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娘娘,原來您在這兒,老奴尋了您一夜…”
一上年紀的老太監(jiān)見狀化解了尷尬,還好宇文翎軒沒跟我一塊兒出來,想到這兒我恍然大悟,原來“偷腥”的人是這么睿智,真是佩服。
“恩,昨夜散步迷路了,就在涼亭睡了一晚。”
“請娘娘速速隨老奴回去,皇上還在找您。”
呼,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氣,要不是這個明眼的公公我尷尬癥都犯了,看這年紀和與眾不同的裝扮,機智狗果然還是適合深宮大院兒。
回到寢宮后我給皇上解釋了一下昨天迷路的事,他也沒有開罪于我,匆匆就去上朝了,既然暫時性回不去,我也的做點功課,找到一個王府跟隨來皇宮的一個婢女詢問了一下情況。
可這婢女基本上也是個智障,只知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名為--良蜜錦,身份不詳,是王爺?shù)呐笥讶胱⊥醺肽暧杏唷?/p>
這消息讓我很是震驚,朋友還入住半年多?再聯(lián)想到我剛穿過來的情形,嗯~~關系絕對不正當!
做為新娘子洞房完總歸還是要跟“惡婆婆”請安去的。
看著宮女們給準備的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我就反胃,還有那厚重的金飾,這尼瑪是讓我去“接客”吧?
我隨便選了一件素氣點兒的衣服,把頭發(fā)挽了一下插著昨天的玉簪就去了,為毛總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既視感,不管了,反正我也不是情愿進這鳥地方的。
我隨著宮女們的引領到了太后的行宮。
“臣妾蜜錦給太后娘娘請安。”我裝著乖巧的樣子,雖然有點兒做作,但老子好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漢子,像“惡婆婆”之類的這種鬼老子還是怕的,畢竟人家是太后,皇上治理朝政,太后治理自己家,我現(xiàn)在是人家名義上的兒媳婦,人家一句話以后我都沒有好果子吃,肯定要裝的乖巧一點。
太后泯了一口茶慢悠悠的恩了一聲讓我平身,命我坐在她旁邊后就不再言語了,這尼瑪好尷尬。
你倒是放個屁來讓老子聞聞味兒呀,要是不愿意看見我,我麻溜兒的縮成一團滾出去也可以,這一言不發(fā)是鬧哪樣?
我尷尬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宮女很有眼色的來幫我滿上。
話說這宮里果然是宮里,茶水都比我們現(xiàn)代好喝。
“蜜兒倒是豪爽的很。”
太后這時候放了個冷槍,我下意識一飲而盡后回答道;“感情深一口悶,跟誰倆呢,干了。”
咯噔…說完這句話我心里瞬時冷了一下,媽的智障!我真是個智障,太后八成會覺得我是傻逼吧…在古代妃子要是和太后這樣說話會不會受酷刑?什么扎指甲一丈紅的,想想就刺激!
太后一下子怔住了,手里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摔個粉碎,就像我的心一樣碎了個稀巴爛,太后看著我“你…你…”了半天,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見狀堪比風速“噗通”一下就跪了,“太后恕罪”我趴在地上匍匐著頭都不敢抬,這下慘了。
當我跪在地上胡思亂想之際,一句帶著疑問的“葫蘆娃?”飄進耳朵,“轟”的一聲在腦海里炸開了,這特么太刺激了。
這個時代的人會知道葫蘆娃嗎?我恍惚了一會兒慢慢地抬起頭看著太后咽了咽口水,道:“妖精,快放了我爺爺?”
太后也聞聲忽然站了起來;“你…你”眼眶都不自覺的紅了。
我像找到親人一樣也迅速站起身回道;“紫薇,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太后激動地拉住我的手,我也激動的握著她的手,恨不得立刻親上去。
在陌生的城市遇到一個和你一樣說著老家話的人都覺得很有親切感,恨不得聊上兩句,更何況同時現(xiàn)代人,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遇到,真是“相見恨晚啊”。
我們相視許久,激動的無以言表,還是太后先緩過來,吩咐宮女們退下后拉著我坐了下來。
“有生之年還能遇到‘老鄉(xiāng)’我真是太開心了。”太后激動地握著我遲遲不肯松手,我也一樣握著她不想丟手,想不激動都不行。
“真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啊。”太后像終于找到人傾訴一樣拉著我一股腦的說了一大堆。
原來她在現(xiàn)代叫張琳,二十歲那年因為車禍穿過來這里的,后來遇到了先皇微服就成了妃子,一路殺到現(xiàn)在成了太后,中途試過千萬種方法回去,可都失敗了。
我本來也想告訴太后我是怎么穿過來的,卻被太后接下來的話震驚到了,宇文拓達和宇文翎軒是她和先皇的兒子。
聽到這兒我毛都炸了,“親生的?”我心虛的問了一句,太后特別驕傲的回到;“肯定親生的,多像我,都那么帥,還是雙胞胎呢。”
我心里咯噔一聲,親生的…還是雙胞胎…太后再后來的話我根本聽不下去,而是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既然宇文拓達和宇文翎軒是親兄弟,那我這算不算“亂、倫”?不是都說什么穿越重生只為一人而活么?我這算什么鬼?今天弟媳婦,明天就嫂子的既視感也是醉的夠夠的!
在王府和宇文翎軒同床共枕一絲不掛就算了,還被他“賣”給了他親哥哥!看樣子親哥哥還挺疼我的…等會兒!那昨天晚上!
尼瑪類個巴子!??!那血不是假的,那早上?雖然看上去是我賺了,也確實是我賺了,可實際情況,我是他嫂子啊!這家庭倫理大劇怎么可能讓我錢蜜攤上。
我越想心里越亂,腦門上不禁流下一滴冷汗,太后還在滔滔不絕的和我說著她的過往。
“太后,翎軒王覲見”門外響起了一聲太監(jiān)的通報,太后聞聲迅速收了聲勢,正襟危坐的樣子別說還真像個太后,我也趕緊坐好。
來人做了個輯說;“兒臣給母后、娘娘,請安了。”說到娘娘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一下語氣。
我心虛的點了下頭便不再言語,他倒是自來熟的樣子,開始和太后扯淡,一時間我也插不上嘴,有沒有能宅下我的地縫,快讓我鉆進去吧。
宇文翎軒和太后攀談的什么我已經(jīng)沒心思聽下去了,眼下趕緊走才是上上策,昨天嫁給了哥哥,晚上睡了小叔子,婆婆還是“自己家的人,”我尷尬癥真的犯了。
我緊張的一直喝水,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兒看,眼神迷離之際瞟到了宇文翎軒的衣服,這…這…這不還是昨天嘿嘿嘿時墊在我身下的衣服么?話說從分開到現(xiàn)在至少四個小時了,尼瑪?shù)熬筒恢罁Q身衣服?而且衣擺邊角的一絲猩紅看著好眼熟。
宇文翎軒和太后隨著我的視線往下看,也看到了那一點猩紅,太后皺眉問道;“這是?”這踏馬要怎么解釋,直接告訴你媽這是和你哥的女人嘿嘿時留下的“愛的證據(jù)”?
雖然我和你媽都是穿越來的,但好歹我也算人家兒媳婦??!
嫁人家大兒子睡人家小兒子,太后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把我扒皮抽筋,我心里這會兒仿佛有千萬只草泥馬萬馬奔騰,一臉黑線。
宇文翎軒瞟了我一眼,看不出任何表情,勾了勾唇對太后說;“應是兒臣前日獵野味時不小心。”納尼?你直接說那啥我了不行?獵尼瑪類個巴子!我怎么那么想問候你大爺呢?
我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眼下只求這倆人趕緊聊完,終于,太后說她累了,就讓我們都退下了,臨走時還說要我有機會多來看看她這個老人家。
我也欣然答應了,說白了她這是愛上我了。
一定是看我聰穎過人天姿國色,想睡我才是真的,怪只怪本大爺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連老婦女都想調(diào)戲我,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