!
林立欲哭無淚,耐著心道:“你忘啦?她身上衣服是你幫她換的,我碰都沒碰過她!我在探她口風(fēng)罷了……”
說到一半,林立突然想起上官吟鳳也在,慌忙住嘴。
可惜徐薇不是聾子。
“好狡猾的小子!差點(diǎn)上了你的當(dāng)!”徐薇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慢慢往后退。
林立苦笑看著沈雪,后者臉紅地低下了頭,小聲嘟囔道:“我哪知道你這么多花花腸子……”
“別嘀咕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把她抓回來。”林立倒沒有責(zé)怪她的意思,目光定定地看著徐薇身上,向她靠攏過去。
“你想攔住我?”徐薇目露兇光,如同發(fā)怒的小母獅。
林立試圖安撫她:“你知道的,這樣做對你沒有好處。”
確實(shí),林立的實(shí)力她是見證過的,不在同一個(gè)層次。不過,她這次倒不是打算硬碰硬。
“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了,今天的屈辱他日我一定十倍奉還。”徐薇一邊后退,一邊冷聲道。
“我等著呢。”林立抱著雙臂淡淡道。
徐薇突然轉(zhuǎn)身,一腳踹開了窗戶,飛身跳了下去。
“我靠,這可是三樓啊。”林立急忙去追,低頭一看,徐薇已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樓下,起身,疾跑,一氣呵成。
“這妞兒果然有點(diǎn)本事,看來我還是小看她了。不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徐薇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nèi),林立自信地想道。
“對不起啊……”背后身若蚊子的聲音。
不提還好,一提林立也有點(diǎn)生氣了,“雪姐,我拜托你遇事多用用腦子。我林立是乘人之危的人嗎?我雖然好色了點(diǎn),但也算品行端正。”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嘛,你還想怎樣!”沈雪被他罵得有點(diǎn)不爽,看著他頂回去。
林立咬咬牙,抬起手,往她的臉上扇去。
沈雪心知打他不過,惶急間緊閉雙目。誰知道那一巴掌停在臉頰并沒有落下,接著一個(gè)柔軟的觸覺輕輕碰在她的額頭。
睜開眼一看,林立已經(jīng)越過她而去。
剛才他是親了我一下嗎?沈雪怔怔出神,摸著額上被他親過的痕跡,身后傳來林立的聲音:“這就算是對你剛才失誤的懲罰好了!”
沈雪臉?biāo)⒁幌录t了起來,啐道,這小子怎么這么‘目無尊長’,我可是他姐姐!但內(nèi)心又有一種奇怪的悸動和甜蜜。
我這是干嘛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沈雪暗怪自己,突然見林立的頭從門邊沿冒出,嚇了跳,但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中又惱又羞。
“又怎么了?”沈雪佯怒將額上吻痕抹去。
林立嘿嘿笑道:“沒怎么,就想讓雪姐幫忙查查這徐薇平常都在哪兒出沒?”
沈雪白眼一翻,但見林立人畜無害的樣子,真是拿他沒辦法,只得嗯了一聲。
……
一家高級會所的房間內(nèi),赤著上身紋有青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吧嗒地抽著煙。
下邊兒站了幾個(gè)男人,其中赫然便有黑子。
青龍紋身的男人只是吧嗒地抽著煙,偶爾眼神瞥過下面的人,無不適畏畏縮縮的,不敢與之直視。
男人越想越起,直接將一個(gè)煙頭摁在黑子的臉上。
黑子吃痛慘叫,但不敢躲開,畢竟忤逆青龍社二爺倪豪的下場他是知道的。
“飯桶,都是飯桶!連一個(gè)女人都抓不到,幸虧有二小姐,不然早被女娃子跑掉了!”
眾人不敢吱聲,唯唯諾諾,黑子托著臉沮喪道:“二當(dāng)家您有所不知,這次跟往常不大一樣……”
倪豪看了他一會兒,揚(yáng)起的手又放下了懷疑道:“真的是一個(gè)打雜的小子把你們給打了?”
黑子像鵪鶉一樣點(diǎn)頭。
倪豪還是有點(diǎn)不太相信,雖然徐薇在電話里也給他證實(shí)了,阻撓他們行動的是一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打雜小子。
想了想,他吐出一口煙道:“這小子不簡單,他肯定還有別的身份。找人起起他的底。”
下面的人轟然稱是。
“對了,二爺,和那小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gè)叫沈雪的女人,此女在花海的夜市出了名的仗義,您看咱們要不要把她……”說著黑子做了一個(gè)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