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借口去上個廁所,然后回到了空蕩蕩的何茹妮原先的病房里。
我拿出了黑玉龍雕,道:“余空空,你給我出來!”
和以往一樣的出場風格,墻壁上的時鐘,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時間的流動。
空空哥哥出現(xiàn)在了病房的沙發(fā)之上。
他拿著一個銀制酒壺。
我忽然覺的這個銀質(zhì)酒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仔細一想之后,可不就是那晚空空哥哥帶我去紋身之前給我喝的那十分醉人的酒嘛。
空空哥哥拿著銀質(zhì)酒壺不停的往嘴里灌著酒道:“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我問道。
空空哥哥故作苦笑道:“可惜我喝不醉哈哈。”
呵呵,你不覺得冷嗎。
我也沒心思跟空空哥哥瞎扯,直接問道:“何嫵墨生命力透支了,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有!”
“告訴我~”
見我十分著急的樣子,空空哥哥露出了一些壞笑道:“不告訴你,要知道你答應(yīng)去幫我偷的東西還沒去呢,我已經(jīng)賒給你了兩個人情。你好歹也還上一個再提這事啊。”
“你他媽的到底告不告訴我!”
我一把揪住了空空哥哥的衣領(lǐng)怒問道。
空空哥哥不屑的一拍,我感覺手背一疼,本能的將手往回縮。
空空哥哥好像十分恨鐵不成鋼一樣道:“你啊你,這脾氣可得好好改改了。”
我改你妹啊,現(xiàn)在是談?wù)撐移獾臅r候嗎?再說了我還覺得你那脾氣的改呢!
不過看空空哥哥這架勢是真的我不幫他偷他需要的東西,他就不告訴我救何嫵墨的辦法了。
媽的,現(xiàn)在這一切都和克雷頓脫不開關(guān)系,也就別怪我不仁不義了!
“說吧,你要我?guī)湍阃凳裁礀|西!”
“一快龍骨!”
沒想到空空哥哥居然是讓我去偷一塊什么龍骨,我還以為讓我去幫他偷錢來著呢。
不過究竟是一塊什么樣的龍骨,能讓空空哥哥這樣鼻孔朝天的人動心,這個問題也就有待思考啊。
我點了根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是正確的,“什么樣的龍骨?在哪里?怎么偷?”
我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空空哥哥輪番回答道:“是一塊完整的龍脊柱骨,就在黎院的地下。至于怎么偷,貌似這可不是我應(yīng)該考慮的問題啊。”
草,要不是空空哥哥知道有能救何嫵墨的辦法,我非得跟他干上一架不可,這太坑人了。
老子以前雖然懦弱,可也不是敢小偷的人啊。
現(xiàn)在我堂堂七尺男兒,你讓我去做梁上君子的事情,這不是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嗎!
見我半天都沒答應(yīng)下來,空空哥哥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媽的,為了何嫵墨豁出去了,畢竟我欠何嫵墨的可是人命情啊。
這可是不得不還的,為了何嫵墨我就是做上一回梁上君子也無妨了。
“成交,你告訴我詳細在哪里,今晚我就去給你偷!”
我做好了打算,回答了空空哥哥。
空空哥哥十分歡喜的笑著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個眼鏡。
“你打算動手的時候就戴上這個眼鏡,到時候我會在暗地里告訴你怎么去偷的。”
“行!”
“等你偷到手我自然會告訴你怎么救何嫵墨,這一點你應(yīng)該相信我吧,畢竟我們也做過兩次交易了。”
關(guān)于信用這點我還是比較相信空空哥哥的,他說等我偷到了龍骨會告訴我就何嫵墨的方法那就一定不會食言。
留下那副眼鏡之后空空哥哥就走了,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
我將眼鏡放進了包里。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打算去偷東西,比較我這樣的天朝好騷年一直都是比較正值的。
我現(xiàn)在唯一怕的就是萬一到時候被抓住了怎么辦,偷東西這樣的罪名到哪可都不好聽。
這也搞得我腦子里亂糟糟的,理都理都不清楚。
沒辦法,我也懶得多想什么了,為了何嫵墨我是豁出去了。
就算被抓住了老子也不怕顏面掃地。
管他三七二十四呢,老子是龍怕個毛線。
想到這我又回到了何嫵墨的病房。
此時的何嫵墨比剛才剛剛醒過來要清醒了許多,一見到我她就頗為激動的問:“你還有臉來啊,我還以為你尿遁跑路了呢。”
我腆著臉皮笑道:“墨墨姐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啊。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嘛。”
何嫵墨沒有說話,用眼神回答了我,你就是那種人。
得,反正,何茹妮一出事我在何嫵墨眼里就里外不是人了。反正她看我就是橫豎不爽就成了。
沒轍,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干脆打了聲招呼就回宿舍了。
我也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何嫵墨見我要走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甩給了我一句:“好好準備準備,活著出天墓就行了。”
我沒有回答何嫵墨,但是心里也盤算了起來。
我自己想要一朝一夕就變得十分強大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到時候偷到龍骨之后問問空空哥哥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再讓我變強大一點嗎。
回到宿舍之后我就躺在了床上,此時我意外在枕頭地下發(fā)現(xiàn)了一瓶風油精。
一見到風油精我又想起了何茹妮的歡聲笑語。
我心里直想著,妮妮你倒是回來啊,哪怕你天天用風油精整我我都可以跟沒事人一樣。
直到云夢澤帶走了何茹妮我才發(fā)現(xiàn),如今何茹妮在我心里已經(jīng)如此根深蒂固,如此重要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吧。
唉,想著想著,我就睡了過去。
昨晚在醫(yī)院的沙發(fā)上也沒怎么休息好,所以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六點鐘才醒來。
醒來之后,我離開了宿舍,來到了比鄰酒家,自己點了兩個小菜吃了頓簡單的晚餐,又打包了三菜一湯送到了醫(yī)院。
我估摸著子憐一直照看這何嫵墨應(yīng)該也沒吃晚飯,所以才打包了飯菜送到醫(yī)院。
果然我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子憐正打算解決晚餐的事情呢,我去的時間也剛剛好,將飯菜給了子憐我連病房都沒進就走了。
因為我要去準備偷龍骨了。
但愿我今晚梁上君子的行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何嫵墨,你欠我的,我余輝今晚也拼了命也要還你!
比弗島的夜晚降臨的很快,到了七點鐘天色就黑的差不多了。
我坐在保時捷911里,掏出了白天空空哥哥給我的那副眼鏡帶了起來。
等我戴上眼鏡才發(fā)現(xiàn)這眼鏡的不同尋常,它就跟那些個高科技的電影里一樣,兩個眼鏡的鏡片就相當于兩個顯示屏。
這時空空哥哥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起道:“你們教學(xué)區(qū),往東三百米那里!眼鏡會提示你的。”
果然空空哥哥剛一說完,我的兩個鏡片就映出了一個類似導(dǎo)航的東西,時時刻刻提醒著我不會偏移了位置。
我開的很快就開刀了教學(xué)區(qū)的那個地方。
這里正是辦公樓所在。
“等等,現(xiàn)在辦公樓的人還沒走光,你再等會。”
空空哥哥就跟開了上帝視角一樣提醒著我。
我也謹慎的聽從著空空哥哥的指導(dǎo)。
同時我心里居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就是,老子他媽感覺牛逼的跟那些好鳥塢大片里一樣啊,要是除去偷東西這個名頭,還真搞得跟什么超級特工有點像。
當然我也就yy一會,可沒忘了自己可不是什么超級特工,說白了就是個小偷。
我就一直無聊的擱車上坐著。
一直坐到都有些困意之后,空空哥哥才對我道:“可以行動了。”
“這個你拿去,可以保證你不被攝像頭拍下來。”
好在空空哥哥還挺細心了,注意到了攝像頭這茬。
我看著手上憑空出現(xiàn)的一件紗衣,“這是啥?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隱身衣?”
“一次性的,別打其他主意,快行動吧。”
我擦,居然還是一次性的,不成,以后問問空空哥哥能不能多給我整幾件這玩意,這可以偷窺神器啊。
得,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我將紗衣套在了身上之后,慢慢的走下了車子。
見我十分謹慎空空哥哥道:“放心大膽的走吧,除了有兩個守衛(wèi)都沒人了。”
說完,眼鏡鏡片上又標示除了目的地的距離。
我立馬跟著眼鏡的指示往目的地走去。
到了地方之后,這是教學(xué)樓旁邊的一個類似車庫的地方。
只不過它有著厚重的閘門。
而且在閘門兩邊,還有只兩個風部打扮的人在那里守衛(wèi)著。
我十分小聲的嘀咕道:“空空哥哥,這怎么辦,我總不可能直接上去和他們干一架吧。”
由于我不清楚他們的實力,再加上我要是動手不能確保會不會被攝像頭拍下來,所以我還是詢問了一下空空哥哥的意見。
“給你這個,對準他們吹就行了。”
空空哥哥又跟變戲法似得變出了一個竹制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