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雄眼看著自己要輸,立馬漲紅了臉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手臂上的肌肉暴漲,筋肉糾結(jié),巨力爆發(fā)。
這一手爆發(fā),讓周圍的墨丘山弟子眼前一亮,紛紛叫好。
但雖然陳雄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卻依然不足夠扳倒我,因為我本身的力氣就要比他大。
為了顧全陳大哥的面子,我并沒有一開始就發(fā)力,而是逐漸逐漸的增加力氣,緩緩的把他的手臂壓在了巨石平面之上。
墨丘山的弟子全部默然,都愣愣的看著陳雄敗給了我。
陳雄苦笑了一聲,說道:“楚兄弟,看來你也是有所突破,我還以為我煉化了獸丹,比拼力氣肯定會贏你的,結(jié)果竟然連打平都做不到。”
徐帆也是有些呆滯,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他看來,陳雄這一次跟我比拼力氣實在是有些以大欺小,但結(jié)果竟然是我贏了,這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我和陳雄比拼,也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力量大概能達到什么水準,既然現(xiàn)在可以在力量比試中勝過陳雄,那也就說明,我已經(jīng)可以以六品的修為,硬撼大部分的八品武徒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我還是很滿意的,按這樣的結(jié)果繼續(xù)修煉下去,或者我不需要借助異寶也可以在家族大比之中勝出救回楚靈。
我心中熱血激蕩,只不過我現(xiàn)在雖然有一身好力氣,但是卻缺少武技,類似‘八荒赤火掌’這樣的強大武技,我只有一個,而迷蹤拳雖然好用,但是卻無法用來對付強大的敵人。
也不知道我爺爺在龍紋鐵鎖上封存了多少武技,更不知道需要什么條件激發(fā),上次會激發(fā)出龍紋鐵鎖的異象,恐怕是因為它感應(yīng)到了強大的威脅,所以才會激發(fā)出武技的。
還好我還有寸勁拳可以使用,如果等我元氣在充足一點,或者就可以使用詠春了,這一種拳術(shù)使用的就是寸勁的技巧,拳速快,爆發(fā)力強,很是適合現(xiàn)在的我。
只不過一發(fā)寸勁拳,幾乎就可以花費掉我一大半的元氣,如果是連續(xù)出拳的詠春的話,恐怕消耗的元氣會是一個恐怖的數(shù)量。
除非我可以一邊出拳,一邊磕元氣丹補充元氣了,否則目前的我,應(yīng)該是沒有能力使用詠春的了。
在贏了陳雄之后,我略帶安慰性質(zhì)的拿出了猴兒酒,和他對飲了一杯,然后我就繼續(xù)去靜修了。
赤河斷療傷都有兩天時間了,估計很快就會找上門來,而我為了迎接他,必須每時每刻都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
畢竟他并不是簡單的對手,即使是死在我手上的赤道明,如果不是他倒霉,遇到了‘八荒赤火掌’的自行演示的話,恐怕也不會就這樣簡單的死在我手上。
我親自使用的八荒赤火掌遠沒有那種恐怖的威力,沒有辦法對九品武徒做到一擊必殺。
秦野修養(yǎng)了兩天,除了斷臂之傷之外,其他的內(nèi)傷都在丹藥的治療下,好得七七八八了,墨丘山底蘊充足,出門時給弟子安排了不少的物資,其中最不缺的就是各式療傷用的丹藥了。
這些天秦野也是知道了我身上帶著蓮城宗必殺符的事情,但是他對于我有能力殺死赤道明這一件事,卻是抱著不相信的態(tài)度。
在他們看來,我絕對是用秘器殺死了赤道明,不然完全沒辦法解釋,一個九品武徒巔峰強者,為什么會瞬間就死在我的手上。
就連陳雄和徐帆兩個,也是對我殺死了赤道明這一件事持保留意見,我能贏陳雄,雖然讓他們驚訝,但是卻還算是在他們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
而一個五品武徒殺死九品巔峰的武徒,這絕對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完全超越了他們想象的極致。
如果不是范嬌親眼看見的話,恐怕她也不會相信赤道明會死在我的手上。
當(dāng)然這一件事,現(xiàn)在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即將到來的赤河斷,他才是最強大的敵人,只要我身上還帶著必殺符,那他就必然是要來找到我,然后殺死我的。
對于我會遭遇赤河斷復(fù)仇的事情,秦野雖然對我有隙,但也表示愿意出一份力,只不過看他那副被赤河斷打到只剩下半條命的樣子,我想想還是算了。
至于其他的墨丘山弟子,恐怕還不夠赤河斷殺的,根本就上不了臺面。
李巧巧則依然悠哉悠哉的在荒原閑逛,時不時的還會去指點一下范嬌,幫助她修行,對于我即將遭遇的危機,她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只不過,有天晚上,她找到了我,而且竟然是為了傳授我武技。
“這是青云宗獨有的武技,踏天步,只不過是殘缺的,傳授給你也不算是很嚴重的錯過,你將就學(xué)點吧,起碼打不過赤河斷,要跑還是可以跑的。”
我被她說得很無語,原來她也不看好我,所以想要教授我逃命的身法,只不過現(xiàn)在我最缺的就是武技,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拒絕李巧巧的好意。
這一套身法是玄階上品的武技,是一套十分不錯的身法,而且李巧巧還說這部武技殘缺了一部分,若是湊齊了的話,最差也是地階中品的武技,順帶著她還給我記上了一筆五萬元氣丹的欠債,說是拜師費。
我一臉的無語,不過一份玄階上品的武技,價格最少也不會少于五十萬,李巧巧只跟我要五萬,可以說簡直就是白送了,我也沒辦法對她要求得更多了。
李巧巧臨時起意,教我武技,但是留給我的時間并不多,在花費了整整一天之后,我只勉強掌握了踏天步的六成左右,只能用出一個大概,若要達到跟李巧巧一樣的身隨法動的話,不努力的操練一番,估計是辦不到的。
李巧巧對我的學(xué)習(xí)效率很是滿意,連說我的悟性好,還說愿意收我為徒,只需要我每個月共給她一萬顆元氣丹,然后替她洗衣服什么的就行了。
我白了她一眼,然后就自顧自的去練習(xí)踏天步去了,把她氣了個半死。
就在第五天的清晨,一個身影自遠方激射而來,那是一個全身籠罩著火紅色元氣的男人,全身上下透露著無盡的煞氣,有一種令人驚懼的氣勢在其中。
墨丘山的弟子全部都露出了驚容,對普通的墨丘山弟子而言,赤河斷就是魔神一般的人物。
這個人心狠手辣,手段殘暴,只要是得罪了他的,幾乎都被他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
曾經(jīng)有一次,墨丘山派遣了一個小隊十個人出去執(zhí)行門派任務(wù),結(jié)果遇到了赤河斷,并和他產(chǎn)生了沖突。
結(jié)果這十個人全部被赤河斷擊殺,而且還被他搭起了人頭京觀,引起了墨丘山上下的強烈震動。
從此他的魔神兇名就印在了墨丘山弟子的心中,揮之不散。
現(xiàn)在赤斷河就近在眼前,這些墨丘山的普通弟子又怎么能不感到心驚膽戰(zhàn)?
只不過,他這一次的目標(biāo)并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誰殺死了我蓮城宗的弟子!出來,我要把他的人頭帶回去宗門邀賞!”
其聲震震如雷鳴,就恍如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一樣,可見赤河斷修為之精深,竟然能夠把元氣化聲,運用得如此出彩。
我從墨丘山的營地之中走出,也不仰頭望著他,只是目光平淡的說道:“我在此,想要我的人頭,就放馬過來!”
同樣也是元氣化聲的功夫,我的聲音完全不輸給赤河斷,有如龍吟一般,暗含無上兇威,令人聞之膽顫。
這并不是說我的元氣深厚,能與赤河斷匹敵,而是因為我的功法特殊,元氣之中暗含龍威,故有此神效。
赤河斷冷笑一聲,說道:“赤道明和慶鐘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竟然會敗在你這個六品的武徒手下!真是丟盡了我蓮城宗的臉面!”
我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氣息,赤河斷只需要瞧上一眼,就能感覺到我的修為,故此他才會這么說。
我沒有說話,依然站在那里,元氣卻在我的全身流淌,無時無刻的都在準備著。
“你,不值得我出手,還是自裁吧!”
赤河斷懸浮在空中,背后神光閃爍,猶如一尊天神,眸子冷淡,就像是看著一具尸體一般。
他背后的神光是一門飛行武技,價值極高,恐怕也只有他這個蓮城宗宗主的私生子才有如此大運,能夠修行這樣罕見的武技了。
“少廢話,要戰(zhàn)就戰(zhàn),你真以為你一定能殺得了我了!”
我大喊一聲,然后催動元氣,兩手之上華光暴漲,亮如九天之上的旭日,然后一道火龍怒嘯著從我的手掌中噴射而出。
赤河斷雙眼一凝,大喝一聲:“來的好!”
只見他手一張,一把長戟出現(xiàn)在他手中,此戟端是不凡,名喚方天畫戟,是與墨丘神劍齊名的神兵。
只見赤河斷手持方天畫戟,往空中一劃,一道銳利的元氣從中射出,直取火龍的龍頭而來。
戟光火龍在空中相撞,爆發(fā)出了一震轟鳴,聲威震天,場中之人無不悚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