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個架勢,我的心就涼了半截。
心想何嫵墨你找死也別拉上我啊。
何嫵墨卻是淡定的跟沒事人一樣,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直面王波道:“怎么,你還敢把我咋滴不成?”
“是嗎,你要不要試試哥哥???”王波猥瑣的淫笑道。
何嫵墨嗤之以鼻的道:“就你?”
“就我!”王波玩味的朝何嫵墨逼近過去。
“波子,墨姐就是巴哥請來的貴賓,你這是幾個意思?”為王酒吧里走出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劍眉星目的年輕人。
王波一聽那人的話,臉色陰沉的道:“這樣嗎,那我就給巴哥和你東子一個面子。”
王波氣呼呼的回了為王酒吧里邊,而東子則是頗為客氣的對何嫵墨道:“墨姐,巴哥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你還不下來?”何茹妮敲打了幾下副駕駛的車窗。
我摸了摸鼻子走下了車。
東子瞇著眼睛細(xì)細(xì)打量了我一番,問道何嫵墨:“這位小兄弟是?”
“我的人!”
何嫵墨霸氣的將我和她綁在了一起,我心里的虛榮感瞬間被滿足了。
“那成,我們進(jìn)去聊吧。”
東子招呼著我們走進(jìn)了為王酒吧,幾番輾轉(zhuǎn)來到了二樓的門牌為888的包廂里。
包廂里,幾個和王波平起平坐的中年男人營造出了一股幾位強大的氣場,我見到這架勢甚至有種不敢動的感覺。
“墨墨,來的準(zhǔn)時啊。”其中一個光頭男頗為熱情的站了起來,想必這就是那位巴哥了。
何嫵墨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道:“巴哥相邀我怎么能不準(zhǔn)時。”
巴哥指著何嫵墨對其他幾位大佬道:“和她笑叔一個個性哈哈。”
“既然來了就說正事啊。”幾位大佬中和王波坐的最近的那個開口了。
“超哥就這么急不可耐?”何嫵墨鄙夷的瞟了超哥一眼。
“傻娘們,你他媽少給老子蹬鼻子上臉的!”超哥拍桌而起對何嫵墨罵道。
“沙超,你幾個意思?”未等巴哥和何嫵墨開口,東子直接就對上了超哥。
“呵呵!”巴哥冷哼一聲,坐回了位置上道:“好,那咱就來講正事,墨墨要入駐酒吧街,你們誰有意見就說吧!”
“巴哥,別說我不給您老人家面子,當(dāng)初酒吧街是我一手搞起來的,現(xiàn)在這女人要來分一杯羹我同意,兄弟們也不會同意!”王波仗著沙超的支持,十分囂張的說道。
“哦?”何嫵墨把我拉到了身前道:“那就按規(guī)矩來,我們賽賽馬,你們贏了我退出,我贏了誰都別再bb!”
何嫵墨此話一出,那些個大佬臉上都是似笑非笑的一言不發(fā)。
我悄悄拉了拉東子問道:“賽馬是啥意思?。?rdquo;
“你不知道?”東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看見我一個勁點頭之后才解釋道:“意思就是說,你作為墨姐的頭馬,其他大佬輪流派人找你事,你要都能挺過來就算墨姐贏!”
解釋完東子又補充道:“墨姐這個決定很不理智啊,看你也沒混過賽馬都不知道,墨姐怎么會推你當(dāng)頭馬?”
聽完東子的解釋我有種被坑了的感覺,坑的很徹底,坑的我想去死的沖動啊。
說好的帶我來認(rèn)大哥,原來就是這樣個意思啊。
我特么連王巖都干不過,拿什么和其他大佬的小弟玩。
巴子也沒想到何嫵墨會提出賽馬這個要求,但還是選擇相信她的選擇道:“怎么,你們這些個老大哥不敢接?”
“那就別怪我們以大欺小了!”沙超仿佛勝券在握的笑道。
王波也是盯著我看了一番,玩味的笑道:“這位小兄弟就是墨姐的頭馬?墨姐是真的沒人了嗎?哈哈!”
“那就這么定了!”何嫵墨十分肯定的說道嗎,“你們誰先?”
王波接話道:“那就我吧,所謂殺雞焉用牛刀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慢著,墨墨初來乍到無人可用很正常,就我和墨墨作一家來對你們吧!”巴哥發(fā)話道。
巴哥的意思很簡單,無非是你們幾個老江湖對付何嫵墨一個姑娘,贏了也勝之不武,然而他巴哥和何嫵墨做一家,就代表是巴哥來和他們幾家賽馬了。
一聽說巴哥要插手,其中一個西裝革履帶著眼睛的男人道:“巴哥,這不合規(guī)矩吧?”
然而沙超卻沒覺得不妥,只是揚言道:“這也行,不過頭馬不能換,還得是這小子!”
沙超提出頭馬還是得我巴哥就頗為不樂意了,因為他們壓根沒把我這個生瓜蛋子放在眼里。
反而何嫵墨很爽快的答應(yīng)道:“行,頭馬依舊是余輝!”
“墨墨!”巴哥叫了何嫵墨一聲,何嫵墨不以為然的繼續(xù)的沙超他們道:“那就這樣訂了!”
“成!”
既然已經(jīng)訂好了,何嫵墨也不愿意繼續(xù)呆下去,叫著我和何茹妮便走出了包廂。
東子火急火燎的追了出來,拉著何嫵墨走到一邊爭論著什么。
何嫵墨最后很大聲的對東子道:“你回去告訴巴哥,我何嫵墨的目光肯定不差!”
聽到這話鬼都能知道還是因為把頭馬定為是我的原因,可何嫵墨依舊信任我,一意孤行。
其實我寧愿不做這什么頭馬,感覺自己就像是斗獸場里被圍觀的斗獸士一樣,很屈辱。
可我也沒別的辦法,為了嫂子我必須得忍,得靠上何嫵墨與巴哥這棵大樹。
見何嫵墨沒得商量,東子只好遠(yuǎn)遠(yuǎn)的對我說:“你最好別辜負(fù)了墨姐。”
跟著何嫵墨上車之后,何嫵墨也沒囑咐我什么,可東子的那句我最好別辜負(fù)了何嫵墨,讓我覺得何嫵墨這個外表倔強的女人,內(nèi)心似乎已經(jīng)把所有賭注壓在了我身上。
何嫵墨問得我家地址之后將我送到了樓下,臨走時告訴我明天的事東子會去幫我,到時候別丟份就行了。
看著遠(yuǎn)去的紅色Rapide,我甩了甩煩躁的腦袋決定不去想那么多,只能騎驢看戲本,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嫂子穿著睡袍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我關(guān)掉了還在播放肥皂劇的電視,拿了條毯子蓋在了嫂子身上。
這么晚了也不想叫醒嫂子,我只好就這樣關(guān)了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為了保險起見,我把黑刀包好之后勉強塞進(jìn)了我的書包,搞不好明天就是一場惡戰(zhàn),帶著黑刀我好歹能有幾分底氣。
早上我設(shè)好的鬧鐘把我鬧醒了,因為我決定每天早晨都給嫂子去買完稀粥,所以刻意起的這么早。
下樓買了稀粥和油條之后,我來到沙發(fā)上正打算叫醒嫂子,可我搖了半天嫂子才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小輝你自己吃了去上學(xué)吧,嫂子有點不舒服想再睡會。”
嫂子凌亂的發(fā)絲披散在潮紅的臉上,我下意識的在嫂子額頭摸了一下,滾燙滾燙的!
嫂子發(fā)燒了!
估計就是因為嫂子昨晚等我回來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所以才受涼發(fā)燒了。
想到這我不免一陣自責(zé)。
“嫂子,你發(fā)燒了,我得帶你去醫(yī)院!”我搖晃著嫂子。
“???”嫂子緩緩睜開眼睛,伸出自己的手在額頭上放了一會兒道:“我沒發(fā)燒啊。”
“不可能吧!”我再次摸了一下嫂子的額頭,確定燙的不行,于是我再一摸嫂子的手,我去,跟額頭一樣燙。
“嫂子,你摸摸我額頭再摸自己的。”
嫂子摸了摸我額頭之后一摸自己,“好像是有點燙。”
何止是有點燙,壓根燙的不行。
“別說了,我今天請假,陪你去醫(yī)院。”
嫂子也拗不過我,只好在我的扶持之下走向不遠(yuǎn)也不近的鎮(zhèn)醫(yī)院。
因為鎮(zhèn)上不像市里,也沒個出租車啥的,只能這樣走著。
我攙扶著嫂子。
一路下來,嫂子身上的體香,還時不時鉆入我的鼻孔一些。