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干擾時間流速!”
“詹波,你看看能不能用你們吞噬龍諭干擾余輝吸取血脈!”
“其他人出去,我要進(jìn)行血脈壓制了!”
克雷頓一頓分工。
其實主要也就是和阿斯彼得教授還有詹波彌奇配合,讓其他人都到外面打醬油去。
而躺在床上我雖然說體內(nèi)的龍力跟要炸開一樣,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飄飄欲仙的,就跟饑渴被滿足了一樣。
此時的卡瑞娜早已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漸漸地,阿斯彼得教授發(fā)起一圈乳白色的光芒將我和卡瑞娜籠罩。
我感覺體內(nèi)吸取龍力的速度被強(qiáng)行減慢了。
同時我背后的龍紋身又一次滾燙了起來,像是什么蟲子開始跟著我的脊柱往下邊蔓延,又像是紋身時那樣疼痛,反正搞得我很痛苦。
就在這時,一股強(qiáng)悍的威壓從克雷頓的身上爆發(fā)開來。
只見克雷頓雙眼一片金光,黃金瞳,龍族至高血脈的體現(xiàn)。
“皇帝!”克雷頓低喝一聲。
那股壓制一切,蔑視一切的威壓再次一漲。
同時我竟心生一種屈辱感,對克雷頓皇帝龍諭的威壓顯得抗拒,顯得不服,像是古代謀反的賊子似得。
克雷頓的皇帝龍諭壓制著我,還有阿斯彼得教授時間龍諭的扭曲時間流速,使得我就像是被眾人惦記的集火體。
雪上加霜的是詹波彌奇也插進(jìn)來了。
他將手搭在了我和卡瑞娜緊密相連的手心上。
一道森冷的氣息隨之入侵著我和卡瑞娜的龍力鏈接。
“吞噬!”
詹波彌奇跟我可不一樣,他能掌握自己吞噬的對象。
可是我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在抗衡。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像天生的逆反心,完全不受控制的跟眾人對著干。
在體內(nèi)龍力的支撐下,一時間,三方聯(lián)手竟然也無法切斷我和卡瑞娜的龍力鏈接。
慢慢的,那龍力竟然變得血紅。
這已經(jīng)不是卡瑞娜龍力被我吸取那么簡單了,而是她的血脈,那部分最純正的血脈在被我吞噬。
我像是一位癮君子,貪婪的不放過每一絲血脈!
“老伙計們,都拿出最強(qiáng)狀態(tài)來吧!”
終于,三大龍諭的威力統(tǒng)統(tǒng)達(dá)到了頂峰。
阿斯彼得教授封鎖的空間里,時間流速已然和外界到達(dá)了一比十的巨大流速差。
而克雷頓的皇帝龍諭,那股子威壓碾在我身上,我就像背上了一身鉛衣似得。
詹波彌奇的吞噬龍諭直接將我們?nèi)降倪B接點變成了一個漩渦。
就在這時,我背后的龍紋身停止了滾燙。
“吼!”
我嘴里發(fā)出一聲非人的怪吼。
我感覺像是什么東西醒了過來。
“砰!”
一聲低沉的爆破聲。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詹波彌奇,強(qiáng)烈的龍力爆炸使得其直接倒飛出去五米。
阿斯彼得教授因為時間流速的減緩,看上去像是沒什么大事,只是顯得有些驚魂未定。
克雷頓校長雖然是站的最遠(yuǎn),卻比誰都慘。
直接被搞得七竅流血的節(jié)奏。
克雷頓那黃金瞳慢慢渙散之后,一雙渾濁的老眼里充滿了驚恐。
而我,把這一番爛攤子直接甩走,到頭跟卡瑞娜一樣昏死過去。
此時我的身子毫無痛苦可言,只有無比的舒暢。
我十分飄飄然的處于一種安靜的狀態(tài)。
此時收拾著一切爛攤子的眾人看到我昏睡了都還笑的出來也是氣的胡子抖個不停。
我是管不了這么多了。
我來到了像是天上的地方。
因為我身邊四方都是軟綿綿的云彩。
那個曾經(jīng)在我夢境里就出現(xiàn)過,夢叫幻的女子再次出現(xiàn)。
幻慵懶的從我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王,你終于醒過來了嗎?看著天下,都將是你的江山。”
說著說著,我們腳底的云朵被幻弄得散去。
我俯視著下方。
一個個只得在地圖上看見的地方,如今卻就這樣呈現(xiàn)在我面前。
然后,云朵一散,我們腳底一空,直接就掉了下去。
就在這時,我背后一雙巨大的骨翼赫然彈開。
我拼命的振動著雙翼想去接住墜落的幻。
然后卻與其失之交臂。
“不!”
我像是個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孩子,顯得那么無助,那么痛苦。
幻笑著,笑的很美,直到我的視野里丟失了她的蹤跡。
就在這時,我猛然睜開了眼睛。
望著眼前的一切,是在宿舍的臥室里。原來都是個夢。
只不過那種失去愛人的心疼卻是如此真實。
“余輝你醒了嗎?”
這時客廳傳來了何茹妮不善的聲音。
我連忙眼睛一閉,開始裝模作樣像是睡著的一樣。
我都不敢想象我一醒何茹妮會怎樣把我大卸八塊。
尤其是聽著聲音來說,我就感覺把我凌遲處死何茹妮都不解氣。
何茹妮走進(jìn)了臥室,看著閉著眼睛躺床上的我。
一絲邪惡的笑容掛上了她的臉龐。
“看來本小姐還得用點手?jǐn)嗖判校?rdquo;
說完何茹妮就走出了臥室。
我睜開眼睛,瞅了瞅,也不知道何茹妮要耍什么手段,但聽見再次回來的腳步聲我只好再次逼上眼睛裝模作樣。
雖然我閉著眼睛鼻子卻聞到一股莫名的味道,但是一時間就想不起來,這味道是啥玩意了。
我感覺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一雙滑膩膩的小手摸向了我的.......
我貌似想起來,那味道貌似是風(fēng)油精!
“臥槽!”
我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網(wǎng)絡(luò)上各種作死風(fēng)油精摸下體的事件,誰成想今天我就被何茹妮給這樣惡搞了一把。
擦,最毒婦人心啊我去。
見到我跟炸了毛的貓一樣,何茹妮捂著肚子擱那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先是感覺涼悠悠的一陣,涼的跟冰凍著一樣。
然后就熱了。
反正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我跑到廁所里,連忙脫了個精光,用水一個勁的洗,他媽就是洗不掉我擦。
他媽要讓我知道是誰第一個帶頭用風(fēng)油精作死的,我非得劈了他不可,他媽他腦洞該是多大才能想出這茬來。
這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苦難啊。
然而這一切苦難的罪魁禍?zhǔn)缀稳隳?,擱那捂著肚子,笑瘋了一樣。
我咋就攤上了這么個姑奶奶啊。
同時我也好奇,她的風(fēng)油精是哪來的啊,這可是在美國呢。
誰成想,何茹妮告訴我唐人街有買的。
我也是日了狗了,改天我非得去找那唐人街買風(fēng)油精的談?wù)劜豢伞?/p>
叫他以后千萬別再買風(fēng)油精給何茹妮了,人家買風(fēng)油精頂多涂涂身子上的蚊子咬啊啥的,這家伙到何茹妮手上就當(dāng)生化武器使啊。
而且這風(fēng)油精簡直是無解,啥玩意都不好使,水洗就更不用說了。
就得等它過了那陣勁才行。
唉,這尼瑪簡直比剛割完包皮還折磨人。
同時我也趕緊將何茹妮的風(fēng)油精給扔了,要是時不時給我來上這么一回,哥們我的終身性福遲早得毀在風(fēng)油精上不可。
于是我就在宿舍這樣受了快大半個白天的折磨才算過去了。
從此我對風(fēng)油精絕對是有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了。
到了晚上,我才稍微好點。
得知我醒了的克雷頓也邀請我和何茹妮去比鄰酒家下館子。
到出門的時候我蒙逼了,我發(fā)現(xiàn)我都他媽是緊身牛仔褲,壓根沒休閑褲。
最后沒辦法,穿著個睡褲就出門了。
你別說,反正到比鄰酒家時,那一個個看我的眼神,都跟動物園看猴子似得。
好在克雷頓訂的是包廂,不然擱大廳坐,我非得給別人的眼神給整瘋了不可。
到了包廂里一看。
克雷頓,詹波彌奇,阿斯彼得教授三位大佬都在呢。
見我的睡覺,詹波彌奇當(dāng)場就笑的不成樣子,一個勁的夸我夠潮。
克雷頓和阿斯彼得教授雖然沒詹波彌奇這么夸張,但是兩人憋著那笑意憋得老臉通紅通紅的。
“我日,想笑就笑唄,憋不死你們可別笑死了。”
“哈哈哈!”
唉,好歹現(xiàn)在風(fēng)油精的勁已經(jīng)過去了。
要是我上午那樣被他們看見,難保克雷頓和阿斯彼得教授兩個老東西不會直接就笑著升天了。
“好了好了,不要笑了。我們來說正事。”
克雷頓一副正緊的樣子,但是詹波彌奇和何茹妮還是笑個不停,搞得他也只能跟著接續(xù)大笑。
知道詹波彌奇和何茹妮都笑的氣都喘不過來,肚子都笑疼之后才算歇了。
這時克雷頓才慢慢拿出了一個晶石來,道:“余輝,你弄點血在上面。”
我結(jié)果晶石,拿著克雷頓接著給我的陣,在中指上扎了一下,滴了滴血在晶石上面。
這時,本來就跟煤礦差不多的黑晶石開始散發(fā)出無比炫目的光彩。
“這時啥玩意啊。”我抽了張餐巾紙捂著中指問克雷頓。
克雷頓答道:“這可是十分難得的龍血石,作用許多。滴血之后不僅能成為一塊為你提供無限龍力的循環(huán)龍力晶石,還能比我們研究室儀器更詳細(xì)的測定你的血脈。”
“有這么懸乎嗎?”
我看著桌子上的龍血石。
覺著要是克雷頓不說他是龍血石,我非得當(dāng)初煤礦不可。
但是他們?nèi)淮罄卸际悄坎晦D(zhuǎn)睛的盯著龍血石,這讓我覺著這龍血石應(yīng)該是挺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